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把李少行低垂下的脸扶正来看向这边,对上一双略微失神的眼睛,他问:“到我了,最后再来一次吧?”
李少行后脑一振,正要摇头,下唇却被什么擦过,不是被嘴唇,而是被alpha的阴茎。
他的状况实在糟糕得很,坐在马桶上,手被自己的领带反绑着,整齐的裤子被皱巴巴地褪到膝盖上,把光滑健硕的大腿和红热的性器都裸在灯光下,手指恰好能插到自己的肉穴里抽插抚慰,他很耻于这样做,却在腺体的操控下不得不安抚自己瘙痒的肉洞。他的衬衫被卷到腋下,已经锻炼得颇有形状的胸和腹部汗涔涔地赤裸,仔细分辨之下,似乎被汗水润泽的部分还沾染了部分白色浊液,淫靡地攀附在流畅的淡木色肌肉线条上,熟红的乳头在胸肌上格外明显地肿大,奶孔轻微外翻着,坠滴的几丝精液像是残存未曾挤净的乳汁。
李少行的肛口处出乎意料地干净,只有一股清而黏的淫液在不住地从已经打开入口的泄殖腔里喷出,肠肉已经开始淫痒,可怜地吸吮麻木的手指,他的唇周却泛着诡异的红,他没有数,安雅才和安人颂到底插了他的嘴巴几次,粗硕的男根插进来以后暴力地抽插,塞满他的食道又抽出,然后用浓得能呛死人的浊液从喉管深处一路灌到他口腔里,刚刚喘息没几秒钟,又被另一个人捏着下巴转过去,然后重复插入、操干,鼻腔里充斥腥味,嘴唇和舌头磨热发麻,吞咽精液,只记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任何的吸吮和舔弄了,喉口的信息素受体却还在不断地产生快乐,好像李少行没有学会通过口腔高潮之前它不会停止一样,其中一个人在上他的嘴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把软下来却依然粗大的阴茎蹭在他总是充满某种禁欲风情的面孔上,或是淫荡鼓胀的胸部上。
刚才安雅才接电话的时候,李少行实在不会舔了,安人颂就把他压在水箱上,推着他的胸肌,很紧憋地挤出一道沟壑,把自己的性器夹在中间,猛烈地操了他的胸口,把他的胸肉抓得疼痛万分,然后射精在肿大的乳头上,那很难受,李少行却总是恼恨自己的身体对于痛的反应。
中间还总是夹杂一些问句,多是关于方以琮、孟闻西和姜知策的。
“我和他比起来谁更大?”、“谁的技术更好?”、“谁操得你舒服?”诸如此类。
安雅才说“再来一次”,李少行只能张了张嘴,哑得说不出话,只好摇头。
安人颂多弄了李少行一次,现下也不知道该洋洋得意还是担心:“你再搞,他嗓子就要报废了。”
安雅才淡笑说:“我不弄他嘴了,用一下后面总可以吧?”
安人颂冷笑:“怎么,出尔反尔?”
李少行抬头看他,困倦的眼睛里暗含警告之色,安雅才却说:“不。”
最后一次,李少行被迫半跪在地上,辛苦收拾抚平的衣物彻底乱了,亦失去了遮挡的功能,却愈发与他平时的样子形成反差,愈发挑动alpha的性欲,让人恨不得把他的每一件衬衫和西裤都浸满精液,李少行木然地伸出舌头,舔着安人颂硕大的阴茎头部,后穴也被安雅才的前端激烈地蹭擦着,似乎是在报复他酒店那晚的行径,安雅才并没有彻底插进去,双手的拇指一左一右地按在艳红微凸的湿嫩穴口上,作恶地向两边拉开,好让人得以仔细观看内部的软肉,安雅才第一次真刀实枪的捅进去,李少行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撕开了,那是可以称得上恐怖的大小,安人颂先插了他的嘴一次,安雅才方才接上,倒不至于这么难受,但是有些日子没使用过的后穴生生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李少行只觉得发根都在发麻颤抖。
也不知道是不是万幸,他那浪荡的屁股和肉洞在被撑到极限的情况下,竟也慢慢感受到跗骨的快乐,昏昏沉沉中,安雅才的冲刺猛地加快了,安人颂也捏住他的舌头,不住地摩擦,最后重重的一下,李少行空虚的内道和肚子似乎乍然被巨大地撑开了,泄殖腔和肛口都被打开到近乎透明的颜色,同时喉道再度被狠烈地塞入,他眼前一白,安人颂看到他整个表情,连一点理智都没有了,疯狂地操弄他的喉咙。
李少行断片了一会儿,耳边轰鸣巨响,能感受到的仅有自己被彻底填满的充实快乐,和身体内外都水液充盈的淫乱感,随后,被操得发热的股沟间一片濡湿,温度和触感都还很陌生,好像是从他泄殖腔里流出来的?
不知道了。
【作家想说的话:】
梯子原因稍微晚了点,不好意西
感觉写得对少行太过分了怎么办!)大家要不然当成幻想番外来看,就是亲亲摸摸蹭蹭就好了,没有后面强来那一段!)最近有点子压力,下意识地就让两个攻把受爆炒了)
啊对了,大家的稿费我上星期提现了,居然刚刚好覆盖掉我搬家两趟的货拉拉费用,非常感谢!!!给了我一个愣头愣脑毕业生很舒适的搬家体验!爱你们(づ ̄3 ̄)づ╭?~
【三】老师,你要和我结婚吗
李少行从隔间里出来的时候还是被安人颂扶着的,他费力地走到洗手台,执拗地洗了十分钟的嘴,镜子底下有一盒二十个的漱口水胶囊,李少行用了五个才勉强把几乎要深入黏膜的精液腥臊味洗掉,那两个家伙却只用擦个鸟。
他用力得水都从鼻子里冒出来,狠狠地干咳了很久,安雅才过来轻轻拍他的背,皱眉心疼道:“轻一点,你这样会呛到的。”
李少行猛地一抹嘴,用通红的眼睛瞥他一眼,安雅才乖乖闭嘴,举起手来表示随便他打骂,李少行哑着嗓子道:“我要衣服,毛巾,避孕药,缓释贴片,你十五分钟给我买回来。”
安雅才作低眉顺眼状:“没问题,但是可能没这么快。”
李少行冷笑:“往南就是商圈,而你是个废物。”
安雅才这辈子也没挨过这种骂,倒意外能忍,只眼神稍许动摇,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安人颂还在偷乐,整理好自己衣物,过去揽住李少行的腰,手下意识就往下滑摸到李少行屁股上,摸着那团肉就要掐一把,撞上对方冷冷看过来的眼睛,赶忙收手,老老实实站着。
薄荷味的漱口水又刺又辣,李少行嘴皮子都要被他们磨破了,吐出来的时候差点耳鸣,安人颂看着他伸出来吐辣气的一点红润舌头又心痒痒。安人颂脑后留着一截狼尾,刚才被李少行拽了很多次,现在还麻热着,左肩胛上也被他的皮鞋跟压青了一块儿,可他却觉得每个毛孔都舒张开了,和他以前那些大腿还没脖子粗的纤细小o们不同,李少行是真能一拳把他打废的,可以把这样的男人弄得连续高潮,除了他哥碍眼,安人颂如果有条尾巴早就翘上天了。
于是又不死心地抱过去:“你跟那个姓姜的好过?”
李少行并不作答,安人颂继续说:“反正是以前了吧,那就过去了,你以后别跟他……”
李少行的声音不含一点温度:“我不像你。”
“白天人在工作室叫你安老师,晚上在你床上叫你老公。”
安人颂心下一凉,道:“以后不这样了,真的。”
李少行呵地笑了一声。
安人颂闻到他脖子上自己的咬痕标记已经盖过了孟闻西的,又放松下来:“晚上回家吧?”
李少行不为所动:“我当然会回我家。”
安人颂着急道:“不是,回我们之前的房子。”
李少行掰了掰绑缚后僵酸的指骨,发出清脆的关节音:“是我那一巴掌打得不够狠吗?”
趴在自己背上的身体即刻僵硬了,安人颂讪笑:“你是我老婆,想怎么打不都由你?”
李少行看着镜子里这个带点小心翼翼,靠在他耳边说话的俊美男人,即使刚刚那样亲密过了,他还是觉得对方很陌生,安人颂的声音还在耳边喋喋不休:“刚才没做到最后,你会不舒服的,晚上回去我帮你啊。”
安人颂的声音自然像某种昂贵乐器一样动听,李少行却不闻曲意:“有什么不舒服的,这么久不都过来了。”
安人颂随即步步紧逼道:“现在不是以前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那个姓姜的……”
“人颂,”李少行突然叫他一声,他突然冒出一个很好笑的想法,并且把这句心里想的话从唇瓣中吐露了出来,同时期待着安人颂的反应,“你知道第一个上我的人是方以琮吗。”
安人颂是个很矛盾的人,他对于床伴并不双标,自己玩得花倒不会要求对方贞洁,李少行那样成熟,又有过前男友,即使安人颂经常调侃他是老处男,大约早在心里就默认了他的旺盛性欲来源于他的前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纠纠缠缠的安人颂,李少行就这么说了,同他所想的一模一样,安人颂还在故作氛围捏造气氛的表情出现了极大的裂痕。
安人颂:“这不可能。”
他松开了自己的环抱,在地上走了好几步,手足无措的模样看得人想笑,安人颂再次说:“这不可能。”
李少行没有管他,捧着水一把一把地洗脸,热烫的情欲逐渐随着水流褪去,他看了一眼表,他们弄了快两个多小时,这还是在没插入泄殖腔成结的情况下,李少行觉得自己没变成哑巴真是个奇迹,omega的发情期大多在三到七天,选择被alpha操进医院,还不如一开始就自己乖乖接受医疗介入。
李少行的肩膀突然被安人颂扳起来,安人颂故作冷静地问道:“你是为了气我,对吧?你平时玩这么开,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