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初怂恿人欺凌我侵犯我呢?”严语升攥紧遥控器。

尽管他早就知道沈言既是个虚伪阴暗的人渣,可在听见沈言既几近癫狂的笑着骂他蠢的时候,严语升还是忍不住扔下了遥控器,揪着沈言既衬衫的领子,一连往他的脸上甩了好几个巴掌。

“你再说一遍!”严语升的手打得火辣辣的疼。

沈言既的脸更是红肿不堪,牙齿磕到口腔内壁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来,溅了一床,“是听不清还是不想承认?”

沈言既讽刺的笑了笑,高抬着下巴宛若一个胜利者,“那算你傻逼!谁叫你看见男的就喜欢,我不过是握了一下你的手,给你接了杯水教你打打篮球而已,谁知道你会觉得我也喜欢你,真的是想想就恶心!要是没有我,你能谈得上恋爱和别人交流,吃别人的鸡巴吗?”

“你就是个蠢货,恶心人的公狗!装得深情,鸡巴确是看见个男的都想插,恶心的性取向,下三滥的狗比!”看见严语升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沈言既肿着脸不禁高兴的大笑起来,笑到后面他咳嗽起来,不断上涌的肾上腺素弄得他连被电电的痛觉也一并消失了。

“我不想这样对你的,可这都是你逼我的沈言既!”严语升盯着面前狞笑着的沈言既,不禁咬牙切齿的揪着沈言既的头发,摸了摸被他咬得血淋淋的脖子,解开他脚上铁链,不顾沈言既的挣扎,拖着人下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严语升还想跟沈言既好好共处来着,为此他还给沈言既买了好多衣服,把房间还布置成了沈言既喜欢的模样,就连沈言既喜欢的钱他也准备了好几捆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甚至还请了有名的医生来给沈言既看看他阳萎的病……

可沈言既从始至终都是那个性格,不仅讨厌他而且心狠手辣……

严语升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他,他记忆里的沈言既笑得很明媚也很帅气,经常撑着下巴看黑板,发觉自己一直在盯他后,又会转过来看他,温柔的问是不是没听懂。

严语升知道人都是会犯错,有瑕疵的,可他一直包容喜欢追随着沈言既,追随了那么久,可沈言既对待他还是那个样子,恶毒又阴狠,恨不得他马上就下地狱。

“戳到你心坎上了?”沈言既被严语升扔在地上的前一秒还在疯狂的叫嚣着,可当他看清屋子里的摆设后,整个身体猛的冰凉起来,脖子上的项圈传来的电力,电得他脏六腑都在泛着猛烈的痛意,他狼狈的扑到严语升的脚边,又开始变起了脸,“这里好冷,你把我带上去吧,我不那么说了,我们好好相处好不好?”

第十章不是说我只会操你吗?那你怎么连我操你都不敢看呢

可能是沈言既扑倒在他脚边的动作和神情都太过狼狈,严语升看着他心忍不住软了起来,于是切断电源,蹲下身,刚准备把沈言既扶起来,没成想沈言既直接抓着他的手就咬了起来。

沈言既当真恨极了严语升,这一口咬下去严语升只觉得整个手掌疼痛难忍,仿佛下一秒皮肉就要被沈言既硬生生撕扯下来一般。

严语升紧拧眉毛,咬牙撑开另外一只手,摁在沈言既脸上,费了好大的功夫这才让沈言既松了嘴。

但没等严语升看清手上的伤势,下一秒沈言既直接将带血的唾沫吐在了他的脸,挑衅道:“傻逼哈哈哈,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么多年来只长体重不长脑子的蠢货!”

沈言既笑得张狂,洁白的齿间满是刚刚咬严语升掌心留下来的血迹。

或许是觉得咬了严语升一口就能掰回一局,沈言既渐渐的直起了身子,看着面前脸色难看的严语升,眉眼不禁飞舞起来,刚又骂了严语升一句傻逼,就被严语升一巴掌扇倒在地。

沈言既大脑一片嗡鸣,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严语升揪着衬衫领口从地上拎了起来,后背撞到冰冷坚硬地板的瞬间,严语升掐着他的脖子给他套上了止咬器。

温热的血从严语升的掌心缓缓流下,滴溅在沈言既被打肿的面颊。

沈言既一边骂一边伸手去扯嘴上的东西,但没等他拉扯开,严语升不知道碰到了哪,瞬间看似冰冷光滑的地板突然翘了起来,隐隐显现出床的形状不说,床四面还出现了铁质的铐子。

只一眼,沈言既就猜到严语升要做什么了。

严语升刚抓住沈言既的两只手,沈言既便疯狂的叫嚣起来,手脚并用一个劲的在严语升身上踢抓挠。

“放开我,你这个死强奸犯!你除了操我,你还会什么!没用的东西,靠在男人身上做爱博取快乐!恶心下贱!”

沈言既气得唾沫飞溅,像是春节祭祖待宰的鸡被人扼住喉咙一般,一个劲的扭动身体和手脚挣扎个不停。

严语升冷眼看着他挣扎,想起刚刚自己又被他恶劣的作弄了一番,不禁气恼的顶着一张被他喷得满脸血沫的脸,伸手,直接捏着沈言既的脚腕,将他的脚拧折了。

沈言既惨叫一声,像是被扒光毛的公鸡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威风,他直挺挺的躺在铁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只能任由着严语升抓着他的手把他铐在床上。

“我除了操你,确实什么都不会,所以你要看看你挨操的样子吗嗯?”严语升抹了抹脸,阴狠的表情在白炽灯下看起来无比的渗人。

但最让沈言既害怕的从来都不是严语升的表情,而是严语升的话。

沈言既一点不想看自己被一个男人操屁眼。

哪怕这事或许还有那么一点舒服。

但他就是打心眼里抵触厌恶这事。

刚开始沈言既还有些心存侥幸,想着在这么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严语升也只能拿来这种话来威胁威胁他就算了。

但等严语升按上床边的按钮,头上悬挂的白炽灯没入天花板。

原先平平无奇的天花板随着四周灯光的折射显现出它原有的样子来时,沈言既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自己面颊青紫鼓胀,脚腕被扭出诡异的形状,不禁有些后背发凉起来。

见沈言既惊恐的瞪大眼睛,严语升忍不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贴有整块镜子的天花板,将头靠在沈言既身侧,将手塞进他的衬衫领口,喃喃道:“喜欢吗?”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泗衣七陆?肆

沈言既另一侧的乳头早在前些日子就被严语升咬掉了。

这会结了痂长出了新乳头,底下新长出的乳肉酥酥麻麻的,自带着一股瘙痒劲,刚被严语升捏在手心玩弄,就挺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严语升一直在吸还是其他,那两颗乳头越来越大,原先小豆丁似的身姿,现在好长成了一大颗颜色艳丽的大红莓。

尽管沈言既被严语升揉胸揉到尾脊骨窜起细密的电流,屁股也不自觉的夹紧渴望释放起来,可他看着镜子上面颊浮上两朵红云的自己,不禁唾骂起自己的下贱来,于是身体爽是爽,嘴上倒是没落下什么好话。

“喜欢你爸!你个神经病,你最好祈祷我不能逃出去,不然我早晚拿刀把你砍成肉沫喂给路边的狗吃!”

严语升皱了皱眉,将衬衫的领口大力扯开,露出两枚红彤彤的乳头在风中颤了颤,白色的乳粒受了冷立马就硬得凸了出来。

沈言既骂他骂得起劲,突然间严语升低头咬住了他的乳头,牙齿磕在乳身的奇怪感觉让沈言既嘴里泄出了骚音,但转瞬就被他咬唇死死捂在了喉间。

严语升俯在他身上吸奶的动作实在是太羞耻,而且严语升还伸舌一个劲的舔他的小奶眼,舔得他浑身直哆嗦,皮肤也渐渐浮上一层粉色。

如今的沈言既不敢开口,他想推咬严语升奈何他的四肢都被固定住了,只能任由严语升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想着眼不看心不烦,沈言既偏转过头想要装作看不见默默忍受,没成想四周挂着各式各样玩具和链子的黑色墙壁,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变成了镜子。

如今都他要想不看严语升吸他奶子操他肉洞,就只有闭上眼这一操作,只可惜严语升都把场所和惩罚设置好了,哪里又会让他轻易的闭上眼。

沈言既的两颗乳头被吸到胀痛流血,严语升这才餍足的松开他可怜的小乳头一路亲着往下。

或许是觉得把他四肢固定在床上的姿势不好看见肉洞,严语升把铁铐解了,舔了舔红色的唇瓣,单手捏着沈言既被拧到踝骨鼓出肿胀如鸭蛋的脚腕,拉下了裤子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