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头垂得很低,脸色苍白得可怕,就连他都开始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了。

宋风遥一直都是呆在在曲任身边,捧在手上含在嘴里,哪有他所说的危险,到是遇上自己后,少年金贵的人生才开始变得一塌糊涂。

看着手中白皙的手指,原本长长的甲片变得整整齐齐,规规矩矩,他仿佛能亲眼看到宋风遥靠在曲任怀中修剪指甲的画面,比起总是蛮狠的自己,强大耐心的曲任才更加适合他。

胸口闷痛,牧昭也只能强硬地压下那股醋意,沉默良久后终于想通,“我……在山下等你,若你想走了,我便来接你。”

牧昭语速很快,但却异常清晰,似乎已经认清现实达成妥协。

宋风遥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贴在他耳朵旁赞许道,“这才是好狗该有的模样。”少年声音嘶哑,绵绵的尾音带着入骨的酥麻,让男人心甘情愿转身下山。

男人转身离去墨绿色的道袍被狂风吹得到处飞扬,就像在逍遥宗勾勒出的一抹极致丹青,宋风遥将眼睛闭上,脸上的嘲讽再难掩饰,现如今左之易已死,牧昭的用处也早变得可有可无,没用的工具再换一个便好……

宋风遥站在林外腿脚有些酸痛,晃了晃脑袋便转身回了房屋,而门外茂密的丛林间,一双惨白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的身影。

青紫的皮肤上布满道道血丝,苍白的脖颈间一双勒痕清晰可见,男人身上散发着阵阵腐烂的气息,就连宗院内常见到鼠虫蛇蚁都离他远远的。

锦绣白袍全是干涸的血迹,男人身体僵硬绷得比声旁的树还紧,青黑色的手指扣在树干上,死白的嘴唇发出让人熟悉的声音,“宋风遥。”

曲任回到后院,宋风遥正横卧在床榻上睡得很香,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白皙的脸颊,平静的心绪变得杂乱无序,这张脸虽然长得像他母亲,但他也分的越发清明。

宋风遥的鼻子要比他母亲高得多,眼睛也随年岁增长变得凌厉不少,这样鲜活的人在自己面前,他怎么会认错呢?

看着那挺翘的肚子,男人叹了口气,刚想帮他把被子盖好,却发现少年醒了。

宋风遥打量着男人眼神清明,“师尊,今天怎到回来得这么早?”

少年头发披散,像上好的绸缎挂在而耳边,他的道袍十分宽大罩在少年身上显得有些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的感觉。

漂亮的锁骨和肩窝露在外面,昏暗的灯光下隐约能看见那莹白的奶子。

曲任摸了摸他的头,心中想要保护少年的想法更加坚定,他温柔地开口回道,“身体有些不适便提早结课了。”

宋风遥听后,神情不变,淡然地点了点头,“哦。”

男人有些沮丧,若是以前少年定会拉着自己问前问后,那还有现在这般淡定,心中不免有些落寂。

他拉住少年的手有些尴尬,宋风遥待他不再像以前那般狂热,对于他来说是件好事,可总是有意股莫名冲动想要让宋风遥回到以前,让他重新变成只喜欢自己的状态。

曲任呼出气息,赶走烦躁的心情,看见少年脸色有些苍白,耐着性子问他,是不是还有有哪里不舒服。

少年轻轻摇头,转眼便环住了男人,开口讨饶道,“师尊若真的关心我,不如照顾下这里吧,它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烫得难受。”

穴口抵在硕大的肉棒上,细白的双手将身上的衣袍完全扯开,宋风遥慢慢挪向男人,唇齿也粗暴地撬开男人的嘴唇,曲任招架不住,只能双手搂住乱动的少年任他所为。

细白的双腿分开,宋风遥咬着嘴巴,将粉嫩的菊穴对准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动起来,硕大的龟头贯穿肠道,将整个后庭撑得肿胀。

宋风遥身体不断胡乱颤抖,颠动着臀部,凶狠地套弄着肉棍,全然已经沉浸在情事之中。

曲任望着骚浪的宋风遥,竟也控制不住地攥紧少年的腰身开始发力,将巨屌送到肉道都最深处。

靡乱的情欲呻吟声断断续续从房中飘出,让门外徘徊已久的男人顿住了脚步,行尸走肉的空壳身体,慢慢涌入思绪,冥冥之中他仿佛想起自己也曾对屋中喊叫的人做过同样的事。

缠绵的叫声让他无法抗拒,连身下冰冷的肉屌都开始有了反应。

害怕被屋内男人察觉自己的踪迹,他只能拖动着冰冷的身躯快速离开。

而房内的性事也达到白热化,曲任感受着肉穴的搅进将快喷发的肉棒退出来,将发烫得龟头塞进潮湿的阴穴中射出了浓精。

滚烫的浓精冲刷着肉穴,治愈着骚浪的紫光,高潮的宋风遥被射得浑身颤抖,穴口乱翻,胯下洞穴没有一处不是乱七八糟的。

男人退了身子,嘶哑说道,“好些了吗?”宋风遥点点拉过身下被子盖在身上便不再搭理男人。

少年享受完性事就变得异常冷漠,让曲任一度怀疑自己才是被上的那个。

以前宋风遥会纠缠着他,现在风水轮流转,他也尝到了“薄情寡义”的滋味,苦涩的味道在喉咙里打转。

曲任只能放下身段,将宋风遥和被子一起搂在怀里,尴尬地闲扯道,“情事这般密集,若过些日子我不再你身边,你又该如何是好?”

手臂的力度有些大,勒得宋风遥有些喘不过气,他扭了扭身子转头看向曲任,有些不解,“师尊,是要去哪?”

见宋风遥终于搭话,曲任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

“劫云以至,过不了多久,为师能进入破境之时,只要能扛过这次雷劫,便能晋升下一个境界化神期。”

曲任声音醇厚看着身下听得乖巧的宋风遥,忍住低头他脑门上亲了亲。

等再睁开眼,便发现宋风遥盯着他良久,淡色的眼睛像上好的琥珀看不出喜悲。

“怎么了?为何这样盯着为师?”

宋风遥将两手伸出环住男人,声音有些颤抖,“人人都说母亲是逍遥宗的骄傲,在我看来,师尊比她更了不起,短短几日便能从元婴期晋升,能把这当做小事的也只有师尊你。”

嘴上夸赞着男人,宋风遥心中早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这世道真是不公,有的人天赋异禀,有的人却连努力的资格都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我怎么能和你母亲相提并论,她若还活着定会责怪我没将你保护好,让你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委屈。”

听着曲任的话宋风遥胃酸翻腾,他直接想吐在这个伪君子身上,若不是他一个随意的决定,他宋风遥怎会沦落如此下场,好像只要男人几句道歉,便能将所有事得到谅解,这么自私的一个人,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他。

宋风遥转身把头埋进枕头不想再看男人,心中的愤恨更加难以平息。

准备

血色劫云笼罩在逍遥宗上空,雷鸣声总是乱哄哄的从白天响到黑夜都吵得人难以入睡,

宋风遥瑶横卧在床榻上,懒得动弹,涨大的孕肚让两条细白的腿难以支持走路,就连腰腹都开始发胀发酸。

只能每天窝在床上,享受着曲任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