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看着钟樾,虽然心里十分想扯出他屁股里的按摩棒自己狠狠插进去,却依然阖目深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起身拿了一捆细细的红绳,一把将怕得发抖的钟樾揪了起来扔到了沙发上。“抱膝,一只手抱一边。”秦洲冷冷命令道。钟樾忙不迭抬起双腿,紧紧抱住膝盖,又领会了一下主人的意图,将双腿分得大开。秦洲正要命他打开腿,便见钟樾自己掰了开来,冷笑着在他腿间用力弹了一下:“你倒是淫荡的很。让你抱膝,腿张得这么开?”钟樾吃痛,却知道这一次不同往日,不敢哭喊求饶,只得强忍着:“是,小奴……淫荡的很……”秦洲不再多言,将柔软的红绳穿过钟樾手腕和脚踝的金环,系了个结,又引着绳子向胯间走去,穿过阴茎环,更在那不断吐着前列腺液的小家伙上死死缠了两圈,疼得钟樾腰身一蜷,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摸,却因手脚被捆在一起,差点摔下沙发。钟樾吓得既想伸手,又想蹬腿,整个身子扑腾着,扯着阴茎上的绳子越来越紧,几乎成了恶性循环。在反反复复的疼痛下,钟樾的眼泪终于憋不住流了满脸,强撑着不许自己再动弹。
秦洲在一边瞧着,见钟樾终于安静下来不挣扎了,也不多话,扯着绳子穿过两只乳夹,又穿回阴茎环,最后系到按摩棒的手柄上。浑身上下都被牢牢束缚,钟樾一点儿不敢动,也不敢像平时那样大声哭叫,只能小声抽泣着,可这细微的抽动也扯动着绳子,加重着几处敏感点的负担。他的阴茎在多重刺激下几次想要站起来,却只能在挣扎着跳动后吐出股股清液,接着耷拉在绳索下。钟樾正死命强撑着,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又惹秦洲生气,哪想到秦洲不知从何处摸出了这个按摩棒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灭顶的快感顿时席卷了钟樾的大脑。在强制的干高潮下,钟樾浑身酸软,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双脚不停地哆嗦着,又牵动乳头、阴茎被拉扯、缚紧,微微颤动的绳子更是带动着按摩棒在软肉附近震动着乱戳,延续着高潮的时间。钟樾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冷静下来,却已经被自己的泪水汗水前列腺液沾了满身。他知道,自己不应当动一丝一毫,却根本无法控制疲惫的双腿,依旧一下一下给予着敏感点剧烈的刺激。钟樾努力扭着脖子去看秦洲那人的胯下依旧昂扬着,似乎比刚才还要更大了些。他不知道秦洲还生不生气,但自己已然到了极限,只能哀求着呼唤男人:“主人,主人……”钟樾此刻满面潮红,眼睛湿漉漉地充满了不安和讨好,浑身上下都在秦洲掌控之下,是秦洲最喜欢的模样。秦洲拍了拍钟樾的脸,跨坐在钟樾胸前,本就绷直的绳子被压的贴在了钟樾身上。全身都在叫嚣着,钟樾几乎要翻起白眼,毫无准备地抵达了第二次干高潮。
温馨章,只有一、、肉沫
当钟樾再次从情欲的深潭中挣扎出来,秦洲已经挪到了他修长的脖颈附近,滚烫的性器送到了钟樾嘴边。钟樾在混沌中已经不大能理解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了,听见秦洲不满的一声“舔”才反应过来,连忙微微昂起头,含住了面前的昂扬。双肩被死死压住,脖颈却要扬起,这个姿势着实累人,更何况钟樾浑身的束缚还未除去,双手双腿大张着举在空中,敏感部位更是又痛又痒,口中含着巨物,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没多一会儿,钟樾就觉得自己头晕脑胀,脑袋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了。那只手安抚地揉了揉钟樾的头发,支撑着钟樾的脑袋向前。头部有了支点,钟樾顿时好受了许多,心里却涌上一大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他强忍着眼里的酸涩,继续帮秦洲舔弄着,身体却安分了许多。秦洲似乎察觉到钟樾的不对劲,俯下身子在钟樾的黑发上轻轻亲吻着,像是鼓励,也像是安慰。
某种意义上,钟樾其实是个很要强的人他可以因为自己感到的疼痛和快感而放声哭叫,却不肯向自己心里偶尔的不痛快低头。正如此刻他已经委屈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肯放任泪水流出一滴来。秦洲看在眼里,未免有些心疼,想了想钟樾委屈的原因,更是后悔自己下手太狠了些。他轻轻咳了一声,叫道:“钟樾?”钟樾不理他,依然卖力地吞吐着。秦洲想从钟樾口中退出来,却被钟樾死死含住。两人僵持着不上不下,到底秦洲知道钟樾状态不对,也不再强行抽出,回手拿了剪子把各处绑的绳子剪断了,又关上了按摩棒。他想把阴茎环也卸下来,只是试了几次,发现一只手确实做不到,又不敢在现在放松托着钟樾后脑的手,只得暂且作罢好在那根小东西已经随着主人的失落彻底安静了下来,暂时不会再给钟樾带来什么痛苦了。
钟樾从来没有这样给秦洲口交过他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不理,自暴自弃地舔弄着秦洲摸欲望。待到秦洲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钟樾哭的浑身都在抽搐,秦洲一把将人抱到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又揽过钟樾纤细的腰,解开了那几只小小的环。钟樾并不清楚地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比这更难忍的他也受过,况且奴隶犯了错被主人罚,不是再正常不过吗?秦洲也不是不怜惜他的,无论多么生气愤怒,都没有真正伤过他但他还是委屈,似乎是觉得秦洲体会不到自己的心意,像个调皮捣蛋只为引起大人注意却挨了打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这一回他着实没冤枉秦洲。秦洲看出来钟樾委屈,反反复复思来想去,却着实不知道为了什么,只当他下手狠了,搂着钟樾轻声安抚:“别哭了,你不喜欢,下次不玩儿这个了。”说罢,又在钟樾的小东西上揉了一下:“这个环也丢掉,以后再不用了。”钟樾听了,越发肯定秦洲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顿时怒上心来,一口咬在秦洲肩上。秦洲“嘶”了一声,无奈道:“你总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吧?”钟樾却依旧一边死死咬住那块肉,一边哗哗淌着眼泪。秦洲也不挣动,任他咬着,一下一下抚摸着钟樾光滑的脊背。过了好一会儿,钟樾才冷静下来,讪讪地松了口。秦洲看他神色,知道钟樾不犯犟了,在自己肩上那个深深的牙印上随手揉了两下,问道:“到底是怎么了?”钟樾哪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小心思,搪塞道:“没什么……你罚的太狠了些……”秦洲不信:“以前罚的再狠你也只是哭,哪里就委屈得什么似的了?”钟樾噎了一下,有些羞:“你别问了……我想多了不行吗?”想多了?秦洲来了兴致,直起身子凑到钟樾耳畔:“说说,免得下次你再委屈。”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那牙印一眼。钟樾见实在躲不过,只得满脸通红地斟酌着措辞,说了说自己的心事左不过是以为这几天秦洲会无理由地宠着他,却被罚了这一道,心里有点接受不了。秦洲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问道:“做什么都宠着……你是个熊孩子吗?”钟樾顿时炸了毛,眼见着想辩解什么,又觉得秦洲说的不无道理,脑袋又垂了下去。秦洲见状,怕他又钻牛角尖,忙道:“行了,今天先这样。上楼去,我给你重新上药。”又皱眉瞧了瞧那阴茎环之前他承诺再不用了,如今看来竟不是它的问题……秦洲内心有些矛盾,想了想,没去自己拿它,对钟樾道:“拿上东西,走吧。”若是钟樾把这它一起收了起来,说明以后还是可以用的。若是扔了……秦洲虽然想想就有些可惜,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也不会多说什么。钟樾怎会不懂秦洲的意思,暗暗有些想笑,把茶几收拾的干干净净,一个物件都没留下,与秦洲一并上楼去了。
人体盛(1)
这一番话虽是说开了,可秦洲难免上了心,之后几次性事都下意识地做的十分温柔,不似之前的强势。钟樾自己不爽利,更知道秦洲也不痛快,却也抹不开脸面,不好意思叫秦洲下手重些,只得苦算着要怎么激得秦洲狠狠罚自己一次,把这事儿岔过去才好,想了想又觉得牙酸哪有自己算计着罚自己的!思前想后,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便破罐子破摔,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把平日里不敢轻易折腾的事儿玩上一番。
当秦洲收到一张暴露的人体盛照片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的目光盯在聊天框的顶端,发来消息的人是钟樾无疑。被盗号了?秦洲正想着要不要给钟樾打个电话问一句,就收到了另一条消息:“好看吗?”秦洲突然大为紧张那家伙前段时间刚嫌他不温柔,又特意去找这种东西看,不会是喜欢上女孩子了吧?!秦洲看着手机,回道:“你觉得好看?”“好看啊!唉,可惜吃不到。”钟樾显然没想到秦洲的思路跑的那么偏,只道秦洲必然生气罚他,见半晌没人回消息,也就把手机丢到一边去了。却不想,当天晚上秦洲回家,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心情显然不太好。钟樾心下纳闷,试探道:“秦洲,你不高兴?”秦洲看了他一眼,沉默许久,道:“钟樾,咱们俩在一起这么久,始终是你情我愿……”钟樾懵了,一脸惊恐地看着秦洲,感觉有大事要发生:“怎么?现在是你不情还是我不愿了?”秦洲皱眉:“你……要是想和女孩子在一起了,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停!”钟樾吓得差点跳起来,“天地良心!我是个有良心的gay,没有骗婚的企图!”秦洲观他神色不似作伪,垂眸细想片刻,仿佛明白了什么,咬牙道:“那你特意去找那种照片发给我……”钟樾脸涨得通红:“虽然我不喜欢女孩子,但是……人总是会对美丽的身躯产生向往……”秦洲气的磨了磨牙。他对着一桌子文件发了一下午的呆,好容易劝服了自己别让钟樾为难,结果居然只是这家伙在作死!“很好……对美丽的躯体产生向往是吗……”秦洲怒道,“衣服脱了!”
绕了个弯子,倒是殊途同归。钟樾一边暗自想着,一边麻利地脱干净了衣物,跪到了地上。秦洲咬牙切齿地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找了根布条蒙上了钟樾的眼睛,然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吓得钟樾一把抓住了秦洲的袖子。“怕了?”“没有。”钟樾哪里肯承认万一秦洲一个顾虑不玩了,自己不是白演了这么久吗?秦洲微微一笑,不再说话,把钟樾放到桌子上,不知忙什么去了。钟樾一个人躺在桌子上,餐灯照在身上,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也让他感到有些羞耻。亚麻绣花的桌面直接和皮肤接触着,时间久了难免有些麻痒。秦洲干什么去了?钟樾暗自思忖着,今日这通若说是放置,却没给他加任何物件,若说不是,却又没人理他。钟樾默默叹了口气,不就是给他发了张照片……恩?照片?人体盛?钟樾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秦洲不会是准备食材去了吧?!
一个人躺在桌子上,身上各处敏感都摆上美味的食物,秦洲坐在桌旁拿着餐具审视着,还可以一边享用美食一边玩弄他……钟樾光是想想就臊的浑身发烫、满脸通红,阴茎也开始缓缓涨了起来。秦洲从冰箱找了些食材,看见钟樾的模样,知道他已经明白自己想干什么了,“嗤”的笑了一声,握住了小钟樾:“想做人体盛想的都竖起来了?”钟樾闻言,更是羞耻难当:“没有……你别胡说……”“那你这里是为什么竖起来,恩?”秦洲笑的暧昧,“又没有人玩弄你,自己躺着就发情,是为什么?”钟樾扭了扭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却被秦洲重重在龟头上弹了一下,疼的几乎坐了起来。“在想什么?”秦洲依旧笑着问他,手指流连地抚摸着刚刚被弹过的地方,似乎已经准备好了再弹一下。钟樾无奈,模糊说道:“在想……一会儿的场景。”秦洲又狠狠弹了一下:“什么场景?”钟樾已经疼的弓起身子,只得含羞忍耻地道:“小奴躺在桌子上,身上摆了食物……给主人享用的场景。”秦洲这才满意,松开了可怜巴巴的小东西,却又摸了它一把,道:“人体盛要求模特浑身无毛无味,你这东西……不仅毛发旺盛,还总是往外吐水,看来是要处理一下。”说罢,自去找了小刀,扶住钟樾的阴茎缓缓刮弄起来。阴毛一点点被刮下,钟樾浑身肌肉紧紧绷住,不敢乱动一丝一毫,生怕自己一个跳弹秦洲没按住,那刀锋划在自己的小弟弟上。只是,那小刀极不老实,不说刀锋刮得他十分疼痛,那冰凉刀背也有意无意地在小球和阴茎上蹭来蹭去,刀尖更是时不时拨弄着刮下来的毛发,似是要让它们重新覆盖整个下体一样。再加之秦洲还总是坏心地摸摸捏捏,钟樾整个下身又痛又凉又痒又涨,几乎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里。钟樾拼命收缩着肌肉,感觉自己有点耐不住,犹豫着开口:“主人……您能不能……把小奴绑起来?”秦洲没回话,冲着那小家伙轻轻吹了口气,钟樾只觉一股温热潮湿的气流裹着细碎的毛发缓缓拂过,呼吸顿时更加急促,才听秦洲悠悠问道:“这就忍不住了?”钟樾喘着粗气:“是……小奴没用……”秦洲在钟樾性器顶端抹下一丝清液涂抹在钟樾嘴唇上:“绑着多难看?怎么叫人对美好的躯体产生向往?”钟樾此刻才深刻意识到什么叫自己挖坑自己跳,难耐地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被按住了嘴唇。“不过没关系,虽然没绑住,你也没受过什么培训,但有我在,你不用担心会不小心射出来。”
人体盛(2)羞耻play 蜡烛play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蒙住钟樾眼睛的布条已经被扯了下来,钟樾瞄着秦洲,很想告诉他自己并担心的不是会射出来,而且一直射不出来,可无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紧绷着身体瞪着天花板发呆。“腿抬起来。”秦洲在钟樾大腿内侧拍了两下,钟樾熟练地抬起腿抓住脚踝,两腿分开这个动作他太熟悉了。秦洲满意地在他露出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便听见了敲门的声音。钟樾悚然一惊,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开,想要起身,却被秦洲一把按住:“叫你动了?”钟樾这回是真的慌了:“有人来……”秦洲却铁了心不许他动:“再乱动就找根绳子把你牵出去。”钟樾无奈,只得重新摆好姿势,躺在桌子上,听着秦洲开门的声音原是秦洲叫了日式餐厅的外卖。只是秦洲接过东西并不忙叫人离开,倒是一边与人闲聊着一边查看着自己点的东西。钟樾浑身光裸,在毛玻璃上映出些微的影子。他在里面看得清晰,听得也清楚,几次外卖小哥瞧向这边,他都几乎要把自己僵成一块木头,生怕被人瞧出一点端倪。只是他那不听话的肉棒却在隐秘的羞耻中越发涨大,令钟樾既难受,又难堪。正在此时,他却听秦洲道:“小哥要不要去饭厅坐坐?”他完全忽略了那外卖小哥被强留这么久之后已经十分狐疑的眼神,生怕听见一个“好”字,更怕自己动静太大反而引起注意,几重纠结矛盾慌张恐惧,竟使他单凭想象就达到了高潮。秦洲在客厅听见饭厅的动静,微微一笑,对正在推辞的外卖员道:“算了,我家的小母狗正发情呢,的确不太方便招待客人,您自便吧。”
送走了外人,秦洲悠然回到饭厅,看见钟樾已经抱不住腿了,喘着粗气躺在桌子上,身下一片狼藉,便伸手抹了一把沾在钟樾身上的白浊,问道:“这么刺激?”钟樾现下正是羞恼难当的时候,哪里肯答。秦洲也没逼他,接着缓缓道:“我方才说你要是动了就找根绳子把你牵出去,结果你不仅动了,还泄了身,看来是很想出去溜溜弯?”钟樾浑身一抖,求道:“别……主人,小奴的身体只给主人一个人看……”“今天先吃饭,暂且放你一马,”秦洲把手上把白浊涂到钟樾嘴唇上,“去把自己洗干净。”
钟樾自然知道“洗干净”的意思,找了灌肠液把自己前后都清洁了一遍,才又正常洗了个澡,爬回饭厅找秦洲。秦洲已将食材和叫的寿司处理的差不多了,架子上一小盘一小盘摆放得十分整齐。钟樾低低唤了声“主人”,便又在秦洲的命令下爬上了餐桌,摆好姿势等待着。他以为秦洲马上要将食物放上来,心里也没太警惕,却不想秦洲竟是先撸动着他的阴茎,待那小家伙微微翘起,一根冰凉坚硬的东西直直插了进去。钟樾又疼又怕,强抻着脖子向下体看去竟是一根带着底座的红蜡!钟樾亲眼看着秦洲点燃了蜡烛,是真的不敢动了,却又不知道秦洲又会玩儿什么花样,只得再次哀求:“主人,求您将小奴绑起来吧……”“不准。”秦洲拿起两只八爪鱼似的底座,抓在钟樾的胸脯上,竟将平坦的胸部挤出两个微微隆起的小馒头。那抓手上有个钝而带毛的小刺,直扎在乳头中心,直刺得钟樾抓心挠肝的麻痒,急促的喘息更使得胸肉微颤,倒像是那小小的红果自己迎合着毛刺蠕动一般,阴茎也涨得更大,渐渐地挺立带动着蜡烛的摇晃,烛泪时而滴落在小腹,时而滴落在会阴,搅动着更多的情欲,竟是周而复始,恶性循环。钟樾正深陷欲望不得解脱,忽然蓦地挣动了起来,身子也猛然抽搐了一下一滴烛泪正正地落在囊袋上,将钟樾生生逼上了高潮。精液冲击着蜡烛的底座,奈何那小孔被抵得极紧,一丝白浊也不能流出,只得缓缓倒回。钟樾瞳孔紧缩着,泪水已然浸湿了桌布,小声叫着“不要”。秦洲这才满意,又取了两只红烛插在胸部两只底座上点燃。
缓缓滴落的蜡油,时时爆起的烛花,不一时便将钟樾浑身上下点缀上了斑斑红迹有些是蜡烛的颜色,有些是被烫出的肌肤,深深浅浅,在白皙的身体上煞是好看。钟樾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又想哭又不敢动弹,浑身都处在持续不断地强烈刺激下,空荡荡的后穴倒显得空虚了,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想吞入些什么。秦洲食指轻轻碰了那小口一下,肠肉便迅速蠕动着想要裹着它进入深处。秦洲却毫不留情地拔出收拾,捡了一朵萝卜雕花,卷了两下堵住了小口。冰凉的触感使钟樾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几滴烛泪再次破坏了节奏,倏倏地落到几处敏感上,后穴内部的空虚越发明显。钟樾的白屁股狠狠收缩了两下,哭求道:“主人……您插进来……”秦洲明知故问:“把什么插进哪去?”“随便……什么都行……”钟樾不敢大声说话,一说话几支蜡烛便抖动的厉害,只能僵着身子小声抽泣着,“求您,插进小奴的后穴……”秦洲的手指流连地从肚脐一直划下去,指甲在已经敏感到无以复加的皮肤上抠抓着,清晰的触感让钟樾发出难耐的呜咽和哀求,最终停留在盛开的萝卜花上:“不行。”钟樾几乎被秦洲的恶劣惊呆了,便听秦洲接着说道:“作为一个器具,你没有提要求的权力,明白吗?”钟樾顿时心如死灰,只得强忍着不适,抽抽搭搭地答道:“明白了,主人。”
人体盛(3)蜡烛烫脚心 责罚乳头
一片片带着凉气的生鲜切片被摆放在钟樾的身体上,每一片都与钟樾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反差,冰凉的食物并不曾给这具躯体带来任何降温的作用,反倒一下下刺激着肌肉的紧绷,使躯体受着更强的刺激,越发难耐了。敏感处支撑着滚烫的蜡烛,身体却承受着低温,钟樾仿佛浑身只剩下几个敏感点还有感觉似的,触感渐渐更加明显了起来。钟樾呜呜的哭叫着,却无法摆脱这种困境。
身体已经被大概布置完成,秦洲舔了舔嘴唇,目光撇向了钟樾自己稳稳掰开的双腿。他回身取了小刷子,沾了些芥末刷在钟樾粉嫩的脚心。钟樾是个极怕痒的,顿时脚趾就蜷了起来,仿佛主动将脚弯了个小窝似的凑到秦洲面前。秦洲握住钟樾紧紧抓住脚踝的手,不许他松开,又用力刷了两下,钟樾竟品出些别的意味来了。那痒是细细密密的,像一群小小的蚂蚁从内里爬过,却又被芥末酱刺激的有些冰冰凉凉的疼,一丝一丝往人心里钻。秦洲见钟樾得了趣,趁钟樾不注意,回手拿了另一支蜡烛,猛的将蜡油滴在钟樾脚心。那处已经被刺激的红肿而麻痒,哪里经得住这突如其来的疼痛,钟樾差点顾不上身上另三只蜡烛和一身食物翻身跳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秦洲牢牢按住,仅仅猛烈地挣扎了一下。
后面想被插,前面想射,乳头和脚心也得不到安抚和自由,钟樾哭的几乎喘不上来气,只盼着秦洲赶快吃完,让他也快活一次。秦洲却偏不遂他的意,慢悠悠地将剩下的芥末酱挤到膝窝里,还沾了一点在钟樾下唇抹了一下,呛得钟樾连连咳嗽,身体再次抖动了起来。秦洲完全不理会钟樾的难受,夹了一片三文鱼在钟樾身体上游走。这种湿腻的触感十分陌生,却温温和和地激起身体最原始的情欲,钟樾的哭叫已是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可身下被牢牢堵住,方才倒流回去的精液再次汹涌而来,钟樾的小东西抽搐着抗议,使它的主人在深渊里愈陷愈深。
这块三文鱼终于在亲吻过钟樾身体各处后进了秦洲的肚子。钟樾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筷子便稳稳地夹住了他已经高高挺翘、比平时大了许多也红了许多的乳果。钝钝的毛刺依然扎在乳孔里,这一筷子难免使得乳头将小刺包裹得更紧了几分,刺得钟樾直翻白眼,还未褪去的高潮欲望再次袭来。钟樾管不得那几根蜡烛了,拼命挺着胸,想从秦洲的筷子下挣扎出来,却反而自己将乳头拉拽的老长,疼的涕泪齐流,不敢再动。秦洲见状,手指轻轻一动,筷子在乳尖便是一搓,剐蹭着毛刺,着实是前所未有的痛痒。钟樾自觉捱不过,痛哭着求饶,却被秦洲用筷子狠狠抽在胸部那团被强行抓起的肉团上,连那已经红肿的乳头都被抽进了乳肉里,一道红痕顿时浮现在雪白的胸膛上。钟樾又是哭又是怕,觉得秦洲不像是单单罚他看人体盛照片,细细一想,又自觉自己没犯什么大错,便破罐子破摔,壮着胆子哭道:“主人!您要罚小奴,小奴不敢反抗,只是求主人告诉小奴这一次犯了什么大错,被罚的这样狠……”秦洲冷笑:“你自己不知道?”钟樾语塞他当真不知道!“主人想要罚你,你就得受着,不想罚你,你就得等着。”秦洲又一筷子抽在钟樾另一侧的乳果上,“既然算计着主人想挨罚,那就给我好好受着。”秦洲话是这样说,但事实上算计还是其次,倒是他那一下午生怕钟樾离他而去的心情的担心和忧虑才是现下源源不断的怒火的主要来源。
钟樾听了这话,顿时不敢再吭声,只是在秦洲用筷子沾了芥末送入后穴时再次哭叫了起来:“主人,主人……小奴再不敢了……小奴的身体都属于主人,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求主人别……”秦洲却在此时一手抽出了阴茎中的蜡烛,一手直直地将涂满了芥末的筷子戳进了前列腺的软肉里。钟樾的后半句话没了出口的机会,转成一声带着情欲的哭号,射出了浓浓的欲望。
番外外套下面光着身子去买按摩棒
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路边,几乎每个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往里看上两眼,只是,玻璃贴的存在使他们无法探知车里的活色生香。
钟樾光着身子,一根电线从臀部的幽深处探出,内里嗡嗡作响,两只精致的蝴蝶咬在小小的乳头上,垂下的链子与尿道口探出的另一只蝴蝶相连,小家伙挺翘着,金色的尿道按摩棒隐约可见地震动着,铃口与按摩棒的缝隙里渗出丝丝淫液。他表情十分纠结,试图向秦洲求饶,却被秦洲狠狠地拒绝了。“别磨蹭,快去。”在秦洲的催促下,钟樾终于闭了闭眼睛,抓起一旁厚重的毛呢外套和长靴,直接套在了光裸的躯体上。娇嫩的身体被粗糙的布料蹭的红红的,钟樾也没心思去管,只哀求道:“主人,能不能把跳蛋关上……声音太大了……”“想都别想。”秦洲已经被他磨了好久,心情十分恶劣,“你再多话,跳蛋和按摩棒就同时再升一个档。”钟樾无法,只得紧紧用粗糙的布料裹住了身躯,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路边是一家大型情趣用品专卖店,钟樾深深吸了两口气,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钟樾内心十分崩溃:为什么这种地方也会有这么热情的导购啊?!他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窗外,面红耳赤地道:“我来看看按摩棒。”这种地方的导购什么没见过,见他的模样便知道是来找刺激的,不动声色地笑道:“先生想要什么样的?”这等问题钟樾哪里回答的上,只觉得羞耻的不得了,阴茎却缓缓吐出了些淫液。他自觉那味道大的很,又怕液体落到地上,在店里胡乱地走着:“我只是随便看看,您不用跟着。”那导购却只是微笑,依旧跟在钟樾身侧。钟樾苦不堪言,阴茎涨起后那牵扯着乳头的链子就显得短了许多,他每走一步都好像自己扯弄着乳头和尿道按摩棒一样,几乎是一步一哆嗦。肿胀的乳头和肉棒更是蹭在毛呢大衣上,两处娇嫩瑟瑟地抖动着,却越发肿大。钟樾拼命抑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欲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然而在导购的审视的微笑目光中,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看透了。这种感觉奇怪极了,是一种极致的羞耻,却给钟樾带来了新的快感。正在此时,跳蛋突然更猛烈地震动了起来。钟樾猛的扶住货架,弓起腰身,拼命抑制住射精的欲望,却依旧不可避免地达到了高潮。钟樾从未像此刻这样庆幸体内有一支作怪的尿道按摩棒。“先生,您没事吧?”导购关切地问着。“没……没事……”钟樾气还没喘匀,眼角都微微泛着红,心里只求着秦洲能好心放过他。
导购引着他来到了按摩棒的柜台前,钟樾抬头看着各式各样的按摩棒,后穴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跳蛋被挤到了更深的地方。他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半伏在柜台前说不出话来。“先生,您看这根。”递到他手中的,是一根细细长长的按摩棒,周身都是长长的硅胶软刺。导购打开开关,那些软刺立即舞动起来,钟樾光是看着就浑身发麻,连忙摆手示意不要这一支。“就……最正常的那种,有吗?”钟樾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钻起了空子。导购笑了一下,拿了支最普通的过来。钟樾满意地看了看它的长度、粗细和转速,打定主意就要买它回家,却发现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秦洲根本没往这衣服里装钱!他只得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啊……今天……没带钱出来……”然后没等导购回应,转身想跑,动作稍稍大了些,竟将尿道按摩棒狠狠拽了一下。突如其来的摩擦让钟樾停住了脚步,不敢再做大动作,只能在导购充满了鄙夷的嘟囔声里面红耳赤地走出了门。
秦洲的生日(捆绑,乳头)(小攻吃醋啦)
秦洲一回到家,看到地上一个硕大的箱子,嘴角有个不由得抽了抽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钟樾在搞什么奇怪的东西。他轻轻把箱子打开条缝,谨慎地看了一眼。“生日快乐!”钟樾在箱子里冲他大喊,吓得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秦洲差点把箱子掀了。秦洲定了定神,看了看钟樾浑身不着片缕,以双手抱膝的姿势被捆住,两臂间紧紧夹了一大束玫瑰,心头一震,俯下身子极具压迫地看着浑然不知危险已经到来的钟樾:“谁给你摆的姿势?”还在滔滔不绝的钟樾瞬间噤了声,小心翼翼地看了秦洲一眼,讷讷道:“我让吴宇帮着捆的……”吴宇是钟樾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更是钟樾朋友里少有的知道钟樾性癖的人。秦洲和吴宇也算是相熟,知道那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可还是有点上火:“你就这么光溜溜地让他捆?”说到这钟樾倒是放宽了心,大大咧咧地说道:“我们俩从小就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他什么没见过……哎哟!”秦洲听不下去,一把拎着绳子将钟樾拖了起来,语气恶狠狠的:“他什么都见过?钟樾,我今天就帮你想想他没见过什么!”
把人拎出来,秦洲才发现钟樾这种捆法的妙处。钟樾浑身上下几乎被捆成个球,只有白嫩嫩的屁股挺翘在外头,嫣红的穴眼翕张着,像是请人进入一般,怀里抱着的玫瑰更是衬得钟樾肤白如雪,看得秦洲下腹一热。只是他一想起有别的男人也看过了这具身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秦洲气狠狠地抽出那束花,到底舍不得扔,先去找了个花瓶放好,又抽了几支拿在手里,在钟樾的穴眼上刮了刮,道:“既然你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我,那今天可就任我施为了。”钟樾早听着话头不对,连忙开口:“不……唔……”话未出口,已是被一只精致的口塞堵在了肚子里。他心里着急,“呜呜”地乱叫着挣动起来,口中银丝不受控制地垂落到胸膛上。钟樾感受到胸前一点冰凉,浑身一僵,从脸到脖子都涨得通红。秦洲却饶有兴味地伸出手指,将唾液慢慢涂开:“口水都兜不住,要不要给你找个肚兜穿?”他的指腹有些薄茧,在反复的磨蹭中,钟樾被冷落的两只乳粒竟缓缓站了起来。钟樾羞得不行,恨不得把头埋在胸前又能挡住脸,又能挡住胸,却被秦洲一把拂开。“不用人碰也能发骚,”秦洲有点吃味地掐住左胸的小珠,“那个什么都见过的吴宇连这也见过?”钟樾一惊,一边含混地说着什么,一边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秦洲自然知道钟樾是因为自己才如此容易动情,嘴上却毫不留情:“可你说他什么都见过。”钟樾挣扎了两下,发现吴宇捆的极紧,又听着秦洲的带着浓浓醋意的话,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洲拇指食指重重搓弄着挺立的左乳,指腹在乳晕上打着转,指尖时轻时重地抠着小小的乳孔,忽而用力一拉,扯得钟樾整个身子都一并前倾,却依然抵挡不了乳头的疼痛,时而猛的一按,将乳头按回平坦的胸膛,甚至还凹陷了几分,又或者看准乳尖弹过去,那小果便抖动两下,却越发红艳了。钟樾被玩弄的几乎失了神,秦洲还恶意地嘟囔着:“你这个样子,吴宇见过吗?”钟樾不能回应,秦洲到底有些乏味,伸手解了口塞。钟樾甫获自由,急忙认错:“主人,小奴说错话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奴计较……嘶……”秦洲俯下身子,狠狠咬了已经红肿的小果一口,抬头道:“就只是说错了话?”说罢站起身,接着道:“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道,今天不让你醒醒脑子怕是不行了。”
秦洲的生日(言语威胁,身上抹奶油,h)
秦洲解开牢牢捆住钟樾的绳子,却并不放他自由,一把将意欲逃跑的奴隶按住,整个身子覆在钟樾之上,捉住他白皙的手腕,重新捆在床头。钟樾今日本就抱了做爱的念头,顿时来了性致,试探地扭动着身子将两条纤长的腿往秦洲腿上缠去。秦洲拾起刚才抽出的几支玫瑰,重重抽了钟樾腰窝一下:“不许发骚。”那玫瑰虽然剪了刺,却依旧疙疙瘩瘩的有些尖锐,钟樾吃痛,两条腿缠的更紧了。秦洲嘴上不悦,心里着实受用的很,坐起身一把捉住钟樾嫩足,再次压了上去,一边将脚踝也捆在床头,一边凑在钟樾耳边威胁着:“要是你这幅骚浪的样子让别人见过,我以后就把你这样锁在床上,把眼睛、嘴和这儿都堵起来,”他伸手按了按钟樾敏感的铃口,钟樾哆嗦了一下,“每天灌些那种药,我高兴了就来捅捅你痒的不行的小穴,嚼烂你涨得通红的乳头,却永远不让你射出精来。我不来,你就得忍着全身的麻痒,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说不出,前后都不能排泄,只能呜呜乱叫,口水流自己一身……”钟樾光是听着,阴茎便缓缓立了起来。两人自然都能感受到钟樾身体的变化,秦洲又呵了一口气:“这就忍不住了?”钟樾羞得要命,奈何被秦洲牢牢压住,只得求饶:“主人您别说了……奴儿哪敢在别人面前发骚,奴儿的淫贱样只给您看……”秦洲就喜欢他这幅面红耳赤说骚话的样子,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身下的躯体明显跳弹了一下。他想了想,问道:“既然我过生日,蛋糕呢?”钟樾不明白秦洲怎么会突然在这种干柴烈火的时候想起蛋糕的事,勉强答道:“饭厅桌子上,等咱俩做完……”话没说完,钟樾眼睁睁地看着秦洲毫不留恋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往饭厅去了。钟樾内心激愤:他现在连个蛋糕都不如了?!
秦洲很快提着蛋糕回到卧室。定制的蛋糕上精细地绘制了秦洲的剪影,手中抱着一只泰迪。秦洲似笑非笑地看了钟樾一眼:“泰迪?”钟樾哪肯应声,闭上眼睛把头扭到那边去装听不见。秦洲不去管他,挖了一块奶油,均匀地涂抹在钟樾的乳果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钟樾猛的睁开眼睛,瞬间意识到了秦洲的意图。奶油粘在身上的感觉不太舒服,钟樾扭了扭腰,又被那一小把玫瑰花抽了一下。“别乱动。”秦洲动作不停,奶油薄薄厚厚地涂满了钟樾整个胸膛,又往下身走去。不知有意无意,秦洲涂抹钟樾阴茎时格外仔细,每一处褶皱都被细细摩挲过,竟像是为钟樾手淫一般,却又是隔靴搔痒,总不得畅快。钟樾两条腿踢蹬着,扯得床头嘎嘎作响。秦洲嫌吵,瞪他一眼:“再乱动,今天一天都别想射了。”钟樾一僵,顿时乖巧多了。秦洲的手指抚摸过会阴,同样仔细地涂抹了小小的肛口,又将那几朵花的花瓣揪了下来,撒在钟樾身上。
待他结束,最先涂抹的乳头处的奶油已经干了,像个半硬不硬的壳子似的套在想要涨大的小珠上,箍得钟樾难受:“主人,您嘬嘬奴儿的奶头……”秦洲笑笑:“好。”他并不压上去,趴在钟樾左边,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钟樾的乳晕,绕着越发挺立的乳头打转。听见钟樾渐渐难耐的呻吟,秦洲猛一下叼住了备受冷落的小珠,磨牙似的在齿间移动着,舌尖一下下拍打着那小小的奶孔,时不时狠狠嘬一口被自己挤出来的乳肉。钟樾被他逼得眼里雾蒙蒙的,更觉得右乳难受极了,不自觉地挺了挺胸,竟像是自己往秦洲嘴里送似的:“主人,您也疼疼那边……”秦洲松了左乳,却不立即去别的地方,而是问道:“舒服吗?”钟樾顿时连脖颈子都红了,嗫嚅道:“舒服。”“怎么个舒服法?”钟樾不肯吱声,秦洲掐了他湿润又敏感的乳头一下,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含媚的呜咽。钟樾无法,硬着头皮道:“奴儿的乳头被主人咬得很舒服,乳晕被舔得也很舒服……舒服的……舒服的奴儿小穴都在淌水……”秦洲这才满意,俯下身子将右乳整个含在口中,嘬的滋滋作响,又一路舔弄下去,舌尖抚过钟樾全身每一处敏感。钟樾被他搅得全身都软了,在秦洲舔弄龟头时终于达到了顶峰,却被秦洲早一步察觉,用手指堵住了马眼。钟樾眼泪又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没能射精难受的还是气的,哆嗦着哭喊:“秦洲,我没乱动!你怎么还是不让我射?!”秦洲也奇怪:“我说你乱动今天一天都别想射,又没说你不乱动就让你随便射?”顿了顿,又弹了龟头一下,见钟樾又哆嗦了一下,眼泪更多了,方不满道:“你那是什么态度?跟主人这么说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钟樾只得认错:“主人,奴儿错了,您让奴儿射吧……”秦洲确定他高潮已经过去了,才放开手,道:“现在不行。”眼见钟樾又要哭,秦洲忙道:“一会儿,我们一起。”
秦洲又挖了一块奶油做润滑,随口问道:“这蛋糕奶油这么多,你不会早想玩这个了吧?”钟樾气的炸毛,又怕秦洲当真不让他射,憋了半天,闷闷道:“没有。”秦洲觉得好笑,将手上的奶油抹在钟樾唇上,覆身一吻,低声笑道:“全身都是奶味,当真是只小奶狗。”说罢未等钟樾反应,猛的进入。钟樾只觉得快感一阵阵袭来,头皮都一阵阵酥麻,秦洲却比他还要了解这具身体,总是在他高潮的边缘停止动作,直逼的钟樾泪涟涟的哀求。待两人终于一道射出来的时候,秦洲问他:“喜欢吗?”钟樾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半晌才道:“喜欢,主人。”
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整理:于十一月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