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虎兽绕着他踱步,囚笼拆除之后,魔兽凑近前来,炙热潮湿的鼻息喷在宁虹城身上。
宁虹城勉强展眸,看见一个毛绒绒的狰狞兽头在眼前晃动,一圈狮子般的粗糙鬃毛撩擦着他的颈侧锁骨,直往他怀里拱。
兽息喷吐胸前,撩动一对椒乳。艳红肿大的乳尖一颤,宁虹城幼兽般低低呻吟一声,眸中恢复些许清明,再不堪忍受这般屈辱,齿尖立刻抵住舌根就要咬下。
墨绿发丝似有所感,立刻收紧,在仙人颈上勒出红痕。
宁虹城猛然窒息,本能的慌乱挣扎,力道一错,牙齿只在舌上刮开一道微不足道的擦伤。与此同时,后腰被一双手左右扶好,有什么火热坚硬的东西,从后方抵住了下身柔嫩,浅浅戳刺几下,顶开半合不开的穴口,强硬的钻了进来。
应方泽按着宁虹城的腰,性器抵住雌穴入口。魔道纵欲,男子多雄风刚健,胯下之物尺寸傲人。魔尊胯下之威更是傲视群雄,宁虹城腿间新开的女花本就小巧,眼下与应方泽胯下之物一比较,更觉玲珑可怜。
只浅浅吞下龟头,红嫩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挤成一圈薄薄的淡红肉膜箍在男根顶端。宁虹城兀地仰头张开口,以为自己在放声尖叫,实际上只吐出虚弱的气音。眼角沁出泪滴,本能的胡乱摇头,扯得颈上绳索一松一紧,勒得他自己一阵一阵呼吸困难,潮红的脸颊满是泪光,一道道泪痕交错。
仿佛一尾垂死挣扎的白鱼,宁虹城扭动身子拼命想逃。这般活跳跳的才有趣,应方泽款款抚摸仙人腰侧,饶有兴味的欣赏宁虹城徒劳的抵抗。肉棒顶端被小穴含住,柔嫩的部位随着主人的动作,仿佛调情般夹弄抽缩,龟头犹如被包在口腔里舔舐,湿漉漉的染满了水光。
应方泽往后退出,宁虹城的四肢腰身便瘫软下来,颈上被发丝缠绕被迫仰着头,脊背却软软的直往下坠,跪着半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如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浑身被汗水湿透。
应方泽挺腰一顶,性器浅浅撞入小穴。女花被迫绽开,宁虹城顿时就受不了了,挣动着四肢乱抖乱扭,嗯嗯啊啊的胡乱哭叫,还没被肏个彻底,就已经快要被情欲玩坏。双腿被应方泽掰着腿根打开,前端青涩的男根昂扬挺立,狮虎兽低头过来,伸出长舌卷住仙人的性器,自下而上舔弄刮摩。
魔兽长舌湿热,柔韧厚实犹如肉鞭,表面生满凹凸不平的肉刺,粗糙坚硬,一刮便将可怜的肉棒舔得靡红乱颤。
“住、啊、住手……无耻……停下!”
低哑的啜泣惹人怜爱,脆弱得仿佛一揉就碎,却得不到丝毫怜惜,大殿四周,传来魔将们不怀好意的低笑声。
光裸的脊背曲线起伏,雪白细腻如上好玉石雕琢而成,触手温软,又似娇柔的花瓣。
应方泽细细的爱抚着,俊美邪肆的魔尊俯身欺上清俊仙人的背后,缓缓挺动腰身,游戏似的开拓宁虹城生嫩的小穴,手掌又从柔腻后背滑动至前方,握住仙人摇颤的嫩乳,从乳根至乳尖,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充分揉捏摩挲。
“宁宗主,”魔尊在仙人耳后轻轻呵气,含笑问道,“韩云梦肏过你吗?”
茫然睁大空茫的眼,宁虹城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应方泽的问题。
脸上浮现出羞恼屈辱,他愤然开口道:“住口,仙尊岂是你等邪魔能信口羞辱!……啊、啊……不、不、唔……啊啊……”
魔尊的性器如凶残的利刃,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侵入进来。龟头进进出出,穴口早已被挑逗得软热湿润,应方泽又往里顶入一些,窄穴吃进更多肉棒,饱闷的胀痛感顿时让甬道酸涩不已,媚肉蠕蠕的动着,围堆着肉棒又挤又夹,似是想要将这庞然巨物驱逐出去,又像是迫不及待的往里邀请,想要让最深处也被捅开。
宁虹城喘息着哆嗦,脊背一阵阵紧绷,似乎陷入了无尽的痛苦,然而甬道急剧收缩,突然自深处喷出一股温热淫液,转眼淋湿了媚肉,滑腻的浸泡着男人的阳物。
应方泽胯下一动,就仿佛顶动吸饱水渍的海绵一般,龟头在肉壁上一刮,淫荡的蜜露便小股小股射出,甬道如不断高潮般痉挛不止,连带仙人整个高翘的臀部都在抖动。
宁虹城胡乱挣扎,越是抵抗,喉头拴着的发丝便缠得越紧。青年无助的仰着头,在窒息的边缘脑中一阵阵发昏,不由自主的紧绷肌肉。
腿根一夹,紧窄的小穴便缩得更紧,箍着入侵的性器,成了薄薄一张淡粉的肉膜,敏感又忠实的描绘出阳物的每一处细节,一动便是翻江倒海的痛苦快乐,下体恐惧着被魔道玷污蹂躏,又抵抗不了快感的诱惑,不知廉耻的打开,因每一次亵玩而激动到颤抖。
秘药持续发挥着作用,情欲如同蛛丝罗网,一层一层包裹住宁虹城,将他勾往万劫不复的深渊。
应方泽游刃有余,悠然品味着落入陷阱的猎物,越是垂死抵抗便越是沉沦的姿态,将仙人两条纤细的长腿再掰开些,方便狮虎兽舔得更深,阳物在雌穴中抽动一阵,带出滴滴答答的淫液,溢出交合处往下流淌。
魔尊道:“适才还未来得及向宁宗主说明,宁宗主服下的我族秘药,虽能催动淫性,使人纵情享受登仙之乐,却也只有两个时辰的功效。时间一过,药性自散,宁宗主不必担心……宗主腿间这朵嫩花若缩不回去,终日敞着艳艳的淌水,来日宗主再见了昔日同道,遭人鄙薄轻慢,本座心里也过意不去。”
嘴上说着软话,动作却截然相反。窄穴经过捣弄慢慢松软开来,应方泽往前一撞,粗长性器齐根没入,如弯刀如鞘,毒龙入洞。一柄长枪威风凛凛,捣穿软嫩肉穴。宁虹城如被箭射中,骤然负伤的雌兽,口中不成声的哭喊惨叫。
下体被侵入到无法想象的深处,快感瞬间麻痹尾椎,顺着脊柱上窜令大脑酥麻得几乎想要融化。小穴死死夹住男根,媚肉一突一突裹着肉棒蹭动,狂舞般骚乱。被贯穿的瞬间深处一热,潮吹泄流,淫水如射精般往外喷溅,被阳物堵在穴里,一波一波浇在抽搐的肉壁上,泼水洗刷媚肉一般,打得宁虹城溃不成军。
顶得仙人发狂般蹬动双腿乱舞,啜泣着呻吟浪叫,应方泽一臂环着宁虹城的腰,另一只手攥着他胸前稚乳交替揉动。
魔尊道:“宁宗主不要性急,本座话还没有说完。虽是两个时辰之后宗主的身体会自行复原,但若这段时间内,这朵淫花叫人打开,让阴茎干透肏熟,尝过浓精滋味的话,可就再也没有恢复的方法。宁宗主除了每天乖乖张开双腿,求人好好肏一肏你这骚洞,赏些精水灌满这朵淫花之外,再没有其它法子了。”
应方泽边说,忽然加快了抽送的动作。性器粗大骇人,又长又热,硬如铁打的弯刀,进进出出,搅得媚肉天翻地覆,小穴淫水乱喷,穴内娇艳的红肉与性器难分难舍,随着交合翻出寸许宽的嫩肉,被肉棒抽插着翻进翻出,绮靡得仿佛真被肏开了艳花。
泥泞水响不绝于耳,穴口缓缓溢出的淫液被魔尊的阴茎搅动,随着交合拍打得仙人腿间水光融滑,被肏出一片小小的细密白沫,堆卷在穴口,如潮水浪花卷动泛起的浮沫。
宁虹城慌了。这般大力肏干,魔尊随时都有可能发泄在他体内,若刚才所言属实,他怎么敢让应方泽射在他体内。
“啊……哈啊……住手……住手啊……出、出去!……放、放开我!”
仙人扭动腰臀闪躲,穴肉夹紧,拼命想要把不断侵犯进来的异物推挤出去。然而旁人看着,却像是这新雨般清隽,芝兰般秀丽的仙人终于被肏得彻底发了浪,嫌魔尊肏干得不够痛快,扭腰摆臀浪着迎合,夹弄着淫穴潮水直喷,肉棒一往外抽,便饥渴难耐的绞紧。
仙人的积极让魔兽都有些诧异,宁虹城左摇右摆,狮虎兽舔弄他男根的长舌好几次卷空。魔兽发出不满呜咽,长舌甩出,如挥舞了一条肉鞭,啪的打在那乱动的仙人身上,从腿间胯下到柔软小腹顿时红了一道,恰似鞭痕。宁虹城兀地颤抖,阳物弹动几下,哑声悲鸣着,无助的泄了身子。
白浊的精液喷溅,穴中又是一阵绞紧,痉挛潮吹从魔尊开始大力征伐,就没有停止过。
应方泽手中,两只绵软的幼乳也在小兔似的乱跳,乳尖完全肿胀,乳孔张开,一啄一啄吮着魔尊掌心。乳肉越来越鼓胀,忽然应方泽感到掌心一热,看向手中,却是沾了满满雪白甘甜的乳汁宁虹城被肏得射了奶,自己也觉得羞愧难当,咬紧下唇露出难堪的表情,泪水湿透了长睫。
奶渍全抹在仙人胸口,握紧宁虹城双乳,应方泽用力揉捏,五指将绵软乳肉蹂躏得发红,指尖抵住乳尖,指甲边缘抵住最敏感脆弱的乳孔搔刮,狠狠往下按揉。
“本座最是怜香惜玉,”应方泽道,“宗主如此佳人,本座如何舍得摧折。倒也不是不能给你一个机会,宁宗主若肯照办,莫说放你安安生生熬过药性,便是事后放你安然离开,也不是不可以。”
宁虹城神思恍惚,泪雾弥漫得水眸朦胧,好了一会儿才做出反应,问:“……什么……机会?”
“一句话而已。”
应方泽说着,放轻了胯下顶弄,手中揉玩双乳的动作也温和了几分,低头吻着宁虹城肩后漂亮的蝴蝶骨,倒真显出几分温存来。
魔尊道:“本座说一句话,只要宁宗主肯原样重复一遍,本座便依方才所言,饶了宗主这遭,放你平安回去。”
魔道无耻狡猾,性情反复无常,宁虹城完全无法信任魔尊,但此刻也没有其它路可选,微微喘息着,宁虹城哑着嗓子问:“什么话?”
应方泽道:“本座想听宁宗主说‘韩云梦是个千人肏万人骑的婊子,不知张开双腿迎过多少恩客,那张淫穴早叫人肏烂了,水淋淋的合不上,魔界最骚的妓子也不敢和云梦仙尊比下贱,装模作样这么多年,下面怕是早痒得发疯,不如趁早到魔界来,自己脱光了衣服掰腿露出骚穴,求人给他止一止痒’。”
应方泽音色如泉,甘洌清透,语气中满满的恶意嘲弄也未能损这清灵音色半分。如仙乐叮咚,偏偏又诱惑无比。宁虹城震了一震,耳廓动了动,从耳根红透到耳尖,如画纸染色,原先一片洁白,缓缓染上旖旎艳色。
眼角闪过恼怒,宁虹城拼命聚集微弱的意志,挣扎着反抗:“休……休要辱蔑仙尊!”
应方泽一笑:“这么说来,宁宗主不肯答应?”
胯下重重往前一顶,同时双手分绕两侧,一边握住一痕嫩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