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既抿唇微笑,目光却变得越发的深沉起来。

严语升想带着沈言既去自个的卧室看看,然后晚上再一起躺在他那张大床上睡觉。

沈言既听着这话,想起那天晚上他夜起去喝水。

严语升在洗衣房里洗衣服,沈言既去过他家的洗衣房,他以为严语升要给他机洗,便脱了内裤和衣服放在一起,交给了严语升。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严语升是手洗洗的他的衣服,沈言既路过时,严语升拿着他那条穿了一天的内裤,像只嗅到肉香的小狗似的,一直摸着他的内裤翻来覆去的闻。

沈言既恶心坏了,还等着内裤晾干后把它丢掉,没成想严语升直接先他一步和他说他的内裤丢了。

此后,沈言既没再把衣服和内裤混在一起拿给严语升。

内裤虽然是他自己洗的,但只要晾在外面第二天就肯定会消失。

发展到了后来,沈言既的内裤也只晾在了自个屋里,可不知道是饥不择食还是其他,沈言既的衣服也开始丢了。

这个房子就他和严语升两个人。

他的衣服丢了,总不能是它自己长腿跑了。

所以他敢肯定,严语升这死变态把他的衣服全藏在了自个屋里。

他要是去严语升的房间,指不定会在床下发现几件沾满严语升精液的衣服和内裤,想到这场景沈言既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说什么也不愿意去严语升的房间。

严语升有些失落,他还想给沈言既看看那些被沈言既丢掉的东西,他都有好好捡起来洗干净了放在了自个屋子里,想看看沈言既看见那些东西时喜悦惊讶的表情呢。

不过沈言既抗拒归抗拒,他今天晚上却是可以躺在沈言既的床上,和他一起呼吸一起睡到自然醒,还能看看他的房间,想到这严语升刚刚失落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变得又开心起来。

晚上沈言既躺在自个床上,觉都睡了一会了,严语升这才穿着小狗睡衣,蹑手蹑脚的推开沈言既给他留的房门,慢慢的爬上床。

沈言既侧睡着,面朝着阳台,只给严语升留了一个宽阔的背影。

严语升僵硬的躺在床上,听了好一会他急促的心跳声,又看了好一会的天花板,这才朝向沈言既侧躺的方向,小心翼翼的移了过去。

沈言既的呼吸平稳而又绵长,听得严语升心里痒痒的。

想到沈言既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严语升就高兴得想从床上起来大歌大舞一场。

沈言既在严语升爬上床时就睁开了眼睛。

严语升洗了好几个小时的澡,身上全是那玫瑰香氛的味道,他一靠近,那股浓郁刺鼻的气息就渐渐弥漫开来。

严语升盯着沈言既后脖那片细腻莹莹的肌肤看了好一会,这才犹豫着把手搭上了沈言既的腰腹。

他以为沈言既会跳起来揍他,或者睁眼辱骂他。

没成想沈言既真的睡着了。

沈言既身上的温度刚刚好,严语升抱在怀里,只觉得沈言既又香又软,他一抱住就不想撒手了。

尽管早猜到这傻狗会发情,可当严语升的鸡巴再次发硬抵着他的后脊骨时,沈言既还是控制不住的移了移身子。

他刚移开一会,下一秒那只放在他腰腹的手便又收紧着,把他拉了过去。

沈言既像是个弱小的鸡崽子,被严语升强硬的抱在了怀里。

严语升身上烫得沈言既几近融化,他搞不懂一个人的体温怎么能变得这么高。

就在沈言既以为严语升能消停的睡觉时,一个又软又湿的东西忽的舔上了沈言既的后脖。

意识到严语升在舔他脖子后,沈言既胃里的酸水顿时喷涌翻腾起来,让他有些想吐。

严语升隐约发觉到沈言既的脖子,不,整个身体在发抖,像是怕受到侵犯瑟缩着降低存在的幼兽时,他心里的那团邪火不由得烧了起来。

沈言既以为严语升这几天对待他时,那么的小心翼翼,在床上肯定也不敢胡来,所以这才不惜冒着风险来钓波大的。

最好把严语升哄得对他死心塌地的,把他上学的学费和以后的钱全包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教室和体育器材室的事有了一二就有三。

沈言既被他翻过去,对上严语升那双满是情欲的眼睛时,他心一咯噔,那些被他忽略掉的片段顿时又在他脑海中想起。

沈言既哪里还敢与虎谋皮,赶忙手脚并用想爬下床跑进客厅,可他还没爬到床的一边,脚腕便被严语升抓着拽了回来。

“严语升……”沈言既躺在床上,后脑勺刚刚被严语升拽着擦过床单,现在火辣辣的一片。

他试图通过叫严语升的名字,以此来唤起严语升对他的那几分畏惧。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偏偏就是这一声,竟让严语升误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于是愈发的随心所欲起来。群⑦﹀①零﹀⑤﹑⑤?⑨﹕零看︿后续︰

沈言既的两条腿被他跪着的膝盖摁着抵开,像是个被定住了猎物无法动弹。

严语升俯下身,撩开沈言既拼命摁住的睡衣下摆,一边舔沈言既那凸起的肌肉,一边死抓着沈言既的手和他十指紧扣欣赏。

粗糙湿热的舌头在沈言既的小腹来回游荡吮吸,沈言既看着俯在他腰上的严语升那毛茸茸的发顶,恶心得他今天的下午饭都快吐出来了。

没等沈言既缓过劲来,下一秒严语升舌尖勾起他的睡裤边缘,便将他的睡裤褪到了大腿根。

他慌忙的叫了严语升一声,但下一秒声音便开始扭曲变形。

因为严语升隔着内裤,咬住了他那稚嫩的性器。

严语升的口水透过薄薄的内裤濡湿了沈言既的鸡巴,他咬得力度不大,却也足够的吓人。

沈言既吓得起了一身的冷汗,语气也由之前的癫狂怒吼变成了哀求。

可严语升就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咬着他内裤的边缘,把它拽到了睡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