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像个压舌板,材质很薄,也不算硬,并不影响舌头活动。一端的下方焊接着类似舌钉的短杆,另一端却是用一根很软很细的弹簧连在压舌板上的乳胶小球。
凌语认命的张嘴,把舌头伸出来,万行衍便把那个短杆穿进凌语舌头上的洞里。
太久没戴舌钉了,那个洞似乎便窄了,等万行衍费了些力气将那个短杆穿过去,凌语也疼出了一层薄汗:“唔。”
“呜什么呜?” 万行衍把短杆另一头的圆堵拧上,“糟糠之妻哪有娇气的资格。”
凌语:“......”
万行衍把那个压舌板调整好位置,笑看已经有些感到恶心的奴隶:“说句话试试。”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叶御:“......”
万行衍笑了:“不会说人话,今天就别做人了。”
凌语在心里腹诽万行衍不讲理,小心地把舌头收回去,大着舌头飞快说道:“貧賤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呕~”
那东西整体长度恰好到嗓子那里,舌头一动,小球就来回晃动,刺激他的喉口,引起难以适应的干呕,眼里瞬间便蕴满了水汽。
凌语说得快,声音又含糊,叶御根本没听清凌语说的什么,万行衍反应了一下,没好气地掐住凌语的下颌:“好一个糟糠之妻不下堂,你可真有学问。”
凌语那股恶心劲还没过去,被万行衍掐着下巴,一动不敢动,难受地闭上眼帘,便将眼底的雾气挤了出去。
万行衍看着凌语眼角滑出的眼泪珠子,鼠蹊处狠狠地跳了跳,他太喜欢凌语在痛苦时表现出来的乖顺了,掌控了这个奴隶,便会让他有一种掌控全世界的满足感。他恶劣地收紧掐着凌语下颌的力道,低声道:“还没欺负你呢,就哭了?”
凌语:“......”
万行衍心情很好地揉了揉奴隶的脑袋:“凌语,你说,两个在人贩子窝里有过短暂缘分的孩子,再相遇的概率有多大?”入裙扣.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凌语愣了一下,这概率确实很小,尤其他们这样的身份。凌语想着,便在万行衍的手里蹭了蹭脸颊,要不是因为怕恶心,他还想补充一句:他要不是个如此变态的Sub,就算遇到了,只怕也是悲剧收场。
车行平稳,只偶尔有些颠簸,凌语靠在万行衍的腿上,乖顺地让万行衍揉着他的脑袋,这一路过来,凌语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和喉咙的干呕做斗争,终于在车队拐下主路之后,渐渐有些适应了那个东西的存在。
万行衍感到凌语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车也停在一处别院门前。他拍拍凌语的脑袋,让他跪起来,帮他擦了擦嘴角少许的口水:“其实,我也可以对人很好的。”
凌语:??
万行衍微笑,没再多说什么。凌语不可能吃刑嵘的醋,但他有点想知道,凌语会不会对那种温柔的对待吃醋?
“家主!” 邢嵘知道万行衍今天过来,早早便等在了院门口,万行衍一下车他就迎了上去,却没想到后面又跟了个很漂亮的人下来。他脚步一顿,打量了凌语一眼,很快便将注意力转回到万行衍身上,规矩地跪下行礼:“邢嵘见过家主。”
“起吧。” 万行衍特意弯腰,拉起了邢嵘,“这个点过来,倒是让你在太阳下等了。”
邢嵘今日穿的是一身白色的休闲西服,脖子上还系了一条金色的围巾,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干净明朗:“家主过来,再大的太阳,也是要等的。”
万行衍笑着拍了拍刑嵘的手:“很会说话。”
邢嵘羞涩地低下头:“真心的,家主。”
万行衍看了膝盖上还有尘土的凌语一眼,回身对邢嵘笑道:“你很适合白色。”
“谢谢家主,” 邢嵘微笑,“家主,我在小客厅准备了茶歇。”
万行衍看向叶御:“别院有茶室吧?”
叶御:“是。”
万行衍道:“去茶室吧,我们喝杯茶,聊一聊。”
邢嵘连忙道:“那,奴才赶紧让人去收拾一下茶室。”
“你就别操心了,”万行衍抬脚往里走,“有人伺候。”
邢嵘看了万行衍的背影一眼,没再说什么。有人伺候,听起来可真舒坦。
万行衍和邢嵘随口聊着往里走,叶御刚刚已经让侍卫先过去茶室放屏蔽器,凌语默默跟着,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这个白月光是怎么回事,一抬眼,正好看到叶御给随行的暗卫打了个驻守的手势,便知道今天这事,叶御是知道内情的。
暗卫虽然直接归属于他,可他并不是时刻跟着万行衍,和叶御商量后,决定暗卫的护卫职能两人共同指挥,只有当两人命令冲突时,暗卫才会只执行他的命令。
凌语看了看前面笑着跟白月光聊天的万行衍,有点磨牙,还真是偷偷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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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都是伺候一个人,怎么他和七零越来越没有默契了?!
万行衍在主宅外,安全是第一要务,叶御时不时要去巡视护卫,便让忻城在屋里近身护卫,别院的侍奴不敢跟进去,便都候在门外。
茶室是中式的布置,一张方桌,两把太师椅,万行衍坐到一侧,指了指对面:“坐吧。”
邢嵘吓了一跳,连忙道:“邢嵘不敢。”
万行衍笑了笑:“今天我们叙叙旧,用不着这么拘着,随意点吧。”
邢嵘听万行衍这么说,也有点虚荣心作祟,便没再推辞,受宠若惊地坐了:“谢谢家主。”
万行衍没给凌语提示,凌语犹豫了一下,规矩站到房间一侧候着。既然没让他跪过去,那他这糟糠之妻还是躲远点吧。
万行衍看到凌语站得挺远,勾着唇角冷笑了一声,把凌语笑得心里一慌,又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是跪过去好一些?他还没拿定主意,便听万行衍和煦地对邢嵘道:“说了要跟你聊聊,可最近一直太忙了,拖到今天才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
“家主日理万机,邢嵘多等几日有什么关系。” 他微微低着头,神色恭敬。他知道自己还没到可以撒娇的时候,可心里却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家主对当初的缘分看重,他说不定,可以一步登天了!
“嗯,是个懂事的。” 万行衍和邢嵘随便聊了几句,便开始问邢嵘民奴培训的一些细节。
凌语心里正忐忑纠结着要不要跪过去,就看到A00端了自带的茶具进来,连忙从旁边拿了个空托盘,走到桌旁,躬了躬身,将桌上的茶具逐一拿起,放到托盘里。
万行衍皱了皱眉:“手底下轻点,吵得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