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难得的是安雅才先忍不住了,他让李少行侧靠在自己怀里,抬起他一条腿,对着已经变得不那么淫靡肿大的肛口蹭了两下,很顺利地就插进了水涔涔的肉穴里,李少行哽咽一声,窄小的肛门每次被插入都格外地不适,这次更不同的是他清醒着,安人颂彻底勃起的阴茎和他的靠在一起互相磨蹭,那次在柴致信律所的洗手间里轮流给他们俩口交已经辛苦非常,这次不知道又要难受多久。

谁知安雅才突然抬高李少行的腿,半退出来,又密而实地深深插进去,感受到顶在胯间的肉感臀部骤然绷紧,问还沉溺于李少行肩颈的安人颂说:“不要做那个吗?”

安人颂吸吮李少行喉结的动作静止了片刻,声音很哑:“现在吗?”

李少行被安雅才的阴茎满满地撑饱了宫颈,又抽出来,摩擦着前列腺往肠道深处温柔地塞入,比起早上的粗暴,这一下磨得李少行出了满头大汗:“什么……要做什么……”

安人颂的手摸到他会阴上,那儿被撑得有点变形了,他又不小心碰到同时被插入的李少行穴口,犹豫道:“他会很痛的吧?”

安雅才深深地埋在李少行的头发里呼吸,轻轻吻着李少行的耳后:“随便,我正好能独自跟少行舒服。”

李少行逐渐琢磨出什么不对来,挣扎着要离开:“我……我先不做……我肚子还是很疼……”

最近总是心软的安人颂却按住了他厚实的胸脯,下巴骨一动,咔的一声轻响,他亲李少行的嘴唇:“李少行,你忍忍,弄这一次,以后就习惯了。”

说着,又伸手探下去,手指勾到李少行正不知廉耻地夹着安雅才性器的缝隙里,另一个alpha适时地把阴茎抽出来,徒留还保持着被操开形状的穴口,也换用手指开始玩弄相对变得湿热松软的肉穴,敏感的肠壁刚刚适应阴茎的抽插,又开始被带着一点指甲边缘的手指挖弄,李少行彻底被汗和唾液弄湿的健美上身止不住地抖,窄腰不知道是在逃脱还是迎合,不住地挺动绷紧,露出色情的腰臀弧线,果然就如他所想的最坏结果两人插进来四根手指,开始一前一后地向外扩张他的肛穴。

“不,不能这样……!”李少行慌张地想用手臂推开他们,可他早已被紧紧绑住,平时最有力气的腿此刻也只能被安雅才抱在臂弯里,为了让他习惯,安人颂再次舔弄李少行硬立的乳头,安雅才则是把舌头伸进李少行的耳朵眼里,弄出咕叽作响的声音,李少行还是恐惧得像个一点不通人事的处男,“我求你们,人颂……雅才……我求你们……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嗯啊”

安雅才轻声说:“我们会回到从前的,少行,我们会回到那个时候的……”

安人颂和安雅才换了个眼色,还是先扶住李少行的腰,热大的性器紧贴着靠前的肠壁,往里一挺,插进软肿的泄殖腔腔道里,即刻间马眼上就被黏腻的甜水重刷李少行已经被指奸弄得濒临高潮了,这一下,他直接喷涌了出来,高潮还没结束,挨着股缝,光是软在那儿就足够巨大的肉棒顶住他肛穴后缘松软的一圈,撑着薄得透明的穴周,一下贯了进去。

撕裂,饱胀,痛楚,这一切都不足以形容被这两个失去理智的alpha同时插入肛门的感受,李少行想崩溃大哭,同时侵犯他的还是一对兄弟,迷奸过他还不够,这样扭曲了人伦和身体机能的暴力性交,不亚于用烧红的烙铁烫他的后穴。

更令李少行欲死的,是他的身体在同一瞬间迸发出来的,肠道和宫颈被阴茎同时塞满抽插,窄小的两处肉道被同时强奸时,难以自抑的疯狂快乐,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趾抽筋了,同时下体一阵酸痒苦闷,紧弹的小腹几次抽搐着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结果很残忍,淅淅沥沥地,从李少行软下来的阴茎里流出一阵腥臊的透明液体来。

没有人觉得这污秽,李少行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被omega的尿液浇淋到下身的alpha,只觉得理性已然被这个画面侵蚀殆尽,啃着他的脖颈胸膛血肉,除了无止尽的抽插紧绷的肉穴,脑中只想着一件事。

死在李少行的屁股里。

【作家想说的话:】

注意注意:

①腋下play内容已用如下破折号隔开,可以自行避雷

腋下play

②欺负少行欺负得很厉害!比较脆弱的朋友慎看!

【四十三】赤裸

李少行后来过了好久才被操晕,那会儿天已经快亮了,他有点恨自己身体素质太好,两根东西塞进去,再紧的东西都会松成软腻的一滩泥泞。安人颂的阴茎从他屁股里滑出来,下身已经苦不堪言,脸上也被涕泪唾液淌湿。

李少行彻底松软无力的身体被他们纠缠着,又浅又难受地绞在一起睡了两个小时,好像彻夜熬夜后怎么也睡不着的情形,心脏剧烈地跳,好像随时他就会一命呜呼。

没多久,安人颂手还虚虚地搭在李少行腰上沉睡时,安雅才坐起来穿衣服的动作把浅眠的李少行晃醒,看见他睁眼,安雅才就凑上来亲他的脸,李少行猛地偏开头。

安雅才轻声笑笑:“怎么,嫌我嘴巴臭?”

李少行半合上眼,一句也不想答,安雅才把他扶起来,给全身发软的他也套上衣服:“少行都尿在我嘴里了,怎么能嫌弃自己呢?”

李少行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他,胸腔里轰隆隆地泛着气声。

安雅才花了点力气把他抱起来,放到浴室的浴缸里,这里自从李少行搬出去以后,安人颂更不会久留,只有安雅才一个人住在这里,自然,这里也充斥着安雅才的信息素气味。

他给李少行放水,见对方不理自己,也不尴尬,有点喘气着半跪坐在浴缸边自顾自地说:“我为了能抱动少行还偷偷练习了很多次,手还算稳吧?”

李少行声音沙哑:“挺可惜的,手滑一下把我脑袋磕烂,直接摔死更好。”

安雅才笑笑:“又说这种话。”

说着,看见水位渐渐起来了,就拿起毛巾要给他擦洗,李少行一把夺过,安雅才见状以为他又要揍自己,下意识地躲了躲,发现是乌龙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不打我吗?”

李少行厌恶地看他一眼:“你不用急,总有一天的。”

这一天很快来了,他发情期比普通omega还长一到两天,安家两个人买了试剂时刻监控他的激素水平,要拿针扎他指头,扎了一天一只手上几个血口子又不舍得了,转为盯着李少行放水然后验尿。

一起插进去那次把李少行弄出了心理阴影,他们俩不敢再玩第二次,也都忍着火能让李少行休息就尽量休息,可一旦测到受孕率高的时间点,也不管他正睡着还是喝着粥,就会压在他身上乱搞,李少行为着心里这点主意和方以琮的安危都忍着,由着他们胡来,十几年纯靠挨过去的发情期,也的确需要一个合理的宣泄口,就把他们当按摩棒使用。

等到信息素慢慢褪去,所有人都累得不行,一切都才慢慢开始有了转圜。

安兰心是最早觉出不对的。

方以琮跟李少行厮混惯了,一两个星期不着家常有,彼时正逢前后加起来共五天的小假期,同学被安人颂扮个好兄弟模样骗到,好心帮方以琮向学校请了多几天假,他妈跟两个姐姐心里对他和李少行那点事都有数,方爸照常跟死了一样没存在感,方以琮又是个有钱有闲的alpha,基本吃不了亏,整个方家居然没一个人发现任何问题。

到安家这边,李少行摆明了要跟安兰心作对,这时候甩手掌柜,留烂摊子不接手也很正常,安人颂年轻气盛,是个怕打电话回家的主,又配合起来骗人,安雅才按剧本坐了冷板凳,一时间还真骗过了这位常年把儿子捏在手心里的铁腕母亲,提前把李少行从那间屋子里救出来的,居然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一个人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李万嫣。

她把李少行当时给的房子卖了,换了不到三十平的小小一室一厅,剩下的,很可能就是治疗廖冰精神病的医药费,还有未来的生活费,最后收拾父亲遗物时,她摸到一张巨额支票。李万嫣当然没傻到真的拿去换,犹豫间打了电话给李少行,对方没接,趁着工作日,还是厚着脸皮去了一趟荣安总部,她这些天才知道什么叫苦,以前的日子多好呀,李少行从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都够他们全家过上毫不费力的生活,对于亲生哥哥,她的伤心也没有太多,只有障壁似的堵。能够在李少行这里卖一点好,也不赖,她羞愧地想。

前台以为她是来诈的,谁知李万嫣还真能一连串报出张助理郑秘书那几个人来,前台见她实在也不像坏人,就帮她叫了张助理,张助理也不敢轻易处理老大的百万,见安兰心最近如普通上班族一样时刻到岗,眼睛一转就带她去问了皇帝陛下。

安兰心对她们一家的厌恶只会多不会少,李少行还有点责任心在,她不同,一拿过那张支票看见上面荣安几十年前的logo标志,知道是黄琳琳没来得及换的老票,心里一疼,这些日子处理公司事务力不从心,不免又想起意气风发的旧时日和当年在身边一同奋斗的她来,摸了摸从前土气满满的logo,一闭眼,在年轻女生的低呼中就把它撕碎,看见李万嫣那张畏畏缩缩和李元辉几分像的脸,更是难掩反感,从手袋里拿出五张百元钞:“拿去打车。”

就这样粉碎了李万嫣仅剩的一点希冀,安兰心让人送走面上只有灰败的女生,心情复杂地打电话给李少行,没接,骂一句臭小子,又打给安雅才和安人颂,没接,又没接。

是以李少行似有所感地早早起来,一瘸一拐地穿上睡衣后,等了没半小时,就听见可视门铃连续不断的一串响。

那两兄弟终于从抱着李少行迎接早晨的美梦中苏醒,看见李少行已经坐在沙发上翻相册,二人面上只剩苦笑。

安兰心听见咔哒咔哒的声音,安雅才打开了十道锁,才放她进了室内,大儿子面上红润与疲惫共存的奇怪神色让她不解,但随即扑面而来的室内异味,就让同为alpha的她意识到,她的儿子犯了不可挽回的错。

她有些神色恍惚地走进去,房子里一塌糊涂,污糟,杂乱,难以想象略有洁癖的安雅才和从小连洗手都要人伺候的安人颂是如何在这里待下去的,然后她和沙发上的李少行对视了她即刻触电般避开了眼睛,和丈夫以外的,发情期情态下的omega交换视线让她觉得无比的背德。

“怎么才来?”李少行问,连声音都夹含着情欲,安兰心很想捂住耳朵,一时间忘了他这僭越万分的语气。

“这……这到底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有些慌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