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既话还没说完,肩膀便被严语升猛的捏紧,整个人像是轻飘飘的风筝一般,被严语升突然转过来,摁倒在客桌和沙发缝隙里。

“你……”沈言既惊恐的话语被严语升的舌头堵在了喉间,他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严语升这是在做什么。

可下一秒衣服撕裂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紧接着沈言既发觉身上一凉,还没等他缓过劲来,柔软的胸脯便猛的被两只大手盖住,粗糙的指尖揉搓着他的稚嫩的乳尖。

沈言既被刺激得小腹微抬,危机感源源不断的从脑海里传出,可任由他咬严语升的舌头,咬到口腔里尽是严语升那恶心发臭的血,严语升也丝毫不动。

更别说他拿指甲在严语升后背上抠挖了。

他拼命的踹着严语升的下体,企图把他踹废,可转瞬,严语升的手便从他乳尖移开,握住他拼命踢踹的双脚搔痒,在沈言既笑得身子发抖时,刺啦一声,他的睡裤被严语升撕烂,内裤紧接着也被严语升撕开,露出娇嫩的小穴和软哒哒的阴茎。

空调的冷气顺着那撕开的小洞往里面钻。

沈言既像是个已经开开来的礼物一般,大敞着双腿,露出那开了档的肉洞和小鸡巴,任由人采拮。

沈言既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他刚伸手做出抗拒的姿势抵在他和严语升之间。

随后,严语升脱下裤子,一边露出狰狞的鸡巴,用龟头渗出的透明液体挺噌着沈言既紧缩的小穴,一边单手撑地松开了沈言既憋到涨红的面颊,捏着他的下巴兴奋的亲吻他的面颊。

“滚!”沈言既气红了眼,他怒瞪着趴在他身上的严语升,手脚并用又是踢又是打的,在客厅发出了不少声响。

“别走……”严语升像着了魔似的,捏着他的下巴先是亲吻他红肿的双唇,然后蜿蜒而下在经过沈言既那微微凸起的喉结时,严语升伸舌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发觉不够后用着虎牙在上面轻轻的咬了咬,痴迷而又眷恋的低喃,“我好喜欢你啊,沈言既我不能没有你……”

喉结被啃咬吮吸,沈言既张着嘴,一时间有些无法呼吸,他的双手放在严语升的肩膀上用力的敲击着。

好不容易挨到严语升往下亲吻他的锁骨时,沈言既的手终于在客桌上摸到一个坚硬有力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砸中严语升后又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此刻的沈言既显然顾不得思考这么多,赶忙咬紧刺痛的唇瓣,抄起那东西就往严语升垂下的头又快又狠的砸了下来。

很快严语升的后脑勺就溢出了大片血迹,沈言既手上的玻璃碗也随之碎成了好几块,晶莹的玻璃碎片在严语升漆黑的发丝间有些亮闪闪的。

严语升嘴里发出一声哀鸣,像是有些想不通沈言既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于是硬撑着刺痛的后脑勺抬起脸幽伤的看了沈言既一眼,但随后沈言既又拿起了桌子上的另外一件重物朝严语升的头打了过去。

烟灰缸砸中严语升的额头,瞬间大股的鲜血从他额头流下来,流进眼睛里血红一片。

这次严语升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沈言既松了口气,本来还想再砸,但看这架势,他吞了吞口水生怕严语升再醒来,赶忙从收拾的衣服里挑了几件好换的出来,边回头看严语升有没有醒,边换着往下面跑。

严语升住的楼层还挺高的。

沈言既擦了擦耳边的汗,刚按下下行按钮,站在那等电梯,眼看电梯的数字就要跳到他这一楼层,忽的他听见身后传来沉沉的脚步声。

按理说正常人被砸这么两下都得半个小时才能醒来,但不知道是严语升的意愿实在是太强烈又或者其他,此刻竟然醒了过来,而且边擦着流进眼睛里的血珠,试图看得更清楚些,边迈着沉沉的步子走了过来。

“沈言既?沈言既?你在哪?”

严语升手上沾满了鲜血。

因为头实在是太痛,再加上眼睛里进了血看得不大清楚,他就只能颤颤巍巍的扶着墙走,一边走一边叫沈言既的名字。

那血迹沾在白色的瓷砖上滑开一片,留下长长的红痕,看起来惊悚又恐怖。

沈言既看着电梯上的数字赶忙双手合十,期盼着电梯赶忙升上来,只是下一层楼不知道上的人太多还是有人在拖拖拉拉的卡着电梯,只见它卡在下面一层不动了。

但是严语升的脚步越来越近……

仿佛下一秒就能走到他身旁似的,沈言既偏着头看了一眼,有些后悔没听耿汀的建议,招惹上了这个神经病。

在瞥见白色瓷砖上倒映出的人影时,沈言既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他捂着嘴,不敢再等电梯,只得左右张望了下,从一旁的急救通道慌慌忙忙的跑下去。

急救通道里的灯是声控的。

沈言既一下去,那层的灯便刷的亮起,把他吓得冷汗都出了一层。

沈言既走了六层就已经精疲力尽,他不敢走电梯生怕一下子坐到底,遇上严语升在一楼等他。

于是沈言既准备先在楼梯间休息一会,等他把严语升的耐心都耗尽了,再跑下去。

可他刚一停下,坐在楼梯扶手边上休息,便听见上面传来咚咚咚下楼的声响。

亮光从那一楼层照了下来。

因为爬了太久,沈言既的喉咙像生了火一般,难受到他咽口口水都觉得费劲,他抬头看了一眼上面,想看看那个光是从几楼亮起的,他好决定要不要再加把劲。

但没成想就是这么抬头一看,他发觉严语升一直在摸着扶手往下走,光打在他的头上,照下来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沈言既还是从骨子里泛起了对严语升的恐惧和寒意。

血和汗混合着从他脸上滴落下来,在密闭的楼梯间里发出沉闷的声响,应和着严语升沉重的脚步在楼梯内此起彼伏,直叫人心里生怯。

“沈言既……”临近时,严语升喊了他一声。

微凉的血液滴溅在沈言既的手背上。

他屏住呼吸把那亮着屏幕向耿汀和父母求救的手机,默默揣在身后摁熄,强忍着恐惧挤出一抹笑来,“头痛吗?”

严语升点点头,目光在落到沈言既背到身后的手时,眼神微变,“你已经找好人带你走了吗?”

沈言既心一咯噔,把手机塞进短裤里,讨好道:“没有,我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你,刚准备回去找你,你就下来了。”

沈言既说着,紧绷起心脏,牵住了严语升那满是血迹的手。

黏腻的血液和炽热的手心,无一不在刺激着沈言既的感官。

但他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先稳住严语升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跑掉。

“是吗?”严语升垂眼看着沈言既和他紧扣着的十指,靠在沈言既肩膀上,虚弱的说:“你能给我看看手机吗?”

沈言既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