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性爱依赖症
“你到底给我哥下了什么迷药,让他如此护着你。”陆曦站在顾衍对面,手腕上的镣铐限制了他的动作,他只能双手成拳将桌子捶得哐哐作响。
法院的刑拘室里只有顾衍和陆曦两人,为了防止陆曦躁动伤害顾衍,陆行川还让看守将陆曦的一只脚也拷在了桌脚上。
“这是你咎由自取,和他人无关。”顾衍淡淡道。
“和他人无关?”陆曦呵呵一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我做什么了?我一没肇事逃逸,二没让人顶包。”顾衍轻吁了一口气,道,“我从始至终要的也不过是一个公平而已。”
“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公平?”陆曦讽刺道。
面对陆曦的讥讽,顾衍不以为意,他知道怎样才能让敌人更加难受,“也许我已经爱上了你哥了呢,等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和你哥的孩子应该都上小学了吧。”
“你……,”陆曦目眦欲裂的瞪了顾衍几秒,随即垂眼笑道,“我既然能够逃脱第一次的制裁,当然也可以逃过第二次,你不要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
顾衍摇头,“你已经是陆家的弃子了,而我的孩子会代替你得到陆家所有的宠爱。”顾衍边说边将手机点开,画面对向陆曦,陆母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切勿因为我个人的教子无方而被有心之人教唆怂恿,陆家对今天法庭上审判长的所有判决都俯首认罪’。
陆曦发出一声疯叫,伸手要去够顾衍的手机,却被顾衍收手躲开,“看到了吗,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陆曦趴在桌子上,眼神迷惘着盯着前方一点。
顾衍起身离开,陆曦的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如今我为牢囚,你大仇得报,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可是你为了这一时的畅快却要将自己一辈子锁在一个不爱的人身边,还要为他生儿育女,值得吗?”
顾衍呼吸一窒,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这与你无关。”
“你是不是觉得我哥是你这辈子最大幸运,把你拉出债务的泥潭,又让你成了身价万亿的陆氏第一夫人,”陆曦依然自顾说着,仿佛不是说给顾衍听的,而且自言自语的呢喃,“我生活在这被权利、金钱、欲望滋养的顶级圈子里,做过、见过、听过的腌臜龌龊之事罄竹难书,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幸运、更没有巧合,有的不过是肮脏交易,事在人为罢了……”
陆曦的话让顾衍寝食不安,诸多混乱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翻腾,一些似是而非的画面在他眼前不断晃过,他心乱如麻,找不出头绪,但却始终放不下心中那抹隐隐的不适。
他原本就是说话不多的人,如今大仇得报又举目无亲,更是生活好像都没了个轴心。
以前还想着好好念书毕业后考公,替像他们家这种喊冤无门的贫苦下层伸张正义,但又被陆曦一事给弄得好没意思,他那么辛苦筹谋了半年,还不如陆行川的几句话有用。
这样下来,一天不但没吃几口饭,连话都很少说几句,更不要说出门什么的了。
顾衍甚至在梦到了好久不见的父母,时间回溯到了小学,他放学回家,在路上碰到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的父亲,父亲抓过顾衍的书包单肩背在一侧,父子俩有说有笑地走在回家的田埂上,远远的可以望见家里灶房烟囱升起的那缕灰白色的炊烟。
回到家,果然看见堂屋的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红油发亮的蒜苗回锅肉,粗细均匀的炝炒土豆丝,碧绿的青菜汤上还洒了几颗白色的葱碎,每道菜都装在浅褐色的大土碗里,古朴无华却让人胃口大开。
而最引人瞩目的是顾衍饭碗上的那颗煎鸡蛋,焦黄的裙边微微卷起,然后是玉色的蛋白,中间拱着一颗如落日般艳丽的蛋黄,伸出筷子轻轻一戳,噗的一下,鎏金色的蛋黄就会如坩埚里炼化的金水一般溢出来。
顾衍伸出筷子,正要去夹那颗煎蛋,坐在饭桌上的父母突然变成了两只盒子,上面没有什么多余的镂空雕刻,就是普通的木制的,刷了一层劣质油漆的盒子,长得像一口小型的棺材……
顾衍啊的一声惊醒了,额间全是冷汗,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陆行川打开壁灯,连抽了好多张纸巾,一边给顾衍擦汗一边问道。
顾衍眼睛望着上方的陆行川,但眼神却没有聚在一处。
陆行川伸手摸了一把顾衍的后背,也是一片溽湿,他起身从衣柜的抽屉了重新拿了一套睡衣,想给顾衍换上,但刚剥掉顾衍的衣服就被顾衍缠上了。
顾衍最近对性欲的需要十分频繁,像饮鸩止渴的病人,但他却不想挣扎,只想一味的沉沦下去。
陆行川对此自是十分纵容,顾衍刚送上嘴唇,就被他狠狠叼住了,水渍吸吮声很快在房内响起,一双大手顺着脊背上的美人沟一路滑到了饱满的两个山丘中间,掌下一片湿滑,陆行川没怎么费力就掰开顾衍的臀部插了进去。
此时顾衍的孕期已近五月,平坦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一个弧度,陆行川不敢再做后入的骑乘,也甚少做正面下压的俯卧,都是抱着顾衍坐在他的器物上顶弄。
顾衍双腿分开跪在陆行川腰部两侧,中间插着陆行川的火热的器物,依旧狭窄的胯骨被陆行川紧紧握住,整个人被顶起再放下,每一次的下落仿佛都要被顶入胃里一般,五脏六腑都颠了个儿,顶得顾衍‘啊啊’大叫,穴口里不断喷出分泌的腺液。
“不,不行……太……太深了……”顾衍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双手紧紧搂住陆行川的脖颈,将臀微微抬高了一点,好减轻被陆行川进入的深度。
陆行川摸了一把腺液四溅的穴口,啪啪拍了两下掌下手感丰盈的翘臀,道,“你这下面都骚得流了一地,深什么深。”擒着掌下的细腰往下压的同时重重往里一撞,直接一下撞进了被胎体撑开的生殖腔。
胎体已经臻于成熟的生殖腔比平常更加的敏感,顾衍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无法压抑的惊叫,直接射了出来,穴口腔体痉挛般的绞紧,陆行川喉结滚动,拔出嵌入生殖腔的头部,在小腹里开始狂风骤雨似的冲撞贯穿,宛如打桩的机器般,一下一下的又快又深的顶弄抽插。
尽管射了,但没有被精液浇灌的身体甬道依旧饥渴难耐,顾衍一面呻吟一面张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陆行川道,“给……给我……”
相比以前的顾衍,如今的顾衍在床上是既放得开身体又舍得下面子,想要就说,不给就自取,陆行川被顾衍一副求操的骚软样子激得又胀大了几分。
顾衍感到肠道被撑到极致的紧绷,咬着鼻音道,“太大了……你……你快射吧……”
“你老公耐力如何你不知道吗,还早着呢。”陆行川顶着生殖腔的壶嘴开始碾磨,然后插着壶嘴浅进浅出,他可不想让顾衍这么快就二射。
顾衍被磨得肠道一阵痉挛,生殖腔的壶口不自主地开始贪婪的向里拽着陆行川的器物,陆行川小心的试探着腔体与胎位之间的空隙,慢慢的开拓出一条可供出入的甬道,然后开始又一轮的疯狂肏弄。
顾衍尖叫着想要蜷缩其身体,却被陆行川勾住后颈堵住嘴唇,腔内不断刷新的快感让顾衍的前端再次充血挺立,却在要释放的瞬间被陆行川突然放慢的速度拉了回来。
陆行川看着顾衍欲求不满的眼神,喘息着耐心安抚,“等我一起……”
此时已过了大半夜,顾衍已是累及,但交感神经上的如海潮击打岸堤的快感却让他兴奋又欢愉,他被陆行川禁锢在怀里,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起伏摇摆,嗓子已是半哑了,却仍是无法抑制的发生低低的呻吟,直到陆行川堵住腔体的壶口,将精液一滴不剩的灌了进去,顾衍才餍足地昏睡了过去。
顾衍对性爱非同寻常的需求让陆行川微感不妙,打电话咨询之前的老熟人,那位妇产科的大拿,姓谢,叫谢咏絮。
谢医生一如既往的认真谨慎,仔细的询问了顾衍孕后的生活作息、饮食习惯。
陆行川说的委婉,但谢医生何等聪明,稍一思索就总结道,“你是说你夫人已经一个多月没出门了,而且这期间对性事的需求频繁且激烈。”
“他是一直不喜欢出门还是就是这段时间不出门呢?”谢医生问诊道。
陆行川不好说一开始是他把囚禁了,后来顾衍就也没提出门的事了,只是道,“他以前也不怎么喜欢出门,但每天还是会出去拿个菜什么的,但现在是真的大门都不怎么出了。”
“那性事呢,频繁激烈的程度是什么?”
陆行川皱了皱眉,他虽然不是保守的封建思维,以前在‘后宫’遇到对上胃口的雏儿,也会和几个朋友调笑一番,但顾衍不一样,这是独属于他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他藏起来永远不为外人知晓的一处隐秘的宝藏,此时竟要他主动宣之于口,并让外人说道。
陆行川扯了扯领带,走到巨大的办公室的落地玻璃前,压下心头的不悦,道,“必须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