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荇并不配合,肉茎在壶口磨了几次,都滑到了侧边,她抵着他发烫的胸膛,正要奚落,一滴泪就落到她脸上。
她默了一瞬,还是笑∶“天可怜见的,看来被我说中了。”
连秦惝恍茫然地听着,心又沉了下去,她不会安分的,她从来就不安分。
他猛地转向,掰开她的腿根,张口含住花心,云荇果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压实她的下身,舌尖舔开小阴唇,绕着肉珠打转,再用力吮吸,花径很快流出汁液,身下人发出悦耳的嘤咛。
轻音婉转,催欲迷情。
他听得有些失控,愈发凶狠地惩戒她,流出的汁水被他全部吞咽,花心也被吮得嫣红。
云荇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四面昏暗,只模糊见他半边白臀在眼前,她一巴扇了上去,发出清脆的肉响。
随之而至的,是几滴黏浊的温液落于她胸脯,连秦红着眼回头,俶尔转身,将还在抽搐的肉茎扶正,狠插入她体内。
在寻索她窥得见他的辛楚,还是她只是在侮弄自己之间,他生出了一股更浓烈的,却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戾。
连秦耽溺在痛与欲中,笃信之念荡然无存,全都散碎、递嬗成自己是为了她的棋才夙夜操劳,他为她受的苦,她必须看到。
所有的言辞,都在他混沌不清的心底扎根,他已经烧到神志迷乱,分不清她的话到底有几分是鄙夷,几分是怜惜。
只有孽根作劲直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
无人知道西楼彻夜交缠的人影。
次日朝晖,棋社逐渐喧闹,犀霜特地一早从庆安寺赶来,却见连秦已是神色如常,与周泗正讲棋,周泗瞧见他,待了一阵,便往自己的案桌边去。
犀霜上前,试着赔笑∶“昨儿看你不大精神,现在可见好?”
这小古董平素板正,但任他小打小闹惯了,也少有气性那么大的时候,犀霜还有些顾虑不太好哄。
谁知连秦容色虽淡,却是平静地应了,只是声色喑哑∶“染了风寒,加重了些。”
犀霜微睁灰眸,想起云荇那时寻他而去,笑道∶“还是云小……云荇有本事,开导了你,昨天算我疏忽了,该等上你一道研棋,”说罢四下张望,“怎地不见她?”
连秦别过脸,哑声∶“不知道。”
犀霜盯着他没被鬓发完全遮盖的潮红耳廓,笑了笑,不再追问。
感谢小a朋友的长评,还是第一次比较准确~
4/1修一下,挑得明白点
0059 庐山真面
云荇醒来时,日头已经过了中天,甚至远远听得到谯楼沉缓的钟声,进入未时了。
周遭空无一人,楸枰与棋罐归置妥当,不见狼藉,她衣衫完好,还有一件宽大的卷草暗纹锦袍,翻折了几层,裹在身上。
云荇动了动,下身一阵细密的酸麻,她缓了半晌才站起,将曳在地上的锦袍叠好,一并捎离。
他们这时应该都在上堂,她回了一趟寝舍,带上纸笔,才往书房去。
此时的讲授刚过去一轮,众人暂歇,云荇步入中堂,在一行略为讶异的目光中走到案桌边,缓缓落座。
赵承旨公事在身,连秦没有回来前,棋社皆有些散漫,连秦回来后,除非沐日,不然是断不敢不恪守章则,平辈之中,敢忤逆师兄的少之又少,屡次三番这么做的,只有师姐一个。
她不是第一次缺师兄的课,不过除了会被赵承旨训话,大多数人没胆,也不想蹚这浑水,包括上回,师姐在堂上看永嘉枰集,犀霜临场将题抛给她,周泗等人听足了一节课都没下对的棋路,于她却如牛刀小试。$??浭新裙六o⒎??叭⒌???
他们都没有一闻千悟的能耐,更没底气置喙,许多人便趋于看戏,有的下意识觑向正与犀霜在一道的连秦。
犀霜向来敏锐,人还对着好友,一双笑眼已经随云荇而游走,孙榕越过他们,先一步过去,她瞅那芝兰玉树的两人,今日大早竟又相安无事地在一块叙谈,便对昨日黄昏的事困惑不已,那时自己和周泗分明瞧见连秦神色郁然地离去,难不成彼此都眼花了?
既然他俩都安适如常,当局者之一的云荇怎么过了晌午才出现,若是纯粹为了给连秦添堵,那一整日都不必来。
几人之间相距不远,孙榕不好背后嚼舌根,只挑与她相干的说∶“怎么来得这么迟,别是起晚了,而且方才看你进门就走得慢吞吞的,平地摔着了?”
孙榕心头虽有疑惑,但这会儿只过问云荇,并没有特地敛着声音,原本忖量会不会有戏看而瞄着连秦的人,忽地发现他们师兄的耳朵莫名泛红。
犀霜则已经绕过几张案桌,跨步走来。
他先是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微微诧然地推估道∶“我看不像摔的,你替我出面去见了他,该不会是小连秦欺负了你吧?”
连秦倏地转身,疾走到犀霜跟前,哑声辩驳∶“你在胡说什么!”
犀霜赔着笑,持扇柄去戳他薄红的脸∶“还是生龙活虎的,不错。”
连秦抿着嘴,将脸偏到一侧。
孙榕端量着,看样子他俩确实已经言归于好,不过犀霜一句调侃的话,连秦的反应来得着实有点大,而且他似乎有些不寻常地侧着身,并不望向这边。
“他是想欺负来着,但被我一巴打了回去。”云荇张开掌心,旋了小半周。
孙榕仰着脑袋来回观察,除了指间生茧,手心手背皆素净无痕,她狐疑问道∶“你们真动手了?”
连秦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根,他生硬地扭过头,终于望了过来,那潋滟的明眸直把孙榕也看得一愣,这一眼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他拽过身边的犀霜,有些气急败坏地离去。
这一幕在其他人眼中更是难以摸着头绪,他们离得远,瞧着就像,师兄先因犀霜的戏弄而脸色紧绷,再被师姐呛得面红耳赤,最后愤然离开。
从头到尾都没有更跌宕的戏目,再也不像从前那般,两人当堂就互相顶杠作对,不知师兄是过早认栽,还是从此就歇了管束师姐的意思。【Q?浭薪群六澪??九⑧五⒈??9
孙榕则纠结他方才的神情,感觉不像往日纯粹的口舌之争,可她实在无法想象连秦会跟姑娘家大打出手。
她摇着云荇∶“你真和他干仗了吗?有受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