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语升:妈的,我来强奸他的,为什么要管他爽不爽!
沈言既:这么好说话?不对,下次要带我走?
两人看着同一扇门陷入了沉思。
沈言既决定得赶快找房东退房逃跑,严语升则决定先弄掉沈言既的工作,让他没活干,再把人绑到自家屋子里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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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抓你出来?
严语升当年送他的那套房在高中学校附近。
沈言既自打考上公务员后,就把那套房转租了出去,自己则在单位附近租了间房子,这会严语升一走,沈言既赶忙联系房东退房,又找了搬家公司,准备明天和领导说一声,把家具先搬到单位那边分下来的公寓里去。
没等沈言既早起和领导打电话,去单位里说一声,他的电话倒是被单位的同事和领导给打满了。
沈言既不怎么会处理屁股里夹着的精液。
他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起来,头痛腰酸的,浑身提不起劲,刚想再睡会等过一会再去单位,没成想电话一接通,没等他说要搬公寓的事,那边倒先把他批评了一顿,等他再回过神来想要反驳的时候,他已经丢了工作,电话也已经挂了。
自大学毕业工作以来,沈言既很少打篮球锻炼,于是一身健壮漂亮的肌肉就变成了一滩软绵绵的小肥肉,虽然很少生病,但一病就来势汹汹,一连几天都不见好转。
沈言既去不了单位,于是就只能拜托同在单位附近工作的耿汀,帮自己去单位拿一下留在单位的东西。
“我能和你一起住吗?”耿汀刚把纸箱子放在沈言既家的桌子上,便听见沈言既吸着鼻子问了他一声。
耿汀高考没考好,最后录取结果出来,只录了一个民办专科,一年下来要三四万,耿汀家里没那么多钱,就只能不读,留在家这边干销售。
如今沈言既租住的这间房还是耿汀给介绍的。
“刚刚一进门就想问你了,你招惹谁了?多帅一张脸被打成这样,还被辞退了。”耿汀啧啧两声,拍了拍手上的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当年他们班那群人里,就属沈言既长得最帅。
沈言既带头打严语升的事被爆出来,被迫退学后,他们班每天扔到垃圾池里的垃圾都少了将近一半,楼下收废品的大叔更是一个劲的呢喃,怎么花花绿绿的纸和水瓶子少了这么多。
沈言既的脸还肿着,不过这会缠了纱布看得不大出来了,一听耿汀聊人,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严语升的脸,于是咬牙切齿道:“严语升,那逼崽子找我来了。”
“他?”耿汀有些吃惊,毕竟当年他们才十七岁,而现在他和沈言既都快三十的人了,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严语升这会找上门来报仇,未免也太沉得气了吧?
想到这,耿汀突然想起沈言既说要逗严语升那天,他在体育课上劝沈言既时,严语升看他的那个阴恻恻的表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行,你过来和我住,我们两个大老爷们难不成还怕他个小鸡仔!”
耿汀嘴上说不怕,但其实心里也没底。
就严语升当初追沈言既追的那骨子疯劲,耳光啪啪的往脸上扇,跪在地上跟条狗似的,沈言既叫他摇尾巴他就摇,叫吐舌头他就马上吐,那会都被沈言既叫人打得快死了,还吐着血给沈言既签了免责谅解书。
沈言既压根就不喜欢他,都把话说清楚了,这臭小子还是一个劲的缠着沈言既,弄到后面,沈父沈母觉得丢脸直接把房子卖了,带着沈言既去了其他市。
“好,谢谢。”沈言既勉强牵起了笑容。
耿汀比沈言既大一岁,初升高的时候没考上,又复读了一年,这会虽然工作了好几年了,但一直没遇上合适的女孩,再加上父母身体又不好经常住院,就连相亲也很少去,怕拖累了人家女孩子。
沈言既丢了工作,原先想要搬到公寓的家具也只能暂时先搬到耿汀家里去。
耿汀现在租住的房子是一室一厅一卫的,沈言既叫人把家具搬过去后,就显得逼仄了许多。
耿汀的性取向和沈言既的一样,两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倒也没什么,毕竟耿汀买的床确实足够大。
沈言既前脚刚搬到耿汀家里住着养伤,后脚房东就打电话问沈言既是不是忘了通知什么人自己搬走了,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东西被人搬着放在门口。
挂断电话,沈言既紧张的吞咽着口水,点开骚扰拦截,看着那骚扰拦截下跳出的三四个他不认识的电话号码,几乎每一个电话号码都打了他手机不下三四十次,几乎是歇一会就打一下,打了他一天一夜。
沈言既没敢看信息,生怕再看见像上次一样,污秽恶心的照片。
晚上耿汀回来,听沈言既说了这些事后,大骂了严语升一顿,并表示明天他会和房东好好说说,让人下次见着严语升就报警。
沈言既把原卡注销掰断扔进了垃圾桶里,新卡才办了几天,倒是有几个电话时不时打过来,向电话的原主人请假,看样子电话号码原主应该是个教师。
有耿汀周旋,沈言既电话薄里的那些人很快就又存上了沈言既的新号码。
那天沈言既脸上的伤刚好了不少,拿着打印出来的简历去公司面试,面试完下楼,路过大厅时一旁的电梯刚好开门,沈言既瞥了一眼,瞬间一道熟悉黏腻的目光紧紧的依附在他身上,让沈言既后脊生寒,不禁又想起那晚的出租车,于是赶忙低头从公司大门离开。
沈言既后面又去面试了几家公司,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其他,他总觉得那黏腻的视线一直紧跟着他不放,但等沈言既鼓起勇气去看时,面对的却又是一张张他不认识的脸。
这种怪异的感觉多了,沈言既也就有些心累起来了,等沈言既面试得差不多,准备回耿汀的公寓时,这才发现自己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一层薄汗。
换好鞋,沈言既刚躺在沙发上翻出兜里的手机,准备看看今天面试的那几家公司,有没有录取通知出来,没成想他刚打开,几个骚扰信息就跳了出来。
[换新号码了?]
[怎么搬家了呢?我送你的东西不喜欢吗?怎么全扔在垃圾桶里?]
[不听话在家里好好待着,在外面乱晃什么?想吃鸡巴了?想勾引谁插进你屁眼里?和耿汀睡得舒服吗?他的有我的大吗?够你吃的吗?小骚逼。]
[沈言既你穿西装真的是骚死了,真想撕烂你的衬衫,捏着你的奶子狠狠吮吸到它流水……]
……
沈言既看得恶心想吐,他刚把手机扔下沙发,想等着缓过劲来再捡,却没成想屋里的灯啪嗒一声关了。
四周一片漆黑,只剩下沙发下还未熄屏的手机隐隐闪着亮光。
想起他去面试时紧跟着他的黏腻视线,沈言既的心突突的跳着,赶忙直起身子拿起掉下沙发的手机,打电话询问耿汀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公司来了一个大顾客,这会还在带人看房,估计晚点才能回去,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吗?”耿汀把手机拿远,和几个顾客道了歉后,这才移到一旁和说沈言既话。
沈言既听着门口传来的密码输错的滴滴声,不由得紧张的捏紧了手心的肉,“这个月你交电费了吗?家里的电一下子断了,而且我感觉好像有人在试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