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汀一听这话,也跟着紧张起来,他看了一眼身后不耐烦走动的顾客,对着电话那头的沈言既说:“这个月我交了,你先别出去,我这脱不了身,一会我叫同事过去看看……”
那头的耿汀拔高声线紧张的说着,沈言既抿紧唇瓣认真的听着,冷不丁门外没了动静,一道铃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
沈言既想挂断电话来着,却不知是手机屏幕太刺眼晃了神点错了,还是他真的太紧张了手一个劲在发抖的缘故,他居然点着接通了那个电话。
沈言既眯着眼刚想挂断,却没成想手机那头一道低沉的声音悄然响起,“你是自己出来跟我走,还是想我进去抓你出来?”
严语升的声音在逼仄的客厅里回响,沈言既吓得后脊生寒,咬着手背,回想上次的遭遇,赶忙从厨房拎了刀躲进了卫生间。
“抓你妈个逼,臭傻逼,反正老子也丢了工作,只要你敢进来,我和你同归于尽!”
说完,沈言既觉得气势有些弱,他咽了咽口水,想说些更狠的话来吓严语升,却不曾想他话还没想好,卫生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手电筒刺眼的亮光激得沈言既瞳孔紧缩,眼泪顺着眼眶就流了下来,他刚一闭眼适应,就被严语升从地板上揪了起来。
手里的菜刀更是被严语升一把扔在洗漱池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你给耿汀了吗?”严语升语气幽幽。
沈言既刚适应了刺眼的亮光,想挣扎着逃跑,却被严语升揪紧后领,像拎小鸡崽似的拎着进了卧室。
“一张床,两个被子。”严语升的喉咙里发出古怪的笑声,发觉沈言既在报警,严语升那黑色的瞳孔猛地紧缩了下,一把掐住沈言既的脖子,恶狠狠的将人砸在了床上。
沈言既没握紧的手机,啪嗒一声掉了地,被严语升踩了个粉碎。
因为背着光,沈言既看不清严语升的表情,更看不清他身上穿着的衣物。
沈言既的后背被床砸得生疼,他撑起身体慌忙的想要跳楼逃跑,却被严语升一把拽下,抓着手几下用皮带捆住了,绑在了床上。
西装裤被严语升粗暴的扯下,露出白皙圆润的屁股,淡粉色的性器蛰伏在双腿间,随着沈言既挣扎扭动一个劲的动来动去。
严语升的皮带刚一抽下,那字母内裤边缘便从宽松的裤子下露了出来,勒得下身紧紧的,连肉都有了皮筋褶子,被压着充血的青筋更是条条凸起,没脱裤子,但光是看见这番情节,都能想象到下面蓬勃活力的样子。
“你给了吗嗯?”严语升弯下腰捏着沈言既的下巴,强行分开沈言既的两条腿,将手指塞进了那有一阵没被入侵泛着湿润肉粉的小穴。
感受到沈言既屁眼的紧致后,严语升嘶了一声,原本就鼓囊的下身一瞬间,变得大了起来。
“这么想吃鸡巴?”严语升扯下裤子,故意用湿润的龟头去顶那紧闭粉色的菊穴。
沈言既的嘴被他用手指插堵着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不知道是在求救还是在发骚。
“刚和我从床上下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其他人的床,是我没喂饱你吗?”严语升克制着声线,龟头被刺激得吐出了透明的液体,这会全被严语升挺着下身涂在了沈言既的穴口处,亮晶晶的,配着紧张收缩的小穴,有种说不出勾人。
“小骚狗!”
严语升把人翻转过来,扬起手在沈言既白嫩的屁瓣上扇了两巴掌。
沈言既的屁股又白又嫩,不知道是严语升的错觉还是其他,他总觉得沈言既的屁股越操越大,之前他一只手就能抓住沈言既大半个屁股,不过这会这屁股上的肉,被沈言既养得肥肥的,严语升一只手还抓不住他半个屁股。
现在巴掌打上去,红彤彤的,跟刚红桃尖的桃子似的水嫩嫩的,看着就想让人操咬。
严语升刚一抽出湿润的手指插进沈言既紧缩的肠穴里,便挨了沈言既一顿臭骂,“操你大爷烂裤裆没屁眼的死嫖客。”
“骚你爸骚,你爸骑你妈的时候,你妈说你爸骚了吗?这会当了儿子……”沈言既叫得厉害,活像头待宰的猪哼唧哼唧个不停,但不过一会他就叫不出声了……
发觉沈言既不说话,一个劲的咬牙打颤后,严语升挑了挑眉,故意按了按肠肉里凸出那块地方,他刚下没几秒,就沈言既像是条跳出水面的鱼儿,脚趾蜷缩着摆动个不停。
“操……你做了什么?松开我!”肠道里传来的酥麻感沿着沈言既的尾脊骨传遍了他的四肢,他一个劲的挣扎,却被严语升摁得越来越紧。
严语升找到位置后,往沈言既的穴口吐了点口水,随后撸动着狰狞的鸡巴缓缓插了进去,沈言既疼得额角青筋青暴起,床下的床单都被他抓得快要撕裂开来,严语升这才咬牙挺着下身用力的往那凸起狠狠一撞。
只是这不撞不要紧,一撞,沈言既的四肢当即软了下来,那点爽意将痛感取代,将沈言既直托向飘飘荡荡的云端。
“爽吗?”严语升喘着粗气,鸡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淹没在沈言既肉红色的肠壁中。
沈言既太会夹人了,即便他此刻找到了沈言既的爽点,可沈言既的小穴依旧咬人咬得厉害,弄得严语升一个没忍住泄了一半的精液在沈言既炙热的肠道里。
沈言既自打吃药发现自己阳痿后,便很少再碰下身,屁眼那种吐屎肮脏的地方也只有严语升会记着,想随时剥开屎层操进来玩一玩粪勇冲击。
于是严语升操了几下还没射,沈言既当即受不了这股子细细密密的爽意,被他架着腿,薄红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头歪在一旁吐出,涎水更是从唇角流出淌了一床,活像个被嘎了蛋的公猫。
“呃……呃……”
严语升每往凸起上撞一下,沈言既就叫一下,像是个笨拙的钟。
严语升刚侧抱着后入沈言既,舔舐他柔软的耳垂,没成想家里突然来了人,远远的拿着手机电筒往里头照。
“沈言既?”
“沈言既?你在吗?”
“我是耿汀的同事……”
男人拿着手电筒,边照着屋里的摆设,边往里走,看见卧室射来的光,男人匆匆忙忙的走过来。
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沈言既的思绪终于回笼,他哀求的回头看了严语升一眼,却不曾想换来的是严语升更凶猛的撞击,沈言既的喉咙痒痒的,拼命压抑着这才不至于让自己叫出声来。
“严语升……求你……”沈言既泪眼婆娑。
严语升低头看了他一眼,喉结微滚,“求我什么?”
沈言既想让他松开自己,从床上滚下去,但严语升肯定不会听不说,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直接抱着他当着耿汀同事的面操他。
想到这,沈言既绷紧双腿,听着耳畔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讨好似的亲了亲严语升的脖子,弱弱道:“求你把被子盖在身上,轻点……”
沈言既的吻不痛不痒,如同羽毛一般落在了严语升的颈侧,要换之前严语升指定高兴得不得了,但现在的他早就在几次强奸里被养足了胃口,沈言既再搞纯爱这套,虽然对严语升来说还是很受用,但显然效果不如以前。
“你的诚意就只有这?”严语升嗤笑一声,故意往里面猛顶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