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不听话(BDSM)

【作品编号:21946】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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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现代 / 微H / 正剧 / H有 / 腹黑攻

走心腹黑攻调教皮皮受,走心走肾多道具

深夜醉酒被接回,憋尿放置play

周五晚上十点半,刚结束应酬的秦洲打发了司机,开门进屋,却是猛的一愣。

没开灯?屋里没人?

秦洲眸光一暗,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错过任何消息之后,他拨出了一个号码。直到他拨出第三次,那边才接通了电话:“喂?”秦洲闻声一愣,不由自主地慌了一下:“你是谁?”“哦,我是他同事,钟樾喝醉了,我看你一直打电话过来……”喝醉了?秦洲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是这样啊,麻烦您了……他人在哪儿?”对面说了一个附近酒吧的名字。秦洲道了谢,挂断电话之后盯着通话记录上“钟樾”两个字看了小半晌,狠狠摔上门走了出去。

钟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他揉了揉有些隐隐发痛的脑袋,恨不得把它揪下来当球踢。怎么就喝醉了呢!他完全不敢想象秦洲昨天晚上憋了多大一股火。钟樾像只鹌鹑似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想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终于,他自以为做好了强大的心理建设,猛的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却冷不防撞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差点吓得当场背过气去。秦洲本来瞅着钟樾恼恨地窝在被里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会儿看见钟樾受惊,心里竟不觉又舒坦了几分。只是,心里舒坦归心里舒坦,面上却依旧淡淡的。“醒了?”钟樾缓过神来,连忙一脚踢开被子,滚下床跪在秦洲脚边,扯了扯秦洲的裤脚,语气中带了三分讨好:“秦洲,我错了。”秦洲却不吃他这套,一收腿把裤脚拽了出来:“认错是这个态度?这是谁家的规矩?”钟樾咽了咽唾沫,知道今天这关怕是不好过,挺了挺腰,跪的端正多了,低头嗫嚅道:“主人,小奴知错了。”秦洲扫他一眼,丢下一句“跟上”,转身出了屋。钟樾愣了一下,觉得秦洲是想去调教室,急忙跟在后面爬了出去,却看见秦洲下了楼。他彻底蒙了他和秦洲的卧室都在二楼,调教室也在二楼,秦洲下楼做什么?大厅,书房,厨房,饭厅……一楼的几个房间在钟樾的脑袋里迅速飘过,最终目光却定格在了大门上。完了,这次闹得太过,秦洲不要自己了。钟樾本就头疼,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占据了整个大脑,顿时跪在那儿不动了。

秦洲走到一楼,发现钟樾愣愣地跪在楼下没下来,好容易消散的那股火气又冲上心头:“滚下来。”却不料钟樾一下子就淌了眼泪,还伸手死死抓住了楼梯的栏杆,说了一声:“不。”那声音委屈极了,秦洲一瞬间甚至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谁家小奴隶犯了错还这么娇横?他冷静了两秒钟,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这是要上天?”钟樾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下意识就觉得秦洲马上就要上楼亲手把他拖出去了,哭的越发厉害,一边哭一边讨饶:“主人,主人,小奴错了,您罚小奴做什么都行,您别不要我……”秦洲终于听明白了。敢情不是娇横,是自己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给自己吓着了!秦洲松了口气,强压着心头那团火,尽可能地把语气放和缓,却显然没能成功:“我没打算把你丢出去,你给我滚下来!”钟樾哭的哽咽,听见秦洲说没打算不要自己,悬着的心竟一下子落了地。觑了秦洲神色,抹了抹眼泪,匆匆忙忙地爬了下来。

秦洲走到沙发旁坐下,随手点了点面前,示意钟樾跪过来。钟樾不敢再怠慢,爬到秦洲面前老老实实跪好,低着头不敢出声,只是眼泪还没抹干净,时不时地抽着鼻子。秦洲拎起茶几上晾水的壶,倒了杯水送到钟樾嘴边。钟樾心中大喜,只觉秦洲是心软了,脸上却不敢显露出来,抽抽噎噎地就着秦洲的手喝了。秦洲又倒了一杯,钟樾又喝了。只是过了不大一会儿,钟樾看着嘴边的第五杯水,感觉自己喝不进去了。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秦洲一眼,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主人”。秦洲瞥他一眼,杯子又往嘴边递了两分。钟樾又想哭了昨天晚上喝多了酒还没排出去,又被灌了这么多水,他现在想尿尿!可惜杯子在嘴边稳稳当当地放着,丝毫没有挪走的迹象。见他不喝,秦洲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说话,钟樾自己先哆嗦了一下,张嘴把水喝了。秦洲估摸着差不多了,又倒了一杯喂进去之后往沙发上靠了靠,扬了扬下巴,说道:“自己讲讲。有讲的差的漏的不对的,一个地方再多喝一杯。”钟樾品了品这句话,觉得秦洲大约是知道点什么,又知道的不多或者不细,想要诈他,一边寻思着一边开口说道:“小奴昨天下午挨了老板的骂,叫小奴把前几天的资料全部重新弄一遍。小奴一时郁闷,就糊涂了,跟着朋友一起去了酒吧。本来打算要杯金汤利,谁知道那小子胡来,非要让我和他一起喝双份……”说到这,钟樾心虚地抬头看了秦洲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接着说道,“我就没再坚持。谁知道就醉了……”秦洲等了等,见钟樾不说了,问道:“说完了?”钟樾想了想,一脸坚定:“说完了。”秦洲也不多说,抬手倒水。钟樾一下就苦了脸,试图再挣扎一下:“主人,小奴真的都说了。”秦洲把水杯推到钟樾面前,水壶放到旁边,又靠回沙发上,冷冷道:“既然你都说了,就换我说。该喝水的地方,自己动手。”钟樾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这是第几次去?”“第一次。”秦洲皱眉,看了钟樾一眼,正对上钟樾讨好的眼神。“自己没说一杯,编造欺瞒一杯,现在喝还是最后一起喝?”居然好像在和他商量似的!钟樾内心疯狂吐槽着。感受到自己膀胱的委屈,钟樾完全拿不起面前的杯子。秦洲才不管他怎么想,只当他沉默着反抗,冷哼一声:“那就等我说完你慢慢地喝。”语罢,扫了一眼钟樾的小腹,那根东西竟不知什么时候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秦洲抬脚踢了踢,钟樾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怎么硬了?憋尿憋的舒坦了?”秦洲讥笑着。“是……小奴……憋尿憋的舒坦的很……舒坦得鸡巴都硬了……”钟樾和秦洲本来都极雅致的人,平日里也不怎么说脏话,说到“鸡巴”时钟樾几乎没羞死过去。秦洲靠在沙发上打量着他,突然心念一动,回手拿了一打报纸递给钟樾,命他铺在身下。铺好后悠悠说道:“今天这是罚你,怎么就舒坦了?今儿我不论别的,只你身下这几张报纸不许湿。若是湿了,你就在这儿跪上一天吧。”钟樾闻言差点晕过去。不许湿,那就相当于不许尿、不许出汗、不许哭、不许流出前列腺液……这也太难了!

深夜醉酒被接回,憋尿放置play(2)膀胱灌水

无法,钟樾只得战战兢兢地收缩着括约肌,注意力几乎全部放在了膀胱上。谁料他越是注意那个地方,憋涨的感觉就越强,好几次他都感受到尿液几乎要冲破束缚奔涌而出了。秦洲在边上看了一小会儿,笑道:“这就不行了?你那话没几句……毛病可还不少呢。”说完也不等钟樾接话,接着说道,“第一次去?你以为我是傻的?第一次去那是三个月之前的事儿了!”秦洲说着,火又冒了上来,踢了钟樾小腹一脚。这一脚没怎么用力,却让钟樾好容易压下去的尿意再次猛地窜了上来。钟樾难受得忍不住哼哼了一声,弓了身子想躲。秦洲见状,又踢了一脚,力道比上一次还要大上几分。钟樾心下明白,秦洲这是恼了自己不乖乖受罚,拼了命地克制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甚至还呜咽着把小腹又往前送了几分。“你倒乖觉,”秦洲嘴角挑了挑,“我昨天问调酒师,听说你坚持要双份烈酒,你同事怎么劝你都没用?”大意了!钟樾神色一凛,看看茶几上的水杯,犹自嘴硬:“肯定是那小哥认错了人!主人,您可得信我!”“我倒是想信你,”秦洲歪在沙发上,“只是你可要想好了再说。”“主人,小奴说的都是真的……必然是那调酒小哥看我醉了,就以为是我喝了双份……”话音未落,钟樾便意识到失言,急忙补救,“……就以为是我先坚持要双份叫人陪我喝的!”说完,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借口完全没有逻辑,闭了嘴,垂头丧气地跪着。“四杯,喝。”“主人,是,是三杯吧……”钟樾小心翼翼地问着。秦洲伸出食指点了点钟樾:“自己说谎,主人问你还要狡辩,没加倍罚你已经是宠你了,你还在这跟我讨价还价?”钟樾猛的又是一个哆嗦:“小奴不敢!”知道讨饶不成,钟樾哆嗦着捧起了水杯,刚喝一口,膀胱就叫嚣起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膀胱的颤抖,却隐隐又有些酸胀的快意。他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水,秦洲却嫌他喝的慢:“喝不动了?”钟樾知道秦洲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但又抱了一丝希望,带着哭腔道:“是,主人,小奴喝不下了。”却不想耳旁当真飘过秦洲宽宥的话语:“那就别喝了。”钟樾狂喜,正要凑过去撒娇谢恩,秦洲又说了句:“杯子放下,去把导尿管拿来,灌进去。”钟樾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这是把人从人间拎到天堂又扔进地狱啊!钟樾试图向秦洲讨饶:“主人,主人!小奴知错了!小奴认罚!小奴这就乖乖喝水!求您别给膀胱灌水……”“刚才你自己说喝不动了,又在欺瞒主人吗?”秦洲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钟樾。钟樾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飙了出来,却还意识清醒地拼命收着下巴,不叫眼泪滴到报纸上:“小奴不敢……主人,求您……”秦洲温柔地托起钟樾的下巴,替他擦了一把眼泪,话语却是冰冷:“去拿。”钟樾知道这一关自己是必过不可了,只得去取了导尿管和润滑液来。秦洲接过导尿管,把润滑液涂好,递给钟樾:“自己插。”钟樾捧着那根导尿管,哭哭啼啼地把头塞进了硬挺的阴茎。管壁与娇嫩的肉壁摩擦着,带来无穷的快感与……尿意。好容易导尿管塞进了膀胱,钟樾的阴茎比之前更涨了两分。淡黄色的液体充斥着导尿管,想要流出去,导尿管却被最想排泄的身体的主人紧紧捏住,封死了尿液出路。钟樾哭的直打嗝,秦洲却不为所动,去厨房拿了个小漏斗与导尿管接在一起,缓缓将水倒了进去。骤然被凉水一激,本就肌肉紧绷的膀胱又是一个剧烈的收缩,温热的尿液像是要赶快把这些凉水捂热一样剧烈运动起来,和冰凉的水混合在了一起。只是,在膀胱挣扎的同时,钟樾的阴茎竟也抽搐了两下,竟是达到了高潮。精液却被水和尿液牢牢堵住,无法喷薄而出,只得悻悻地回到了阴囊。钟樾被这种感觉刺激的泪水涎水汗水流了满身,身下的报纸自然也没能幸免。只是他现在顾忌不了那么多了,秦洲见他这一波平缓了下来,抬手倒了第二杯。钟樾再也跪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哭叫着:“别……别灌了……主人……主人!”他的主人却像听不见似的,连倒了三杯,又拨开他捂住肚子的手,自己上去按了按。“噫呀!别……别按……主人,小奴知错了……求您饶了小奴吧……”秦洲拍了拍钟樾的小腹,感受着小奴隶的挣扎与不安,问道:“你是想插着东西去跪着,还是自己憋着?”

深夜醉酒被接回,憋尿放置play(3)哭着求肏&膀胱饱满带尿道栓罚跪

钟樾此时已经难受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打着颤儿扯住秦洲的裤脚,一边哭一边讨饶:“秦洲,秦洲!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去酒吧、再也不敢骗你了!主人,主人……您饶了小奴这遭吧……”秦洲听着钟樾的哭叫,蹲到钟樾身旁,安抚似的摸着他的脸,说出的话却让钟樾的心掉到了谷底:“有错就要罚。不是吗?”秦洲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也不叫你强忍着。一会儿拿个尿道栓堵上,跪上两个小时,好歹让你长长记性。”“不……不要堵上……”钟樾苦苦哀求着,他怕极了震动的尿道栓那东西平日里就能逼得他高潮失禁,何况是现在!秦洲语气却依旧温温柔柔的:“不堵上也行,只是你若流出水来,就要加灌一倍进去。你选哪一样?”钟樾抽噎着,拼命摇着头,祈求着秦洲能大发慈悲放过自己。他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把白皙的屁股送到秦洲手边,哭喊道:“主人,主人,您消消气,肏肏小奴,把小奴肏到失禁好不好?您狠狠肏小奴……秦洲,你疼疼我……”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屁股蹭着秦洲的手。秦洲眯了眯眼睛他确实被撩起火来了,但现在并不是泄火的好时候。他抬起手在钟樾又大又白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打的钟樾屁股瓣上红了一片,在白皙的身体上分外淫糜。哭着求肏却被打了屁股,钟樾羞的几乎浑身都泛起了红。可秦洲并不想放过他,单手把他拦腰抱了起来,左手手臂正拦在他小腹上。钟樾身体猛的一颤,拼命想要挣扎,奈何手臂、双腿都不着地,动弹的狠了反而让膀胱受到更大的压迫。就着这个姿势,秦洲右手狠狠连续抽打着钟樾的大白屁股。在不间断的羞辱和酸胀中,钟樾又一次抽搐着双腿,达到了又一次不能喷射的高潮。

这次高潮之后,钟樾浑身都酸软了。秦洲把他放到地上,找了个夹子夹住导尿管,任他烂泥似的瘫在地上,自己起身去拿了个中号的尿道栓。钟樾一直小幅度地摇着头,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秦洲没抽出导尿管,直接把尿道栓顺着导尿管里头顺了进去。尿道栓压迫着原本在导尿管里的尿液流回了膀胱,钟樾哆嗦了两下,却已然挣扎不动了,只软软地窝在地上,由着秦洲摆弄。待到尿道栓全部没入铃口,秦洲猛的把导尿管往外一抽,尿道突然受到巨大的摩擦,肉壁收缩着颤动。钟樾几乎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去墙角跪着。”秦洲宣判着钟樾的命运。钟樾张了张嘴,似乎想求饶,却被秦洲的手指抵住了。秦洲另一只手弹了弹尿道栓的根部,钟樾又抖了起来。“你要是再说废话,我就把它的开关打开。去墙角跪着。”钟樾瞳孔一缩,再不敢吱声,拖着酸软的四肢爬到了墙角。

秦洲拿捏着分寸,没让钟樾跪太久,过了半个小时便冲着钟樾招了招手。“知道错了吗?”“是,主人,小奴知错了,小奴再也不敢了。”钟樾哭的嗓子都哑了,瑟瑟地认错,“小奴再也不去酒吧了,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敢欺瞒主人了。”“长记性了?”钟樾肿着眼睛看了秦洲一眼,哽咽着恳求:“长记性了,小奴真的长记性了。主人,您让小奴尿出来吧。”秦洲笑笑,以公主抱的姿势把钟樾抱在怀里,又把他放进浴缸里,捏着尿道栓的根部缓缓慢慢地旋转着抽出来。钟樾一边感受着体内的液体缓缓往外流着,一边感受着尿道栓花纹的强烈刺激,在尿液流进浴缸的一瞬间,他仿佛失禁似的再次达到了高潮。

撩拨情欲,肏到失禁(算是温柔的H?)

尿液流淌着,钟樾躺在浴缸里,身上沾满了自己排泄出的液体,委屈地抽了两下鼻子。秦洲勾了勾嘴角,拿起花洒试了试温度,玩儿似的冲着钟樾喷了喷水:“这么愿意躺在尿里?坐起来,我给你洗洗。”钟樾被他说的满脸通红,坐起来蹭到了秦洲边上。他是个记吃不记打的,饶是秦洲刚狠狠罚了他,他也想叫秦洲好好抚慰他不都说打一巴掌给个枣吗?该是他吃枣的时候了吧?

温热的水打在疲惫的身体上,冲走满身的污秽。秦洲一边给他打沐浴露一边不轻不重地按揉着他从醒来就一直紧绷着的肌肉。钟樾趴在浴缸里,舒坦得蹬了蹬腿,嘤咛了一声。秦洲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接着按揉着,却不知不觉间揉到了钟樾的大白屁股上。由于方才的抽打,那里依然泛着大片的红。秦洲刚伸出指尖按了按,钟樾立刻警惕地回头瞪他:“你做什么?”殊不知钟樾哭了好几个小时,眼睛还红红的,声音也略有些喑哑,一下子勾起了秦洲的火来。“趴好,不许动。”钟樾能感受到秦洲的手指顺着股沟、脊柱轻轻滑上去,又轻轻滑下来,在菊穴处画了两个圈,又绕到了他的阴茎上。浴室里热气蒸腾,钟樾本就被蒸的敏感又迷蒙,哪经得住这样的撩拨,哼唧了起来。只是他还存着一丝清明,试图同秦洲讲道理:“晚上,晚上再做……青天白日的……”秦洲不答,手下却加快了速度,撸动着钟樾的阴茎,按揉着钟樾的囊袋。钟樾拒绝的言语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喘息,眼看就要到达高潮,秦洲却抽回了手,拿起花洒冲洗这钟樾身上的泡沫。钟樾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的很,又不敢自己抚慰可怜的小钟樾,心下恨恨,嘴上也抱怨着:“怎么停了?秦洲,你这……”话未说完,他眼见秦洲起身,拿了灌肠器过来,当机立断地闭了嘴,换了秦洲反唇相讥:“怎么停了?钟樾,你怎么不说了?”势比人弱,钟樾不敢顶嘴,只“嘿嘿嘿”地笑着装傻。灌肠液在浴室里蒸腾的微微发着热,缓缓进入钟樾体内,蓦地,秦洲挤了那袋子一把,液体流速猛然加快,冲击着肠壁。钟樾正是敏感的时候,一下子几乎弹起来,竖起的阴茎更是吐出一股清液来。秦洲就那么漫不经心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握着袋子,钟樾却不太舒服了,扭着屁股想摆脱困境,却被秦洲按在了浴缸里,小小的粉红色乳头正正硌在防滑花纹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气:“秦洲,你松松手,疼……”秦洲看了那花纹一眼,心念一动,不仅没松手,反倒是按的更紧了。钟樾心里几乎要骂出来,可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拼了命抻着修长的脖颈,努力抬着肩,想解救自己的乳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淫糜极了白皙细腻的屁股高高撅起,泛着红痕;菊花插着灌肠器,液体快快慢慢地注入其中;脖颈伸长,前胸像是要把自己的小果实展览给身旁那人似的拼命想要抬起;阴茎肿胀着挺立,一股股吐出清液,却得不到释放;小腿作为唯一支撑着身体的支点,肌肉紧紧绷着,体现着主人的健美。秦洲也被这一幕激得血脉贲张,拍拍钟樾屁股示意他夹紧,抽出了灌肠器。钟樾体内向来干净,排出灌肠液后简单冲了两下就被秦洲抱了出来,扔到了床上。

秦洲三两下脱了衣服,身下的肉棒也已经昂扬了。他从背后抱住钟樾,轻轻咬着那人的羞红的耳垂,右手拦胸搂着那人,揉搓着那人已然挺立的左乳,左手时轻时重地掐着钟樾腰间的嫩肉,胯下的硕大却只在菊穴之外徘徊不进。钟樾早就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到达极限,只差那临门一脚,谁知秦洲竟恶劣至此!他终于忍耐不住,服软道:“秦洲,你……你别玩了……你快进来……”秦洲却不依:“谁?你叫谁进哪?”钟樾忍气吞声:“主人,求主人快插进小奴的后穴吧……”“你这里想叫人肏?”秦洲在菊穴外磨得越发起劲,钟樾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说道:“是,是!小奴的骚穴想被主人狠狠地肏弄,求主人肏肏小奴的骚穴吧!”知道钟樾已然到达极限,秦洲也不再欺负他,猛的撞入身下的秘境。滚烫的粗壮一路向前,直捣在钟樾前列腺的软肉上。“呜……”钟樾似是舒爽似是难耐地呻吟着,越发淫浪地扭动着屁股,渴求着更多的安抚。秦洲轻轻顶了顶软肉,退出一点又再次猛的撞上去,没几下钟樾就泄了身。这是钟樾在今天反反复复的玩弄中第一次爽利地射出来,顿时身心舒爽,剧烈地喘息着。只是,他舒爽了,秦洲却还没有。秦洲停了停,抱住钟樾,顶着他的前列腺把他转了过来,吻住了他的唇。小小的软肉被用力顶住,肉壁被迅速地摩擦,灵巧的舌头搅动着情欲,钟樾瞳孔一缩,胯下那根东西又有了反应。秦洲注意着身下人的反应,心下暗自好笑,结束了绵长的吻,继续狠狠地捣动起来。

这一场漫长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夕阳照进屋子里还没有结束。“别……秦洲……不行了,你出去……”秦洲已经射了两次,钟樾更是射不出精了,开始一股股地喷尿。秦洲恶劣地咬了咬钟樾的喉结:“小奴隶,你好好求求主人,主人说不定会放过你呢?”“主人,主人,小奴已经失禁了……身体也酸软的很……您别插了……求求您……”这时的钟樾,几乎是予取予求,软成一团。秦洲爱惨了他这副样子,听着钟樾喃喃的告饶,凑到钟樾耳边,低声道:“说的好。但是,主人不允许。”

秦洲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钟樾被肏的下不了床,被秦洲抱着洗了个澡,又抱下楼吃饭。他心里愤愤的,拿着米饭撒气,一下一下捣的极狠。“你不服?”秦洲冷眼瞅着,若是这家伙敢说个“是”字,他就即刻把人拎到调教室去。却不料钟樾识时务的很,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一个“服”字脱口而出,眼神真挚的让秦洲几乎都要信了他。秦洲想了想,道:“也是,到底是你自己要求的。”钟樾惊的几乎掉了下巴谁要求的?他?或许是钟樾的目光太过真实,秦洲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悠悠道:“今天上午,你说……要我把你肏到失禁来着。”钟樾内心万马奔腾。那时他憋尿憋的意识都快混乱了,谁知道这人倒是会找理由!还得了便宜卖乖!“怎么?不是你说的?”钟樾很想辩解两句,但看着秦洲威胁似的目光,还是怂了:“是。小奴……就喜欢被主人肏到失禁。”

过渡章(小受不听话,麻绳塞进屁股里)

周日的早上,阳光温温柔柔地打在厚厚的窗帘上。钟樾窝在秦洲怀里,依旧香香甜甜地睡着他昨天被折腾的狠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痛的。秦洲静静看着钟樾,低下头在他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钟樾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想要推开他,一巴掌好巧不巧打在秦洲脸上,“啪”的一声脆响。钟樾一下子清醒了。秦洲有点心虚,先声夺人:“你胆子大了是不是?”钟樾一脸不屑:“不知道是谁趁人睡觉偷亲?”两人一脸坚决对视了片刻,终于掌不住笑成一团。

秦洲在钟樾额头亲了亲,道:“下周我要去上海主持个会,你在家乖乖的。”钟樾内心一喜,嘴上答应着:“你放心。”秦洲皱了皱眉:“不许熬夜,不许吃那些乱七八糟的,更不许出去瞎浪,听见了吗?”钟樾懒得听他啰嗦反正他答应了也不会照做一把掀起被子跑出了屋:“知道啦知道啦!今天的早饭送来了没有?”秦洲无奈,跟着下了楼,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出差回来要怎么惩罚这个不长记性的小东西了。

秦洲是在星期四的半夜回来的。他本来的打算是告诉钟樾周六回家,再周五悄悄回来,但他知道钟樾的性子,生怕他照顾不好自己上一次他出差钟樾就硬生生把自己搞发烧了!于是这最后一天的会,他全权交付给了上海的分部经理,自己溜回了家。

推开门,秦洲一眼就看见睡在沙发上的钟樾。没穿衣服,右手压着手机,左手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里已经播上了午夜档,他还浑然未觉。这个季节的深夜已经很凉了,钟樾显然也有些冷,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秦洲长长叹了一口气,上楼拿了被子给他盖上,又各处走了一圈。脏衣篓里丢着这四天换下的内裤和袜子,到处都是汤都没倒的泡面桶,饭桌和洗碗池倒是干净这家伙根本就没正经吃过饭!钟樾不知道这一带的别墅都附带免费家政服务吗?秦洲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第二天早晨,钟樾迷迷糊糊地从柔软的被子里伸出爪子,抓起遥控器想把电视关上恩?已经关了?钟樾没感到什么不对,正打算缩回被子里接着睡过去,却在半睡半醒间突然意识到被子???

哪来的被子???????

秦洲回来了!!!!!!!

钟樾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正和秦洲四目相对。“呵呵呵呵呵,”钟樾尬笑,“你回来的好早啊……”秦洲微笑。钟樾自己笑了几声,撑不下去了:“秦洲,你听我说,我就昨天一天!昨天改方案改的累了就直接在沙发上睡了!”这一点秦洲倒是信的他电脑还摆在茶几上没关呢,显然是打算睡一会儿再接着工作的。只是,秦洲气极了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问道:“方案什么时候要?”钟樾讪讪答道:“今天下午。”时间有点短啊……秦洲沉吟片刻,问钟樾:“你自己说说,这次该怎么罚你。”钟樾一脸菜色:“我说的管用吗?”秦洲想了想,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即收了笑容,道:“你说的要是和我想的一样,就管用。”那还让我说个屁!钟樾翻了个白眼,忖度着道:“上次你买回来那个玩意儿,我还没用过呢……”秦洲笑着揉了揉钟樾乱蓬蓬的头发,道:“按你说的来吧。”

那看上去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球,钟樾一开始甚至以为那只是个上面有一个系绳子的小圈的跳蛋。但是在看到秦洲把一根细麻绳系到那个圈上,还时不时打个结的时候,钟樾脸色不由白了两分。家里的麻绳并不粗,而且都用油煮过,毛刺不再十分明显,却依然粗糙。钟樾完全无法想象如此毛糙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深处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他咽了口唾沫,同秦洲商量:“主人,能……换个别的绳子吗?小奴一会儿还得接着写方案……”秦洲头都没抬,手下动作不停:“耽误不了你写方案。”钟樾一缩脖子,不说话了。

终于,秦洲停了手,示意钟樾过来。钟樾赴死似的爬了过去,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任秦洲施为,可惜那小小的肉洞一缩一缩,暴露了这具身体的紧张。圆润的球体渐渐没入体内,几天的空虚仿佛在一瞬间被点燃了似的,叫嚣着想要更多,钟樾扭了扭屁股,低低呻吟了一声,胯下已然抬头了,却不料肉洞收缩间已经吞吐到了麻绳,娇嫩的肉壁猛然受到剧烈的摩擦,刺激之下想要收缩,却与麻绳接触的更为紧密。钟樾受痛,下意识地就想往前爬,想要摆脱那根绳子。秦洲却一手紧紧按住他,一手加快了速度,要他把一段绳子都吞入体内。“不……不行了……好疼!”钟樾耐不住,眼泪已经流了出来,阴茎却因后庭的充实和刺激越发激昂。秦洲耐心地把一个绳结又一个绳结推入钟樾身下的隐秘处,钟樾的挣扎和哭叫,仿佛对他构不成一丝一毫的影响。待到钟樾把绳子全吃进去,秦洲满意地拍了拍钟樾的屁股,钟樾下意识地想要绷紧肌肉,却被麻绳狠狠扎了一下,顿时哭的更大声了。秦洲的指尖顺着会阴摸到钟樾的身前,在不断吐出淫水的小家伙上弹了一下,钟樾似乎想要跳起来,却被秦洲压住了。“不许射,不然,把它也绑起来。”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榴\

塞着麻绳边爬边学狗叫,麻绳抽屁股

钟樾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一截绳子仿佛从身体里长出来的尾巴一样耷拉在地上,竟像条大狗一般。秦洲蹲在地上,揉了揉钟樾的脑袋,戏谑地笑道:“叫一声?”钟樾羞得几乎要把脑袋埋到地里去,秦洲却不肯放过他:“昨天我回来,还以为你偷偷养了只泰迪,可这整座房子里只你我两个活物,看来这小狗自然就是你了。”话毕,秦洲拾起绳子耷拉在地上那端,脚尖点了点钟樾的屁股,道:“走,主人带你去收拾房间。”

钟樾不敢怠慢,连忙向前爬去,却不料秦洲站在原地没动。麻绳骤然被拉直,狠狠往外蹭出来一段,绳结卡在钟樾由于疼痛和隐约的舒爽而不断翕张的小洞内部,露了个小头在外头。内里的小球抵着前列腺的软肉,滴溜溜地转了两圈,隔靴搔痒般撩拨着钟樾的性欲。钟樾难耐地想要夹住那小球,却又不得不与大大小小、有着尖尖棱角的绳结作斗争,肠肉一松一紧,屁股也跟着微微颤动,眼见着是已经沉迷其中了。秦洲见状,微微一笑,猛的打开了小球的开关。钟樾哪里能料到那安安静静地小球会突然震动着放出微弱的电流,顿时腰酸腿软地趴在了地上,哆嗦着射出一股白浊。

欲望得到了纾解,那不间断的震动和时不时的电流却没有停止,更带动着麻绳在肠道内微微震颤。刚刚高潮的钟樾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拼命扭着屁股哭叫着想要逃离。只是,他但凡爬动一点,麻绳就被拽出一点。软刺摩擦着正处在不应期的身体,不再是一种撩拨,而且单纯的疼痛。钟樾不敢再动,僵着身子承受体内的刺激,低声哀求道:“主人,主人,小奴错了……”秦洲笑着扯了扯麻绳,在钟樾忍耐不住的低呼里问道:“叫一声?”钟樾耳垂红的几乎要滴下血来,只得低低叫了一声:“汪。”秦洲犹嫌不足,又扯了一下:“听不清。”钟樾抽泣着,放大了声音:“汪。”秦洲蹲下身子,按着钟樾一点一点把抽出来的麻绳塞回去。钟樾实在是怕了,两条腿胡乱地踢蹬着,哭道:“主人,主人,求您拿出去……小奴着实受不住这个了……”秦洲闻言,顺手把刚刚塞进去的绳结缓缓转动着抽出来一个,感受到钟樾大腿猛的抽搐了起来,阴茎更是再次硬挺,又把麻绳扭开,用分开的小细绳紧紧捆住吐着清液的阴茎,问道:“拿出来?”钟樾哪里还能应声,只是哭着紧紧抱住秦洲的腿,低声地哀求着:“主人,您不是要带小奴去收拾房间吗?主人,求求您……”秦洲漫不经心地把绳结又塞了回去,拿起垂坠在外头的麻绳抽在钟樾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小狗怎么会说话呢?今儿个除非小狗叫的让人心疼,不然就牵你把这屋子整个收拾干净吧。”钟樾之前从未扮过狗,哪能这么快学的会小狗讨好主人的叫声,又碍着方才屁股上挨得那一下不敢说话,只得不住地“汪汪”叫着,盼着秦洲能一时心软放他一马。秦洲听了一会,摇了摇头,踢了钟樾一下:“边收拾屋子边叫,什么时候叫的好了什么时候停。”说罢自己想了想,又道:“你若是还惦记着你那方案,就好好想想怎么叫。”钟樾心里咯噔一下他着实是给那方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顿时有些着急,叫声也带了些急切的意味,不再是平平淡淡的“汪汪”声了。秦洲一边拿绳子末端抽着他往前走,一边听着他叫:“有点意思了,却不是只认错的小狗。”

钟樾几乎要被他逼疯过去随着他的爬动,麻绳的触感和小球的震动更加明显,时不时的点击更使他心惊胆战,况且,他爬的快了麻绳就会被绷直了往外拽,仿佛要把肠子都带出去似的,可若爬的慢了,秦洲即刻就拿绳子抽在他屁股、腰窝甚至阴茎上。他一边忍受着零零碎碎的折磨和撩拨,一边还要揣摩狗是怎么叫的!在极端的羞辱与漫长的刺痛中,钟樾感到身下那根东西也胀痛了起来那可怜的小家伙战战兢兢地想要站起来,却被牢牢缚住,现下绳子已经几乎嵌了进去,小刺从四面八方扎向钟樾敏感的性器。钟樾腿软的要命,索性趴在地上大哭起来,任凭秦洲再怎么抽打也不肯再爬一步了。

秦洲叹了口气他也没想到能把钟樾逼成这样,但是这次饶过他,下次这家伙肯定会用一样的方式来耍赖讨饶!只是想归想,秦洲还是关上了小球的开关,又抽了钟樾一下:“爬吧,还不听话,就再把小球打开。”钟樾泪眼朦胧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委委屈屈地“汪”了一声。秦洲眼睛一亮,显然这一声合了他的心意,可惜现在说声“好”未免有纵了钟樾的嫌疑,秦洲想了想,道:“就照这个路子,叫下去。”钟樾一边委委屈屈地爬,一边委委屈屈地叫,大大地愉悦了秦洲。待到钟樾爬到第三个屋子里收拾泡面桶的时候,秦洲终于大发慈悲地喊了停。

钟樾一下子瘫在地上,还不忘稳稳地把泡面桶放在地上他生怕洒出汤来再给秦洲提供罚他的借口。秦洲伸手解开了阴茎上的细绳,重获自由的小家伙快乐地弹跳着,被秦洲一把握住撸动了两把就射了精。只是,当秦洲想要抽出后庭的麻绳时,钟樾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抽泣道:“别……别拔……疼的很……”秦洲把他的手拨开,安抚道:“没事的,听话,难不成你想含着它一辈子?”钟樾哭的一抖一抖的,哆哆嗦嗦地放了手,冲着秦洲撅起了屁股,拼命放松着括约肌。秦洲缓缓旋转着绳子,想把绳子拧出来,不想钟樾受不住这水磨功夫,大哭着叫道:“别……别扭了!抽出去!直接抽出去!”秦洲犹豫了一下,捏了捏那绳子,感觉抽出来也并不会再对钟樾造成什么伤害,便猛的一拉,连绳带球一并扯了出来。这一下极疼,钟樾有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的肠子都被一并拽出去了,随即而来的是细细密密的麻痒和针扎似的疼痛。秦洲瞧了瞧,知道里面破了皮,也有些红肿,起身拿了小号的按摩棒抹了药塞进去。药物接触到火热的肠道,钟樾舒服多了,只是他深知秦洲的恶劣,小心翼翼地求道:“主人,您一会儿,可千万别突然把按摩棒打开……”秦洲失笑,重重在他被抽的红红的腰窝上掐了一把:“这可由不得你。”

两人回到客厅,秦洲开始处理这几天积下的文件,钟樾则光着身子,跪在他脚边写着方案,屁股里含着根按摩棒,时不时抬头看看秦洲,以防他偷偷打开按摩棒的开关。秦洲只觉这光明正大的偷瞄好笑极了,在钟樾第无数次偷看他时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上:“你再看,我就打开了。”钟樾大惊,连忙低头,只听见秦洲接着道:“省得你惦记着它写不好方案,到时又要占时间重写……”就没时间玩别的了!秦洲把这句话咽了下去,钟樾却在心里补了出来。这是什么人啊!钟樾在内心哀叹了一声,手下的动作却不由加快了。

玩火自焚

秦洲这几天有点憋火。自从钟樾的娇嫩的甬道被麻绳搓的红肿破皮那天开始,他就不肯再和钟樾上床,生怕给钟樾造成什么更大的损伤。钟樾自然知道自己伤好之前秦洲不会上他,仿佛得了意似的,每天换着花样在秦洲面前晃悠大前天上药用了玻璃的按摩棒,撅着屁股趴在秦洲一眼就能看见他红红嫩嫩肠肉的地方读书;前天塞了一根细细的金属棒,挂了一个小小铃铛,更用细链穿了一串铃铛系在腰间,一走路就叮叮当当地直响;昨天更是翻出了不知什么时候买的狐狸装束,毛茸茸的一根尾巴总是在秦洲面前晃来晃去,一双狐狸爪子抱在秦洲腿上,耳朵支棱着有意无意地触碰秦洲隐隐勃起的欲望上……纵然每一天的撩拨都以钟樾吞下秦洲的精液作为终点,但比起口交时钟樾小心翼翼的服侍,秦洲还是更喜欢自己在那人身上征伐的快感。钟樾了解秦洲这一点的,每日的撩拨变本加厉他能感受到秦洲在他嘴里射精之后依然旺盛的欲火,也能感受到秦洲对欲望的压制,每当他体会到秦洲这种情绪的时候,都像个被宠坏了的小媳妇似的心生欢喜。

今日的钟樾依旧是精心准备过的。秦洲一眼就看见他戴了乳夹,耳垂上也夹了细细的金链,随着爬动微微摇晃。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腕脚腕也没被放过,带上了象征束缚的圆环,股沟里湿润润的,显然是涂了润滑,一根螺旋按摩棒被紧紧含在内里,遮挡住了最深的隐秘。钟樾这几天被宠的几乎要上了天,满心里想的都是怎么逗弄自己的主人,完全没注意到秦洲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喉结却依然滚动着。他像前几天一样,撒娇似的扑到秦洲怀里,伸出舌头想要舔弄秦洲的喉结,却被秦洲顺势一把扑倒在沙发上,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情节走向和钟樾预想的不太一样,钟樾有点慌:“秦洲,我……我里面还没好呢,你可别……哎哟……”秦洲却不允许他再讲话,一把扯住了他精巧的乳夹,重重地拉拽着,钟樾疼的眼里一下子就浮上了白雾,嘴巴却被秦洲堵住狠狠地亲吻着,只能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下体却涌上一股热流秦洲这几天不爽利,他更是没得到任何释放,很快就陷入了情欲之中。

秦洲松口的时候,两人都亲的满面潮红,急促地喘着粗气。钟樾心里到底有点发虚,生怕秦洲直接捅进他身体里:“主人,小奴还伤着呢,您……”秦洲却不留情面,一只手拉住按摩棒的手柄上,缓缓转动着:“我看你一天天浪的很,不就是想我肏你?”冰凉的药膏早化在甬道里,被体温暖的温热,这一转,花纹的摩擦带着液体的流动,钟樾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事实上,他是想要秦洲进入他的身体,给他一场痛快的泄欲,肠道却又疼的紧,思来想去,纠结的要命。秦洲眯了眯眼睛,一下子就看穿了钟樾的小心思,倒是下了决心,从钟樾身上爬了起来,又把钟樾也一把拽了起来:“你伤还没好,我今天不上你。”钟樾跪在地上,低头“哦”了一声,知道秦洲是为自己好,但深陷情欲中的身体也让他产生了一丝失落。秦洲听出他的情绪,却也不去管他,踢了钟樾勃起的肉棒一脚:“我记得这一套环,这根东西也有一个。怎么没戴?”钟樾不曾想秦洲记得如此清晰,讷讷道:“找……找不见了。”秦洲冷笑一声,径自上楼翻找了起来。钟樾一个人呆呆地跪在地上状况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秦洲的性欲倒是被撩拨起来了,可自己也被点了火,过一会儿必然要给秦洲口出来,自己却还得带着环强忍着!

玩火自焚(2)捆绑play

秦洲很快就拿了个精巧的小环走了下来。上下楼一趟,他的欲望依然挺立着,在裤子里支了个小帐篷。拎着小环在钟樾眼前晃了两下,秦洲看着欲哭无泪的钟樾道:“给你找出来了,戴上。”钟樾心如死灰,慢吞吞地接过,把这一连三个小环摸了个遍,抬头看了秦洲一眼,又在秦洲盯视下缓缓把囊袋和阴茎箍到了小环里。伴随着“咔嚓”一声,那昂扬的小肉棒被硬生生塞进了比它小上一圈的环里,顿时和它的主人一样委顿地低下了头。

钟樾眼睛里像起了雾似的,湿漉漉的,不甘不愿地被秦洲扯到身前,为他口交。钟樾纤长的手指握住秦洲的欲望,灵巧的舌尖掠过铃口,又继续深入。身下的昂扬在温润的口腔里肆虐,秦洲终于舒坦些了,向沙发上一靠,长出了一口气,却不想钟樾突然停止了动作,把秦洲的阴茎吐了出来。秦洲顿时黑了脸。钟樾觑着秦洲阴沉的脸色,瑟瑟地壮着胆子道:“主人,您一会儿出来了,让小奴也出一次成吗?”秦洲闻言眉头一皱:“这么没规矩!你这是在跟主人讨价还价?”钟樾缩了一下脖子,显然也有些怕,眼见着秦洲语气不善,连忙凑上去想要接着给秦洲口交,却被秦洲拦住了:“你不是想讨价还价吗?今天就让你好好学学规矩!”秦洲的语气是少有的严厉,钟樾吓得懵了,当即不敢再动,连细微的呜咽都被咽回了肚子里,端端正正地撅起屁股跪伏在地上,语气中更是三分惶恐七分无措:“主人,小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