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络没做防备,这么一转之下两人换了个方向,萧络成了被压在池子上那个,而晏瑾一只腿还缠在他腰上,两人下身枪矛交错,萧络的欲望笔直滚烫地抵在晏瑾双腿之间。

萧络搂住他的臀,正待将人抱起来,晏瑾却抵着他的肩膀道了声,“别动。”

他停下动作,低头看向贴在自己胸口的人。晏瑾在他唇畔亲了亲,握住蹭在自己腿心的阳物,踮起脚寻到位置,一点一点将它纳了进去。

萧络呼吸微窒,晏瑾此时的神情动作似邀请似挑逗,肉棒刚插进去一小截,久违的紧致湿热感绵密地缠上来,咬得他闷闷喘了声,搂紧对方的后腰欲再次调换位置将人压在下面。

晏瑾一慌,挣扎间小穴将粗硕阳物又吞进去几寸,他拍向萧络胸口,阻止道,“叫你别动!”

隐忍情欲的感觉实在难捱,萧络克制地掐着晏瑾的腰线,声音微微沙哑,“你什么意思?”

穴里含着的东西不上不下,晏瑾自己也不好受,然而今夜他打定主意不能让对方占了上风,遂从温热池水里捞起拴在萧络手腕间的锁链,放在脸旁晃了晃,强撑出一副从容姿态,“我是主你是仆,现在是我在睡你,不是让你来爽的,没叫你动就别动。”

萧络抿唇不言,虽然晏瑾没有挑明,可他忽然有一种直觉

从前在定安侯府时,他总是不顾晏瑾意愿强上对方,晏瑾看着不动声色,脑子里却记仇得很,现在故意换了位置想报复他,所以才会脱口而出“我在睡你”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说法。

晏瑾身量没有萧络高,自己动起来时格外费力,双臂双腿通通缠在对方身上,上下套弄半天,肉棒没吃进去多深,倒是蹭得那玩意儿涨大了好几圈。

晏瑾忍了又忍,终于在又一次用力坐下去时没忍住,恼怒地在萧络肩上锤了一拳,眼角因为疼痛泛了红,“好疼……怎么这么大?呜……你小一点!”

萧络被他八爪鱼般抱着又蹭又摸,额角早就爆出青筋隐忍到极点,再听到对方这种撩火而不自知的话,顿时什么也不想顾忌了,搂着人转身压下去,将人抵在池壁上就是十来记凶狠深入的顶撞。

晏瑾被他顶得又痛又爽,仰起脖子唇角溢出甜腻呻吟,身体虽然爽了可心里又觉得不甘,他抵着萧络肩膀轻喘道,“行了,别动了!”

萧络低头看了眼他脸上的潮红,反而将肩膀上的手臂拉过来一并压在湿润池壁上。

晏瑾又怒声叫停几次,可他越是拒绝萧络就将他操得越狠。晏瑾生气了,抽出手猛然扬起,脆响声炸开,一记耳光结结实实落到萧络脸上。

晏瑾道,“我叫你别动。”

虽然晏瑾力气不大,可他用了全力,仍然在萧络脸上留了几道清晰的指痕。

萧络神色骤冷,目光复杂地落下来他生平只挨过两次别人的耳光,两次打他的都是晏瑾。

从前他也曾对晏瑾动过手,可那唯一的一次却成了如今最叫他后悔的事。他空有一身武功气力,却在对方面前派不上半点用场,他也说不清楚为何,但若是要他再像之前那样对待晏瑾,他会觉得舍不得。

在水里的姿势实在太费力,但晏瑾今晚说什么也要自己来,干脆从萧络身上下来,将人带出池子就地推倒在光滑的地砖上。

这个体位方便多了,晏瑾骑在萧络劲瘦的腰间,自上而下吞吃那狰狞阳物,含进去大半后,双手撑住萧络的小腹咬唇套弄起来。

这样做虽然没有萧络操他时舒爽,但自己掌控的感觉也别有一番刺激。萧络躺在下面看着他,大手握住半截纤瘦腰肢,随着对方起伏的动作,蠢蠢欲动地试图将他往下面按。

动了几十次后,身下肉棒裹了一层厚厚的汁水,晏瑾身上没了力气,撑在对方腹部的双手有些发虚。

他抬眼看向萧络,却发现对方一直隐忍地盯着他,终于在目光交接时忍不住,搂了晏瑾后脑将人压下来,张嘴吮吻对方白腻颈侧。同时胯骨猛然往上一挺,操得晏瑾啜泣一声软倒在他胸口,随即被他按住腰臀一下下往穴里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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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85“所以萧络是你的亲人,还是你的朋友?” 章节编号:727558y

宁鹤上次到晏府见了一面,后来每隔几天晏瑾就会去皇宫找他诊病,不欲在半路遇见夏宵,所以专挑对方最忙的清晨进宫。

可就算是这样,隔三差五,晏瑾和宁鹤说话说到一半,仍会有宫婢进来禀报,说相爷正朝大殿走来。

今日晏瑾刚落座,侯在门口的小太监就跑过来告知夏宵过来了。晏瑾看了眼窗外还未亮堂的天色,只当做什么也没听见,兀自和宁鹤说话。

晏瑾询问道,“道长既然和白渊的师父师出同门,为什么没有在归云观中修行,反而远离故土来了琦国?”

他记得白渊曾经和他提过,道士中有散修这种派系,莫非宁鹤就是那种云游山水四海为家的散修?

宁鹤抚了抚拂尘,和善地笑道,“实不相瞒,离开归云观并非我本意。只不过数十年前,我曾与师弟产生争执,大吵一架以至决裂,后来就再也没有与他见过。”

夏宵已经迈进殿内,寻了旁边一张宽椅落座,远远看着两人。宁鹤对他微微颔首致意,晏瑾却没有往那边瞧上半眼,接着道,“我能否问一句,道长为什么会和白渊他师父争执?”

目前看来,宁鹤此人温和随性,据白渊一直以来零星的提及,晏瑾可以猜到,他师父应当也是一个讲理的人。这样一对师兄弟,怎么会吵一架之后,乃至于几十年不肯相见?

宁鹤记起过去那段往事,雪白的眉宇间浮现忧色,“不过是各执一词各为其道,我与他都不肯让步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说服不了对方,索性老死不相往来。”

对方不愿细说,晏瑾也不好继续往下追问,不过光是提及往事都能让宁鹤黯然神伤,想来当初他和白渊师父的感情应当很好。

宁鹤为晏瑾诊脉施针,将之前那副药又作了细微的调整。忙完这些之后,一个多时辰已然过去,夏宵却仍然安静地坐在旁边,不曾开口打断,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宁鹤猜想大概夏宵找晏瑾有事,诊完病后拂尘一甩,识趣地大步离开了。

晏瑾不愿意和夏宵单独待在一处,跟在宁鹤身后一并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却被身后那人赶上来捉住手臂。

夏宵仍然是惯有的温和,只是在看清晏瑾脸上毫不掩饰的疏远之后,唇角微不可察地抿了下,“今日长至节,宫中有宴,留下来一并过节吧?”

被对方碰到的地方仿佛有毒虫爬过,晏瑾猛然撇开他,眼睛匆匆望上去,却是一秒也不愿意多做停留,“既然是过节,那不是应当和亲人朋友一起?我在宫中没有相熟的人,相爷觉得我有必要留下来过节?”

夏宵眸色微沉,却仍然牵出清浅笑意,伸出手欲握住他。晏瑾立即如避蛇蝎般躲开,抬脚径直往门口走,没有留给对方多说一句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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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瑾回府后,发现门口两盏灯笼换了红火的颜色,一眼望进去,府内张灯结彩仆从衣着喜庆。

他停在原地愣了愣,才想起午后去皇宫之前,管家过来请示府内要不要过长至节,他走得匆忙,当时似乎点了下头。

这是建府后主仆上下一起庆祝的头一个节日,晏瑾没什么经验,向管家请教一番,像模像样地给府内下人分发赏银,听他们说了一堆吉祥话,又邀来院中贴身伺候的十来个家仆一道吃了个饭。

人走席散后,看着满桌杯盘狼藉,晏瑾一时怔愣,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