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魔尊再不留力,粗大肉棒狠进狠出,翻搅媚肉,撞得宁虹城身子前摇后晃,无法再停留原地,被肏得直往前滑。双乳如两团软棉,被应方泽紧紧攥住,从乳根到乳尖,幼小的乳房被手掌完全包裹,如两只雏鸟被包裹在魔尊掌心,乳肉被揉捏的痉挛不止,乳尖啄着掌心,不断渗出湿意,淡白乳汁流淌不停。

应方泽以传音示意,狮虎兽得到命令,肉鞭长舌甩动,在空中划出残影,疾风骤雨般抽打在仙人腿间。红痕一道接一道,宁虹城小腹胯下很快红肿斑驳得看不成,痛得哭叫闪躲,边颤抖边拼命扭摆身躯。

小穴因为挣扎抵死般夹紧,不光应方泽觉得畅快,宁虹城自身亦快感如潮,适应虐打之后,肿痛之中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肉鞭一下一下抽打,小腹腿根直颤,泄身过后软下去的分身缓缓立起,畏惧鞭打似的颤颤巍巍,又似在快乐巅峰摇摇欲坠,欲望不断胀大硬挺,尖端渗出晶莹体液。

媚肉一波又一波绞紧,又被魔尊残酷的肏开。不管宁虹城是何想法,甬道愈发情动软化,恋着男人的阳物难分难舍,肉棒往里顶入,媚肉便一拥而上,夹裹着男根向里蠕动,拼了命往更深处吞吃,阳物稍往后抽,小穴便生怕肉棒溜走,讨好着夹紧挽留。

宁虹城不知好歹,身子却颇为知情识趣。应方泽肏得尽兴,十指用力一揉掌心绵软,听着胯下仙君悲声媚叫,道:“宁宗主可改了主意?又或者,是对本座上了心?穴咬得这般紧,吸得这般厉害,莫不是在自荐枕席,求着本座射在里面,今后留你在身边,时时享这乐处?”

“住、住口!”宁虹城羞怒交加,自伐无门,杀敌无路,平素性格温和,此时受尽凌辱满心恨怒,却连叫骂都不知该说什么,清润的嗓音沙哑软颤,道,“无耻……”

语声尾音消失在急促的惊喘里,魔尊从他胸前撤手,曲臂抱住他的臀,性器顶端重重撞上深藏深处的敏感骚心,一下一下又快又狠,直捣得水声淫响,骚心软烂如泥。

性器连捣猛撞,不单单是穴里,胯下仙人整个人都被肏得酥软,快要被肏成一汪春水,轻轻一碰便浪潮翻涌。

仙人的呻吟早听不出什么不甘抗拒,一声比一声酥软甜媚。闪躲不知不觉变成彻底的迎合,依旧扭腰摆臀,却晃着雪臀向后,迎合着肉棒的肏干,一次又一次被肏开痒处,甬道之中汁水漫流。

“对了,方才还有一件事忘了告知宁宗主。”

应方泽道。

“这秘药不单能助宗主尽享极乐,射入宗主穴内这第一波精液的滋味,也会帮你好好记住。”

“宗主若打算忍辱负重,还是早早歇了这等不切实际的幻想。你这穴从今往后,若哪日少了本座的恩赐,那般叫人发疯的空虚滋味,怕宁宗主不会想要知道。”

又顶弄了骚心几次,肉棒猛地又向深处钻弄。应方泽稍稍后撤,又一口气直插进来,宁虹城来不及做丝毫反应,粗长肉刃钻开子宫入口,将小穴和子宫一起占据,完全肏开又彻底退出,反复同时肏开。

数次之后向深处一顶,性器彻底闯入娇嫩的所在,龟头顶撞着敏感的子宫内壁,阴茎弹动,仿佛抽打般鞭笞内膜,浓稠的精液滚热,尽数浇射在子宫内。

宁虹城沙哑的尖叫着潮吹,狮虎兽甩着舌鞭乱打,抽得前端阳物和囊袋东摇西晃,忽然铃口喷精,双乳射奶,三点同时泉涌一般喷出白浊污液,一股接着一股,泼水似的将地板浇得肮脏湿透,满地湿漉漉的痕迹上精痕混着乳汁,白浊狼藉斑驳。

……

剑光划破青空,迅捷有过于流星,瞬间横越山岭,从东来到西侧。

山风送来古怪的血腥味,微弱如一缕游丝,稍不留神就会忽略过去,楚云澜敏锐的捕捉到了。

血腥之中灵气尚存,不是寻常野兽,恐怕是巡山护阵的灵兽。

楚云澜神色一肃,行动中多了几分慎重,循着血味来处寻去,越过一座山峰,找到了血腥味的来源。

孤峰耸立,山腰处,一座不起眼的洞府被破,原本居住此地修炼的灵兽尸身正倒在洞口,周围布下一圈屏障遮掩了血腥和魔气,行凶的魔兵还未退走,一共两人,正手持沾满鲜血的兵刃,将灵兽开膛破腹,取出内丹剥下皮毛。

实力差距悬殊,两个魔兵并未察觉到楚云澜的接近,互相悠闲的聊天取乐。

“要说不愧是尊上,那个宁虹城,几位大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尊上一出手,还不是轻轻松松就手到擒来。仙界这会儿估计还做梦呢。”

“就是。诶,那些个什么宗主真人,平时一个比一个凶。到了咱们尊上跟前,还不个个乖的小猫似的。话说回来,不愧是一宗之主,不说仙力精纯,先前春殷大人抓了一个什么宗什么长老的真传弟子,那模样已经是千里挑一,跟姓宁的一比,那可是妖鸾见了真凤凰,完全没法比啊。也不知道尊上会不会开恩,这等美人若能叫我肏上一回,死了也心甘情愿。”

“你可就做梦吧,尊上带回来的人,别说你我,几位大人都未必有那福气沾上一沾……不过也难说,万一那仙人仗着自己是一宗之主,不知天高地厚惹尊上恼怒,说不定……”

两个魔兵你一言我一语,愈发往下流一路走。

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中,楚云澜眉目冰封,自二人闲谈之中确定好友身陷魔窟,不愿再多听羞辱宁虹城的污言秽语,捏诀召剑,人未现而剑光至,只见青锋无声横过,如一线银光截断天地,两个魔兵脸上笑容未改,人头轱辘落地,沾满尘埃,热血四溅喷涌,片刻之后,无头尸身才轰然倒下,砸在尚未干涸的血泊中。

血痕未染剑锋,三尺青锋明如秋水,飞掠归入剑匣。

再未向魔兵尸首多加一瞥,楚云澜御剑而起,破风掠云直奔山外,越过两界交境,长驱直入闯进魔域,沿途遇上魔道便拔剑斩之,剑匣剑光明灭流转,寒芒银刃杀出腥红血路,往魔尊宫殿赶去。

墨绿发丝一端从木柱上松落,宁虹城在高潮中浑身瘫软,四肢再支撑不住身体,无力的瘫倒在地面。

秀丽的脸颊贴着木板,眼眸半开半合,泪光朦胧得看不清眼神。启唇失神的缓缓呼吸,红舌颤动如一点花蕊。

上身完全蹭在地上,双乳坠在他自己喷出的白浊里,柔韧腰腹被精斑染得一塌糊涂,抚上便觉满手黏腻。被应方泽抱着腿根,圆润的臀部依旧向后高高翘起,淫水混合着精液,腿间狼藉不堪的污浊中,小穴仍在一蠕一蠕的抽缩着,似是仍意犹未尽,含弄着魔尊的阳物恋恋不舍。

应方泽往外抽离,性器缓缓滑出窄道。意识迷蒙的仙人轻轻动了动上身,脸颊双乳贴着地板摩挲,身体食髓知味,俨然已深谙情欲妙处,再受不得一点点刺激。女花经承雨露,青涩花蕊绽放熟靡艳色,散发出甘甜的情欲芬芳。

应方泽抚摸着宁虹城。

仙人不谙情事的身体被彻底肏开,粉嫩的女花开成夺目的艳粉,穴口只闭不上,往外小口小口吐着浓稠的精液。媚肉外翻,似一圈娇嫩红蕊,花唇如被暴雨打蔫的花瓣,湿润绵软的搭在两侧,坠着肿大的蒂果,半藏半露在花唇软肉之间,滴着将坠未坠的晶莹蜜露,如少女含羞带怯,又淫糜到极致。

狮虎兽走上前,用鼻尖和脑袋推拱宁虹城。

应方泽放开宁虹城,瘫软的仙人失去支撑,萎顿着趴伏在地上。狮虎兽连拱带推,把仙人翻过身来,仰面朝上。

宁虹城小声呜咽,无力的任凭魔兽摆布,仰面躺在一地狼藉污浊上,浑身精液斑斑。魔兽热而粗糙的肉舌一时在腿间舔舐,布满倒刺的长舌舔刮着柔嫩的私处,将残精淫水卷入口中。一会儿又包卷起胸前双乳,虐待般揉搓乳尖,摩擦乳孔,啜吸着甜香乳汁。

宁虹城难受极了,残存的羞耻心驱使下,本能的蜷起身子,夹紧双腿试图藏起私处,手臂遮挡胸前护着双乳,肌肤被肉舌一舔就浮起一层浅红,艰难的在地上尝试挪动逃离,穴口被兽舌舔得肥肿了一圈,前端阳物却又蠢蠢欲动,有了抬头的趋势。

看见宁虹城的反应,应方泽有些诧异,笑道:“昔日也有其他仙人服下此药,宁宗主这般贪得无厌的,还是第一个。”

应方泽抓住宁虹城小腿,掌心扣住仙人纤细的脚踝,制住那双长腿不让宁虹城逃走,将试图并拢的双腿拉开,更加袒露出私处,方便狮虎兽舔得更深。

兽舌翻搅艳红穴口,卷住花唇蒂果,连同穴口媚肉一起搅动。宁虹城尽力蹬动双腿抗拒挣扎,没过多久,突然呻吟着闷哼出声,四肢一阵乱抖,女花男根,胸前双乳四点同时喷发。宁虹城双臂抱在胸前,感受着幼乳痉挛喷奶,发出被欺负透了的小兽一般崩溃的啜泣悲声。

……

幽谷寂然,犹如一个宽腹细口的宝瓶,谷底虽然宽敞,却四面封闭绝无出口,唯有头顶透下一线天光,遥不可及,飞鸟难越。

“你不让我出去,外头也没人知道这个地方。”

有人开口说话,泠泠清透的语声撞上四面的石壁,如冰珠玉子弹动,被岩壁冷冷的反射回来,依旧错落如乐音动听。

“我快要闷死了……说吧,又为什么十年不来?”

静默片刻,另一个声音毫无起伏,平淡到无味的道:“太初宗新任宗主继位,三十三天诸仙同庆。”

话到这里停下来,先开口的人等了一会儿,诧异道:“……这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