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周洲应当不用担心纪屿南和梁译言看他被沈子桉舔逼会是什么反应了,他们一起加入了这场淫乱,三条频速不同的舌头在他身上奸淫亵玩,像是要顶破他的肌肤,戳出丰沛腻人的汁水来。
周洲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嘴巴奶尖骚逼同时被奸透,爽到灵魂像是被从头顶抽了出去,脑子里一片空白,紧紧地夹住沈子桉耸动的脑袋,喷的他满脸都是。
“哈啊……哈……”
沈子桉嘬了嘬那颗熟到流汁的肉蒂,直起身,对纪屿南道:“扶他起来。”
纪屿南咬着周洲的下唇,抬眼看向他,将后仰在他怀里的男生扶正,摆成跪坐的姿势。
梁译言察觉出什么:“草,你们两个……”
……一上来就玩这么大。
纪屿南和沈子桉同时脱去周洲的卫衣和裤子,将他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三人炽热的视线当中,沈子桉放出蛰伏已久的肉棒,挤进穴缝,缓缓挺动,在周洲耳边轻声道:“宝贝,想了吗?”
身后另一根不容忽视的肉刃抵着他,周洲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慌张地喊了声沈哥:“别,别一起,不行的……”
“可以的。”沈子桉吻着他的嘴角,“周周,你要习惯。”
前后两根尺寸相近的鸡巴缓慢但不容拒绝地一点点挤进他的身体,小逼和后穴同时被插满,周洲睁大了眼睛,无声呻吟。
好,好撑,太满了,呜……
“好胀,不行,哈啊……”
前后都被塞满的感觉太可怕了,所有的理智都被搅成了一团浆糊,他被男人烫人的肉体前后夹着,在被沈子桉插进来的同时也被纪屿南插了,梁译言还在看着……
周洲呜咽着喘息,像是在哭。
沈子桉和纪屿南默契地等他适应,没有动作,等男生面色潮红,呜咽变成了呻吟,两人才开始一前一后地挺腰抽送。
“啊,啊……轻点,好深,啊……”
没叫名字,也不知道在喊谁,两根鸡巴都干得又重又深,隔着中间一层软肉你进我出,最深处的骚心几乎一刻也不停歇地被龟头捣弄,周洲要疯了,神经末梢仿佛都在被鸡巴鞭笞,他有种错觉,隔开两根鸡巴的那层软肉好像都快被顶破了。
沈子桉和纪屿南的节奏逐渐加快,到了后面,更像是竞赛一般,谁都不肯慢下来,有时候抽插的节奏趋于一致,硕大的龟头同时用力顶在那层软肉上,周洲被顶的翻着白眼尖叫,逼里的淫水兜头浇在鸡巴上,像被操尿了一样。
“嗯啊……腿,腿跪麻了……哦……”
他们干得太久了,而且越干越激烈,周洲被沈子桉用力朝后顶,后穴就将纪屿南的鸡巴吞的更深,被纪屿南使劲朝前插,小逼就将沈子桉的鸡巴绞的更紧,他就像是个不倒翁,不停地从一个人的怀里颠到另一个人的怀里。
纪屿南舔着周洲的耳朵,掰着他的腿根将他抱了起来,悬在空中,是一个把尿的姿势,他一边干着他的后穴,一边让他用这个姿势敞着骚逼,被沈子桉插。
梁译言看着这放浪不堪的一幕,双眼通红,胯间鼓起的一大包触目惊心,他低低地骂了一句,将皮带利索解开,也上了床。
“老幺,鸡巴要炸了,帮我舔鸡巴,好不好?”
底下两个洞全被插了,只剩上面这个。
梁译言握着肉棒,碾弄着周洲的唇瓣,男生被那两人前后夹击干得流出口水,滴在他骇人的龟头上,梁译言急促地喘息着,鸡巴塞进了男生的嘴里,将他的脸颊都顶得鼓了起来。
“嘴好热,草,好爽。”
两侧的口腔软热滑嫩,包裹着棒身爽到头皮发麻,梁译言仰头大喘,快速挺腰操他的喉咙。
“老婆,呃啊……好会吸,舔舔龟头,嗯……”
全身上下的三个洞全被鸡巴塞满,周洲眼泪和逼水齐流,他被宿舍里其他三个喜欢他他也喜欢的人一起操了,在这张他从小睡到大的床上。
经年累月的床板质量还不错,承载着四人的重量,没有发出恼人的咯吱咯吱声,只是因为激烈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周洲唔唔地叫着,要不是嘴巴被梁译言堵着,他可能早就不顾一切地放浪大叫了,气味儿腥臊的鸡巴一次次捅到他的嗓子眼,周洲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快高潮了,他听到正在操他的三人也开始克制不住地粗喘,一声接着一声,环绕在他的耳边,性感又色情。
“唔唔……啊……”
两个骚穴被干得又热又麻,快感一点点累积叠加,终于到了顶峰,周洲绷紧了小腿伸直了脖子,前后一起喷了出来,高潮中的肉道紧的像是要把鸡巴绞断,夹的两个男人再也忍不住,同时在肉穴里喷射而出。
梁译言被周洲那一下吸的马眼发麻,又深插了十几下,在要射精的前一秒,及时抽了出来,低吼着射在了周洲的奶尖上,白浊在殷红的乳尖上炸开,甚至飞溅到了周洲的脸上。
床上唯一赤裸着的男生两眼失神,全身上下都是浓郁的精液味道。
沈子桉将周洲抱到铺好的地铺上,给他喂水。
周洲被干的腿根发酸,合都合不上,一边喝水一边敞着逼,里面刚被射进去的新鲜精液正朝外溢,梁译言看到这一幕,很快又硬了。
他将周洲从沈子桉怀里抢过来:“你们都操过了,该我了吧?”
说这话时目光凶狠地盯着周洲,像是只要他点头,就能把他干死。
周洲不自觉抖了一下:“要不,要不歇一下……”
“歇不了。”梁译言对着他撸动自己的肉棒,向他展示自己现在有多急不可耐。
于是周洲又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被纪屿南撞得通红的屁股高高撅起,梁译言在那两瓣被干得充血的蚌肉上拍了两下,他馋这个骚逼馋的要死,没多磨蹭就插了进去。
“啊……”
“嗯……”
周洲小腿颤栗,差点儿没跪稳朝前趴去,被梁译言捞了回来。
“怎么,被我插着还对你的沈哥投怀送抱,也想给他舔鸡巴吗?”
沈子桉就坐在周洲的面前,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人在自己眼前交欢,周洲被梁译言有力又凶狠的后入干的朝前一晃一晃,他抬头看向沈子桉:“啊……沈哥,要,要我帮你舔吗……”
“草!你还真想帮他舔!你刚刚怎么不主动问我!”
梁译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气急败坏,伏在男生身上快速挺动着公狗腰,想干的他再也没心思顾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