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师尊冷着张脸,一脸无奈教诲自己的模样,宋风遥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加快了去会堂的脚步。
逍遥宗会堂内空无一人,宋风遥左顾右盼,是自己来早了吗?
他虽然功法不高,但每次修炼都是最积极的,只要让他多见会师尊,即使再早到两小时他也愿意。
宋风遥翻开昨天师尊给他的功法,独自坐在凳椅上细细看了起来。
“怎么又来这么早?还看上书了?你不是最不喜欢看书的吗?”
身后传低沉的声音,宋风遥转头看去,充满期待,没想到来人却是他最讨厌的牧昭。
想到昨天被这家伙玩弄的满身狼藉,宋风遥心里的火气一下就往上窜了起来,他假装没听见男人的声音,把头埋得死死的。
“怎么不是你心爱的曲任师尊失望了吗?”男人大声嘲讽着宋风遥,“还是说昨天被我的手指肏怕了?”
“你!”宋风遥绷紧的神经一下就断了,他转身指着牧昭那张可恶的嘴脸骂道,“牧昭你别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兄。”
“哈哈,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师姐还差不多……”看着比自己矮半截头的宋风遥,牧昭更是将仗势欺人发挥到极致。
他弯下腰身朝宋风遥笑道,“你喜欢师尊这么久了,有和师尊上过床吗?”
本来是充满恶意反问,却让原本还急得跳脚的人一下子就蔫了。
他自然是没有……
虽然逍遥宗不禁色,但师尊为人冷清,洁身自好,又修的是无情道,怎么会和自己苟合,从始至终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牧昭本想再出口嘲笑他两句,但看见这人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更是开心的不得了,玩心大起。
他低头凑到少年耳边,小声地说:“要让师尊乖乖就范,也不是没有办法。”
略带磁性的嗓音说着诱人的话语,游荡在少年耳边,白皙的外耳廓一下就染上了绯红。
少年震惊地抬起头,看向不怀好意的男人。
男人头发并没有像大多弟子一样高高束起,而是散披在胸前,慵懒又英俊的脸上堆满了坏笑,尤其是那一双丹凤眼,眯成了一了条线,像极了古籍中描述的狐狸精。群2<3O692396
“什、什么办法?”少年还是没抵住诱惑,自从昨天看过师尊的身体后,自己更加把持不住,身下的肉穴,居然能在梦中就偷偷湿掉。
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仿佛中毒一帮,整个身体都渴望着一种叫曲任的解药。
4、意外发现冷清师尊手撸大屌
“下药!”
男人轻声笑到,他看向宋风遥神情中带着狡猾的笑意。
“什、什么?”宋风遥有些懵逼,他以为男人要教他什么勾引人的姿态之类,可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下三滥的手法。
宋风遥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脸冷清的曲任,头发散披,脸颊绯红,喘着粗气肏自己的模样。
他连忙失声反驳,“不、不行!”咽了咽口水,使劲地摇着脑袋想要将脑中的画面驱逐出去。
“师尊他,怎么可能被区区一瓶药物控制心神,你、你别乱说了!我、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牧昭见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心中更是笑开了花,学着少年的语气说道,“我、我、我、怎么你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他伸出手撑在少年头上,声音更加低沉,“我只是建议,要不要这么做取决于你,我可是头一次这么好心……”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男人说完用手捏了下宋风遥羞红的脸蛋。
两人还在低头讨论,这时沉寂已久的逍遥宗会堂,总算来人了,熙熙攘攘的弟子挤进会堂。
包括左之易,他眼尖地看到了宋风遥和牧昭,两人低头靠在一起的模样,平静的内心突然泛起涟漪,他故意将古籍用力拍在面前的书桌上。
“啪”
听到声音,两人回头望去,首先反应过来的牧昭,立刻推开身旁的宋风遥,他紧张的朝左之易走去,笑着问道,“阿易,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慢。”
左之易没有回答他,而是嫌弃地打量着前方脸红的宋风遥,嘲讽的地打趣道,“来慢了,好让你们调情吗?”
牧昭微微一愣,他测了测身体,欺身挡住左之易的视线,小声说,“阿易,你别开玩笑了,你知道的,我和那个草包本来就不太对付。”
听到男人叫宋风遥草包,左之易原本冷漠如霜的脸立刻多了些许,他收起看向少年的目光,朝牧昭说道,“宋风遥这人心术不正,整天就只想着师尊,连自己的修为都不顾,怪胎一个罢了。”
听着左之易话,牧昭一时语塞,他看向少年,宋风遥已经恢复如初,捧起那本初级功法仔细地研读。
会堂内所有人都有伙伴,唯独少年独身一人,少年确实被奇怪了,他确实是与所有人格格不入的怪胎……
早晨的阳光从木窗外撒了进来,照在少年身上,显得格外孤寂,早会很快就结束了,曲任始终没出现,宋风遥的背影更加落寞。
宋风遥失魂落魄地来到师尊的洞府,他轻声在外面喊着曲任的名字,可大半天,愣是没人回应他。
宋风遥早就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师尊总是假装不再洞府,实际上却是避开自己的手段罢了,宋风遥紧了紧身上的衣物,翻身上墙。
熟练地落地后,他小心翼翼地像做贼一样找出洞府外一个隐蔽的狗洞,这是他偶然间发现的,他每次都会撅着屁股从这个狗穴中钻入,偷偷去找师尊。
这次也不例外,从洞口中钻出,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黑灯瞎火中遛进了师傅的房间。
换做以往他都是天快黑了,才来找师尊,今天的传授丹修的老师临时有事,便匆匆结了课,宋风遥也头一次早早地能来寻曲任。
他高兴地在屋内叫了几声,“师尊!”见没人回应便自顾走地朝洞府深处走去。
他太熟悉师尊了,二十多年的相处,只要师尊一个眼神他就能感知他的喜怒,虽然在旁人眼里,师尊一直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只有自己能轻易地捕作到他的心思,这也是师尊能够容忍他的原因之一。
洞府深处一种有一个宋风遥不能触碰的禁忌,每次他想要上闯进那个房间都会被曲任狠狠骂一顿,后来他便放弃了前往的心思,曲任才缓和了脾气。
知道自己会乱闯洞府,曲任每次都会在门下设下禁制,来防止外人闯入,这到勾起了宋风遥的无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