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到是床上的宋风遥,装做得像个没事人一样,脸颊绯红,放下两条白皙的大长腿,扯过曲任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他转头地看向不打招乎就闯进来的男人,有点恼羞成怒道,“牧师弟,你连最基本的敲门礼仪也不会吗?”
被他这么一吼,牧昭恢复了点神智,想起刚刚少年淫贱的样子嗤笑出声,“怎么?打扰到你发骚了吗?”
“你!”少年有些咬牙切齿。
后者没有理会他,神情淡然地拉开身旁桌椅,翘起二郎腿坐下后,又问,“你就这么喜欢师尊吗?”
“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的事,不过我好心提醒你,师尊修得可是无情道,你这么纠缠他,万一哪日他真的爱上你,不怕他杀心证道吗?”
“……我喜欢师尊,就算他让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呵呵,还真是痴情啊。”牧昭听他说完连连摇头,悠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男人低头抿了口茶,似乎又想到什么,问道,“宋风遥,师尊有和你谈过,你母亲的事吗?”
宋风遥愣了愣,他儿时经常会缠着师尊,问关于自己母亲的事,师尊虽然一开始遮遮掩掩,但抵不过自己的央求,便把母亲的死因全部告诉了自己。
母亲爱上了魔修,遭受正道众人反对围攻,父亲死后母亲悲痛欲绝,生下自己便跳了崖。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母亲死因后,难过的要死要活,哭着问师尊,那些害自己母亲的人在哪时,师尊只是淡淡地告诉他,那些“正道人士”已经身毁身灭!
那时的师尊脸色冷得吓人,现在想起来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肃杀的气息。
见床上思索半天的宋风遥,牧昭也不再追问,毕竟霞光仙子的死因在逍遥宗也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那一向冷若冰霜的逍遥宗掌门曲任,对霞光仙子究竟什么感情,这草包知不知道……
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牧昭放下带来的信件,起身便要离开,但回头看了眼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宋风遥,又觉得他滑稽不已。
这人在师尊的床榻上就能放浪形骸,叉开腿淫乱不堪,在自己面前就另一副忠贞烈女的模样。
心中隐隐有些不爽,牧昭逐步逼近床上的人,仗着自己修为比他高,一把扯开了裹紧的被褥。
“你干什么!?”宋风遥大声尖叫,他根本反抗不了牧昭。
不学无数的宋风遥在逍遥宗第一天才面前,犹如蚍蜉撼树。
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后,牧昭故意将手插进他湿润的穴口中,修长的手指胡乱搅动着骚穴,“人这么蠢,莫不是脑子都长在了这个屄上?”
“你、你……”宋风遥被吓得结巴起来,他身体的秘密从小只有,将他带大大曲任才知道,如今被第二个人发现,丢弃已久的羞耻感又重新涌上心头。
男人粗糙的手指,毫无章法地玩弄着宋风遥的穴肉,刚刚才高潮过后的穴道,难耐地咬紧了入侵的手指,敏感的阴蒂也变得肿胀起来, 指头被滑腻的穴口吸允,牧昭呼吸也变得沉闷起来……
3、强迫指奸肉穴高潮
“不、不要……”宋风遥推着身上的男人,在他心中只有师尊才能碰他的肉穴。
男人才不管他的推阻,恶劣的将手指在娇嫩的肉穴中戳来戳去,拇指还蛮横地按压在高高翘起的阴蒂上玩弄。
酥麻的感觉直袭宋风遥的脑子,他哭红了双眼,不由自主地抱住身上男人强健的手臂,开始把牧昭的入侵的手指当做肉棒开始摆动起来。
男人见他反身抱着自己的手臂,像只母狗一样一样淫荡,忍不住调笑,“你的母狗逼,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插都能高潮?”
宋风遥混身一震,“不、不是的。”他努力的反驳着,可身体却诚实的流出更多骚水。
牧昭感觉自己的掌心一阵湿润,坏笑着抖动起穴中的手指,柔软凹凸不平的肉道,被强烈地震动,性欲从宫口深处席卷而来,让宋风遥一阵爽利,他大声地尖叫。
这、这是什么感觉!?
身体到了临界点,牧昭塞进水逼中的两指猛地向上一扣,狭窄肉道内的敏感点被着一按,诚实的身体瞬间达到了高潮!!
透明骚腥的爱液从粉色的逼中喷出,像尿一样一股一股的,可伶的小穴也不停地痉挛抽搐。
宋风遥大喘着粗气躺在床上,两只腿随意的耷拉在液体里,他像被人抽干力气,泪水涟涟。
牧昭见他爽成这样,故意拍了拍他白皙的臀部,用他身上的衣服擦干手中的淫液,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潇洒地走人了,留下宋风遥一人大敞着腿,昏睡在床上。
精致的脸庞布满了高潮后的红晕,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口角流出,腿间布满黏糊糊的液体,肉花娇艳欲滴。
牧昭笑着退出房门,他本来就和宋风遥不太对付,一想到这个草包被自己玩弄得逼水狂喷,心情更是大好。
他牧昭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废物,明明比他还要年长几岁,却整天不学无术围在师尊面前像条哈巴狗一样。
他要不是霞光仙子的后人,曲任怎么会理他?连入门功法都背不清楚的人,除了逍遥宗又有哪个宗门会要他。
“牧昭。”
有点得意忘形的男人听到被人叫,立刻回头,看见转角处熟悉的如玉般青年,静谧的站在那里,手中还捧着一大堆古籍。
他连忙赶上前去,接过青年手下重担,“我来吧,阿易。”
青年看他如此殷勤,笑不做声,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回到了前院。
另一边,宋风遥从床上恢复了点神智,他看向自己狼狈的下半身后,恼怒地捶了一下床榻,在心中将狠狠地记了牧昭一笔。
逍遥宗,群山环绕,这里是众多修仙者梦寐以求的地方,也是宋风遥从小生长的地方。
打从记事起,他便是由曲任一手带大的,逍遥宗就像他的家一样,无论他生出多大的事端都有人给他兜底。
宋风遥知道自己的资质很差,和自己同龄的修者都早已炼气十阶,他还在磕磕碰碰背诵着入门法则。
可能是因为母亲的缘故,师尊也不会过多责罚他,顶多在别的弟子面前骂他两句,这样无休止的袒护,也招惹了众人的嫉妒。
可宋风遥不再乎,修仙什么的他早就不再抱有幻想,他之所以还一直赖在逍遥宗不,过是想和曲任多靠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