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本座?”他眯起眼睛,杀气裹满全身。

“我自知修为低微,就算集齐九州所有通天大修之力也无法将你抹杀,如果能将你重新封于东荒山内,也算我对这世间的稍作弥补。”徐恪之衣袂飘飘站在山巅之上。

隧游万年前来到九州之地,这里相比于外界简直是蝼蚁苟存的世外桃源,只是他当时时运不济遇到了九州第一的鸿卿仙尊。可就算时鸿卿仙尊这样的人物,拼尽性命又搭上自己将来百世转生的修为也只能将隧游封印,而无法将他彻底抹杀。如今,徐恪之重新走上自己曾经的路。

“你想起来了?”隧游骤然说到”何时恢复的前世记忆?“

鸿卿仙尊的封魔大阵除非他想起曾经的往事,否则绝不会记得如何画阵催动,这需要长久的谋划,还要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偷偷准备。徐恪之如果不是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又怎么会特意支开自己搞出这些的东西?

“你害死路仓一之后随着修为提升便都渐渐想起来了。”鸿卿也不打算隐瞒。

“你要为那小崽子报仇?”隧游心中不忿,区区路仓一竟然在鸿卿心里如此重要。

“不仅为了仓一,也是为了九州生灵,那只蛊雕已经逃往九州之外,或许再过百余年它就会带着外界异兽入侵九州大陆,我要将九州封禁断开与外界的联系,而你当年因为与那只蛊雕争斗无意间跌入九州大陆中,我无法将你驱逐只能重新封禁。”

“你跟着本座走,本座助你封禁九州与外界的联系。”隧游说道。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鸿卿想起被他凌辱的日日夜夜,就算此刻要同归于尽他也毫不犹豫。

“哼,鸿卿,你如今已不再如当年那般,要怎么封禁我?”隧游并不将他放在眼

鸿卿不说话渐渐闭上双眼,他双目中间的额头渐渐显出一抹金光,脚下的封魔大阵红光更亮了。这一世的他若要封禁隧游恐怕是痴人说梦,但好在隧游的本尊一直在禁地中,他出现在人前的始终是那缕分神,鸿卿尚可冒险一试。

“你依靠本座精血喂养才有如今的修为,现在却要用来对付本座?”隧游佩服他隐忍负重的能力。

见鸿卿不再与他说话,隧游嘴角一挑并无慌张神色。瞬间,两个身影便纠缠在一起,无数血红的丝线从封魔大阵中直入云霄,将他们裹挟在一起。

站在数十里外的东荒山众人无不惊骇的看着远处的一切,原本漆黑的深夜被那血红照亮了半边天色,九州大陆每一处角落都能看见这突兀夜色中的变故。

血红的光芒持续了十余日,就算是白昼下那光芒也血红夺目,无论昼夜交替,九州大陆始终有半边天色处于红光之下。终于在第十五日时,红光渐渐隐去。

鲜血染透了鸿卿的玄色衣衫,隧游全身重伤脸色难看极了。他掐着鸿卿的脖子站在山巅上,眼中充满愤怒与怨恨。

“想不到吧,本座的真身竟在最后关头修为冲破瓶颈进阶,突破禁地束缚恢复自由,就凭你现在的样子还妄想封印本座吗?”

“唔……咳咳……”鸿卿吐出一口鲜血,目光虚弱极了,“你助我提升修为不也是为了利用我体内金丹积攒灵气,通过你的分神传给本尊的身体,最终达到突破结界的目的。”

“呵,原来你猜到了。”隧游大方承认。

鸿卿绝望的闭上眼睛,这一仗终究是功败垂成!他们互相算计对方,只为争这最后一刻的机会,无奈鸿卿还是慢了一步,没能在隧游的真身冲破封印前将他的分神封进去。

“想死?从今日开始九州之内众生唯本座马首是瞻,包括你!本座说你不准死你就要给本座好好活着,否则本座每天屠一城送下黄泉给你作伴!”他恶狠狠的说。

“你……咳咳……唔……”鸿卿被他刺激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本座除了从九州边界带回许多奇异的小玩意儿给你解闷外,还带回一些九州大陆没有的奇珍异果,日后岁月漫长我们有很多乐子可寻。”他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恶劣又危险。

见鸿卿无动于衷,他又一字一句的在他耳边说道:

“万年前本座要你生孩子并不是调戏之言,这次本座就带回了可以改造男子身体的妖物,将它送入你身体融合后便会形成孕育后代的孕囊……”隧游看着鸿卿眼中渐露惊恐之色,满意的笑着继续说“你我寿命漫长可不要辜负了大好光阴,从今以后要多为本座繁育子嗣,我们狰族是天界神兽,繁育本就不易,你的肚子要好好争气才行。”

“你……休想!”鸿卿不知哪来的力气瞬间挣脱隧游的钳制,手腕一转地上的断剑便飞入他手中。

见鸿卿想要自尽,隧游没有出手制止,只是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说道:“不记得本座刚刚的话了吗?你若寻死整个九州为你陪葬,我们大可算一算杀尽九州生灵需要几天功夫。”

鸿卿听到他的话双手一抖,断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栗起来。不顺从隧游,整个九州将被屠尽变成一个死域,千千万万的人因为他送命。可若顺从他,那么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无尽的折磨……

见他站在那里不动,隧游知道他屈服了。鸿卿什么都好,尤其是心怀天下的胸怀,每次都被自己轻易拿捏。万年前是如此万年后依旧如此!

深夜过去,曙光来临。

隧游狂放的大笑声响彻东荒山,从这抹晨光开始整个九州大陆的命运便落入他一人手中……

东荒山中,昔日的修仙大宗已经覆灭。如今这里的主人是一只修为高深狰,他化作人形后的名字叫隧游。但是九州大陆无人敢直呼他的名讳,臣服于他脚下的人都尊称其为圣仙,这座山也被世人称为圣仙山。人们在最初的恐慌中缓过神后渐渐发现这位圣仙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也不是什么喜好杀戮的吃人恶魔。在他的治理下,九州大陆反而比过去仙门林立、各自为政时期更加稳定。逐渐的,圣仙在许多人心中成为至高无上的存在,无数供奉庙宇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

身体被改造,先后被两个男人玩亵享用

圣仙山内部,曾经是禁地的后山如今被彻底禁止所有人进入。禁地狭窄的入口如今被修葺的大气恢弘,山地内部更是开凿出一座地下宫殿。隧游缓步在明亮的地下宫殿中,墙壁上无数的夜明珠整齐排列,照亮了宫殿每一处角落。他来到宫殿最深处,巨大无比且明亮的地牢内一尘不染,正中间的地面上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深坑,深坑上悬浮着如鲸般大小的平台。那平台凌空在深坑上,没有任何路到达崖边。空旷的平台上,一个人身着素白的薄衫被铁绑着右脚踝,铁的长度只能让他走到平台边缘。

此刻的鸿卿怀里抱着一只圆镜,他刚刚通过圆镜看到隧游被万民跪拜的场景,那些人神色虔诚,视隧游为救世仙人。

“鸿卿,你看那些俗人将本座奉若神明,是不是很可笑?”隧游脚尖轻轻一点便跃到平台上,从身后抱鸿卿和声细语的说,“明明是你哀求本座才换来本座施法降雨,拯救南屠山的三年大旱,他们却给我塑身盖庙烧香供奉,而你还是世人口中那个为九州大陆引来灾祸的罪人,多不公平。”

鸿卿没有挣扎,脸上也看不出喜怒,他不理会隧游的话,低声问道:“蛟海祸乱你答应去平息,何时会去?”

隧游笑了笑将他搂的更紧,“本座想你想得紧,你与孕虫的融合这几日就要大成了,本座要好好跟你亲热亲热,再检查一下你的雌穴成长如何,之后便去蛟海拯救那群凡人。”

鸿卿不再说话,隧游就着从身后抱着他的姿势将头埋在他瘦弱的颈间,亲吻啃咬下,鸿卿的脖子被种下一颗颗红果,情色而淫靡。

他抓着鸿卿的手腕,镜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另一只手伸进素白的薄衫中在他胸口揉捻,没一会儿鸿卿的身体便起了反应,隧游满意的将手向下游移,在他私密的下体处抚摸。鸿卿的性器和

“唔……”鸿卿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夹住了隧游的手腕。

“很舒服对吗?”隧游的舌头舔过他的耳廓,嗓音沙哑低沉。

他的手指轻轻探入鸿卿的雌穴,在那敏感的内壁上摩擦,又小心翼翼的触碰象征处子之地的薄膜。仅仅是边缘部分的初探就已经让雌穴水流不止,怀中的人倔强的把头转到一边,可身体却颤抖不止。

“鸿卿的雌穴快要成熟了,只是轻触就水成这个样子,要是含着本座的阳物不知会浪荡成什么模样,等本座从蛟海回来就好好疼爱你这处饥渴的地方。”

鸿卿低头忍耐,仍旧一句话也不说。

“被本座摸得说不出话了?既然这么爽为何要压抑自己,你看你的双腿把本座手腕夹得这么紧,是不是不想本座停下?”

鸿卿骤然松开紧闭的双腿,双臂用力推开身后的人,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朝浮台边缘挪动。但他还没走出几步,脚下的子被用力一扯,整个人跌倒在地。隧游坐在原处狞笑着收紧手里的条将他拖拽回来,重新压在身下。

“鸿卿能跑到哪儿去?你一身修为都被本座压制,又被本座心血所化的铁锁着,莫不是要和本座玩一些追逐的情趣游戏?”

“唔……”鸿卿被他压得生疼,看着身上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他干脆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