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操男人的变态,还有脸说我脾气恶劣?”

一不小心,苏禾把心中所想嘀咕出来了。

声音不算大,但在寂静的巷子里,这道声音可谓是如晴天霹雳般声势惊人。

“嗯?”那陌生人的声音沉冷下来,像含了冰渣一般,“你刚刚说什么?”

苏禾后知后觉自己的女穴还处在这人的手下,心里面难得的有些慌,但是面子摆在这里,他不可能服软。

“怎么,我说的有问题?”苏禾怕得要命,那人的手掌心冰凉,贴在他娇嫩脆弱的阴部,苏禾生怕他暴起杀人,嘴硬完后心下又有些后悔。

那人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

苏禾没来由的头皮发麻,总觉得自己快要完蛋。

苏禾的女穴生的小,肉嘟嘟的掩在大腿根,此时被那人强硬地掰开,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娇花,羞涩的紧。

“你说你是男人,可是男人怎么会长这个东西?”那人嗓音轻蔑,虽然苏禾看不见脸,也可以想象出他说这话时鄙夷的表情。

苏禾怒火呈直线上涨。他本来就厌恶自己身体上的这个怪东西,平日里也是不管不问,什么时候被人这般直截了当丝毫不给面子赤裸裸地撕开伤口?

“贱人,你给我闭嘴!”怒火上涌,说话没经过大脑,苏禾脱口而出。

修长的手指在娇嫩的阴唇上停留一瞬,便很快抽身离去。苏禾还以为那人要放过他,不由得心中暗喜。

看来这人还是被他几句话说怕了。

苏禾这般想着,再接再厉,大声嚷嚷道:“我爹可疼我了,他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要是知道你如此折辱我,要的你好看!”

说着说着,好像确有其事般,苏禾勉力挺起胸膛,他真的不记得自己有个怎么怎么厉害的老爹,但这并不妨碍他吹牛吹嘘。

他以前似乎惯于做这事,打起腹稿来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我要把你扒皮抽筋、不不不,扒皮抽筋还是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扒光衣服,叫来十几条流浪狗,再把你的亲朋好友叫来,一起看你被狗轮……”

“被狗什么?”冷冷的声音传来,跟声音一般冷的是抵在花穴处的坚硬物什。

苏禾登时三魂去了两魄。

“这、这、这是什么?”苏禾嗓音一软,结结巴巴地问道。

那人并不理他。那冰冷的坚硬的物什就这么抵在他脆弱的花穴处,前柄粗糙,似乎还有着花纹,物什被推着往穴里面挤了挤。

那物很细长的一条,但是苏禾的娇嫩小逼什么时候吃过这等异物,被打的红肿发烫的屁股不适地扭动,才艰难地把那物吃进去一个顶端。

“你刚刚说,让我被狗什么?”

苏禾全心全意的注意力都在花穴吃的那物身上,被这么阴恻恻的声音一问,心想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委曲求全一二。

“我是说你受小动物的喜欢呢。”苏禾心里骂娘,神情阴鹜,但语气确是欢喜至极。

“撒谎。”

苏禾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插在花穴里的那物什很快就被抽出来,这么一抽一插,花穴里的媚肉带着外翻,连着带出些粘稠的水渍来。

那人不明意味地“啧”了一声:“真骚。”

苏禾脸都被气红了。

骚?

这个贱人竟然敢说他骚?!

“又在心里骂我是不是,这几年你跑到外面倒是把天衍宗的规矩全给忘记了。”那人喟叹道。

苏禾听到‘天衍宗’这三个字,隐约觉得耳熟,但是眼下不是深究这件事的时候,他连忙伏低做小,谄媚道:“没有,哪有的事”

“啊啊啊啊!”

苏禾痛的脸皱成一团。自己那本不应该存在的部位被人狠狠地在用鞭子抽!

苏禾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那刚刚塞进他逼里面的就是现在用来抽他的鞭子!

苏禾不知道,这长鞭又长又细,打在人身上都会留下细长的红痕,不消一会儿便会肿胀难耐,鞭身淬了美人醉,是最烈的春药,哪怕是再贞洁的良家女子都会堕落成浪荡儿。

刚刚鞭柄上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苏禾白皙的脸上绯红一片,脑子像是泡在热水里,晕乎乎的。

司宥甩了甩鞭子,鞭尾犀利精准地打在苏禾那脆弱的女逼上,直打的那团娇滴滴的肉颤了颤,浅淡的颜色逐渐变红变肿,肥嘟嘟的,娇俏可人。

苏禾只觉得下身疼痛难耐,偏有种直追人心的痒意。那里好痒,苏禾无意识地摩擦双腿,双手没有东西可以支撑,软软地靠在墙壁上。

鞭子一下接着一下,层层叠叠,肿起的红痕一道压着一道。

苏禾哑着嗓音求饶:“不要了……”

又是一道凌厉的风声。

苏禾抖着屁股想逃,但是屁股整个被墙壁卡住,前面也是墙壁,他无路可逃,只能被人抓住屁股,整个手指都陷在软绵绵的臀肉里亵玩。

逼口越肿越大,阴唇被打的外翻,直接合不拢,偏偏那媚药惊人,苏禾受不住这痒意,又疼又痒,肿胀起来的穴口缝里淅淅沥沥地流出些粘液。

“知道错了吗?”司宥瞳孔暗沉,他并不是第一次见苏禾这副模样,但苏禾已经在外面玩了有一段时间,没有他的玩弄,苏禾的女逼恢复的很快,又从深红肥大的熟妇逼变成了青涩稚嫩的处女逼。

司宥舌尖抵着牙齿,要不是那帮老家伙那般事多,也不至于今天才重新找到苏禾。

司宥停了手,苏禾扭着屁股,女逼肿的很高,稍微碰一下就疼的不行,淫水哗哗的从穴里流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苏禾满脑子浆糊,自己是谁在哪里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很疼,疼的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