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身后,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宋风遥没有丝毫留恋转身便要推开木屋。
“可以……”听到身后的声音,宋风遥有些诧异,他回头看起,男人跪卧在床榻上,黑色的眼眸中全是决绝。
没想到牧昭竟然同意,宋风遥有些意外,他本来想仗着肚中的孩子,就这样一直折磨男人似乎也不错。
还没等他走来,便一把被牧昭搂在怀中,嘴中的要说出的话语被堵了回去,唇舌被牧昭撕咬得红肿不堪。
“只要你能继续在我身边,不管是我的命还是身体,我都给你!!”
锋利的刀刃抵在黝黑的手腕处,脉搏微微凸起跳动着,轻轻一划,皮肉拉出一个小小的口子,鲜血迫不及待地从里面喷涌而出。
温热黏湿的血水,一滴一滴从手腕滴落在地,宋风遥刀刃回转,刀口在自己白皙的皮肉上慢慢一划,静脉绽开,
煞眼的红色,如红线顺着两人相对的伤口,黏连在一起,交错的红线像交织的生命紧紧缠绕永不分离。
二人灵气翻涌,周身气血相同,感知和共识慢慢融合,情绪交融。
所谓血契,一但缔结契约两人的情感便会相通,若血奴产生异心或背叛,便会立刻遭受万箭穿心的痛楚,若契主死亡那血奴也会相继死去……
牧昭将宋风遥抱在身上,那硬挺的部位烧火棍一样顶在潮湿的阴户上。
一手搂住雪白的屁股,另一只手将刚刚穿好的白色衣袍扯得七零八落。
昂贵的布料被撕扯在地,牧昭抱着光裸的人强硬地将他抵在木窗前。
光裸的半个身体从木窗露在外面,宋风遥整个视线都颠倒了,男人拿出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棍,对准红蕊便深插进去。
“嗯……”宋风遥发出一声闷哼,修长的大腿死死环住男人的腰肌,两只长手拉住牧昭强壮的臂膀,被肉棒射中的天鹅,被搂在怀中。
穴口的骚样感越来越强,那淫乱的花纹闪烁着光芒,肉花分泌的骚水顺着粗壮的鸡巴滴落到男人乱糟糟的阴毛上,黏糊糊的。
肉屌没有胡乱开肏,像讨好逼穴的主人一样轻轻研磨着肉泥,酥麻感像电流传到宋风遥四肢百骸。
他抬起头,难耐地看了眼男人催促道,“你快动啊!”牧昭红着眼眶,一口咬上那堆起的小乳,身下的巨屌瞄准好肉道的敏感点,开始提腰凶很地撞击起来。
肉屌肏得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宋风遥整个半壁身体都从窗户外边滑了出去,两条大腿被男那男人死死掐住,红色的印子立刻显现出来。
湿润的肉穴被肏得“啪嗒啪嗒”作响,淫水滴到地板上,不一会儿便被男人的脚踩得凌乱。
结实的腰胯在凶很地撞击着白色的臀部,两根大腿间红成一片,花穴蜜汁甚至在剧烈的撞击中溅到男人的嘴角,牧昭伸出舌头将飞溅的淫水舔下,大手握紧纤细的腰肢,专注地挺起腰来。
“啊、啊、啊、啊、啊、”密集的呻吟身从小小的木屋中飘向远处,窗对面的树林有东西动了动。
宋风遥被干得连叫声都支离破碎的,逼穴被撑到爆炸,他的视线颠倒,一个头被顶得漏在外面,长长的发丝垂落在地上,随着男人凶悍的操干动作一跳一跳的。
嫣红的阴唇被肉棒进进出出的速度磨得苏爽,变得红肿包裹住黑亮的大鸡巴,牧昭干得用力,丘陵一样的腹肌狂风暴雨一样撞在宋风遥的穴口上,像要把下面那两个巨大的卵蛋都给塞进去。
“嗯唔……你……你轻点……”宋风遥逼穴被撞的太猛了,宋风遥三分之二的身体都漏到了外面,他感觉自己快要倒立在窗外时,大手又拖拽着他的膝盖弯处拽了回来,更加疯快地顶弄着。
肉壁被大屌摩擦得湿润不堪,嫣红的穴口夹紧了巨棒,像打桩一样肉棒深深顶到了小小的子宫口。
“不行,会坏掉的!”宋风遥夹紧身下的肉棒,受不了鸡巴的涨大,淫孽地大叫起来。
男人顺着白皙的腹部一路往上亲,微微凸起的小腹,轻轻用牙齿咬住,将上面咬出痕迹,又舔了舔。
“只进去一点……”肉棍碾压着敏感的骚穴,将龟头的塞进去了点,仅仅是一点,就让宋风遥全身痉挛,他的身体不停颤抖,被男人死死压在木窗上死命地肏干。
穴道黏膜夹紧了乱闯的肉棒,因为怀孕的原因肉穴变得更加敏感,狭小的宫口软得像湿水的棉花软软地轻吻吸允着翕动的马眼。
滑腻娇嫩的肉道死死箍住蛮狠的肉屌,小腹受不了研磨的刺激混乱扭动,尿尿一样的肿胀酸痛感在不断折磨着他,媚肉被挤压被搅动,狂干不止得腰肌让他快感交织。
阴唇被肉棒死命摩擦,阴蒂随着无休止的撞击卷起无限淫浪,向脑内袭来,宋风遥紧咬牙床,他感觉就是匹发情的母马被牧昭牢牢地骑在身下,穴口的肉花在被肆意玩弄,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到处飞溅。
纤细的手指肉色的指甲在男人宽阔的背部抓出一道道痕迹,他胡乱颤抖着,颠动着,想一条砧板上的活鱼刚从水里捞出来,赤裸地被男人用鸡巴肏干得大卸八块,乱七八糟。
情欲在一瞬间失控,男人的撞击越来越密集,活活把他肏死一样,疯狂地顶弄着可伶的肉穴,娇嫩的穴口被压得挤成一团,最后在凶很地一挺中,软绵绵的宫口泄出无数淫水,硕大硬挺的鸡巴往前一倾,瞬间射出无数浓稠的精液。
宋风遥脑袋凄厉一扬,痛快地叫喊出来。
“噼里啪啦”地从松软的肉穴中滴下,奇异的紫色淫纹开始消失,炙热的肉穴开始吸收男人都精精水水,两人灵气交融,黑色肉棒堵在挛缩的逼穴中,转着圈地开始讨好宋风遥。
大手环住纤细的腰腹,把他整个人都放在木窗上,开始从软糯的唇瓣细细轻吻,“滋滋”的津水声,和唇与唇之间那粘腻的相缠的舌头,让人看了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而窗外草从中的男人也是这么想的,他死死爬在地方双手捂住口鼻,看着仙子被男人操干的样子,身下的肉棒早就支起帐篷,精水将上布料湿了一片。
那雪白纤瘦的背脊被高大强健的臂膀搂在怀里,着实让他羡慕不已,那猎户咽了咽口水,曲起的脚后跟一撤,便发出声响,惊动了窗边亲得腻歪的两人。
牧昭大手死死护着宋风遥,眼神冰冷看向那藏在树从的男人。
口干舌燥,像被猛兽盯住自己,巨大的威压,压得他喘不上气,猎户直接吓得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他两股颤颤,骚黄的尿液从裤裆中流出,嘴中还呢喃着“仙子”二字,下一秒,头身分离,粘连的皮肉被撕扯,猩红的血水像喷泉一样疯狂飙出。
一瞬间,肉色的脸瞬间失去血色,粘稠的血浆从无头的脖颈中流出,猎户惊恐的表情永远定格在此。
宋风遥冷漠转身和牧昭又黏黏糊糊地亲吻起来,身下那黑色巨屌又慢慢在嫣红的阴户中抽动起来。Q。七}壹灵武+吧-吧武_酒灵^
春意绵长,两人又过了一段安稳的时光。
这天,牧昭正好下山,他在小镇里找了个工作,能赚点凡间的钱财补贴家用,
虽然宋风遥曾说过他要不需要这些,但牧昭还是想把最好的东西通通给他,这有意无意讨好的想法,是从他想弥补两人错过时光开始萌发的……
胸口处的红色血契在隐隐发烫,他伸出手指抚摸着那里,心中怅然若失,悔恨苦涩得让他的心无端地慌乱起来,若是自己一直陪在少年身边……是不是两人早就在一起了……说不定还能成为人人惊羡的道侣。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收起,倏然,他感觉到了荒山上的宋风遥似乎正在害怕,两人情绪相连,恐惧潮水般席卷他内心,牧昭慌张放下手中事物,朝家奔去。
虚掩的木门,断断续续传出细小的呻吟声,凌乱的衣服被丢得满地都是,雪白的身体被一个熟悉的人影死死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