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仰面躺着,不等陆希娘松口气就拽着她的手过来,直往自己小腹下面摸去:“你帮我弄一弄。”
陆希娘僵着身,她一手根本握不住那长物,这东西上还沾着粘稠,勉强圈了大半,男人还嫌她力道不够,干脆覆着她的手上下套弄。
他像是完全不知疲倦,蹭得她手酸,最后都是他自己弄着,精力旺盛昂着头的阴茎才喷出一股股精液,尽数留在两人手上。
王崇不知道从哪儿拽了个布料,给两人擦了擦手又往床下扔:“歇会儿罢。”
陆希娘后知后觉才认出那是她的抹胸。
0012 拜门
两人在房里厮混大半天不曾出门,陆希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却不是疼,搽了崇哥儿给的药那处好上许多。
然而哥儿不知打哪儿学了那些个羞人的花样,她用手弄了还不够,还叫她挤着乳儿夹住,最后要不是她怎么都不肯,他还想让她把那物什吃下去。
都说邪淫伤身于寿命有碍,直到翌日,陆希娘瞧见王崇在院中练八段锦,才稍稍放下心来。
陆府一早便使人送来吃食、锦缎和珠钗,陆希娘与王崇去世安苑请过安,秦氏身子看起来比昨日要好上许多,笑着多嘱咐了几句。
今日王崇要随陆希娘回娘家,陆希娘怕人看出端倪,春梅、春桃两个丫鬟都没带。
“国公爷素来不喜奢靡,你二人今日就在府中罢,我身边也不用人伺候。”陆希娘与她们道。
两人听闻连连点头,都说国公府上皇恩正盛,外人瞧着花团锦簇,哪知道跟自家娘子进府后才知道,连汲水都需她们这贴身丫鬟去做,要知道她们以前在陆家,那也是娇养着,和普通人家的娘子没差。
这话说完,陆希娘独自出了里屋,只见王崇人在外间立着,她心中略慌,也不知他刚才听到自己胡诌的话没。
好在王崇该是没听到,只道:“走罢。”
王崇身边也只跟了个驾车的小厮,待她在车厢内坐稳,男人这才看了看她道:“你身边丫鬟若缺了,跟石嬷嬷说声,再添几个不妨事。”
陆希娘面色微赧,原来他都听了进去,摇头说:“不用的。”
要说起丫鬟,陆希娘有心想打听兰平的去处,却不好贸然开口。两人这样端坐着委实尴尬,她掀开帘子往外瞧去,街道熙攘,她嫁人二十载,在王家守着寡,连国公府大门几乎都不曾出,此时看什么都稀奇。
陆希娘一时满脸欢喜,险些忘了自己还在马车中,扭头瞥眼王崇,顿时觉得自己方才举止轻佻,当要以身作则,忙收敛了笑放下帘子正襟危坐。
马车驶了许久方停下,小厮在外低声给两人道:“国公爷、夫人,到了。”
今日大婚夫妇拜门,陆家大摆筵席,请客吃酒,花厅设了十几桌。
仁平伯世子夫人身边的嬷嬷已在外守着,远远看到国公府的马车,便差了小厮去报。
这边王崇先下了马车,转身去扶陆希娘,嬷嬷忙上前给二人请安,又看着陆希娘和王崇道:“可算到了,老夫人和世子夫人她们这可都盼着呢。”
陆希娘不认识她,面上笑笑站在王崇身侧,心中暗自猜测她的身份,按着规矩,怕是自己弟媳身边的人。
只不知如今父亲、母亲身子怎样,陆希娘跟父亲仁平伯并不多亲近,她还在襁褓中生母去世,自小养在母亲崔氏身边,与崔氏关系倒是不错。
0013 态度迥异
王崇跟人去了前院,身边嬷嬷笑着对陆希娘道:“世子夫人整日念叨着,今日奴婢一看,这心也是放下大半,方才奴婢瞧着,国公爷可是体惜您,亲扶着您下马车。”
陆希娘面无表情“嗯”声,生怕在她面前露了端倪。
这婆子是仁平伯世子夫人的乳母,也算看是看着陆月香长大,知她平日里性子,这会儿暗自瞧她一脸不悦,私下揣度了几句,心道还是要与夫人提上一提,姐儿到了国公府中可不比在家里,若惹得人不快,受苦的还是姐儿。
陆希娘跟着婆子往后院走,府中她十数年没回来,倒没甚改变,只在经过一片竹林时她怔了下。
这地方分明是她以前的院子,怎如今都铲平了连半片砖瓦都不见。
“姐儿怎么不走了?”婆子问道。
陆希娘按捺下疑惑摇头,穿过廊庑,便到了仁平伯夫人的居处,此刻屋中可是热闹,一家子的女眷都聚在这儿。
屋里或坐或立了不少人,但陆希娘能一眼就认出来的也只有她母亲崔氏和弟媳罗氏,纵然罗氏是她平辈,但碍着这身子的身份,只得上前磕头拜见两人。
崔氏年逾五十,看着似四十来岁的妇人,头上不见几根青丝,忙让人扶她起身,将她唤至跟前坐了,牵着她的手左右端看,笑道:“这两日似还胖了些,我这香姐儿可真是有福气的。”
“可不是,还是老嫂子您会教养姐儿,你看这府上一个两个,谁不夸咱陆家娘子。”下首妇人笑道,再看崔氏脸色不虞,先给了自己个耳刮子,又道,“看我这张嘴,姐儿好日子,好端端说得什么话。”
崔氏瞟了她眼,说道:“你倒是也没错,我那女儿也是个好的,可惜命薄留不住福气。”
陆希娘被崔氏半揽在怀里,低头看着被崔氏握住的手,她出嫁那年姐儿刚出生,许是隔代更亲近的缘故,原来母亲却有这般温和的时候。
母亲平素待她严厉,她也知是为了她好,母亲毕竟是继室,若教不好前头的女儿,别人只会指责母亲的不是。
不多会儿,屋里女眷散去到花厅,留了她们娘儿几个说体己话。崔氏拉着她的手不放,罗氏泪眼婆娑仔细瞧了又瞧。
两人这样,倒把陆希娘看得不自在起来,她不知陆月香在府中如何,不过她这侄女儿在自己跟前一向乖巧,硬着头皮再唤了她们声:“祖母,母亲。”
崔氏闻言笑道:“姐儿如愿嫁入国公府,果然懂事不少,今后再生个一儿半女,国公爷看在那位的面子,你这半生倒是不用愁,也不枉我养了她十几年。”
陆希娘闷头听着没吭声,觉得这话不大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尚在说话间,外头丫鬟来传话,说花厅酒菜已备下。
一时在府中用了膳,日落之前要归家,这仁平伯府说是陆希娘的家,但连崔氏态度都叫她陌生得很。
陆希娘看面前几个女眷皆红通着眼,她哭不出来,扭头看到站在马车旁的王崇,想到自己跟他那叫人诟病的关系,这才悲从中来拿帕子拭着泪。
0014 跟她想的不大一样
直等他们上了马车,陆希娘掀帘往后看去,众人还站在门前望着,不舍得离开。
陆希娘转身摸了摸袖中罗氏私塞给她的《玉房秘诀》,方才在后院罗氏悄声与她道:“这册上内容你细琢磨,比之前那本嫁妆画要更详尽许多,夫妻恩爱,这床笫间的事尤为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