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钱以后,Khin离开餐馆,来到了属于自己的那片墙下。不时有人经过,打量着他,又摇摇头走开。

Khin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船街上不具有诱惑力,他太瘦了,连自己都觉得硌手,他在这条街上,算是很低档的商品,所以他把自己卖的很贱。

“两百包夜?”很久以后,才有一个看起来刚成年不久的男生来问Khin。Khin猜想这个男生的船街体验并不丰富,所以会被自己的脸吸引,不过或许他也只是贪便宜。

“只能用嘴,不能用后面。”Khin回答道。

“那我再加一百?”男生犹豫道。

“后面早就被人玩坏了,用不了。”Khin神色淡然的说。

那男孩失望的走了,Khin又发了很久的呆,中途又接了一个五十的小单,对方摸着Khin咽喉上突出的阴茎形状很是激动。

“你真厉害,能吃的这么深。”他由衷的夸奖道。Khin把五十块收到衬衫的口袋里,喝了一口塑料瓶里的水,等下一个客人时,那个男生又折返回来。

“不能玩后面的话,一百五行吗?”

Khin点点头,蹲下身子,刚要用嘴拉开那个男生的裤裆拉链时,男生往后退了几步。Khin抬头看着他,男生解释道:“只能在这里吗?”

Khin犹豫了一会儿,说:“回我那里的话,人有点多。“

“我没钱再开房间了,你带我回去吧。”

Khin的房间在船街的一栋高楼里,进了地下室,阶梯上的污水发出恶臭。

木门没有关上,在门口就能听到各种夸张的呻吟声,与劣质床垫的“嘎吱”声。

Khin带着男生进了最里面的单间,房间只摆下一张一米多点宽的床垫和一个衣架,上面挂着各种衬衫和牛仔裤,天花板垂下一个灯泡,散发着昏暗的灯光。床垫上也满是湿气,Khin很自然的跪到床垫上,示意男生站到他面前。

“可以做几次?”男生有些期待的问。

“想做几次就几次。”Khin熟练的含住男生有些羞涩的阳具,用舌尖不停挑逗着,男生的阳具很快涨大起来,Khin昂着头,不断把阳具送入自己的喉咙深处。

男生的阳具被Khin柔软温暖的喉道包裹着,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给。”Khin递给他一条皮带。男生有些不解地握着,直到自己在Khin的喉咙里射精以后,Khin一边吞咽着精液,一边解释道:“可以用这个打我,SM,你玩不玩?”

“要加钱吗?”男生警觉地问。

Khin摇摇头:“加不加随你,下次想玩的话来找我。”

看到男生表情有些羞涩,Khin又问道:“第一次出来玩?”男生点点头。

“除了后面不能用,我可以随便玩的。”Khin拿出蜡烛、手铐、麻绳,一一介绍起用法。

“真的不用加钱吗?“男生又确认道。

“不用,你朋友想玩让他也来找我就好。”Khin摇摇头,又埋首在男生胯间,开始挑弄着。

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第二天清晨,Khin醒来以后看见男生在床的另一头玩着手机,刷着新闻。

他又看到了蒋钦之的脸,出现在新闻上。Khin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还没走?”

那男生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太累了。”Khin笑笑,让男生帮忙解开手铐。男生看着他手腕磨出的伤口和身上的鞭痕,忍不住问:“没事吧?”

“比这个更严重的我都玩过。”Khin轻描淡写:“走,我带你去吃早饭。”

出门前,男生在门口捡到一张纸,上面手绘着复杂的图案,像什么机械的设计图。

“这是什么?“他有些好奇。

Khin接过来看了一眼,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随便画着玩的。”

楼道里,他点起一支烟,今天难得阳光很盛,Khin低下头,不太适应。

男生看着Khin的脸,昨晚看不太清楚,今天在阳光下看起来,他的五官实在是没得挑,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然后就迎面撞上了那个男人,时常出现在新闻上。

中华战区军事总督,岑少健。

这个满带着威压的男人,死死地盯着Khin,Khin没有回应,就是低头不停抽着烟。

“小郁,你住在这里?”岑少健看了Khin很久,才开口问道。

灯罩(自残、脐交)

“你是谁?“阿Khin低着头咬着烟,让男生先走,过了一会儿才回答。

“小郁,有事回家说。“岑少健伸出手,想要牵起阿Khin,阿Khin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五十块,口一次,做吗?”Khin终于抬起头,直视着面前这个已经白发苍苍的中年男人。

自己恢复清白的代价,就是岑少健被停职接受审查,供述出了长子岑契加入反叛组织,陷害岑郁入狱一事。只不过岑契在被拘捕前就已经失踪,目前被通辑在案。

岑郁一度成为热点人物,哪怕是在这个时代,人生像他这样大起大落的人也很少见。他看到无数迟到的同情与歉疚,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感觉。

他这一辈子好像总是这样,想要的东西来的太晚,以至于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价值。

哪怕已经平反,所有人也会记得他曾经是个性奴。

渡过最初的崩溃以后,岑郁反而平静了下来。他审视过去,就像审视另外一个人的人生,很多个深夜里,他对着手机屏幕,回看当时黑山监狱里自己拍下的视频,情绪也可以毫无波动。

岑郁是另一个人了,现在这具身体,属于船街上廉价的娼妓,阿Kh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