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好痒……”苏禾嗓音变得喑哑,见痒意半天没止住,下半身又锥心的疼,不由得期期艾艾地哭起来。

眼泪糊了满脸。

“苏禾,知道错了吗?”司宥又沉声问了一遍。他唤苏禾的全名,手上也不闲着,用鞭柄一下一下敲着苏禾湿滑肿胀的穴口,那口小穴为了止痒,恬不知耻地吞下去一点前端。

苏禾吃到了一点鞭柄,痒意好了那么一点,但是鞭柄很细,入的又很浅,这点散去的痒意很快就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

苏禾直接受不住,嘴里胡乱哀叫着:“我错了我错了……”

“错在哪里?”

司宥好整以暇地看着苏禾肿胀不堪的屁股,他将鞭柄抽出来,修长如白玉的手指压上去,将阴唇揪起来仔细拨弄,才受过鞭刑的阴唇哪遭的住他这一番把玩。

苏禾惊叫一声,嗓子哑的出奇。

见他回不出来话,司宥已经娴熟地剥开了阴唇,找到隐藏在蚌肉下瑟瑟发抖的小豆子。

他指尖稍稍一拧,那才如绿豆般大小的蒂籽就颤巍巍地站起来,苏禾受了这般刺激,早就嘴都合不拢,也不知道胡乱在自言自语翻来倒去些什么。

“早知道你如此没用,几年未见,竟然连这个都受不住了。”司宥忍不住叹气,手上的力道便更大了些。

那娇弱的阴蒂哪受过这种折磨刺激,被青年因习剑而略显粗糙的手指把玩揉捏,红肿的穴口也随之缩紧,苏禾浑身一震,脑海中像有一道白光劈过,女穴兜不住淫水,稀稀落落地淋在大腿根。

竟是达到了一次高潮。

高潮过后,那中了春药的女穴没有东西捅进去,更显得饥渴无比,苏禾只觉得空虚的要命,他张了张嘴,殷红的舌尖吐在外面,绵密的眼睑上挂着泪珠,更显得可怜无助。

“求求你,帮我,帮我止止痒……”苏禾哀求道。

司宥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小阴蒂,看着苏禾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闻言笑了笑,眉峰稍扬,露出一个锋锐的满含恶意的笑容:“如你所愿,师兄。”

第3章 03以恩报怨/玉柱堵穴

可怜苏禾本来就不算聪明的脑子被春药一泡,更加抓不住司宥话中的重点。

他只听见‘如你所愿’这四个字,满是浆糊的脑子迷蒙中知晓这是个好词。

原本就起立的鸡巴更是兴奋地吐起稀薄的精液来,苏禾的双手不由得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因为身体畸形的缘故,就算是鸡巴膨胀,也瞧不见有多大。

苏禾飞速地上下撸动鸡巴,但自己的屁股还狼狈地撅着,那私密的阴蒂还被人捏在手心里像在玩面粉,后面的痒更胜过前面的痒,苏禾很快就射了出来,白灼洒了部分在他的小腹上。

射出来之后愈发空虚了,他紧了紧腿,双眼迷蒙,“求、求你……”

虽然眼前有墙壁遮掩,天色又暗,但以司宥的修为想瞧见眼前这人的狼狈形态,那是轻而易举。

师兄多日未见了,没想到还是这般会勾引人。

“婊子。”司宥冷冷道,他松开手,那苏禾的小阴蒂已经被玩的胀大了一圈,堪堪卡在那蚌肉里,难堪地缩不进去,怯生生的。

他那好师兄还在好声好语地哀求他,求他止痒。

他们少说也有十多年的师兄弟情,帮他这一遭又何妨?

司宥生的艳如侬李,天然眉眼含情,但是此时冷着一张脸,眉目含煞,宛如勾魂索命的恶鬼。

他从储物戒里取出来一个少女拳头大小粗细的圆润玉柱,玉柱品相不凡,在黑暗里还散发着莹润玉光。

“还记得这个吗?”司宥仗着苏禾神志不清,身处黑暗环境无法视物,乐意与他慢慢算账。

“当年你看我夺得宗门大比的魁首,获得千年灵玉,心中不忿,靠着你那大长老的爹,硬生生将那灵玉摔碎。”

司宥的嗓音又轻又柔,却仿若附骨之蛆,冰冷地一点一点把苏禾缠紧。

当初那灵玉是温养身体神志的宝物,司宥在宗门大比中受了重伤,指着这灵玉治疗身体,谁曾想被苏禾一把砸碎了,灵玉蕴含的灵气四溢,保存在碎玉上的那点灵气是少之又少。

苏禾一口咬定是司宥自己失手摔碎,与他无关。因着大长老的缘故,这事也就算是比糊涂账,要不是司宥自己命硬,就得重伤不治而亡。

苏禾被这冷嗖嗖的语气一吓,竟短暂地从滔天的欲海中回过神来。

“冤有头债有主,”苏禾艰难地咽下从喉咙里溢出来的粘糊喘叫,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你去找他报仇嘛。”

司宥摇摇头,眼瞳黑的吓人:“我这哪里算是报仇,分明是报恩。”

那灵玉后来被他修补,熔铸成了眼下手上这玉柱的模样。

师兄当年为了那灵玉不惜使坏构陷他,既然这么喜欢这灵玉,他这做师弟的,当然要成人之美。

苏禾还没意识到大祸临头。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屁股那处火辣辣地疼,痒意直冲心底,好不容易被压住的欲火又慢慢地开始烧。

“大哥,说真的,小的给你请几个妓女……不,小的给你请几个小倌,你、你能不能放了我?”苏禾哑着嗓音哀求道。

回应他的是抵在黏糊糊粘满了淫液高高肿起的女逼上的粗大玉柱。

那玉柱可不同细小的鞭柄,才略略塞进去一个头,苏禾就哭的昏天黑地。

他实在不是个娇气的人,但也没遭过这种罪。

他那处女穴发育的不完整,就算被亵玩到高潮,那女穴也只微微张开,露出堪堪只够一根手指塞进去的细缝。

哪能如此粗暴,就连扩张都不做,硬生生塞下这么大的玉柱?

阴唇肿胀鼓起,粉色的穴都撑得发白,那玉柱稍微戳了戳逼口,苏禾就疼的脊背微弓,两眼一片漆黑。

司宥没有罢手,他手腕微微用力,那玉柱一鼓作气,突破层层叠叠的穴肉阻碍,穴肉贪吃着吞涌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玉柱粗大,这样一寸一寸地塞进去,苏禾恍若被刀劈开,下体剧烈疼痛。

他大腿根绷得极紧,脚也无意识地踢在墙壁上,膝盖都撞出了青青紫紫的印子。

司宥没有怜悯,他手掌掐着苏禾纤细的腰肢,不让他挣扎,玉柱一点一点地吃进去,苏禾那股直搔人心的痒却得到了缓解,美人醉本来就要麻痹的功效,初初的剧烈疼痛过后,有淫水的润滑,再加上春药的麻醉,苏禾竟是得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