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天生被干的尤物,鸿卿这样的妙人禁欲修仙简直是暴殄天物。”隧游轻笑道。
他的性器在徐恪之口中如莽游深林,熟悉的触感和口舌的绵软让他飘飘欲仙,每每插入深喉都让他几乎射出,徐恪之被他快速的抽插摆动弄得招架不住,两颊早就酸痛不止,巨物在喉的难受感让他几乎喘不上气。等隧游的性器在他口中玩够了,徐恪之才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
隧游重新坐回靠椅上,对着地上的徐恪之道:“自己坐上来,自己动。”
徐恪之赤裸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眼圈红红的走到隧游身前,双手颤抖的搭在他肩头,双腿分开跨着站在他身上,那昂扬的巨物正对着自己的穴口,如即将出笼的猛兽蓄势待发。徐恪之咬咬牙,闭上眼睛慢慢坐下去。
硕大的龙首抵在粉嫩的穴口,如猛兽的利齿抵在小鹿的咽喉。
滚烫的男根将穴口撑开,青紫的龙首缓缓进入奇痒难耐的后穴。只是进入头部,徐恪之便几乎受不住的要倒在他身上。强忍着呜咽之声继续坐下去,直到那阳物彻底埋进身体中,他才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他像个被困在陷阱中的猎物,紧固之下动弹不得,被牢牢钉在隧游的性器上。
“鸿卿,自己动起来。”隧游嗓音沙哑,在他耳边低声蛊惑。
“唔不……不……”徐恪之根本动不了,只要微微一动那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他带上云霄,徐恪之的双腿已经哆嗦的站不起来,他浑身瘫软的靠在隧游身上。
“你不想救路仓一了吗?动一动本座就帮你去寻他。”隧游一边说一边手口并用的玩弄着眼前的那对茱萸,徐恪之被刺激的差点呻吟出声。。
他扶着隧游的肩膀缓缓抬起屁股,将性器抽出一些又慢慢坐回去。
“快一些。”隧游不满的催促。
徐恪之别无办法,只好慢慢加快速度,摆动自己的腰肢,在隧游的小腹上不断律动。隧游眼看着他的表情从羞耻抗拒变成沉浸享受,徐恪之微张的唇不断喘息着,身体因为情欲的渲染变得绯红火热,红红的眼尾始终挂着一滴泪水不肯落下,那沾满欲望的双眼羞于和隧游对视,只能微微偏向一边。
“被本座的肉棒插的舒服吗?”隧游双手搭在他腰上慢慢揉捏着问。
徐恪之紧咬嘴唇倔强的不肯呻吟出声,诚实的身体却从未间断腰肢的摆动,他下意识的加快速度和力度,让隧游的性器插得更深。
“看看,本座都把鸿卿操哭了,含的这么紧是不是越来越舍不得本座了?”
“唔不……不要再说了嗯……”徐恪之气力耗尽想从隧游身上下来,他自己的性器也因为隧游的操弄有了反应。
隧游轻易的将人按在自己小腹上,挺入身体深处的性器从龙首到尾根都被紧紧裹挟着,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徐恪之脆弱的下体,熟练的揉捻起来。1一03796一催更正理本小说
“唔啊……放开我嗯……放……啊……”徐恪之双手撑在他坚实的胸口,眼尾的泪水流了下来。
“鸿卿的阳物粉嫩青涩,可爱极了。”隧游手法高超,没一会儿便让徐恪之尽数交代在自己手他将那股白液涂抹在自己胸口,指了指自己强壮的胸肌,讪笑的看着徐恪之。徐恪之明白他的意思,挣扎之下红着脸伸出柔软的嫩舌轻轻舔上隧游的胸口。粉嫩的小舌舔过他壮实的肌肉,在男人的乳首上反复清洁,把一大片精液收拾干净。小猫抓心似的行为大大刺激了隧游的情欲,他眼神深沉粗重喘息的看着徐恪之,被牢牢掌控的人此刻正趴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的舔着自己胸口和乳首,而他紧致的后穴正贪恋的“咬着”自己的性器。
徐恪之舔遍隧游胸口后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含泪的双眸对上男人情欲胀满的双眼,他在隧游眼中看到了危险的信号。隧游的指腹轻轻擦去他嘴角残留的白浊,捏起他的下巴啃咬上去。
“如此浪荡的表情莫不是在邀请本座将你拆解入腹?”隧游将人吻得几乎失神,二人分开后徐恪之的嘴大口喘息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擦过隧游的乳首,无意识的挑逗更为致命。
听到隧游的话,徐恪之轻轻摇着头否定,他已经被“折磨”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怕一开口便是再也收不住的淫靡浪音。
“呵,都这样了还再心口不一,看来调教的差些火候。”隧游轻笑一声将人抱起,就着他们连接的姿势把人按在床上。
徐恪之身下是坚实的床铺,面前是如大山一样把自己罩住的男人。他被隧游的双手紧紧禁锢在怀里,二人紧贴在一起,他高抬着被分到两侧的双腿,让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有更大的施展空间。而侵犯他的男人已经调整好姿势,正在他身体里快速进出,疯狂摆动的腰臀无论是速度还是频率都充满野性的攻击力,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不堪负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徐恪之难掩情欲之音,双手搂着隧游的脖子高昂着自己的头,痛苦参杂着欲望的呻吟声冲破喉咙,释放在深沉的夜色
“啊啊呃太……太快了啊……不嗯……嗯啊不要……身体要啊……要坏了……停下唔……唔啊……”
“停下?”隧游冷笑一声,对徐恪之的耳朵吹了口气,撩拨得他又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鸿卿的声音如此甜美,凡人妓馆里最美的女人也不及你分毫,本座怎舍得停下?”
“啊……啊嗯……不嗯……我受不住啊……唔嗯停……”
隧游看着他眼泪不断涌出,被自己操的说话都不完整,只能在不断呻吟中勉强吐出几个字,心里满意极了。
他擒着人疯狂摆动,交媾的水渍声成为夜色里最响亮的声音。徐恪之被他压着干了将近一个时辰,嗓音都喊得沙哑,最后隧游才在几个大力的冲撞下将性器顶到他体内最深处,汩汩精华带着溃堤之力灌入他的身体里,已经昏迷不醒的徐恪之被这源源不断的火热浊液烫的呜咽。隧游保持着射精的姿势好一会儿才全部释放完,满意的抽出自己的下体。
看着身下青紫痕迹遍布全身的可怜人,隧游像野兽一样满意的舔了舔他的脸蛋,才带着昏迷不醒的徐恪之去清洗身体。
暗中谋划,为徒报仇失败被擒生死均不由己(无H)
这场情事过了三天徐恪之才有力气下床,他挺着不适的身体要求隧游立刻兑现承诺。隧游说一不二的带着他回到禁地深处,遗憾的是他们找遍所有角落都没能看见路仓一的身影。不甘心的徐恪之直到身体再也撑不住晕倒后被隧游强制带回,他醒来后本想再探禁地,却被其它事情给耽误了。
原来,那一场浩劫过后门派元气大伤,掌门因此身故,幸存的长老也遭到元神重创,整个门派如今竟只有徐恪之的修为堪称上乘。多方期盼和机缘巧合下他最终被推举为掌门,正式接管这偌大的门派。
徐恪之深知自己心不在此,虽挂着掌门之职但无心管理门派,索性邀请出几位因伤归隐的长老代为管理,而他只有在需要镇压妖兽时出山,平日里依旧在后山修行和寻找路仓一。
岁月如梭,这一晃便是百余年。
百年光阴,徐恪之修为精进速度令人咂舌,四海九州如今敌手寥寥。东荒山也渐渐发展为名声显赫的大宗仙门,多少代掌门的努力下终于在徐恪之这一代重新让山门回归巅峰之位。而鲜少露面的徐恪之逐渐成为修仙界的传说,就连本派弟子见过他的也不超过十人。而东荒山还有一个更鲜为人知的秘密,就是前任掌门独子投靠妖兽,在百年前的大战中下落不明,知道此事的人都讳莫如深,不为外人所道。但这一切徐恪之一件都没忘记,他隐忍百年,无论是被蛊惑的奚丞还是下落不明的路仓一,都是他心里难以跨越的心魔。隧游带给他的一切更是时时刻刻都不会忘记!
夜,深沉无比。
隧游大汗淋漓满足的抽出瘫软的性器,将余液擦在徐恪之大腿根部,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徐恪之赤裸的身体,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徐恪之四肢摊开躺在床上,经历过高潮的余韵依旧未消退殆尽,他胸口起伏微微喘息,双眼迷离的看着房梁。
“你年幼时和你那死人师傅签订的魂魄契约已经失效了。”隧游的指腹在徐恪之的肚子上画圈,“本座刚刚潜进你的识海,金丹上已经没有锲约束缚的痕迹,如今你想去任何地方都可畅行无阻。”
徐恪之的师傅在他年幼时定下的契约因为徐恪之修为高深的缘故,已经无法束缚他,自然就失效了。徐恪之也不用将一生的自由拘禁在东荒山的范围内,可他得知这个消息后并无多少喜色。
“我……我想去东荒山外面看看。”他嗓音沙哑的说。
“当然可以,你若喜欢本座带你去九州之外逛逛都行,不过九州之外危险太多,要先准备一下。”
“我想去九州之外,等我这几日把门派里交代好我们就启程。”徐恪之没有看隧游,声音也轻轻的。
“好,本座先去九州边界看看,准备些外世游历所需的傍身物件,再回来接你。”隧游此刻心情大好,什么都肯答应徐恪之。
“嗯,好。”徐恪之顺从的说。
隧游也不耽搁,俯身在徐恪之脸上亲了一下便身影一晃消失了,他走的兴高采烈没看见徐恪之无神的双眼此时变得充满杀机……
半月后,寂静百年的东荒山后山在一个安静的夜晚突然红光大盛,灼人的火焰燃烧着整座山头,即使在数十里之外依旧能感受到烘烤的炽热。坐落在东荒山的仙门已经人去楼空,就连山下附近的几个村落和城镇也人影无踪,仿佛被突然间抛弃的一般。
山门内,血红的封魔大阵闪烁着吃人的光芒,尽管隧游回来时疑惑路上未见一人踪迹,但他没有放在心上,直到踏进封魔大阵中被困住后才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