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喊弟弟帮忙挖埋在槐树下的梨花酿,事情顺遂,当举杯庆贺。

酒坛方启,梨香四溢。他豪饮一口,赞道好酒。 ? 江砚站在兄长旁,熟练地弯腰回填土。

馥郁梨香似勾,勾出上次假装酒醉与嫂嫂同欢的场景。梨花酿在唇齿交换间饮尽,微醺的嫂嫂比梨还多汁香甜,江砚呼吸重了几分。

他拍掉双手的泥屑,确保掌心干净方抚上腰侧垂下的青竹纹香囊。

江炎注意到弟弟身上的香囊,布料略旧,绣样倒是新,应该是后期补上去的。

江砚笑问:“大哥认出是嫂嫂的手艺了吗?”

“难怪眼熟。这个有点旧了,等铺子开起来叫绣娘绣个新的换上吧。”他关爱幼弟,媳妇爱屋及乌亲近弟弟。虽是好意补几针,但香囊过于亲密,江炎见到仍有几丝不快。

江砚谢过兄长好意,没再说什么。大哥表面风平浪静,他还是捕捉到稍纵即逝的不悦。兄弟性格迥异,对心爱人事的占有又格外相似。

琉璃花灯的事,他耿耿于怀。江砚特地在大哥面前把玩香囊,生出些许报复的快感。

新生活即将落定,江炎高兴多喝了几杯。夜里粘着宛娘不放,脸埋入酥胸乱蹭,“娘子香香。”

“唉,先把醒酒汤喝了。”她嘶嘶喘气,端碗的手摇摇晃晃。月事期间,胸前涨得疼,这冤家偏不安生。

江炎稳住发颤小手,大口喝完汤水,把碗放到一边。黑眸扑闪扑闪看着她,像是馋骨头的大犬:“想喝别的。”

挑开媳妇衣襟,他隔着兜衣摸香香软软的奶子。

“别,疼。不,不行。”宛娘双手挡住,水眸盈盈,“难受。”

“好娘子,松开。”江炎舔舐小巧耳蜗,伏在她颈边缓缓呵气。樱粉莲花枝的肚兜掉落,软奶颤颤巍巍弹出。

嫩蕊粉嘟嘟,椒乳滑如凝脂。他肆意抓握,指腹压着俏乳粒碾磨,酥胸乱颤犹如娇妍新荷,尖尖角初露,尽态极妍。

夫君揉搓的力度盖过月事带来的酸涨,宛娘下意识挺胸,乳尖蹭过薄唇,娇娇轻哼:“舔舔。”

江炎衔住奶豆温柔吮吻,吞吐间红蕊裹满口津,盈盈翘挺,似温润红玛瑙。胸口酥麻酥麻犹如针刺,宛娘敏感后仰,呻吟破碎:“轻点。”

“骚妇,真会叫。”他并拢五指,轻扇右侧奶团。一下两下,肥乳似兔,上下蹿跳。左侧奶团逃过巴掌,奶尖却被两指夹住,前后拉扯。白皙乳肉泛红,好像涂抹鲜艳寇丹。

宛娘低呼,眼角眉梢媚意横斜,掩于被下的莲足悄悄磨蹭,“呜呜呜,夫君别。”乳肉嫣红,指痕斑驳,痛意夹杂快感,腿根湿漉漉,不知是月事敏感还是花穴出水。

婉转娇吟像是拉丝蜜糖绵延不绝,江炎听得下腹涨疼,咬牙切齿问:“娘子月事还在?”

“嗯,还要两日。”宛娘软软应答,小手扣弄他肩上起伏的肌肉。

“那先记着,下次双倍偿还。”江炎低吼,大掌收拢奶团挤出深沟埋首吸乳,稚儿般啃咬咂磨香软,仿佛下一瞬就有乳汁喷溅而出。

青色胡茬磨得乳肉发痒,乳尖肿胀发烫。宛娘娇呼:“炎郎,别咬,嘶。”

江炎面色阴郁,单手掐住她的下颌,啧啧吮吸樱唇,沉声命令:“不许这么叫,只能叫夫君”。

宛娘偏爱戏文中称呼儒雅郎君的叫法,他甚是不喜。女子出嫁以夫为天,他是她的天,他更爱听她唤夫君。

“夫君。”她脑中乱成浆糊,顺着他的意。声若莺啼,尾音战栗。

江炎轻吻耳垂软肉,心满意足:“娘子,好乖。”他左右开弓,时重时轻扇打两团绵乳,猩红眼看白浪涛涛。

快意浪潮般袭来,宛娘卷入其中上抛下坠,极致欢愉来临时,她掐紧肌肉绷起的小臂,尖叫着软成春水。

江炎在她耳边恨恨道:“两日后娘子记得还债。”

宛娘捏住被角不应声,看着欲求不满的他去浴房解决,扑哧笑出声。

骑夫君磨屄,水流满腹肌(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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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月事干净那天,装满箱笼的驴车也摇摇晃晃往镇上去。江砚先去镇上新居安顿,她坐在葡萄架下等江炎从田里回来。

小院空空荡荡,跟她的心一样。宛娘托腮呆望,凋落的黄叶在地上打旋,恰好是三片黄叶交缠,不止不休。

她轻叹了口气。绣册之后,江砚照旧,不曾逾矩。但他的客气有礼避忌,像是夏日暴雨前的沉闷阴郁。

搬运箱笼时,桌上吃饭时,夫君随意揽她时,他不经意间投来的眸光宛如审视志在必得的猎物。隐忍目光发酵成浓烈醇酒,看一眼沉醉其中,想一想直打冷颤。

共妻阿砚愿意,自己愿意,那夫君呢?他能接受妻子在守寡期间爱上弟弟?那样霸道的人能与弟弟共享妻子?

宛娘揪紧腰间垂穗沉思,江炎跨入院中,见媳妇樱唇微嘟,发呆愣神的小模样乖巧极了。

他心尖发痒,走上前钳住她的下颌摩挲,“想什么这么出神?来吃颗莓果。”

山野间的莓果红艳艳,个头娇小,江炎特意寻来喂她。酸酸甜甜汁水在唇齿间迸裂,宛娘皱眉娇嗔,“唔,好酸。”

“再吃几颗试试。”江炎捏着果子推入檀口,软舌舔过指腹,又湿又痒。

骗子,没一颗甜的!他惯爱欺负人,宛娘不满嘟喃:“没有甜的,不要了。”她仰着细颈娇憨发脾气的模样,像张牙舞爪的奶猫。

沾过汁水唇潋滟,唇肉温软,比果子更诱人。江炎眼光幽暗,“我尝尝。”修长指节探入樱唇,旋转抽插,上颚,贝齿,粉舌,无一幸免。

宛娘咿呀抗议,推不开作怪的手,气恼咬住粗糙指腹。猫儿牙尖嘴利,细若疼感化作酥麻快意,江炎轻晒:“咬人的馋猫!”

水津津的指沾满她的甜蜜,抚上唇肉寸寸描摹。宛娘僵直身子,下意识咬唇避开。

“别咬,我的。”他俯首吮吻,长舌直驱而入缠磨丁香,呼吸相闻,银丝交缠。宛娘被吻得飘飘欲仙,小手攥紧前襟,软若如骨倒在怀中。

旷了两日的色狼不能招惹!一吻结束,宛娘娇喘吁吁,柔声规劝:“夫君,我们还要去新居洒扫,走吧。”

江炎桎梏住不安分的人儿,“不急,阿砚都会弄好的。我们有更要紧的事。以前葡萄不够甜,我们怎么吃甜葡萄的,娘子还记得吗?”

宛娘羞赧愤愤,当初就不该鬼迷心窍央他搭个葡萄架。葡萄刚挂果那会,他念叨说要吃。摘了果子,哄着她掀开裙摆就往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