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既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身上的味道虽然有些熟悉但好好闻,就连锁骨上的那颗红痣他也好喜欢。

“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沈言既明知故问,在瞥到严语升膨大的下身时,他勾唇轻笑了下,有种对自己魅力的满足,“是不是穿的衣服太多了?要我调点空调的温度吗?”

严语升看着他,觉得腹中有团火无处发泄,鸡巴更是硬到光是蹭着内裤布料那股软劲,他的身子就开始有些酥麻了。

“没……没事……”严语升的声音有些嘶哑,这回他是真的不敢再看沈言既了,他生怕他忍不住想把沈言既摁倒,剥光他的衣服,把鸡巴狠狠插进他那粉色的小穴里。

“那好吧,要是有什么事记得和我说。”沈言既也怕严语升会突然把他扑倒,脱光他的衣服压着他猛艹一顿,所以他选择了适可而止。

勾引嘛,吃不到嘴的,压着线的,才最好。

末了沈言既还不忘说出自己的左手,来打消严语升昨天的忧虑。

果不其然严语升自打听说沈言既的父母为了让他变聪明,打断他右手让他用左手吃饭写字后,就对沈言既昨天脱口而出的那些话没了戒心,甚至还对沈言既比之前更好,更小心翼翼了。

就连严母这个月打给他的零花钱,也一股脑的交给了沈言既。

不过这次沈言既明白了很多,不再是之前的一味索要,而是严语升叼一根骨头来,他就给一点奖励。

严语升的千零花钱全进了他腰包里,以此相对应的沈言既也忍着那股恶心劲捧起他的脸,在他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明明都已经亲过嘴了,虽然是被强迫的,可严语升在得到他这个吻时,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像是个得到了什么荣誉一般,时不时就摸着额头傻笑,就连洗头洗脸也小心翼翼的避开,生怕把那个吻弄没了。

于是开学之前,严语升额头没洗那块变得异常的黝黑,和周围都不是一个色。

沈言既觉得他恶心,问他为什么不洗那块脏兮兮的地方,弄得跟包青天一样。

严语升却只是委屈的瘪了瘪嘴说,那是沈言既亲过的,是他的荣耀,他不能洗,洗了那种炙热到印进灵魂的感觉就没了。

沈言既觉得他就是个傻逼,想着反正又不是他丢脸也就没再管严语升。

于是严语升整天脑门上顶着一团黑印,进进出出的,和严母视频的时候,严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让严语升好好洗洗他的脑门,严语升却固执的捂着额头说不要。

「崽崽,听话洗了,这印堂发黑是不祥之兆,你要是喜欢沈言既亲你,你就好好洗干净,再做些他喜欢的事,这一来二去沈言既不就又亲你了吗?」严母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沈言既长得是帅,可她的儿子怎么恋爱脑到了这种地步?

之前是不想和人家分开,所以一放假就跟着对方跑到了对方的城市,衣服裤子钱包什么都没带,见不着对方不说,还执拗的不走,严母搞不懂他这是图什么?

现在还因为对方的一个吻,不肯洗额头,那哪天两人睡一块了,沈言既亲遍他全身了,他是不是还要把皮整个剥下来当作是纪念?

第九章钓鱼不成反被执事

严母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到了严语升的心坎。

挂断电话后,严语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拿起帕子犹犹豫豫的把额头那块黑泥全擦了,然后献宝似的又拿出了千给沈言既。

在没得到沈言既的亲吻前,严语升的心一直惴惴不安,生怕是自己会错了意,上次沈言既亲他也只是因为太开心。

不过一会,他的面颊上便又落下了一个炙热的吻。

他亮着眼睛看着沈言既,指了指额头表示这里也想要。

沈言既古怪的看了一眼他的额头,想起早上黏在严语升额头那块黑乎乎的泥印,即便洗干净了,严语升还又掏了钱,可他还是不想亲。

毕竟严语升就已经够恶心的了,现在还让沈言既在他恶心的脸上亲恶心的东西,那不是想恶心死他吗?

“晚上一起睡吗?”沈言既将严语升弄到两旁的碎发一点点拨弄回来。

严语升还为沈言既没亲他额头感到闷闷不乐,冷不丁听见这话,黯淡下去的眼睛顿时又亮了起来。

“你……和我一起睡?”严语升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之前他亲沈言既,沈言既还反感他来着,怎么今天……

严语升有些晕乎乎的。

“不行吗?只是一晚上。”沈言既假装失落道,“我还以为你期待了很久呢……”

“毕竟工作以后指不定要一起生活,房车贷压力那么大,租房又不便宜……”

沈言既把这室友和朋友的关系说得异常的模糊。

严语升本来就喜欢他,现在一听,心脏顿时怦怦的跳到起飞。

他之前还以为沈言既不喜欢他,所以才抗拒和他接触。

但现在一看,沈言既原来是内热外冷的,表面看起来对他冷冷淡淡的,但实则连他们两个以后怎么生活的都想好了……

他好喜欢沈言既。

沈言既怎么能这么可爱?

他好想抱着沈言既,亲亲他的脸。

“没有,没有!”严语升赶忙摆手,和沈言既同床共枕的梦他做了好几回,如今机会摆在他面前,他又怎么会放过?

即便什么都不做,光是盖着不同的两床被子,和沈言既一起睡到自然醒,严语升光是想想就觉得幸福。

看着他这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沈言既食指指背抵在鼻尖,微微弯曲,轻笑了一声,“傻子。”

严语升双手撑着下巴,傻里傻气的看着沈言既笑,忍不住又说了那句他都快说烂掉的话语,“沈言既,我好喜欢你啊。”

沈言既脸上挂着的笑容在听见他这番话后,瞬间凝滞住,就在严语升担忧他是不是又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的时候,沈言既脸上挂着的笑容明显比刚才又绚烂扩大了许多。

“你怎么老是说这句话?能不能有点新意?”

严语升挠了挠脖子,庆幸沈言既没有生气之余,雀跃的用他那几十分的语文水平,结结巴巴的挤出了一句,他之前写情书时上网搜到一句表白语,“今晚的月色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