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晏瑾问他,“能不能告诉我,第三种方法究竟是什么?”
白渊没说话。
对方向来不会说谎,每每闭口不言,大约就是不想回答的意思。
这种反应恰好印证了他的猜想,晏瑾眼中一热,一字一句逼问道,“根本就没有第三种方法,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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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99“你没有不值得”(h) 章节编号:729794y
白渊抬眼,叫了他一声“晏瑾”。
晏瑾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咬唇一声不吭闷在原地。
难怪在琦国皇宫时,白渊会虚弱到用不了瞬移,难怪宫盛会说,在宁鹤出手之前,白渊的修为本来就没剩多少了。
那是因为,根本就没有第三种让人复活的方法,白渊让凤衡复活,靠的就是布阵散尽毕生大半修为。
而他做这一切,与凤衡本人无关,只是为了确保日后能对付夏宵,将晏瑾从对方身边带回来。
晏瑾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才好,如果凤衡是他命中注定的劫,白渊大概就是上天给予他的甘美馈赠。
白渊此人不张扬不放纵,没有其余几人的强势,连恶狠狠地说句话都不会。他的爱像风像潮像月光,从不刻意强调,却又无处不在。
他自己一个人默默待在角落积攒爱意,就算心动了也不懂得应该怎样说出口,只是将喜欢二字越积越多越攒越高,若是晏瑾什么时候发现了蛛丝马迹,说明在白渊心里,那些爱意已经满得溢出来了。
白渊越是对他好,他越是觉得惶恐,在滚烫的爱意面前变得卑怯,觉得自己配不上白渊这样的人,更配不上对方如此纯粹的爱。
晏瑾低着头,仍然说,“道长……我不值得。”
之前在昱国时,晏瑾也曾对他说过一次不值得,当时白渊没有说话,但此刻心境又有不同。
他记起不久前宫盛那番吵嚷,默了默,缓慢却清晰地说,“你没有不值得。”
晏瑾心跳如擂鼓,抬眼看去,白渊捉住他一只手,举到胸口时长袖滑下,露出腕上一只精巧的手环。
白渊将手环摘下,亲自套入他的腕骨。见晏瑾没有拒绝,唇角勾了勾,再次与他十指交扣,“你说不值得,那不能算数。我说了才算。”
晏瑾欲言又止五味杂陈,白渊却不让他继续开口自轻自贱。俯身拥住他,声线冰凉低沉,怀抱却热得能将人化开,抱着他的手臂那样牢固,像是抱着自己精心储藏的珍宝。
“你值得。”
眼泪自晏瑾脸庞滚下,滴落在白渊肩后。他曾经对夏宵有过期许,想要和对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这种奢望没多久就被捏碎了抛在地上,反复践踏像在嘲笑他的天真,从此之后晏瑾对归宿二字绝口不提。
可现在,他又贪心了,那种被掩埋的奢望再次探头,在心里蠢蠢欲动地叫嚣,告诉自己再试一次,就和他,就和面前这个人。
夏宵让晏瑾失望到无以复加,但晏瑾可以肯定,白渊不会
有一个人视他如珍宝,为了他连毕生修为都可以不要,吃尽苦头乃至于差点搭上性命,要是这样的爱都还不值得他去信任去回应,还要什么程度的爱才配?
晏瑾忽然叫了他一声,声音沙哑,“道长。”
白渊低头看来,晏瑾却在对方凑近的一瞬间踮起脚,抓住衣领仰头吻了上去。
白渊猝不及防,被他推得跌了半步,摔上地板后晏瑾立即俯身压下来,揽着他的脖子,疯狂在他唇齿间舔舐索求。
白渊与他稍微分开,呼吸微乱地叫他晏瑾。后者一概不理,扬手在他腰间乱摸,扯散衣襟后与他紧紧相贴,下腹急躁地蹭着他,恨不能与他亲密一点、再亲密一点。
白渊衣衫大敞,璞玉般肌理分明的胸口在月色下反光,晏瑾埋头从他脖颈一路吻下,柔软的舌尖堪称虔诚地扫过锁骨胸腹,最后停在胯间,抬眼看了看对方的脸,张嘴将它含进去。
“晏瑾。”
白渊沉沉喘着气,从地上稍微坐起身,一手抚摸对方脑后长发,看见晏瑾趴在他两腿之间,唇舌小心翼翼又极尽温柔地伺候他的阳根。
晏瑾用舌尖裹住牙齿,一点点将它纳进嘴唇后,又如同含吮糕点般在柱身上舔舐,不时稍微吐出一些,在最为敏感的精孔处轻轻戳刺。
他的技巧算不上熟练,然而白渊也是头一次受这种刺激,被香软的小舌来来回回舔了几遭,阳物越发胀疼,抚摸晏瑾的手也变了意味,用了些力气将他往自己身下按。
嘴唇里滚烫的热度弄得晏瑾面红耳赤,然而一想到他现在正在含着的人是白渊,全身上下又不由自主地发烫发软。
他埋头让肉棒插入喉腔深处,忍下刚开始被撑开的酸涩,模仿性交的频率,稍微挤出又更深地纳入,喉间软肉不断阖张裹缠,竭尽所能地讨好正在干他的东西。
白渊鬓角滚落几缕热汗,手背上青筋暴起,在抽插的快感中肉棒怒张成紫色。眼看晏瑾的吞吐变得越来越困难,眼角被逼出泪花,乌发披垂玉面泛粉,一双眸子水光盈盈望着他,似在求饶更似在撩拨。
白渊倒吸一口气,猛然压紧了晏瑾后脑,略显粗暴地将他按在自己胯间。阳物飞快进出上百次越抵越深,将嘴唇磨的快要发肿,这才干进喉咙深处,在软肉四面八方的夹弄下泄了出来。
精液一大半都流进胃里,还有一部分嘴唇含不住,顺着下巴滴在小腹上。
晏瑾闷声咳嗽几下,白渊替他抹去唇角挂着的浊精,他却食髓知味般,顺着那几根手指一路吻上来,将修长有力的指节含在唇齿间软软地舔舐,又在掌心反复亲吻,如同猫儿啜饮牛乳,一点嫣红乖巧地将掌心纹路洇湿。
白渊喉结滚了滚,又叫了他一声晏瑾。对方松开他的手,埋头趴在他下腹,如同刚才亲吻指节那般,将腹部几滴精液卷入唇齿间,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反复吮吻轻咬,神态认真几近着迷。
好似白渊身上的每一寸,他都想要仔细品尝无数遍,记住对方的温度,也记住对方的味道。
白渊被他撩拨得鼻息渐沉,在晏瑾俯身亲他囊袋时终于受不了,揽着腰线反手将人推在地板上,抬起一只大腿,再次昂扬的男根干进臀肉间隐秘的小穴。
甫一进入,他就被泡在一汪又紧又湿的软肉里,原来方才为白渊舔的时候,晏瑾后面早就已经淫液喷涌,湿的不成样子。
白渊揽住他的腰,一面挺送一面低头与他亲吻,晏瑾像是要融化在对方身下,亲吻间隙溢出阵阵缱绻粘腻的呻吟,极度快感的刺激下,指甲在白渊光裸的肩背处留下几道划痕。
然而,他尤不知足,还要贴在白渊耳畔一声声叫着道长,将本就情动的人撩拨得断开最后一根弦,失控地将人顶在地上,用凶狠蛮横的操干将他不断送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