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她迫不及待从他硕物上挪开,见到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呆滞片刻,又张皇失措别开眼。

还没等他回过神,王崇忽长臂一伸扣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捞坐在自己腿间。

陆希娘两腿大张面对着他,男人手摸到她裙下,指尖隔着亵裤摸她穴肉。她几乎瞬间明白他的用意,两人还在马车上,方才她衣衫尚整也就罢了,这般放浪,陆希娘一时没忍住,张口斥道:“荒唐。”

话说来她自己都觉得不对,不管她心里如何想,崇哥儿现在毕竟是月香的夫君,她逾矩骂他,被他觉出不对起疑怎么办。

当下王崇定定看了她半晌,却没发怒,只这样瞧着她,像要从她脸上琢磨出个道理。

她趁他发愣从他腿上下来,说:“你别怨我失言……我陆府虽然落魄,却也不是你说的那样,何况你我……夫妻,不该这样辱了我。”

王崇棱角分明的面上隐隐浮现出痛苦之色,他侧过身伸手将她鬓发、大袖理了理,低声道:“是为夫鲁莽。”

说罢便看向另一侧,不再看她。陆希娘偏过头,只看到他紧抿的唇。

晚些时候两人到府中,刚进府门走了几步,王崇就与陆希娘道:“你自回院里,晚膳用了就是了,不必等我。”

王崇转而往别处走,陆希娘站在原地瞧着男人背影,她记得那是往她院子方向去的,因在府内东北角,平时鲜少有人走动。

0017 惧怕

陆希娘怔了片刻,看崇哥儿这样就知道他心里装着事,这孩子昨天先去了她院里,想来惦记得很。

她早早回去临晖院用膳,还吃了些酒,陆希娘好酒,以往每日睡前都要吃上两杯,她那后院的桂花、杏树都是种下酿酒。

春梅、春桃伺候她洗漱,帮她梳头时,陆希娘想想说了句:“我有事儿要跟你们说,不管往日在家里如何,如今在国公府自要讷言,不可让人瞧出破绽,这话也是祖母嘱咐我的,晓不晓得?”

两个丫头躬身应下,都暗道难怪娘子来府里像换了个人似的,大概府里老夫人担心娘子这性子惹得国公爷不喜,特意教过。

主人家的事也轮不到她们丫鬟置喙,她们只管伺候好娘子,别惹得娘子不快动辄挨罚就是。

王崇人迟迟没回,院子外有婆子守着门,但陆希娘还是有些担心,不过这打听夫君行踪是大忌,她在屋内转了几圈都没听到动静,思忖半天才脱了衣物上床。

陆月香或许不胜酒力,陆希娘也不大清楚,毕竟好端端她也没有拉着侄女儿喝酒的道理。

钻进锦被里躺下没多久她就觉得身上热,半酣中将被子掀开,后面还觉得不舒服,迷迷糊糊解开中衣躺在那儿睡着。

王崇直至深夜方归,他在前面洗漱了往屋内来。

屋内角落两处各点着青釉灯盏,帐内妇人规规矩矩平躺,上身衣裳敞着,抹胸散开露了半只酥胸在外,胭脂色的奶尖恰被拽出。

再看下头,她穿着并蒂莲花袴裤微微分岔开腿,裆部毫无遮挡,小腹光滑白嫩只有些许杂毛,娇嫩的鲍肉藏在腿缝间,将里面小洞遮掩得严实。

瞧得人口干舌燥,王崇直叹他方才那几遍心经怕是白抄了。心经全文二百六十字,王崇在那院子里呆了三个多时辰才出来。

这妇人在马车上骂他荒唐,他本欲动怒,但这妇人的模样不知怎的让他想起那人。

他到她身边之前从没人管过他,觉得每日能有吃食就好,都是她亲自教他,那人脾气好,有时生气最多就骂句“荒唐”,让他去屋里跪着。

如今不用那人嘱咐,他自己倒去她屋子里跪着抄了半天经,又和纸钱搁在一处烧了给她。

陆希娘是被人折腾醒的,男人满是粗粝老茧的大掌在她胸前揉搓,指腹捻着乳间往外拉扯,在他力道下都变了形。

她神智还没完全恢复,又觉得他身上一股子奇怪的纸灰味,尤其他低头埋在她胸前啃她乳儿时,那股子味道更重。

她嗅了嗅鼻子,皱着眉眯眼就道:“怎又不沐发?”

这话一出,胸前猛地被扯了下,陆希娘自己没被疼醒倒先被吓醒,她睁开眼,讷讷看着王崇道:“是姑母告诉我的,你不大爱沐发,刚才我做梦糊涂。”

王崇脸色这才好看些,他幼时掉进水里最初连沐浴都不肯,后来还是她强迫自己改了,只还是惧怕,恐这话说出去旁人都不信。

0018 不能坏了他子嗣

他不吭声,心道那人当真盼着自己能和这妇人成事,否则怎会连这么私密的喜好都告诉她。

王崇继续蹂躏着她的奶子,漫不经心问她道:“她还与你说了什么?”

陆希娘听了微怔,这话她随意拿来搪塞他而已,正想着怎么将他哄骗过去,却忍不住呻吟了声,原来王崇将手探到她身下,满掌心的茧子太过粗糙,蹭得她浑身痒,躲闪了下:“唔,别掇弄我。”

他给她的那个药还挺好使的,昨天肉花还红肿着,那块地儿肿胀充血连道缝隙都看不见,这养了一夜兼白日的功夫,已经差不多好了。

王崇却制住她,男人莫名觉得口干舌燥,气血直往上涌,他伏在她胸前,一手脱了自己衣物,手到处摸着又问了遍:“你姑母还与你说了我什么话?”

硬铁般的巨物被他释放出来,牢牢霸占着她腿间,他将她两腿分开,抵着花洞,一下就能插入穴里去。

陆希娘思忖半天,想着这孩子今日又去了自己院中,他连自己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怕是心绪难平,忍着身下作乱的手气息不稳道:“旁的倒没了……就是有回提过你爱吃广寒糕,还教了我方子。昨日我在姑母院中隐约闻到桂花香,想来花都开了,不若明日让丫鬟摘了些来。”

这话要让府中下人听到,怕是要吓破胆,府中谁敢动那院子里的东西,就前年守在院里的小丫鬟看桂花都落在地上怪可惜,便偷偷捡了些留着做汤,王崇得知后大怒,险些直接将她撵出去。

然而王崇抿唇看她,只说了句:“不要将树弄坏。”

这便是同意了。

陆希娘一喜,全然忘了自己几近赤裸躺在男人身下,心里已在盘算着给他做些吃食,好让他高兴些。崇哥儿不像她,不那么爱食甜,味道还是清淡好,若是她自己连饮茶都要加饴糖才罢。

她兀自想着事,那边王崇已经捏着她屁股,茎首戳堵住洞口,没等她反应过来,埋身下去直接将龟头捣进,嫩肉被这凶器残忍分开,嫣红娇粉的阴户堪堪裹住狰狞长物。

他只入了小半截,她闷哼声不由得抱住他身子。王崇身上滚烫,背后魁伟结实的触感又让她慌张松开,崇哥儿那话还在她里面更让人觉得羞耻,她蛾眉紧蹙,连手都不晓得往哪儿放。

王崇掐着她屁股两瓣肉,托着她的身子,自己略弓起身子又猛地落下,阳具直直捅平甬道,抵到最深处肏到宫颈口。

“唔,轻……轻点儿,顶得疼……”她还是下意识就往他胸前贴。

王崇太心急,穴里还很干涩,花瓣层层绞着硬物,他尝试着动了动,穴肉却像受惊过度咬得更紧,她也难受,呜咽声攀着他的脖颈,不过这姿势却让他入得更深。

她忍不住捂住小腹揉了两下,顾不得丢人,摸到两人交媾处,试图拽着他的长物往外扯,不料指尖戳到他肉根下沉沉的囊袋,王崇疼得颤着身子惊了惊。

他这反应倒把陆希娘吓坏,她知道这囊袋是送子包,万一坏了可是破了哥儿子嗣。她心中懊悔,急急去揉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