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被猛烈占有,被彻底侵入的刺激几是灭顶。顾茫破碎不堪地毫无意识地哺着:“插进来了…都进来了…啊!墨熄俯身,抓住他的手,带着他按在他的小腹:“这些年还有谁千到过这里来吗?如果有的话…他能让你满意吗?能干你干的那么深吗?”
他的嗓音原本就低沉性感,此时更是沙哑磁性到几可让人听之激荡,加上他说话的时候,俯着身子,紧贴着顾茫的耳廓,灼热湿润的呼吸都拂在顾茫的耳鬓边,顾茫黑带遮掩下的蓝眼睛都被刺激到涣散了。
而还没等他缓过神,墨熄已经按着他,臀部有力地耸动,一下一下开始猛烈地操弄他,在他湿润收缩的后穴里抽插。
“啊啊嗯啊…”那烫硬的阴茎在顾茫体内顶弄着,每一下都好像要将他的魂灵贯穿。求而不得的爱,意乱情迷的欲,都在这一刻成了肢体交缠的疯狂的泉源。
草屋里不再有别的声音,只有他们搞在一起时“啪啪”的交合声,阴茎在甬道里抽插时噗嗤的水声,还有顾茫自己也意识不到的叫床,墨熄低沉性感的喘息。
“啊再深一点…墨熄墨再深啊啊啊粗烫湿润的性器和吮吸瑟缩的肠壁抵死纠缠,爱欲成水,顾茫每一次的呻吟都会换来墨熄更猛力的顶弄,后穴整个被满足,被填满,甚至被捅到极处的舒爽让顾茫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伏在自己身上一下下耸动的男人。
汗水沁出来,将两人的肌肤粘在一起。
顾茫在这激烈的性爱中很快就到了临界,他抬起腰难耐地去迎合墨熄的抽插,墨熄最清楚他的敏感处在那里,每一下都顶在那个地方,让他又麻又爽,可是妖兽之欲兼之情毒使得他的欲望高涨,他还想让墨熄插得更深,顶那一处顶得更用力,于是他在墨熄身下不断地抬腰往上往前,沙哑地喘着:“嗯…这里…干我…
正将欲望勃发,墨熄却忽然止住他,粗大的性器从他体内抽出来,顾茫浑身战栗,犹如魂魄都要被那烫硬的东西一寸寸带走,当墨熄整根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他体内的淫液如春水般涌流出一股,难受到连脚趾尖都在打颤。
顾茫不解又痛苦地:“墨媳?”
“不是说,不想着是我的吗?”耳边是低低的叹息,继而身体被抱起来,反转过来,墨熄道,“趴好了。”
说罢握着顾茫的腰,重新用性器抵住顾茫收缩湿粘的后穴,深吸了口气,猛地挤了进来!
“啊啊啊!!”从背后被插入的感觉更刺激,墨熄扯住他遮掩的发带,强迫他仰起头来,顾茫一直在喘,发出支离破碎哆哆嗦嗦的呜咽。他那备受刺激的敏感点被罚挞般狠狠地顶撞着,两人以最原始最兽欲的姿势交合着,顾茫确如兽一般在他身下雌伏,被操得流泪,操得性器高耸,好像肚子都要被顶开,“啊啊墨熄……”
墨熄低声喘息着,问他:“爽吗?”
“啊啊啊……求你,再快一点…我、我射”顾茫伏在草垛间哭了,他被墨熄操得太用力,说话的声音都随着猛烈的顶弄而断断续续,人的体魄承载着妖兽的性欲,他真的快被那快感和痛苦逼疯了,“我要射了…
墨熄手绕到前面,握住他耸立的昂扬,顾茫一下子睁大眼睛,沙哑地惊叫出声,他蒙眼的绑带已经在这样的颠簸中松落了,滑下了一半,露出那湿润的湛蓝的眸子,里头毫无焦距,是两片欲海。
他很快就哆嗦着在墨熄手中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在稻梗堆里,前面极致发泄的时候,后面的麻筋也被墨熄抵着小幅度又急又快地狠操,顾茫射的几乎要丢了魂,喘息变成了哽咽,哽咽变成了叫喊,叫喊变成了含混不清的乱语。
“我…我不行了…”顾茫狂乱地,“你要把我操死了墨熄墨熄…你停下你停下啊啊啊…求你…求求你…啊!啊!”
铃口喷出最后一股浊液,浑身都软成了泥,可是墨熄并不放过他,其实熏香的情毒也不会放过他。
他在灭顶洪流般的快感中很快又生新的酥麻和淫靡,他快被这其躯体磨疯了。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那些蝙蝠精急不可耐的抵死缠绵并非是夸张,而是妖的本能,比人更强的欲念。他趴在墨熄身下,一下一下地被操着,他已经湿的不像话了,汗水,精液,后穴的粘液,曾经他被誉为重华的神坛猛兽,而如今他是真的如兽一般被墨熄干着,乞求被男人插入,被男人占有,狠狠地填满。
他脸颊烫红,低低地喘息着,后面被插得那么用力,他鸣咽着,生理的泪水顺着柔软的脸庞滑下来。
他不能再乞求墨熄爱他了,但至少这一刻,借着泄欲的幌子,他终究可以心口如一地恳求墨熄占有他,操弄他:“墨熄…身后的男人还是和八年前一样悍猛,他被他插着,后来又激烈地射了一次,直到他第三次有喷射的欲望时,墨熄的喘息才开始失控起来。
顾茫都快被他捅坏了,折磨疯了,这个男人才终于有了要射的意思。
结实的臀部在一番急促疯狂的顶弄之后,缓下来,墨熄尚有一丝理智,他喘了口气,哑声说:“我拔出来
可顾茫那时候已经昏沉了,他听了之后一把握住墨熄撑在他身边的手,微微侧过脸。那散乱汗湿的额发下,一双蓝眼睛湿润而无助地看着墨熄,湿红的嘴唇开合着。
“射进来…”
墨熄的瞳色猝然一暗。
顾茫涣散地呻吟着,他伏在草垛间,带着柔软的哭腔:“你射进来吧墨熄我想要你
他其实想说,我想爱你,想接纳你的一切,想和你回到从前。可是能出口的句子,终也只有那么一点,他蓦地咬住下唇,把脸埋进臂弯里,露出来的只有墨黑柔软的长发里,那一点点透着薄红的耳缘。
最后的纠缠近乎比真正的兽类还要疯狂,顾茫被顶得连跪也跪不住,而墨熄干得又猛又快,两人臀胯相贴发出啪啪的激烈声音,彼此的呼吸都急促得厉害。
“啊啊
墨熄低声问:“真的要吗?”
“要…射给我……”顾茫哭喊着,抬高了腰臀,迎合着,“都射进来,射给我……
墨熄一把搂住他的腰,重重压在他身上,两人往谷堆深处倒去,惯力让墨熄在他身体里进的前所未有的深,顾茫一下子沙哑地喊出声,却被墨熄捂住了嘴,墨熄伏在他身上用力而猛烈地顶插了十来下,最后猛地往里面一插,几乎连囊袋都要挤进去顾茫在他捂着的掌中“”地哭喊出来,他又一次被墨熄插射了,已经稀薄的精液喷溅出来。而他紧缩的后穴裹着吮着墨熄硬烫雄伟的阴茎,他能感觉到一股股有力的浊液狠狠地喷射进他体内,喷射在他最敏感的麻筋上,顾茫的脚趾都绷紧了,浑身都在颤抖,他知道墨熄在他里面内射了
射完之后墨熄仍抵着他一塌糊涂的后穴,还在里面小幅度地顶弄着,磨蹭着,堵着那射进去的精液,没有让精液流出来。顾茫已经浑然失神了,两人交叠着,倒在稻谷间粗重地喘息着这个时候他们两人才清晰地意识到,尽管他们曾那样刻意地疏远对方,但到底还是又被命运捉弄到了一处去。屋里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墨熄停顿片刻,犹豫地,覆上了顾茫垂在稻梗间的手,借着缠绵的余韵,颤抖地扣上。
顾茫的呼吸逐渐地平缓下来,他虚弱地垂下睫帘,低声地:“别拔出来…
他的噪音轻轻的,几乎有些涣散:“我的体质”喉结滚动,“和从前已经不一样了。”
“再一会儿,妖血就会吸收…等都吸收了也就”他顿了顿,沙哑地,“也就没事了
这是墨熄听到他第一次谈及自己重淬过的体质,不由地心口发酸。他握着顾茫汗涔涔的手指,呼吸就在顾茫耳侧,只要俯一俯身,就可以吻到顾茫的脸颊。欢爱的余韵褪下,这一切都和八年前他们之前还无血海深仇时那么像,唯独只缺一个吻。但这个吻,终究是不可能落下了。
他们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场缠绵能抚平的只是躯体的欲。而彼此心里的空洞与不甘,将永远入骨入髓。
一生无药可解。
章节145
愣头小子到底还是成了重华的砥柱与英雄,也成了顾茫哥哥再也没有那么容易蒙混过去的男人。
墨熄将他翻了个身,低声道:“腿并拢些。”
顾茫被他吻得昏沉,依言照做了,他伏在枕褥上,片刻之后,他感到墨熄沉重雄浑的身体覆而下,继而身后有个又硬又热的浑圆柱体猛地抵进他的两腿之间。纵使不是真的进入,那种紧贴着双腿肌肤顶进来的触感乜依然激烈地令人头皮发麻。放松,没事。”
墨熄从床头取了一些涂抹伤处的膏药,滑腻的膏体在顾茫腿间涂开来,充作润滑。
顾茫伏在床上低声道:“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墨熄沉默一会儿。
就在顾茫以为他会说什么“无师自通”,“自学成在”之类的话时,却听得墨熄道:“你送我的礼物。”
顾茫怔了一下,随即灵光一闪:“靠,不会是那本春宫图册?墨熄不回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