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就动一下吧……这次若真没精水,风遥会死的”

“……师尊……嗯啊……是不喜欢风遥的后庭吗?”

“没关系,师尊想肏哪里就肏哪里……只要是师尊喜欢,风遥都可以做……嗯啊……”

男人我沉默良久,硕大的肉棒开始凶猛地在后穴中捣动起来,精水混着血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宋风遥跪趴在床上,硕大的孕肚垂在床榻间,任由身后强壮的师尊进行操干。

孕期的阴穴变得更加湿润,炉鼎的发情也越发难以控制,淫水顺着小巧的鸡巴滴落到床上,身体随着摆动前前后后摇动,快感从尾椎骨向四肢百骸蔓延。

宋风遥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他大张着嘴呻吟着,“啊……啊嗯……师尊,你好猛……好大,干烂风遥的骚穴了,等风遥好了后,也给你生一个……嗯啊……”

“师尊……好舒服……屁眼都给肏烂了……嗯啊、啊、啊、啊……”

男人覆在白皙的背部,使出浑身解数把肉茎送进少年体内,他眼睛发红,泪水顺着脸颊两侧滑落。

都是他的错

少年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

是他没把宋风遥保护好

耳边全是宋风遥饥渴难耐的叫喊声,曲任头靠在他的背上,哭着说出了软绵绵的道歉,“对不起,风遥都是为师的错……”

“是为师太自私了……你的不满为师都清楚……不要再折辱你自己了。”

宋风遥扭动着屁臀,淫荡地叫喊道,“师尊~风遥没有,风遥爱惜自己还来不及呢,只是骚屄一只在痒,求求师尊你帮帮我吧……”

泪水一缕一缕地从眼眶中流出,曲任扒开宋风遥的肿大的阴唇,那里不再像以前白皙粉嫩,嫣红红肿的阴唇间两片被玩弄得充血的阴唇被亮晶晶的淫水黏在两边。

男人低下头伸出舌头,赎罪般舔弄着阴穴,宋风遥如遭雷击,一向自命清高的师尊居然会给他舔穴,真是恶心死了……

他宋风遥要的可不是他这样模棱两可的讨好方式,他要让曲任尝尝当初是怎样被无情的抛弃……要让他在昏暗的惩戒室中也体会到那无边无际的绝望!!

舌头撬开会阴,长驱直入,许久不用的内壁被搅弄得生疼,宋风遥发出持续不断的叫声,骚穴被舌头舔得发软,他整个腿都变得支撑不住,倒了下来,再舌苔摩挲无数遍红肿的阴蒂后,身体终于淫来高潮。

穴口处喷涌的淫水被男人大口大口喝下,怀孕的身体奶子胀得生疼,宋风遥拉住曲任的手摸到胸口,小声说道,“师尊,你若不射进来,再舔几遍也无济于事……”抠|qu<n二3聆]六9二39六<

泪水在俊脸上滑落,曲任点点头,吸住宋风遥肿胀的奶子,双手撸动着大屌,宋风遥现在满身发情的味道,就连滴出的奶水都带了几分腥甜,白皙的皮肉上全是咬痕,曲任嫉妒得加大了口中的力度,口腔和舌苔的强悍吸力下最终将所有多余的奶水吸出。

而胯下的肉棒也临近喷射,他握住柱身插进少年体内,将所有精液喷溅到滚烫穴口中,终于熄灭了骚浪的淫纹……

30、寻人隔门偷听欢爱

逍遥宗的宗主变了,冷漠的脸现如今却多出了许多的表情。

男人时常会对着后山的方向发呆,经常在传授课业时莫名其妙的走神。

只有那日在场的师兄弟才知道,他们的师尊是被住在后山的人迷了眼。

他们的同门,曲任师尊从小抚养长大的孩子宋风遥,自从消失一年回来后,便不再与他们一起出入宗门,仿佛被师尊有意藏起一般,不见踪影。

每当师尊折枝叹息时,他们就知定是隐于后山的宋风遥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后山外院,凉风徐徐,少年衣衫单薄,不合身的白色道袍被吹得七扭八歪。

原本他身着的那件墨绿色衣袍,沾满了各种腥臭的液体,早被曲任给丢弃了,换了一件男人自己的。

自从他回来,便再没出去过,临盆的日子快要到来了,曲任自从那日痛哭过后,面对他就跟加沉默。

曲任强行将少年绑在身边,两人没有欢爱,只是沉默地将宋风遥的手握在一起,合衣躺在一起。

只有在宋风遥淫纹泛起时,他才会掏出性器帮助少年。

曲任在极力地营造着两人以前相处的方式,但往往最终还是会变调,最终以粘腻的性事收尾。

狂风呼啸,少年的微卷的发丝被吹得乱遭遭。

这几天的逍遥宗天色怪异,红色的血云总是裹挟着紫色的雷鸣,相距千里的鸟兽到处逃散。

宋风遥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见过这场景,恍惚间又想不起来。

忽然身旁树木摇晃,浑身带血的男子出现在他面前。

黑色的发丝全是粘稠的血液,英俊的脸上沾满了肮脏的泥土,肩膀上被曲任刺伤的洞口随意用白布包扎起来,但仍渗着丝丝血迹。

牧昭气喘吁吁,像个乞丐般站在宋风遥面前。

“我顺着血契感应来的……跟我走吧风遥……”

说完便伸出肮脏的手要来牵宋风遥,少年地将头撇向一边,嫌弃地躲开了男人,“我还有要事要做,你暂且先下山吧……”

手被拍开,男人呆立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由喜悦变得失落起来。

见他这幅样子,宋风遥笑的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

“我在逍遥宗住习惯了……跟你这么久了,不是住在人烟稀少的山林里,就是睡在房屋简陋的村庄中,这样对我百害无一利。”

白玉的手指搓揉着男人脏兮兮的耳朵,宋风遥软绵绵的声音中带着哄骗的意味,

“你先下山等我消息,待我将孩子生下,便去找你可好。”

牧昭浑身一震,表情委屈,他被宋风遥嫌弃了,只能像个丧家犬,大张着眼睛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见男人仍不死心,宋风遥只好微微弯下腰在那脏兮兮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安抚着说道,“你我都签了血契,你还担心什么?”

“若我死了,你也会万劫不复,难道你害怕了?还是说,想一人苟活?”

牧昭神情立刻紧张拉住少年的手郑重解释,“并非如此,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