第12章(1 / 1)

元徵看他嫌恶的样子,心里陡然烧起一股火,燎得他浑身不痛快。

元徵说没玩够,就当真是难缠。他想,该是岑夜阑那副怪异的身体,才让他这么惦记。

元徵不是不通人事的雏儿,他是顶风流浪荡的纨绔,开荤早,如今却像刚尝禁果的少年人,梦里都总惦记着那档子事。

明明那样冷硬的男人,底下却生了个柔软多情的女穴,又娇又嫩,敏感得不行,元徵拿手一揉就在他手里颤动吐汁。

元徵烦躁地推开怀里的女人,是个雏儿,干净娇软,怯生生地含了眼泪,惊惶地望着他。以前他最喜欢这样兔子似的女人,城里的纨绔从方靖等人处摸透了他的喜好,寻了这么个上品拿来讨好元徵,谁想,却触了他的霉头。

方靖说:“阿徵,你不喜欢?”

元徵冷着脸,半晌,说:“有男人吗?”

方靖错愕地看了他一眼,以前倒也不是没玩过娈童,可元徵向来偏好姑娘。

满堂纸醉金迷,丝竹管弦,坐上尽都是纨绔富贵子弟,听见了,当中一个笑起来,“殿下今儿想换换口味,那自然是有的。”

确实是有的,十几岁的少年,生得白白净净眉眼精致,乖巧地就跪在元徵身边,蹭他的手,往他胯下凑。厮磨了片刻,元徵突然伸手捏着少年的下巴,盯着那张脸看了两眼,用力甩开了,骂了句滚。

几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想要什么样的?”

元徵一抬手,喝光了杯里的酒,左手摸了摸右手手腕,还有几分疼,若非穿得窄袖,只怕还能看见几道痕迹。

他随口说了两句,方靖愣住了,说:“哪有这样的?”

“可不是,殿下说的简直就是怪物。”

元徵想起岑夜阑,心里冷冷道,就是欠操的怪物,该被他锁在床上肆意狎玩。

忽然听有人笑了声,轻浮道:“雌雄同体,玩起来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不知殿下在何处见得这样的……”

话没说完,惊叫一声,却是元徵抄起桌上的酒壶砸了过来,刹那激起四座惊叫。

元徵面色阴沉地盯着那人看,吓得对方哆哆嗦嗦,面如土色,周遭都跪了一地。方靖也吓了一跳,要说什么,元徵看他一眼,顿时将话吞了回去。

元徵漠然道:“今天的话,谁敢往外提一句 ,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一场酒宴不欢而散, 元徵满心烦躁,都是岑夜阑,搅得他玩都玩得不痛快。他喝了酒,闯进岑夜阑书房时,岑夜阑正在看兵书。

岑夜阑皱了皱眉毛,那小子死死地盯着他看,眼神让岑夜阑后背都发凉,还没反应过来,元徵已经靠近了,手臂撑在书桌上,说:“岑夜阑。”

岑夜阑脸色冷淡,将桌_上的信笺抽了出来,说:“京城来信,孟大人将会来瀚州。

乍听见那三个字,元徵还没反应过来,半晌,才说:“我舅舅?”

岑夜阑点头,“孟昙,孟大人。”

孟家是大燕的大族,百年书香世家,孟昙正是元徵的亲舅舅,朝中任内阁学士。

他此番来,说不定是要将元徵接回去的。

元徵浑不在意地哦了声,看着岑夜阑,岑夜阑今日在家中,衣襟微敞,露出修长的脖颈,两截锁骨很是漂亮。元徵突然伸手摸岑夜阑的脖子,低下头,好像闻到了岑夜阑身_上干净清爽的气息,咽了咽,哑声说“岑夜阑,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荒谬,”岑夜阑自看见元徵就皱起的眉毛拧得更紧,怒道:“要撒酒疯回去撒。”

元徵说:“你就是在勾引我,”他摩挲岑夜阑的嘴唇,吐息热又危险,“岑夜阑,你不是想我放过你么,行”

岑夜阑抬起眼睛,一汪深潭水,鼻挺唇薄,冷峻又漂亮。元徵说:“你给我操,等我玩腻了,我就放过你。”

岑夜阑嘴唇抿紧,隐忍着,有几分屈辱,“滚。”

元徵笑了声,慢慢说:“不然我总是惦记,你也知我混账,万一哪天忍不住...”

“反正我在北境也待不了多久。”

第15章

情欲欢爱,都是岑夜阑一度厌恶的东西,他曾在年幼时险些遭人猥亵,如今因为元徵,一次又一次的饱尝情欲。

情是火,欲也是火,淌下来的汗也是火,烧得岑夜阑眼前模糊,意识混沌。底下又是一记力道凶狠的挺送,操得岑夜阑浑身绷紧,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湿漉漉的女穴儿却咬紧里头抽插的性器。

元徵难耐地喘着,低下眼睛,看着岑夜阑的脸,心里莫名地软了软,舔他右眼的小痣,说:“不爽么,嗯?”

岑夜阑别开脸,不吭声。

元徵凑过去想亲他的嘴唇,岑夜阑一睁眼,泛着水汽的瞳仁,清清冽冽地瞪着元徵。元徵呼吸更急促,下头硬了一圈,粗鲁地掐着他的腰往深了顶撞。

岑夜阑教他弄得腿软,二人原是在书桌上的,元徵本就是带着焦躁的欲来的,见了岑夜阑,像饥渴已久的兽,一刻也按捺不住。

梨花硬木书桌,白皙精瘦的皮肉,腰细臀饱满,浑身都透着股子武人的韧,几道旧疤也变得分外性感。

元徵酒没有饮多,脑子里却有几分不清醒,醉了似的,口干舌燥。

他将岑夜阑压在桌上弄了一回,又抱着他回了书房里间的榻上,也不知少年人哪儿来的手劲,分明和岑夜阑一般高。

少年人不知克制,顶得又凶又狠,阴茎滚烫往深了插,岑夜阑只觉疼里又生几分让人惊惧的酥麻爽利。

他越是怕,雌穴咬得就越紧,逼得元徵汗涔涔的,很是难耐,有些气愤地用力操那张吃人骨血精髓的淫穴,恨不能捣穿他,“骚货,别夹这么紧……”

岑夜阑羞耻得眼尾都红,“闭嘴唔!”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记惊喘,却是元徵插得太深,里头好像开了张小嘴,又软又嫩的,一戳就淌水。

元徵显然发现了,眼睛亮,舔了舔嘴唇,低声说:“岑将军,这是什么?”

岑夜阑喉结滑动了一下,难堪地垂下眼,元徵低笑着,寻了那处就操,非要叩门闯入。恍惚间似要被顶穿了,赤条条再无隐秘,岑夜阑抓着元徵的手腕,胸膛起伏,欲说而不知如何说。

元徵喘息着,掰开他两条长腿,突然含住翘生生的乳尖,岑夜阑浑身颤了颤,再忍不住呻吟了声,却是元徵已莽撞地嵌入紧闭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