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桉没说要不要,而是将手指伸进周洲的嘴里,捏住他的舌头,不轻不重地夹弄起来。梁译言看到他的动作,占有欲作祟,将周洲翻过身来,面对面地操他,周洲仰着脸,眼眶里都是泪水,看着沈子桉模糊的脸在他头顶一晃一晃。
“宝贝,骚逼好会夹,啊……”
“嗯……好爽,老婆,好想死在你身上。”
梁译言是床上骚话最多的那个,也是最不克制的那个,即便当着两个情敌的面,他也一点都不收敛,喊周洲宝贝、老婆,胯下用力撞着他的逼,操的淫水飞溅,恨不得将鸡巴焊在他老婆的逼里。
“哦啊……轻点,轻点,啊……”
梁译言看着周洲眯着眼睛浪不自知的可怜可爱模样,心中火热,俯下身去亲他。
“老婆,我好爱你。”
他射了一次后,三人轮流交替,周洲的小逼就没有空闲的时候,以至于有时候都抽出去了,他还是感觉逼里有什么东西塞着一样。
梁译言还和纪屿南一起操了他一次,梁译言疯,纪屿南跟着他一起疯,不像和沈子桉一起时那般忍耐,几乎是没命地朝男生逼里捣,捣得周洲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崩溃大哭,被沈子桉接过去抱在怀里,哄小孩子似的低哄亲吻。
最后他们不知道从哪找出一块红布,蒙住了周洲的眼睛,就像是新娘的盖头一般。周洲跪趴在床上,自己用手扒着逼,对着三人,让他们轮流插进来,然后猜干他的是哪根鸡巴。
每根鸡巴只干三下,然后就抽出去,只有周洲猜对,才会重新插进来,把他干爽。
周洲猜了几轮,没猜对一次,那几根让他的骚逼馋的流口水的大鸡巴每次都是用力地插三下,然后就毫不留恋地拔了出去,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反复几次,周洲被干了一晚的小逼痒到极致,忍受不了这种委屈,只想被好好地捅一捅,插一插。
又换了一根鸡巴插进来,逼里的骚肉迫不及待地吸了上去,周洲凝神感受着,当那根鸡巴第三次从身体里抽出时,像是有什么钩子轻轻在他的骚心上勾了一下,周洲脑子里一闪,不确定道:“纪,纪屿南?”
没人应声。叩群︰⑦①︿零⑤﹕<⑤⑨零﹑看︿后文﹐
周洲要哭了,难道又猜错了?
到底为什么要玩这个游戏啊,不仅让他舒服不了,结束后肯定还有一笔账等着给他清算!
“哦啊……”
骚逼再次被插满,周洲以为又换了个人,没想到三下过后,这根鸡巴没有径直离开,而是继续持续不停地啪啪操干。
终于,终于能让他好好吃上一次了。
“啊!纪屿南,用力,啊!啊!好爽,哦!”
身后的人一边拉着他的胳膊一边操逼,直接将人操得小泄了一次,抽出去前,纪屿南凑到他的耳边亲吻,夸他:“好乖。”
又是一轮新的开始,刚才是周洲运气好,灵光一闪,接下来又是苦兮兮地一个都没猜对,在他想要开口放弃时,插在他逼里的男人突然泄出一小声呻吟。
很快,但周洲捕捉到了,他当即喊道:“梁译言!”
故意给他放水的男人轻笑:“老幺好棒啊。”
“嗯……我也忍不住了,每次都那么几下,鸡巴要憋爆了。”
梁译言的腰像是装了马达,篮球般结实的臀部幻影一般快速而有力地砸在周洲的股间,周洲被他操的呼吸不畅,魂都快被顶飞了,可是好爽,被插的好满足,从满汉全席到浅尝辄止再到饕餮大餐,周洲对这几根鸡巴竟然升出几分珍惜来。
游戏规则被梁译言作弊破坏,进行不下去了,周洲前后两个穴被轮流射满,用皱巴巴的内裤堵着,满足地睡了过去。
第42章 周洲轮流所有制
“嗯……嗯……”
半梦半醒间,周洲感觉自己好像泡在一汪温热的泉水里,全身上下都被柔和的水流覆盖,腿间热感明显,像是有硬物不停捣弄,周洲眼皮颤了颤,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小逼已经主动绞紧,痉挛着喷出一小股淫水。
“啊……纪,纪屿南……”
被子里有些闷热,周洲被从后面搂住,两人皮肉贴着皮肉,肌肤上浸出黏腻的汗意,更觉得热了。
“怎么猜到是我?”男生声音低哑,带着点鼻音,不知道干了多久,“已经分得清了,是吗?”
高潮了一整晚的小逼敏感到极致,好像只要蹭一蹭就会一直喷水,周洲受不了地喊道:“要插破了,小逼要漏了,啊……”
纪屿南埋在他的脖子里闷笑一声,震得周洲那块儿肌肤酥酥麻麻。
“漏不了,我帮你堵着。”
后入的体位尽根没入,胯骨相撞的声音在被子里发出闷响,周洲被顶到爽处,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纪屿南舔上他的嘴巴,呼吸滚热:“小声一点,不要把他们吵醒。”
周洲瞬间绷紧了身子,夹得纪屿南闷哼出声。
昨晚睡前几人猜拳,纪屿南赢了,得到了周洲身旁的位置,沈子桉和梁译言就睡在收拾好的地铺上。此刻周洲被纪屿南搂着后入操逼,还能听到床下传来的均匀的呼吸,他头皮发麻,心跳飞快,总有种两人会随时醒来的错觉。
“嗯……夹太紧了,宝贝。”
“别,别做了,纪屿南。”怕自己叫出声,周洲咬住了被角,模糊不清地说,“受不了,唔……”
“受得了。”纪屿南将手伸到前面,拨开肉唇,按上骚乎乎的阴蒂,“这是我的补偿。”
“……什么补偿?”
手上揉阴蒂的动作一刻不停,没一会儿又从揉改为掐,感受到肉逼里那股极为致命的吸力,纪屿南气息不稳道:“你和他们做过多少次?”
沈子桉是最先拥有周洲的人,不知道拿走了周洲多少个第一次,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入局时,他拥有过最完整的周洲。
梁译言那天从宿舍把周洲抢走,纪屿南不觉得他会轻易地就放过他,换做是他,肯定会把男生关起来,关到一个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日日夜夜地灌精。
周洲听明白了,这是要全补回来的意思。
他将整张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闷气:“去,去浴室,想叫,啊……”
纪屿南将周洲整个抱起来,牢牢地钉在鸡巴上,当他小心地从睡在地上的两人身上迈过时,周洲的心都悬了起来,好在,纪屿南并没有过多耽误,抱着男生一边深磨一边进了浴室。
“哦……怎么干了这么久还这么硬,什么时候射,哈啊……纪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