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语升一个人操他强奸他就已经够恶心的了。

这会要是再加一个人,被严语升或者男人拍下来发到网上,那他沈言既之后还要不要活了。

想到这沈言既咬紧唇瓣,憋屈的用被束缚在床头的手臂夹住了严语升的头,讨好的蹭着后者宽大的胸膛小声的示弱道:“严语升,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大……每次把我肚子撑得满满当当的……我的屁股太小了,吃你的鸡巴就已经够费劲了,现在不能再进来了,再进来我肚子会坏掉,以后就生不了你的宝宝了……”

沈言既说这话时带了些哭音,一下一下的跟小猫在叫拿爪子挠人似的,弄得严语升心里痒痒的。

严语升知道他会骗人会哄人,表面上是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这会说着只想被他严语升操,下一秒就撕破脸皮恨不得把他整个生吞活剥掉,可尽管如此严语升依旧抵抗不了他画的大饼,抵抗不了他的糖衣炮弹。

发觉体内的鸡巴越来越大,大到沈言既的肚皮都鼓出一大块来,像怀了好几周似的,他咬了咬牙,主动凑上去咬了一下严语升的耳垂,红着脸低语,“我能不能只给你一个人生宝宝?”

严语升早就被他的大饼砸得七荤素,这会被沈言既这么一鼓动,他哪里还知道什么男人生不了孩子,美滋滋的借着沈言既抬头咬他,吻了他唇瓣好几下,晃着尾巴就一股脑的将精液射在了沈言既的肚子里。

滚烫的精液射进肠道里,沈言既紧绷着脸,这才不至于骂出声来。

严语升傻愣愣的看着他,看着沈言既的耳朵一点一点被烫上可爱的红晕,当即忍不住起身把男人几下捆了起来扔在床脚,对上沈言既迷茫的目光,抓着沈言既的两条腿又操了起来。

白色精液混着血从屁缝里流出,严语升握着他的脚腕,把他的脚整个叠在了胸前,因为插得太深,沈言既被束缚着一直挣扎叫着疼,可怜兮兮的叫他轻点。

沈言既想直接骂他,但想到手上的皮带还没解,于是就只能憋屈的奉承严语升。

“轻点……”沈言既的口腔牵扯出细丝,在灯下亮闪闪的,细长的眼尾不知道什么时候浮上诱人的红,看得严语升越肏越来劲,恨不得把沈言既整个人吃掉塞进肚子里和严语升溶为一体。

沈言既叫得太卖力也太馋人了,干到后面几次严语升忍不住心软,把皮带解了,抓着他的手后入他。

沈言既的屁股被拍得红肿无比,软嫩的穴口艳红红的,就连粉色的臀线也被插出了一道红线。

脑子里残存的那点意识在严语升反复深入的插入和酥爽中化为了泡影,沈言既整个人被叠在床上,头顶着床头,随着严语升的深肏一哼一哼的叫着。

弄得被捆在一旁的男人听着这股软绵绵的呻吟,不知道射了多少泡腥臭的精液在裤裆里。

耿汀后半夜进来时,严语升已经把头上的电筒给关了,沈言既浑身没劲,嗓子早就叫到沙哑再也发出不了一点声音。

怕沈言既早就睡了打扰他,耿汀进来时就没开灯,只是一边刷牙一边抱怨男同事回去怎么也不给他报沈言既的平安。

耿汀这几天感冒,鼻子嗅不到气味,还是在爬上床感受到床上的濡湿这才发觉出不对劲来,“你尿床了?怎么床上湿一片干一片的?”

沈言既的嗓子火辣辣的疼,他发不出声来,只能哀求的转头望向身后的严语升,希望后者也别发声,假装他已经睡着了。

可严语升显然会错了意,“看了几部片子,来了感觉不小心射在了床上,明天早上起来就收拾。”

严语升这不出声,不要紧,一出声沈言既瞬间瞪大了眼睛,严语升他居然会伪音!

妈的,他说他之前相亲的那些女生怎么前天还跟他谈得好好的,后天他去找人家,人家就变脸说他打电话过去羞辱人!原来都是严语升这个神经病在从中作梗!

沈言既怨恨的咬了一口严语升环着他脖颈的手。

严语升还不知道沈言既已经发现了他做的那些事,只是觉得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把沈言既的名声搞臭了,后者生气才咬他。

严语升做爱做得爽了,先前对沈言既的怨恨和埋怨全都一扫而空,于是这会宠溺的搂紧了沈言既的脖子,在后者侧脸落下一个炙热的吻,“别生气。”

“你……”耿汀有些无语。

沈言既不是那种会把事乱说的人,哪怕这人是他极为要好的朋友。

因此耿汀这么多年和沈言既相处下来,也不知道对方那方面不行,只是觉得沈言既有感情洁癖还喜欢作弄人这才一直找不到对象。

严语升作为吃过沈言既鸡巴,还帮沈言既舔过好几次的人,在得知这一只有他知道的消息后,可谓雀跃到不行,以至于后来哪怕被别人的鸡巴插肿了喉咙也相信沈言既肯定是喜欢他的。

不然这种秘密,沈言既怎么连父母和耿汀都没说却唯独和他说了呢。

“注意点身体。”耿汀挠了挠头,从床上起身,他可不想睡在沈言既的精液堆里,怪恶心的不说,还可惜了他刚刚特地擦的身体。

听见耿汀出去,沈言既悬着的心瞬间落下,本就困的他,终于强撑不起眼皮迷迷糊糊的睡去。

等再醒来,周围的布局俨然发生了变化。

沈言既看了一眼头顶上悬挂着的水晶吊灯,撑起身体想要从床上爬起,却发现腰酸痛得要命,再一动脚便听见哗啦啦的声音,像是铁链。

沈言既吃惊的瞪大眼睛,看了一眼脚腕,在看见铁链的那一瞬间,白皙的面颊瞬间涨红。

严语升这个神经病!

沈言既气愤的攥紧铁链,刚要把它扯开,下一秒严语升推门进来,看见沈言既睁眼,严语升那双渗人的眼睛,一下子布满了笑意,“你醒了。”

沈言既手上攥着的铁链,在看见严语升的一瞬间,滑落在大腿上,想起昨晚那些羞辱,沈言既越看见这张脸,就越恶心想吐。

“嗯。”发觉严语升态度不错,沈言既勾了勾唇,涌起了想用铁链勒死严语升的冲动,“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好像昨天做多了,你能帮我看看吗?”

严语升还以为他会骂自己,没成想沈言既会叫自己凑过去看看。

“早上叫了医生过来,他说有点操劳过度,躺着休息几天就好了。”

沈言既的衣服是严语升换上去的,一件宽大的衬衫和宽松的短裤,里面没穿内裤,严语升只要靠在沈言既腿上,顺着宽大的裤腿轻轻一拨就能看见沈言既那被操肿的屁眼。

“对了,你的病我叫医生帮看了,他说有可能但机会不大……”严语升刚想和他说吃药的事,没成想,沈言既攥着铁链下一秒就绑上了严语升的脖子。

“去死吧严语升!”沈言既狞笑着,攥紧手上的铁链,刚想把严语升勒死,却不曾想严语升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眼底没一点惊慌失措,只是一边拿出遥控器接通电源,一边扬起手往沈言既兴奋到扭曲的脸上恶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我还以为你会改。”

沈言既一直没注意到脖子上的东西,直到严语升接通电源,他被电得头发倒立,嘴皮子直哆嗦,手也使不上劲,这才后怕的哀求严语升放过他。

发觉严语升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被项圈电到四肢抽搐后,沈言既心底的阴暗渐渐浮现出来,咬着牙愣是被电得面皮都开始抖动了,还是扑上去咬了严语升一口。

“严语升你这个死疯子,你那么多钱给我一点这么了?生什么气,至于吗?我TM都说要还你了,你还要怎样!”

沈言既黑白分明的眼球浮现出可怕的红丝,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他当初做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