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才把手指抽出来,上面一片晶亮,他不受控制地去舔这些淫乱黏腻的腥臊水液,发出令李少行羞愧欲死的吞咽声,然后把饱沾唾液和淫水的手猛地扇打在李少行厚实的臀侧上:“他有这么好吗?”

阴暗地看着那个不断抽缩的淫荡穴口,安雅才的心跳得很快,李少行的肛门还没被任何东西抽插过的样子他从没见过,他们第一次温存的时候,李少行早已经用过不知道多少根按摩棒了,本来应该紧闭的肉褶变成了骚乱的小缝,旁边的肛口也显出迷乱的浮肿,穴周有一点因久经摩擦而沉淀的皮肤则更是下流,安雅才此刻连自己曾经把李少行操出过高潮的手指都嫉妒起来。

omega的泄殖腔还是紧致的,方以琮昨天只插了他的直肠,这样狠狠地刺入让他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他的腰悬着感受了很久,安雅才默不作声地欣赏着淫乱肉穴不断吐出水液的画面,最终终于承认自己堕落地,凑过去,舔了那个骚乱淫靡的肉洞。

腥甜,紧嫩,柔软的内壁反过来在吸吮安雅才的舌头,不断有腥香的性液溢出,安雅才舔吮得不够及时,弄得自己鼻腔里下巴上全都是,李少行好像揪紧了自己的头发在忍受这样的舌奸,喉间不断发出哀鸣般的喘息,安雅才把李少行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享受着这令人窒息的,肉的缠绕和渴望,鼻尖是柔软颤抖的会阴,安雅才切实感受到omega前列腺的浅度,他只要轻轻转动舌头,李少行就会蟒蛇缠绕似的夹紧汗湿的性感大腿,最后安雅才感觉自己要死在他胯间,变成没有理智的、舔弄伺候李少行屁股的工具,把他的肉穴里里外外舔得喷涌不止一塌糊涂,牙齿轻咬着浮肿的穴周碾弄,从而感受到甜美的痉挛和抽搐时,李少行歪在小腹上的性器大量地射了出来,浇了他自己一身,安雅才便从这无间的色欲地狱中得以喘息一二。

安雅才在李少行高潮的间隙里照着自己的脸甩了一耳光,才控制住继续毫无尊严扑上去舔那个肉穴的冲动。

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不正常了,他笑得无比阴森:“少行真是个坏孩子,在父亲去世的日子里,还只想着被舔穴吗?”

李少行拽着自己的额发,痛苦地回应道:“我没有……不是……我不是……”

然而下身的射精没有停止,即使他的马眼已经有点痛。

“没关系的,”安雅才说,喘着,笑着,“我比你更坏,我看见少行伤心欲绝的样子,就很想强奸你。”

说着,把已经勃起到发痛的阴茎前端压在已经彻底打开的肉红肛口上,下意识吮吸的触感很好地抚慰了安雅才的冠体,李少行意识到什么,有点慌忙地去够自己的外套,试图让安雅才先想起来戴套这回事,他一坐起来,胸上的白浊就和着安雅才的口水一起往下滴,肿得乳道都外翻的乳头在昏暗的空气里依旧不知羞耻地挺立着,李少行转过腰伸长手臂去够,健美而狼狈的汗湿躯体被彻底皱掉的衬衫裹贴,鲨鱼肌像舒展的羽翼,腰窝上的痣暴露在被浸透的衬衫底下,同时出现的,还有别人留下的,围绕着这颗小痣的一圈齿痕。

安雅才不再怜惜地挺动了腰部,他知道自己阴茎的大小,李少行疑惑,慌乱,最终变成意识到自己被强行插入的,英俊的脸上恍惚而不可置信的表情,都变成alpha的催情药,紧腻如水的内部层层裹吸起痛得发涨的肉棒,安雅才感觉到快感上下流窜,快乐地喘息出了声。

安雅才足足操了李少行快一个小时才射精,他捅得太深,轮廓分明的腹部上微微显出样子来,细小娇嫩的腔道被摩擦得已经很习惯了,顺从地抽绞侵入的粗大棍状物,暴力的抽插让腔膜彻底变成了O型以迎接纳入阴茎,安雅才额角狼狈地淌出血来,挡住了他半边眼睛的视线,李少行被巨大的性器侵犯泄殖腔时彻底崩溃了,摸到桌上的花瓶一下砸到安雅才头上,却没有成功阻止他,反而让他直接没了慢慢插入的耐心,直接掼到了底,李少行的宫颈差点把安雅才的阴茎勒断,这样把每一寸褶皱和肉膜都用于取悦抽插的肉道让安雅才彻底失控,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血滴到李少行形状色情的奶子上,也不担心李少行到底有多害怕了,满脑子只剩下交配两个字,又比野狗好到哪里去?

硕大的肉结像要挤爆李少行紧实的小腹般,扩张着可怜的宫颈膨胀,李少行睁着眼睛,张着嘴,眼泪,鼻涕,唾液,还有安雅才的血,都流淌在棱角完美的,带一点傲气的面孔上,数量庞大的alpha精液让他的眼睛差点就这样翻过去。

少行让人喜爱的肚皮就这样鼓胀着,是我的精液填满了他的子宫,他会就这样,变成我一个人的,安雅才这样满意地想着,笑了,血液衬着在深蓝色夜空里苍白的美丽的脸,比鬼还恐怖一些。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李少行的肉穴已经变形成松散的一团,大量的粘稠精液没了阻拦,排泄般从那里漏了出来,麻木的红衬着猥亵的白,李少行浑身都难以自控地颤抖。

安雅才亲吻他的唇角,线条薄而凌厉,他想说李少行是个薄情的人,可他又不是,安雅才知晓自己犯了大错,可他没什么后悔的,李少行明天起来杀了他,他也都甘心了。

他隔着骨肉血,爱惜地摸着身下的男人那颗依旧在跳动的心脏:“你那天就是坐在这里签了跟我的离婚协议的,这样不好,要被惩罚才行。”

【作家想说的话:】

不要打我,要爱护作者,不要打我,要爱护作者,不要打我,要爱护作者,不要打我,要爱护作者,不要打我,要爱护作者,不要打我,要爱护作者,不要打我,要爱护作者!!!!!!!!

【二十二】跨越时间

前情提要:李元辉死了,李少行在悲痛之下给安雅才打去求助的电话,却误打到安兰心手机上,安兰心心软,安雅才也赶过来照顾他,结果照顾着,在某一个瞬间就变了味……

安雅才很早地就醒了,他没睡几个小时,却在信息素彻底因为性交排解的情况下精神奕奕,天才蒙蒙亮他就醒了,头疼鸟疼,李少行蜷成C型躺在他旁边,身上光溜溜滑腻腻的,安雅才手留在他腰上,手心手背地感受着他赤裸温暖的皮肤,脑袋上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起来。

赶着早去医院把脑袋包扎了,以免吓到人,花瓶是防割伤的类型,贴着发缝攀出一片小玻璃茬子的伤痕,两个比较大的伤口各缝了一针,护士长叹气跟他聊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呐,你这脸蛋儿要是破相了得是多大的损失。”

安雅才动了动脸颊,麻得没笑出来。

面对医生的叮嘱,安雅才是一句话没听进去,跑到仓储量贩超市买了中筋面粉大闸蟹,回家剥蟹发面,一边擀面一边时不时回头看看楼上卧室,手忙脚乱地弄好上蒸笼,已经是大中午,李少行还是没有醒,安雅才洗干净手,又去把消炎的药膏给他抹了一遍,柔软的肉壁像要吞噬他的理智一般缠上来,安雅才白皙的脸上冒起一点红,把下班轻轻搁在李少行的大腿上,有些忐忑。

昨天晚上他成结的时候,毫无抗拒感的细嫩腔体柔顺地提醒着他什么,这让他在犯下更多的罪行之前停了手。

“要睡到几点呀?”安雅才摸摸他的腰侧,像他们还是一对真正的爱侣般,“该起床吃饭了。”

李少行沉睡的面容没有半点改变,依旧把眉头皱着。

安雅才又进了厨房,煮了清汤淡水的一锅白粥,粥油咕嘟咕嘟冒泡的时候,他恍惚生出很幸福的感觉。

等到太阳大亮,李少行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好像开肚皮切肿瘤后重获新生的患者,肚子里麻麻地疼,好像所有的内容物都纠结在一块儿,也得亏安雅才是个皮厚的,在沙发上做了三四次,还脑门淌血地把他搬回床上睡。

他站起来的时候感觉内脏都往下坠了坠,旁边的枕头上干干地凝着两抹棕红的血渍,看得李少行头晕,他撑着爬起来,安雅才忙活了一早上,忘记给他准备一套新衣服,李少行也无所谓,光着身体就走了出去,直直走进浴室。

安雅才听到动静,赶忙从厨房里出来,看见李少行裸着走出来,惊讶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李少行没理他,打开水龙头拿起牙刷把嘴巴里里外外刷了一遍,又冲了个澡,一开门看见安雅才举着吹风机和衣服在等他,一看见他出来就对他咧嘴笑。

李少行抬肩闻了闻味儿,连他自己都觉察出来了,每个毛孔里都逸散出alpha的味道,这让他愈发不快,安雅才想给他吹头发都被他一把推开。

似乎是心情实在太好,安雅才还兴致勃勃地照顾李少行吃饭,说是照顾,就差一口口喂他,李少行看着桌上中心的蟹粉小笼,环顾四周的三个蘸酱十个小菜,还有一大砂锅粥,客厅茶几上还明显放着一个雕龙画凤的果盘,他只感到深深的无语。

李少行饿得很,但是肚子酸屁股疼,勉强喝下一碗粥,安雅才把小笼包夹到他的菜碟里:“这个,这次包得比以前每一次都好,你吃一两个。”

李少行一言不发地吃,忍着酸胀把胃填满。

安雅才站起来从背后抱住他,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怎么不说话呀。”

李少行抓住他手腕拿开他环抱的手,站起来捏住他下颌,对着这张哪里都好看的柔美的脸,左右观察。

被李少行钳着下巴的滋味儿不是很好受,额头上的刺痛也在肿胀,但李少行的目光是如此专注,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仿佛要把他的脸皮刮下来一样。

李少行突然张口了,声音还有难以褪去的困意和沙哑:“你把牙齿咬紧了。”

安雅才不解:“为什么?”

李少行:“我怕你咬掉舌头。”

宛如一闪之间,安雅才的身体狠狠撞在沙发背上,李少行把他下巴都要打脱臼了,还没完,又是一耳光,落在他另一侧脸上,令人短暂失去意识的巨大麻木感,随后才附上火辣辣的刺痛,因为太痛了,安雅才还是掉下了泪水,李少行表情上一点没见愤怒屈辱,很沉静地看着他,还保持着某种程度上的冷静和探究。

安雅才想,李少行应该暴跳如雷,或者去料理台上抽出一把刀砍他两下才对,为什么这么镇静,没看到李少行因为他发疯失智,他觉得很不够。

安雅才张嘴想说点什么,口腔内壁的铁锈味就传到了空气里,李少行皱了皱眉,安雅才赶紧捂住嘴,笑着瘫坐在地上问:“怎么,不继续了?怕打坏你喜欢的脸吗?”

李少行半低下头看着他:“我喜欢的脸是人颂的,你的随便。”

安雅才眉尾抖了抖,强笑道:“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少行嗤笑道:“那是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