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安诺维洛直接脱掉了上衣,将上半身裸露在了我的面前,“是乳钉。”他饱胀的胸肌上小巧的两点被两颗乳钉横穿而过。
冷白的皮肤,淡粉色的乳尖,黑色的乳钉,强有力的视觉冲击力让我一时间失语。
安诺维洛牵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上,拿着我的指尖轻轻转动了一下那嵌在肉里的乳钉。明明带着乳钉的是他,玩弄着乳钉的是我,但那一刻,我的乳尖微痒,连下面有涌出了一些液体,我下意识地夹了夹腿。
我的反应明显取悦了安诺维洛,这次换他将我压在车座上,用唇舌百般挑逗刺激着我的乳头,手指隔着我的内裤按压着我的阴蒂,勾勒着我阴道口的形状。
我默许了他的行为,自己的手指时不时地转动着他胸前的乳钉。每次转动,安诺维洛就会全身微震,然后惩罚似地咬咬我的乳尖。
互相玩弄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感,让我很快又到达了高潮。我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用自己浑圆的胸部去磨蹭他的胸部,让坚硬的乳钉在两个人的乳尖磨蹭,好延缓高潮的余韵。
安诺维洛骂了一句脏话,吮吸着我的颈侧,“喜欢吗?”
我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指的是这次高潮,还是他的乳钉。
反正都挺喜欢的。
第0081章(七十八)护照
“上次说好要打情侣乳钉……”安诺维洛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哈?”我已经过了高潮后需要温存的敏感期,一下子推开了他,“哪个上次,谁和谁说好了?”
安诺维洛顺着我推开他的力道坐回了驾驶室,摸着下巴认真回忆道:“就是那次你让我带着兽耳套着项圈让我叫你主人那次。”
我表情有些尴尬,我和安诺维洛没做过几次,但每一次都玩得很大。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回忆起来了一点,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镧栍“你嫌弃我的胸小,夹不住夹子,自己的奶子却又大又挺,每次激动的时候就好像要喷奶一样,于是你提议我们一起去打情侣乳钉。”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否认,我记得好像是有乳钉这么一回事,但是我脑子再糊涂也不可能答应这种事。
“没上当啊。”安诺维洛失落地叹了口气,“是我想讨主人喜欢给自己打了乳钉。”
“喜欢吗?”安诺维洛极为煽情地抚摸过自己的胸部,随后拉扯着那两颗黑色的乳钉,将逐渐从淡粉色变得猩红的乳首拉扯出一个扭曲的形状, ? “我的主人。”
我用了毕生的克制力,才拒绝了安诺维洛一而再再而三去他那里的邀请,让他送我回了小别墅。以我对他并不多的了解,他牺牲了这么多来骗我上床,但凡我要遂了他的意,那我不仅乳头上会多两个乳钉,搞不好阴蒂上都会多一颗钉子。
但我睡觉前还是没忍住打开了手机上的购物软件,挑选了几副好看的乳钉。
几天后,乳钉寄了过来,我拍了几张照片从邮箱发送给了安诺维洛。他之前有告诉我他没有固定的手机号码,想联系他就给他发邮件。
隔天我收到了他的回复,“下次见面,亲手帮我带上吧^-^。”
附件里有一张照片,我双击点开,是安诺维洛不露脸的身材照。他好像刚洗完澡,白皙的皮肤上带着水渍氤氲的微红。两根细细的链子挂在他胸前的乳钉上,链子沿着他的腹肌朝他下体延伸,最后相交在了图片外的某一点。
这种照片比起直白露骨的性器官更让人想入非非。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一闭眼就好像看见安诺维洛就在我眼前,他粗壮的性器上带着锁精环,那两根银链的交界点就在锁精环上……
不得不说,我对这幅景象还真有一点期待。
安诺维洛匆匆露面后又再次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但他带来的情报却对我至关重要。要是他说得都是真的,那离开这件事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打开卧室里的保险箱,那根我大学室友送我的30cm长的假阳具生龙活虎地伫立在里面。我将假阳具拿了起来,手指摸索着假阳具的底部,肉色的橡胶上有一道不明显的缝。
那是被我专门划开的。
我将手指伸进那道缝里,从底部朝着柱身方向摸索,摸到了护照那独特的硬质纸张的外壳。
当初搬到这个小别墅来的时候,我就留了个心眼。我把护照卷成了一卷,塞进了这个假阳具里。里瑟尔森和莱希斯特都知道我在保险箱里放了一个假阳具,但我打赌他们猜不到这个假阳具是个障眼法,我真正想藏进保险箱里的是我的护照。
和假阳具一同被我放在保险箱里的是安诺维洛送我的骨刀项链,我就是用这把折叠的骨刀在假阳具的底部划了那道口子。
我一只手摩挲着脖子上的平安无事牌,一只手把玩着那把小巧的骨刀,深深叹了一口气。
希望事情不要发展到我要带着这个假阳具亡命天涯的那一步。
第0082章(七十九)烛光
当肖恩突然出现在学校门口的时候,我不由得有些紧张。他是里瑟尔森的秘书之一,也是唯一一位我接触到的,和里瑟尔森的工作又关系的人。
肖恩站在一辆黑色的宾利前,见到我露出了客气的笑容。我回以微笑,歪头看向车窗。贴了单向膜的窗户看不见人影。
“先生不在。”肖恩走到车尾,为我拉开车门,“他让我接您去另外一个地方。”
这几日通话时,里瑟尔森都没有提到今天会让肖恩来接我。这种类似于突袭的安排,不得不让我多想。
按照安诺维洛说的,里瑟尔森随时都能知道我计划的毕业去向。但无论如何,里瑟尔森能查到的只是我没有申请美国的公司和大学,只要我的解释合理,也不是不能把他糊弄过去。
我坐在车后座闭着眼假寐,大脑却将我能想到说辞编了一遍又一遍。
车停到了市中心的一栋摩天大楼的地下停车场。肖恩带着我坐内部电梯直接上了顶层的停机坪,一架直升飞机正转动着螺旋桨发出着巨大的噪音。
我被安保和肖恩两个人提着上了直升机,我在直升机的风场里几乎是寸步难行。
我不是第一次坐直升机了,之前在和家人外出旅游的时候,也做过景点里的直升机,但在城市上空飞行还是第一次。我带着降噪耳机,隔着窗户看着城市里的一切逐渐变小,看着平日里看不见的高楼的全景,看着晚交通拥堵的车流变成了蚁群,心底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我其实应该是蚁群之中的一员。
直升机上的行程乏善可陈,我吃了肖恩提前为我准备的我喜欢的品牌的快餐。小别重聚,今晚对于我来说肯定是个体力活。在高分贝噪音的环境里飞行了四十分钟左右后,我们到了另一栋高楼的楼顶。
停机坪,内部电梯,顶楼房间,落地窗户,城市夜景。这些一年前对于我来说还遥不可及的东西,如今却再没了新鲜感。
里瑟尔森不在房间里。
我一个人无聊,打开房间里的幕布,投影了一部最近很火的电影。落地窗前的能容纳七八个人的豪华浴缸也是观影的最佳视角之一,浴缸旁有几筐新鲜的玫瑰花瓣,我把它们洒进了水里,又学ins博主点燃了大大小小十几个香薰蜡烛,关上了所有的灯。最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可乐,舒舒服服地泡了进去。
只是这部电影名不副实,看到一半我就已经昏昏欲睡。害怕自己淹死在浴缸里,我果断去盥洗室冲了个澡,裹上了浴袍,睡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人吻醒了。我鼻尖都是里瑟尔森的味道,于是闭着眼喃喃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