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衡负着手,马鞭握在身后,踱步走到面前瞧了片刻,又转到他身后。
一声长鞭破空之声,晏瑾后背倏然剧痛,往前扑倒,趴在了地板上。
有血从脊背滑到腰侧,那么一瞬间,晏瑾后背似乎失去了知觉,他额头冒出一颗颗冷汗,用手臂擦了一下,听见后面那人道,“跪好。”
晏瑾又跪直了身子,凤衡注视着他背上那道横斜的狰狞破口,扬手落鞭,第二道伤痕叠着前一道,将整片后背都抽得泛红。
晏瑾皮肉细嫩,往常在床上凤衡稍微用力一些,留下的指印都要好几天才能消。如今鞭子一道道落下,不消片刻,瓷白的后背就皮开肉绽,目光所及一片猩红。
凤衡总共打了五鞭,下手毫不手软。
第五鞭落下后,晏瑾再一次扑倒,这一次却将脸埋在手臂中,迟迟没有爬起来。
凤衡将鞭子挽起,用靴尖拨了拨他的手臂,嗤笑道,“这么不禁打?”
他半张脸贴在手臂上,疼得蜷缩起来浑身颤抖,双眼紧闭,忽然唇角动了动,叫出一个名字。
凤衡唇角笑意收敛,猛然俯身拽住他的长发,让他仰起脸,“你方才叫的是谁?”
晏瑾的视线被泪水模糊成了一片,胸口的凉和后背的疼,让他在煎熬中意识有些混沌,可他仍然轻阖着眼,低泣着唤道,“白渊……”
他想见白渊,想要白渊出现将他带走。
四年前被人欺凌,一个月前差点被奸污,白渊都及时出现将他救了。这一回他被凤衡打得好疼,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了,白渊也会过来救他么?
晏瑾眼睫微颤,不断有泪从下巴滴落。凤衡的脸几乎要贴在他鼻尖上,他却仍然脆弱又可怜地叫着“白渊”。
后脑的手指越收越紧,长发被拢到颈侧,马鞭顺着后背往下慢慢地滑,几次碰到破开的皮肉,晏瑾随之在凤衡掌中颤抖。
“一个月前,我曾经叫人去定安侯府找过你,派出去的人回来告诉我,你连续多日没回候府。再有几天,我派人去探,候府家仆说,你是从翠微山回来的。”
鞭梢停在晏瑾尾椎处,在腰窝上轻轻点了点,凤衡双目幽深,微笑道,“你在归云观,待了十三日。”
晏瑾被他抓着头发仰头,不知道凤衡跟他说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那鞭梢探入臀缝,抵住后穴柔软之处,在外头轻轻浅浅打着转。
凤衡道,“能让白渊将你留下十多天,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惊喜了。看样子,他已经睡过你了,是吧?仙风道骨的小道长,吃起来滋味好么?”
晏瑾涩声道,“我和他没有。”
凤衡哼笑,手指危险地在晏瑾唇上抹了一下,沉声道,“没有?”
他抚摸晏瑾眉尖的冷汗,手臂一用力,刻有花纹的鞭梢就插进了小穴里。晏瑾吃痛,刚停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掌控他的人对他的痛楚视而不见,粗糙的鞭子往里头进了一小截,凤衡捉住尾部,缓缓转动着粗长的木柄,在柔嫩的穴肉里碾磨。
他捉了晏瑾下巴,认真打量那张脸上的表情,高傲而戏谑地俯视下来,“我真的很好奇啊。告诉我,你用了什么手段,连白渊那样的人都上了套?你当时是怎么勾引他的?嗯?”
晏瑾不会回答这种问题,眼角蓄着泪,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身后进出他的鞭子上。
被一个死物操干,他觉得屈辱,可凤衡太了解怎样能让他兴奋,逗弄的技巧纯熟又色情。他被对方用鞭子抵着敏感点轻轻地顶,竟然得出了快感,后背在火辣辣的疼,腰上却软得没了力气。
他双手扶住对方手臂才没有倒下去,凤衡松了他的下巴,将鞭子抽离小穴,发出一声粘腻轻响,“你这副身子怎么越来越淫贱了?被一根鞭子操都能得了趣。瞪我做什么?别告诉我,白渊他就喜欢你这副又骚又蠢的样子。”
晏瑾在他面前不敢忤逆,更不敢反抗,他依靠凤衡在朝中为他展开的庇护,可是他也怕凤衡,心里一害怕,表现出来自然迟钝又呆蠢。
但在白渊面前不一样,晏瑾心存仰慕,又被对方救过两次,所以会勾引、会难过、会生气、会惊喜,他在白渊身上付诸的情绪,是对着凤衡的千万倍。
凤衡也知晏瑾对两人态度不同,无聊时曾经猜想过,晏瑾在白渊面前是什么样。然而晏瑾被他掌控得死死的,就算反抗也不敢太激烈,他猜不出对方更为生动的反应。
他索性不猜了,反正只要晏瑾下了床当好棋子,上了床乖乖给操就行,他要的是晏瑾的身子,不是他的心。
就比如此刻,他垂眼就能轻而易举看见,晏瑾跌坐在地上,低头摩挲腕上的手环,恐怕又在出神想着白渊。
但那又如何?
凤衡握住那只白腻的后颈,一根手指抵开晏瑾唇舌,在对方抬眼瞧他的时候,解开衣带将阳物干进那张嫣红的嘴里。
凤衡在他湿热的嘴里抽插,阳物操进喉咙,戳刺喉间的软肉,将对方低哑的哽咽全数堵了回去。他满意地看见晏瑾仰着头接纳他,眼睛里写满委屈惶恐,双手却无助的攀在他腰上。
凤衡握住他的后颈,掌中弧度如此纤细,仿佛稍微用力,就可以让面前活色生香的景色变成鲜血淋漓。
他蛮横地操干晏瑾的嘴唇,只顾自己舒服,将人弄得脖子肩膀烧红一片。手指抚摸晏瑾后背的鞭伤,无论痛苦还是欢愉,都是凤衡施加给他的,晏瑾只能跪在地上乖顺地承受,他没有资格躲开,更没有资格反抗。
凤衡掐着他的下颔,将浓精射在喉咙里。待晏瑾全数咽了下去,才亲昵地摸着他的脸,仿佛主人对宠物的施舍。心里轻飘飘地想,就是这种感觉,他要的,只是晏瑾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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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26“为什么不亲?” 章节编号:7188811
晏瑾挨了一顿鞭子,回到候府当晚噩梦不断,第二天趴在床上睁不开眼睛,婢女揭开纱幔摸他手腕,发觉全身烫的灼人。
管家叫来府里的大夫,给他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得出结论只是发烧烧的厉害了些,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开几帖药喝上三五天就能痊愈了
。
管家自个儿琢磨半晌,大夫走后还是把这事告诉了萧络。萧络听完,只是哼了声,撂下一句“发个烧能烧死他么?”,随即不再过问。
过了两天白渊来府上送信,听说晏瑾病了,当时没说什么,可晚间萧络却听院子里婢女闲言碎语,说白渊去了晏瑾房里。
萧络不大相信,只身去晏瑾院中瞧了一眼,果然从敞开的窗户里看见那道白影坐在床边。两人说着些模糊不清的话,看起来晏瑾对着白渊,倒是比对着他这个夫君更为亲昵自在。
萧络莫名感到烦闷,心道晏瑾身为男妻,卧房这种地方也是能让别人随意进出的?怕不是拈花惹草惯了,惹了一个凤衡,转头又在这侯府之中勾搭起白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