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他搂着我的腰,让我坐直在床上,一双大手不怎么规矩地在我身上游移,“好像更瘦了。”
白人饭加健身,我体脂率嘎嘎往下降,无论是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感觉瘦了,但实际上我体重还重了两斤。
但我没和里瑟尔森争论,我们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就是想找个借口。
“那要惩罚我吗?”我伸出双手勾住里瑟尔森的脖子,眼神还有些迷离地看着他,“daddy?”
语调怯生生的,好像真的发了错害怕被惩罚一般。
只有烛光的昏暗的环境里,我都看见里瑟尔森太阳穴上青色的血管突兀地跳动了一下,但他把我的双手从他的脖子上拿了下来,放在了我自己的大腿上。
我心道糟糕。
里瑟尔森喜欢延迟的满足感,越是情动就越是隐忍,越是隐忍爆发的时候就越是凶狠。
“怕黑吗?”
“不怕。”
“好孩子。”
【卡肉,下次更新周日!
离谱,写到现在我还不记得这三个外国男的叫什么名字,每次都是复制粘贴的哈哈哈。
前些天问的问题,选1选2的宝都有(ht,po两个平台哈),我看了一下选2的宝是更倾向于剧情,选1的宝是担心我更新的问题。我整理了一下手里的梗,发现可能真的撑不起一个1v6的剧情,而且我真的好不会写修罗场啊,我再回看这篇文里,我好像潜意识里把修罗场都避开了……所以不试图一口吃成一个胖子,从1v2修罗场开始联系起,综合一下1和2的选项,写成剧情稍多的番外出现在《秉公讨债》里。目前的设定如下(预留的梗真的会被我写着写着就写偏了,因此以实际更新为准啊):
番外1,留学生VS形婚夫妇(女攻和里,二设)
有人在交友软件上找对象,有人在交友软件上长知识。
何诗酒在交友软件上匹配到第一个人居然对她说:“我想找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加入我们夫妻的生活中。”
后来她才发现,她在异国认识的第一个好朋友加炮友,居然是自己教授的夫人!
而且教授似乎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绅士啊。
番外2,留学生VS合租兄弟俩(莱和红毛,二设)
何诗酒合租的房子里,新搬来了一对兄弟
2023〃10し07 02ιs10声01哥哥是个警察,弟弟是个问题少年,被要求转了3次高中才到了这里。
相处久了,何诗酒渐渐发现,当警察的哥哥没有看上去那么正义,问题少年倒是真的问题很大。】
第0083章(八十)惩罚(微h,放置play)
小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呼吸不由自主地更加急促起来。被捆绑住的四肢不能移动,我只能操纵着阴道壁不断地一松一合地吞吐着,希望把体内震动着的跳蛋排出去一点,至少让它离我体内的G点远一些。
耳边陌生的男声机关枪一样的说着德语,我没几个词能听得懂,但好在他说话时音量稳定,我体内声控的跳蛋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强度。
大量湿滑的液体让跳蛋慢慢滑向穴口,我偷偷翘起屁股,让腿心远离里瑟尔森大大腿。就在我差点将跳蛋排出体外时,里瑟尔森突然说话了。
他对话的对象不是我。但是我整个人伏在他的胸前,他胸腔地共鸣影响了跳蛋震动的频率,我腰猛地一软,跌坐回他的腿上,连带着跳蛋也被我的小穴吞回了更深的地方。
我呜咽一声,津液从带着口塞球合不拢地嘴角边流下。
这是里瑟尔森为我准备的“惩罚”。
“怕黑吗?”
“不怕。”
“好孩子。”
里瑟尔森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如果不是他单手拉开了领带上的温莎结,这个吻更像是父女之间温情的晚安吻。
房间里烛光跳跃,窗户外霓虹灯斑斓。
里瑟尔森将解下来的领带蒙住了我的眼睛。他晚上应该喝了酒,领带上是伏特加混合着他常用的古龙水的味道。
我失去了视觉,有些迷茫地跪坐在床边。
“这是要做什么?”
里瑟尔森没有回答,他似乎从房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些东西,开关抽屉的声音和他的脚步声断断续续传到我的耳朵里。
虽然我看不见,但是依稀还有些光感。我感觉眼前光线一暗,里瑟尔森再次站到了我的面前。
紧接着,我的下颚被人捏住抬起,他的手指在我的唇瓣上摩挲着。
我们做了那么多次,我自然能明白他的暗示,我微微张嘴,他的手指果然长驱直入。
那修长而略微粗糙的手指勾缠着我的舌头,揉搓着我里腮的嫩肉,像是给我下面的那张嘴做扩张一样,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直到我将嘴张得最开,连嘴角都有些发痛的时候,一个球型的,充满弹性的东西被塞到了我嘴里。“咔哒”一声轻响,和球型物连接的袋子被固定在了我的脑后。
我脑子一懵,再想说话的时候,就只能发出模糊暧昧的哼唧声。
这明显是一个口塞球。
口塞球的尺寸明显大于我口腔容纳的舒适度,被塞满的口腔无法吞咽,甚至还有轻微的窒息感。
我发出抗议的声音,伸手想去解脑后的系扣,但双手却被里瑟尔森抓住,反拧在了身后,手腕上还被扣上了毛绒材质垫里的手铐。我气得想踢他,但很快重蹈覆辙。他就着我跪坐的姿势,让我大腿小腿交叠,脚后跟顶着自己的臀肉,把我的两条腿也分别绑了起来。
我彻底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像个性爱娃娃一样任由里瑟尔森摆布。他分开我的两膝,将涂满了润滑油的肛塞塞进了我的后穴,而前面的小穴则是用手指将我插出了水后,也塞了东西进去。最后,他给我穿上了一条侧面系绑带的内裤,内裤刚好能避免我两根穴里的东西掉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出的所有抗议声都被里瑟尔森无视了。他也不给我任何回应,不论是言语上还是肢体上的。
我心里一直揣揣不安,直到我被里瑟尔森抱起。我用双腿夹着他的腰,下额放在他的肩窝。他身上的热度和越发浓重的麝香味,是我在失去视觉和自由后唯一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