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榻畔的一片式长裙,往嘉鱼肩上一围就将她抱了起来,香甜的兰花味让他眸光愈暗,握紧了两条象牙白的腿儿,让它们软软的垂在他的手臂上。
仲夏的夜有皎洁月光,亦有清风芙蕖花,嘉鱼要看的流萤就飞在水池上,点点萤光忽弱忽明,萧明铖把她放在了桢楠台上,不允她伸手去捉。
“只可看,仔细掉水中去,哥哥去给你摘芙蕖。”
因为没穿裤儿,嘉鱼也不好乱动,拢着身上的长裙,就眼巴巴看着萧明铖踩着浅水入了池里,摘了几个盛开的花朝她走来,粼粼水光荡开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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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容贵妃一身媚骨艳绝天下,总诱的帝王夜夜宠幸,不可自拔,可惜除了皇帝谁也不知道那妖娆媚骨又是如何的销魂味道,只能闻风相传着……
清瘦的食指缓缓用力的挤入内去,泛起花色的穴唇用力吸附来,越来越紧,深了些时,裹夹的疼很快就被鲜活的湿热给漫了过去,那是萧明铖之前用舌头不曾尝到的稚嫩。
一缩一颤,蜜液兜腻在指尖,热感几乎是瞬间传遍了他的周身,无一处不为所动。
“疼么”
嘉鱼动也不敢动,只胡乱点着头,藕臂紧抱住皇兄的脖颈,皙白的腿儿在他身侧微微颤抖着,手指的插磨让她惶惶不安,鹿儿水眸无措的看着枕畔的新鲜芙蕖花,待他轻缓的抽揉起来后,微微的疼中似又有了往日的热痒。
她在下意识的去夹他,粗砺的指腹并不太粗,从内里勾着她的肉儿又摸又顶,敏感的嘉鱼是愈发不自在,有女儿家本能的羞涩,更有身体的奇妙反应。
“哥哥别按那里,呜~”
娇软的声音掺了蜜一样的甜,一丝轻颤,弱弱的吟在萧明铖的耳畔,激的他手指一抖,顶多了几毫,已是生生触到了软嫩的一层阻隔,便在两侧穴肉最紧凸之处,唯有弄破了这里,他才能彻底的进入她。
而这个地方本该是她夫君才能碰的。
“别怕,小鱼的花儿需要这样揉开才行,感觉到了吗,水儿越来越多了,对,把腿松开,让哥哥再弄一弄,就不会太疼了。”他压着声耐心的哄着她,阴沉的眼底是可怕的情动。
明知这些都是罪恶,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沉沦,渴求。
想要她的身体,也想要她唯一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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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擦去了她满额的细汗,萧明铖吻着嘉鱼柔嫩酡红的脸儿,她且乖乖趴在他精裸的怀中,莹软的两只小乳在他胸前温腻无措的磨过,他留下的齿痕隐约,再往下看去,却是他握住她的手在胯间来回的搓弄着。
“哥哥,好烫。”
玉润的五指被他裹的紧,虽是握不全他的巨硕,指腹的娇细却足以抚慰地他愈发生硬,萧明铖压着渐渐粗重的喘息,便是再舒畅也没过度的用力,怕将她的手指弄疼了。
“乖,很快便好了。”
可越揉越烫,还梆硬的灼手,嘉鱼偷偷往下看了一眼,吓的赶紧闭上,委实想不通为何皇兄那一处生的是如此的狰狞可怖,硬长若铁杵般,搓的她掌心又疼又麻。
又是良久后,酸了手肘的嘉鱼倏地被推回了榻间,懵懂时眼看着一股白浊自那处喷出,悉数浇洒在了她的肚皮上。
还想再看却被萧明铖捂住了眼睛,他覆压在了她身上,紧贴着她每一寸的雪嫩,火热的低喘间声音微哑道:“小鱼,这些都该喂进你肚儿去的。”
嘉鱼颦眉闻到了一丝味道,穿过了属于她的浓郁兰香,怪异的无法言喻,她以为皇兄说的是那些喷出来的东西,却不想另有所指。
“哥哥还要做什么”
缓缓摩挲在她小腰上的手指握去了玉股两侧,将秀腿分开,方才还吮插过的牡丹花弧正湿淋淋的在吸缩,通往她身体的那一个小肉孔儿早不得见了,萧明铖将腹下依旧勃胀起的东西抵了上去,溢着水沫的肉头甫顶开穴唇时,稚嫩嫩的热腻立刻夹含住了他。
晚风晃动了孤灯,摇曳的火影洒在两人身上,一上一下,一强一弱,男欢女爱已违背了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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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叠的唇弧,稚嫩的穴肉,由着他轻出重入,起初的疼痛早已不寻,硕硬猛然挤满了她的身体,雪嫩的小手又在他肩头抓挠出了血痕,肉柱热烫烫的灼硬着膣内,花心最软的那一处已是怪异横生,酥酥麻痒渐渐清晰活散开来。
“唔啊”
幽幽紧窄不妨被抵撞出了水泽声,粘腻的响在交合处,不曾大变的姿势让两人皆尝到了初欲的欢愉。
那是极淫靡的感觉,奇特的令人骇怕,致使嘉鱼忘记了哭,被皇兄撞的在榻间来回颠腾时,周身的颤抖慢慢变成了兴奋的细微颤栗,虽是承受不住过分的粗巨,却也因他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极端的胀,仿佛将身体每一处都填的满满当当了。
萧明铖的呼吸一直循在妹妹的面上,终是得到了她,一腔火热燃的骨血在叫嚣,是痛快亦是痛苦的,再是没有退路了,他抱压着少女曼妙青涩的身子,是那般柔若无骨,纯澈无邪,又因着他的强势侵占,而变的娇娆放荡,靡靡兰香勾动着那些在心底肆虐的欲望。
“小鱼~”
他一手抓握着她湿腻的小臀,胯下不停的撞击着,肉壁若花娇,紧密淫热的吸裹着他,看不见的幽深唯他方知深浅尽头,狠擦重顶,戳的春水漫流。
偏偏不管怎么入塞,她还是那般的紧小,吸的令他控制不住往内冲,又夹的他吃疼极乐失了魂。
湿彻的手揉搓着她的身子,又亲咬着她香甜的唇儿,他一直看着她,连眼角的泪也一并舔去,便是汗水模糊了视线,她所有的样子也永远镌刻在了他的记忆中。
情欲因她而起,也只钟爱她一个。
越来越快了,插满的穴儿里入骨的痒忽然泛滥,酸麻快感已漫上了腹间又奔来了心头,强烈的刺激让嘉鱼脑间嗡嗡作响,玉润的长腿无措地缠在了皇兄的腰上,紧绷出了秀美的弧度,到底是第一次,这样的深入契合已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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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疾雨,庭前落花零零。
嘉鱼坐在窗畔,拾起来一朵白色小花,手中捧着那日魏忻赠她的书,一些鬼怪趣志倒也打发了不少时间,远远看着皇兄的身影,她又垂下了眸,纤长弯翘的眼睫轻颤,素白如玉的指捻着花儿转了几圈。
然后便将书放去了一旁,双臂交叠在窗台上,撑着下颌往芙蕖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