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偷看了几回次了还不敢吗?”

白皙的臀部就这样随便地坐在林中潮湿的泥土上,棕色的泥水沾满了上方,一片白花花之间,红色的器官像朵娇嫩的鲜花一样绽放,粉色小巧的阴唇上血珍珠般的阴蒂看得人欲火焚身。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宋风遥再次抓住男男人的手指来到他身上,从柔软细腻小腹到娇嫩的小花最后来到那紧紧闭塞的菊穴。

他脸上的笑意更加大了,朝那喘着粗气的男人说,“我这里还是处子哦,他不会发现的……”

说完便将那根粗壮的手指塞了进去,干涩的甬道让手指进入得有些困难,宋风遥咬紧牙关,拉住男人的手猛地一捅,霎时,紧揪的皮肉被撕裂,流出了猩红的血液。

那猎户粗犷的脸颊上布满红晕,他竟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去舔舐那里流出的鲜血。

“啊……”宋风遥仰头大喘,两只修长的大腿加紧男人脑袋,微微颤抖。

铁锈的味道似乎刺激到男人的兽欲,他迫不及待地将那两条细白的大长腿抗在肩上,就着湿润的穴口将身下那处捅了进去。

两人都痛得蹙起眉头,宋风遥细白的指尖在那蜜色的身体上抓出了无数到血痕,双腿圈在男人结实的腰肌上狠狠一坐,猎户那整根肉棍全部吞吃进去。

甬道内的肠肉死死包裹住入侵者,男人耐着性子停了好一会儿,便被宋风遥拍了拍脑袋,“动啊!”

肠肉适应了肉棒,男人开始凶猛地顶起腰腹,巨大的肉棒将肠肉一寸寸肏开,拖曳出来时甚至能看清周围红艳艳的媚肉。

没有快乐的性事,只有甬道里传来的疼痛感和皮肉撕扯的感觉,宋风遥咬牙坚持,身体被粗鲁陌生的男人撞击得有些凌乱,他只能抬手抱住男人的背部稳住重心。

受到关爱的猎户,心情更加澎湃,抱紧腰间的宋风遥耸动得更加凶猛,被肠肉包裹紧实的大鸡巴更加肆意横行,横冲直撞,没有津水,只有黏稠的血液,在大肠小肠之间来回流窜。

“仙子、仙子、仙子、啊……”男人就像交配的公狗,一边挺腰还一叫着,肩膀上的狐狸皮草,随着身体的撞击一晃一晃。

闻着身上男人的汗臭味,宋风遥心中报复的感更加畅快。

男人的身子动得越来越快,鸡巴疯狂地在肉道中进进出出,肠肉搅紧,“咕啾咕啾”的声响减少不少,也让本就把持不住的猎户瞬间射了出来。

黑色的肉棒上拖曳而出,红色的肉花也被肏得太用力也被拖出不少,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屁穴流出,经过臀部和身下的泥土混合在一起,淫乱又恶心。

男人稍稍直起身来看着身下的宋风遥,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竟然浮现出诡异的紫色纹路,屁穴下的精水竟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那翻红的肉洞给吸收。

吓得猎户原本还挺立的肉棒一下子萎了,他以为自己看到什么山林妖怪了,连口中的仙子都顾不上,将那二两肉塞进裤裆手忙脚乱地跑了。

留下泥间一身污浊的宋风遥,他起身拿起自己衣服,一瘸一拐地走进木屋。

正午时分,外出的牧昭总算回来了,手中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头上满是汗水,他单脚踢开木门,抬头便看见宋风遥高翘这腿在床上翻看着什么。

自从他和宋风遥离开逍遥宗后,少年的性子就好像变了,以前总哭哭啼啼的性子变得更加稳重,言语间的也全是疏离感,让牧昭又心痛又难受。

他真狠不得回到过去,给以前的自己两耳光,问问自己为什么要对少年这样残忍,但能从逍遥宗出来他也会庆幸,幸好是自己把握住机会,让宋风遥呆在自己身边,现在的他什么都不缺,唯一的希望就是好好把现在的日子过下去,迎接新的生命。

可是刚进房间,他便发现隐隐不对,少年早上穿那件白色衣袍被丢在一旁,上面全是乱七八糟的泥土。

他出去过吗?

牧昭心情郁闷,他发现自己的占有欲变越来越强,甚至会介意两人一起外出时凡人偷看宋风遥的眼光,所以故意将他的脸遮起来或者不带他外出。

明面上是说怕被逍遥宗的人找到,其实是怕别人看见宋风遥露出的眼神,就好像自己的宝贝被觊觎一般。

宋风遥换了件薄衫,他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书籍,上面写着有关炉鼎的书籍。

肩膀微沉,骨节分明的手指搂上了他的腰腹,男人将那高挺的鼻梁凑到了他的肩窝细细地嗅闻起来,“怎么出去了?”

宋风遥没有回答手中的书又翻了一页,带着凉意的嘴唇顺着肩膀一路亲吻到了他的腰腹。

男人似乎意识到不对,大手扒开了腰间的褥裤,白皙的大腿内侧通红一片,那隐藏在两瓣臀峰间的菊穴,很肿,一些红红的媚肉竟然从里面外翻出来,扒开来看肠道中居然还有丝丝乳白色的液体!

牧昭脑内像烟火爆开,他疯了一样将宋风遥转了过来,脸色铁青,而少年则是一副淡定模样,将手中的书又翻了一页。

25、结血契抱到木窗上肏逼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曲任大手死死掐住宋风遥的肩膀,结界没有被人破坏,宋风遥又一脸淡然。

宋风遥曲起那双白腿,猩红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我可是炉鼎,没有男人的精液滋润我是会死的……”手指从湿润的肉花伸了进去,抚摸着里面凹凸不平的内壁,不一会儿就泛起紫光。

莲花状的纹路在小腹上浮现,妖冶又诡异。

宋风遥被他捏得疼痛难忍,男人紧紧盯着他的脸丝毫没有看自己身下已经开始发情的穴口。

看着曲任一副痴情的模样,他大笑地讽刺到,“师弟我好痒,求求你肏肏我吧……”说完还用身下嫣红的逼穴蹭了蹭男人的衣袍。

曲任脸色铁青,红着眼眶泪水在打转,即使是以前偷盗被人打断腿时,他也没哭得如此狼狈,看见宋风遥变成这样,他更加自责。

“……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他将宋风遥插在肉穴里的手指拿出,伸出舌头将上面粘稠的液体舔舐得干干净净。

棱角分明的俊脸皱在一起,哪还有以前那副肆意张狂的嘴脸。

“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有个不听的爹。”

宋风遥两腿环住男人的腰,男人虽然表明上表现的后悔,实际上下体早就立了起来,果然只有没有呼吸的男人才是最老实的。

牧昭神情呆滞,抬不解地忘向宋风遥,“什么意思?”

薄唇轻轻凑到牧昭耳边,湿漉漉的吻沿着好看的耳垂落下,像连绵不绝的细雨。

“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人,……除非你和我结下血契……”

唇角微微上扬,宋风遥打量量着男人,等待着他的回答。

牧昭瞪大眼睛,沉默良久,眼中打转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宋风遥嘲笑地拍了拍的脸,将他从身上推开,光裸着下半身去找新的褥裤。

现在是初春,空气中还带着丝丝凉意,光着屁股躺在床上,万一得了风寒苦的不还是自己。

从巨大的箱柜中翻出条白色的衣袍,外面用青玉色的缎面织着花纹,工艺精巧,设计巧妙,在凡间肯定很贵,也不知到男人是怎么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