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涩葡萄塞满小屄,她被压着扶架子撅起屁股捱肏。阳物大剌剌捅入嫩穴捣弄,葡萄挤爆裂开成汁,淅淅沥沥滴满地,架子都硬生生断掉半截…

想到葡萄架下的淫景,花穴就开始冒水。宛娘悄悄并拢腿,摇头说不知道。江炎不语,双手伸入裙中,罩住花穴揉弄,指尖果然湿滑。

他把黏腻晶莹送到她眼前,“上面小嘴说不记得,下面的小嘴却是念念不忘。”

雪臀啪啪啪挨了好几个巴掌,宛娘含娇带媚瞪他,难耐呻吟:“你不许动,我自己来。”

亵裤褪到脚边,扒开他的外袍中衣。她扶着他的肩,敞开双腿,湿淋淋的小屄贴着紧实腹肌蠕动。

平坦麦色肌肉一片晶莹,温柔的吻从坚硬下颌流连到精壮胸膛。樱唇轻啄浅粉奶豆,臀下肌理耸动越明显。

“娘子往下坐。”江炎揉着圆臀喑哑道。

宛娘妩媚娇笑,“现在就好呀。”她舒服仰首,乌发甩到肩后,又硬又烫,摸起来还舒服,不比那根丑东西差。

江炎闷哼急喘,下腹鼓囊囊一团,她装作看不见。小腿直颤,浪叫低吟,跨坐在他腰腹蹭。纤腰摆动,雪乳晃荡,妖精般摄人心魄。爽了自己,不顾夫君的骚娘子。

仰起身,抬高粉臀,他揉着淫豆,阳物顺势上顶,“要骑骑这里。”湿漉茹头势如破竹,直捣花芯。快速急切插弄,没入抽出。

紫黑肉柱亮莹莹满是淫水,媚肉刚被带出,旋即塞回,强势猛烈攻击,瓣肉撑成圆洞。囊袋啪啪击打粉穴,汁水捣成白沫。

宛娘被颠得花枝乱颤,直呼慢点。旷了两日的饿狼哪里听得下,兀自快速肏弄。破开层层叠叠媚肉,湿软温热的小屄紧咬着龟头。

江炎陡然起身,抱起人站着挺弄。宛娘吓得勾住他的脖颈,愤愤咬一口,“坏,坏人也不说一声。”直上直下贯穿,她经受不住。藕节似的细腿乱蹬,花液一泄如注。

花液澎湃,穴道疯狂收紧,他大口吞吃雪乳,松开精关,滚烫白浊灌入花谷。阳物啵一声抽出,江炎抱着颤栗的娇躯轻抚。

娇嫩腿根染上欢爱的坨红,穴肉肿大颤巍巍吐露白浆,他看了一眼,呼吸渐重,疲软阳物微微抬头。

“不,不要了,累死了。”宛娘娇喘不止,再来一次她定要散架。江炎轻哄:“娘子坐着就好。”

“你,唔,放开!”长指伸入水屄抠弄,她哀叫连连。穴口翕动,他轻摁小腹,逼出更多精水。

直到水泽不再浑浊,江炎捏着莓果塞进去。宛娘惊慌绷直腰腹,伸小腿踹他,反而被握住。

拨开穴肉,两颗,三颗往里塞,花穴塞得满满当当,江炎方停手,细致帮她穿上亵裤,理好裙子。

打横抱起人往马车边走,他低头与她耳鬓厮磨:“好好夹,不许挤坏!我们回家再喝莓果汁。”

莓果汁颜色鲜艳,若是染在裙上多失礼,宛娘不敢妄动,气得直拧他,回家她非要他好看!

ps:

今日变态:大哥

下章还有半截肉,然后就是弟弟主场啦

命夫君舔淫液(12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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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在新居归置箱笼,洒扫清洗。直至晚霞漫天,兄嫂的马车姗姗来迟。嫂嫂下马车步伐踉跄,江砚伸手去扶,大哥先一步把人揽入怀里,“娘子小心点。”

宛娘推开夫君站稳,轻声细语和江砚问好。江砚回声道:嫂嫂。尾字清扬飘渺,缱绻缠绵,像极动情时他贴耳呢喃。她提裙离开,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江炎谢过弟弟操劳,嘱咐他好好休息,赶忙追上媳妇。情事余韵的娇媚语调,相携而去的背影,江砚心头发堵。

两个时辰的路程,兄嫂用四个时辰,青天白日无人打扰的小院,夫妻恩爱,呵......江砚冷笑。

嫂嫂对绣册爱不释手,肯定已翻到末页。看完共妻图画,她没有疏远躲避,意料之中的默许。

目光远眺,喜鹊扑棱翅膀站在屋檐。属于他的欢喜即将来临,江砚勾起嘴角,迫不及待想知道大哥知晓此事后的模样。

内院,宛娘双腿战栗,瘫坐在床上撩高裙摆。深红穴肉含着莓果,瓣肉可怜外翻,阴蒂肿大挺立,被疼爱过度的模样。

恨恨骂几声江炎解气,她放缓呼吸,指节轻颤取出最外那颗的莓果。腰肢绷紧,咬唇闷哼,花穴沁出小股水液。

见媳妇腿心敞开,素手抠穴的媚样,江炎喉结滚动,蹲下身脱掉绫袜,把玩嫩白恋足,笑问,“娘子不需要帮忙?”

“都怪你,还敢说!”宛娘伸腿踹他未果,反而人往前滑,半边屁股悬空。透明水液从翕动穴口滴落,江炎盯着看水泽漾开,诱哄道:“罚我帮娘子拿出来。”

“罚你不许动。”宛娘存心扳回一城,顶着灼热视线,葱白细指探入再挖出一颗。两颗,三颗,表皮水润的红果咕咚落地,她浅声吟哦,双颊绯红,额角薄汗划入鬓间。

指节没入越深,抽出时咕叽咕叽水声越大。媳妇娴熟扣穴,怕是自己出征的时日,她浪得没边,夜夜夹紧腿想他。

江炎喘息粗重,握着玉足磨肉柱泄火,白皙足弓布满指印,莹白足趾艳如合欢。

小屄肿胀稍缓,宛娘直起身与他对视。水淋淋双指分开,透明丝线黏连不断。湿滑触碰薄唇,她骄矜发令:“吃下去。”

他目光沉沉,舌头从指节舔向指根,寸寸吮净。虔诚而专注,温驯得像是家养的狼犬。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如果目光能把人吞吃入腹,宛娘想自己怕是连渣都不剩。指尖传来刺痛,他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欺身而上,强势镇压。

沉腰挺入,滚烫肉棍直击花间软肉。余下两颗莓果混在其中,小穴紧窄难行。宛娘痛呼,扣住结实肩膀,要他慢点。

两侧媚肉压挤,吸吮阳物纵横筋络,江炎爽得直吸气,大手揉摸雪乳,低头嘬吸奶尖安抚。

红蕊湿润,挺翘绽放,酥胸绵软在他掌间变化万千。娇躯绵软无力,他疾速挺动,噗嗤噗嗤不停歇插弄。

猛烈挞伐,性器相撞,嘈嘈切切,犹如玉珠落盘。宛娘呻吟破碎,抽噎颤抖,双手无力垂下,似雨打风吹落的羸弱海棠。

花液自谷地深处奔涌,阳物兜头迎接水浪,果肉被捣得稀碎,嫣红汁液随肉柱抽送飞溅。江炎摁住肉臀冲刺,头皮发麻,阳精烫喷射入水屄。

神思飘乎四散,如置云端。宛娘被肏到失神,樱唇微张喘气,哼哼哀求:“难受,别堵着。”

吃饱肉的人格外好说话。疲软性器退出,穴口堵不住,白浆混杂红汁潺潺流出,泅湿身下被褥。

“红白相间,像不像娘子初夜落红?”江炎揽着宛娘调笑,换来腰间软肉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