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在纳闷儿她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愣怔间,赵锦宁已经翻身跨坐在了他腿上,她吞咽掉满口腥甜气就开始动手扯他腰间革带:“夫唱妇随,你都疯了,我能不疯吗?”

“赵锦宁,你就作吧,”李偃又恨又气又无奈,苦笑一声:“非得折腾死我才罢休?”

细想她憋了一肚子委屈没地儿发,他倒恶人先告状,赵锦宁愈发气不忿儿,瞋着美目,瞪他:“明明是你先闹起来的!”

“好端端的,非得提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她学他那样,扯着领口往下拽他衣裳,“以前是我错了。”

“哦?”

“拿了你的定物,又同旁人订下婚约,皇兄下旨赐婚时,我就该一头撞死!”

李偃由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拧向胸口,以为能听到些顺耳真话,结果又是惺惺作态!

真不知他究竟在期待什么?

“别乔模乔样了。”

既然这样,他来替她说18ゞ05ゞ08:“赵安宁怎么死的,你以为我不知?”

李偃定定望着她,勾出个讥讽微笑:“她要不死,你能如愿和李霁言订婚?”

他睨着她一霎失神的眸子,捉住僵住的柔荑,凑到唇边轻轻一吻,“这事儿,你的好表哥还不知道吧...”

“她欺我辱我再先,我不过袖手旁观而已。”她在他面前精赤条条,遮无可遮,也就不再费力掩饰,赵锦宁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又睁开,颇有些破罐破摔的负气,“你既深知,又何必再问?”

“你说,”李偃却觉还不够,继续拿言语刺激她:“他要是知道...”

他挑开眉峰,轻轻笑了笑:“会不会觉得你心如蛇蝎?”

赵锦宁心头一凛,望着他衔满恶趣的眼睛,吞吞喉头,扯了扯有些麻木的唇,勉强露出个微笑,作出似有如无的口吻:“旁人怎么想有什么所谓?”

“我只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心如蛇蝎?”

这话明显安抚了他的咄咄逼人,李偃没再穷追不舍,他一把捏住她肩头调转两人身形。

李偃伸手抚弄她的脸,不料那根咬破的食指蹭了一腮,他用拇指去揩,到底是揩不净,留了一层薄薄如胭红晕,他笑笑:“比胭脂好看。”

赵锦宁将脸一扭,暗松口气,心里默念真是疯了!

总是这样无缘无故的发作,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我不介怀,”李偃扳回她的脸,凝瞩不转的盯着她,目光灼灼,“不论是蛇蝎,还是菩萨,我都心爱于你。”

他的话,是有分量的,直震肺腑,使她本就起伏不定的情绪,更加纷乱起来。

李偃却在这时埋了进她高耸胸口,好似只求欢的鹰,啄遍两乳,叼着隆起乳珠,一口吃进了嘴里。

他的舌要比心软,灵活又柔滑,遣的动她所有知觉。

“嗯…”酥酥麻麻的痒意从乳尖传遍全身,赵锦宁望着头顶流云漓彩的灯罩迷茫轻喘,只觉自己成了他手里的风筝,他牵引着她,飞不高,也落不下,十分难捱。

越来越多的水儿沁出腿心,她不满足他温柔舔弄,挺起胸脯向他索求更多的爱抚:“重一些…”

李偃受用她的主动,也肯给些甜头,嘬住熟透硬果,吮了吮。

“唔…知行...”短暂快意不足以填满深处空虚,她揽住男人肩膀,扭腰蹭了蹭支在腿心鼓囊囊的硬物。

李偃抬起脸,见她满面桃花,春情动人,涩然发声问:“好了?”

“嗯...”何止是好了,简直泛滥成灾。

“是真话?”李偃用膝顶开她的腿,手探进幽处,指尖抵上湿滑软缝,轻捻着痒处来来回回的抚摩,吊足了她胃口就是不给个痛快。

“真的…”他逗弄的她酥痒不堪,不由挺起腰腹去磨蹭他的指,出言吐气都带着急迫:“知行,给我...”

李偃满意了,挪开手指,换了根更粗更硬的物什顶上来。

“嗯...”身子是有欢爱记忆的,菇头戳过来,她不自觉哆嗦了下,忍不住将自己贴的近一些,再近一些,让他好好疼疼她。

她痴缠举动不觉消了李偃心头大半的气,挺腰挤进窄小穴口。

连月赶路辛苦,不曾亲热,久未造访的幽僻处艰涩难行,磨尽李偃耐性儿,他扳起她的腿,待要纵力破开,一垂眼,却见她闭目紧蹙眉尖,死死咬唇强忍着,愣是一声没吭。

“硬骨头...”他停下深入,去吻她紧咬不放的下唇。

她在他绵长细腻的抚慰后,睁开水雾盈盈的眼,凄凄睇他,幽咽道:“知行...我好疼。”

“真是我的祖宗...”

李偃仰头呼出一口闷气,直起腰又往外抽了抽,手探到两人交合处去揉要露不露的小花核儿。

她再次阖上眼,享受他妥帖温存的揉捻。

不过须臾,赵锦宁喘息变得急促,被堵住的花口瑟瑟抽缩,嘬着他贪婪吮吸。

这股舒爽麻意直冲头顶,李偃按捺不住要整根插进去,要她包容抚慰。

他耸腰一顶,将将扩张,阁外忽然传来个尖细响亮的嗓音:“晚膳妥了,我来请岑书姑姑示下,什么时候传膳?”

“没规矩!”岑书竖起柳眉,望了眼紧闭的隔扇门,驸马进去许久没出来...哪里好搅扰呢,一面低声呵斥小太监:“瞎了心的,眼眶子里长肉球,留着是喘气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殿下还睡着,由得你这样大声大气的吵嚷?”

小太监一听,唬的缄口,忙不迭伸手朝自己嘴巴拍了拍,又作揖小声哀求:“我失错了,再也不敢了,还请姑姑饶恕这回!”

岑书摆摆手示意小太监退下,又悄声嘱咐了侯在廊下的婢女几句,自己到茶房吩咐人备下热汤热水预备着。

没了说话声儿,阁内又恢复了一片静谧,经这一闹,李偃神志冷静不少,低首望了望玉体横陈的娇人儿,克制地滚滚喉结,问道:“饿不饿?”

方才还急如星火,现在箭在弦上,他反倒是不慌不忙了,赵锦宁无奈至极,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遂闭眼平息大动心绪:“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