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让他愈发大哭出声,庄云生把他打横抱起放进浴室,动作间陈泽感觉到了对方蓄势待发的欲望,他似乎是在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去接受。

一杯牛奶,一夜无梦。

怎么硕呢,我这文调教部分还真不多,当然和我是个门外汉十分有关,还是主打剧情的从属关系……要是真有哪里不专业可以提出来,你们多多包涵哈,在线卑微

进入论坛模式1555/589/6

“你把这个分发下去做。”庄云生把一沓文件塞给助理,一边接电话一边敲字。

“喂,有事说事。”陈山似乎是在开车,那边还能听见喇叭刺耳的鸣叫,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懒散调子:“上次跟你说那个聚会,怎么没去啊?”庄云生手头动作不停:“没空,给我妹开家长会去了。”

“那下个月的去不去啊?”

“不去,已经收了个。”对面的人一听这话来劲了,语调都高了:“什么?怎么样啊?”

“小孩儿,十八岁,我妹同学。”

对面似乎是怔住了,许久没出声,直到庄云生提醒才愣愣地开口:“你能不能做个人,那是你妹妹的同学啊……”陈山眼中庄云生算是这个圈子里少有的洁身自好的主儿,不玩多奴爱养成,没想到背地里这么禽兽。

“才十八,刚高考完呢吧?”庄云生翻了个白眼:“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你不是一直骂我养成系么。”他想起男孩儿第一次试探性地跪在他面前,倾其所有,把一切压在了这次赌上。

“等等,你不会还想周晔吧?”庄云生闻言一愣,低头不自然地笑,打哈哈似的回应陈山。然而就是这片刻,陈山心里也明白了个八成。

“你小子,够长情。”他说完也没等庄云生有所反应就挂掉了电话,徒留对面一个人打字的速度放缓,最终盯着窗外的楼尖,默默地想。

想周晔吗?说不上,就是一直没忘罢了。看那房间里的陈设,感觉什么都没变就一直忘不掉,是他非得抓住无用的回忆,跟个傻子似的陷在假象里。

有人把十八岁献给他,他知道自己的十八岁献给了谁,从一颗篮球到一个颈环,从纯白校服到黑色皮具,从平视到对方的仰视。

别人都说他人好,一只流浪狗他都能付出最大的心力,可周晔说他才不是善良,是刻在骨子里的自私,表面上温和有礼爱着所有人,扒开外衣,他只爱自己。

所以尽管三年都忘不掉那个人,所有人都说他痴心他长情,假设周晔立刻出现在他面前,结局仍是一样。他被周晔吸引,为他着迷,可是周晔的性格哪里适合被圈养,一辈子找替代品也好,他占有欲太强,是他的就得依附他。

斩断所有的温暖,得让小孩觉得他是唯一的光源才能彻底依赖他。

……

庄云生回到家的时候男孩儿正在厨房捣鼓东西,看到他坐下笑地很开怀,把下午做出来的馅饼和甜糕拿给他尝。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陈泽一看就变了脸色,也顾不上看庄云生就匆匆跑回房间,庄云生只一想就知道,肯定与他父亲有关。

“你这次交的朋友给了你底气不听我话是吗?”语气平缓没什么大事,但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陈泽心里门清为什么老头子着急要把他圈在家里,小的在肚子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当然是这个培养好的好用,继承家业虽不是害他,但他无比想要逃离这个让他和妈妈都难堪的家。

“我已经十八岁了,我可以自由地决定我自己的去向,”他深吸一口气:“和我朋友没关系,您别把我逼急了。”

他攥紧了手机,不知道爸爸会用什么办法对付庄云生,看到男人坐在沙发上吃东西,又满心升起愧疚,自打第一次见面就一直在给他惹麻烦……

“坐,谁的电话?”庄云生把一块甜糕塞进他嘴里,拍拍掌心的渣子,看男孩儿一脸魂不守舍关切地问。

“没谁……推销电话……”陈泽勉强扯出个笑来,嚼得食不知味。

霍霍下午好

进入论坛模式1247/573/5

“过两天录取分数线就出来了,有考虑上哪边的大学吗?”

“没想好……”陈泽乖乖地坐在软毯上,把头靠在他膝盖旁吃水果,庄云生低头瞥他,男孩只顾着机械式往嘴里塞,回答得心不在焉。

他动了动膝盖,陈泽似恍然般抬头,愣道:“什么?”庄云生直勾勾地盯着他,没错过脸上任何的表情转变:“是不是你爸爸打电话来了?”陈泽睫毛微颤,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点头。

“为什么瞒我不想给我知道?”陈泽从坐着变成跪坐在他面前,低下头小声道:“我给主人添了好多麻烦了……”

他拉住陈泽的胳膊把他拽至身边,手按在他肩膀上,他感觉到小孩儿的身体轻微一抖,音调下沉:“说。”

“他好像查到了您的身份……”

庄云生心知肚明,陈父不可能实质性对他怎样,就是威胁吓唬陈泽让他乖乖回去罢了。

“那你有考虑过外地大学吗?”

陈泽看着他摇头,眼神似乎在求饶:“我想留在您身边,行吗?”庄云生笑了,脸色颇为无奈:“你到现在还觉得你的高考志愿能由自己做主吗?”

“你爸爸十成会改你志愿让你留在本地,当然,你自己愿意更好。”陈泽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揽了一把他的肩:“别怕,一切有我。”

他已经太久没有听过这句话了,从来都是自己承担着一切,独自忍受着一切,陈泽眼神闪烁,堪堪要落下泪来,最终在庄云生拉住他手的那一刻彻底破功,将脸埋在掌心哭了起来。

男孩的嗓音哭得沙哑,小猫儿一样可怜。他怕,怕庄云生哪一天不要他了,他就又要回到那个充满泥沼的生活里;怕唯一的光离开他的黑黢黢的小世界;怕本能够承受的他再也无法面对黑暗。

其实一两次的言语攻击没什么的,但是有人为他出过头,其实爸爸的专制蛮横他忍了十几年,但是有人说“一切有他”,其实低血糖都是小病,但是有人把糖塞进了他口袋。

其实这一切他早已习以为常,如果不曾有人用心去温暖他。

“乖,别担心。”临睡前他听到庄云生在他床边重复着温柔的安抚,他带着沉甸甸的美梦入睡,带着面对未来的勇气。

庄云生回到房间,他倒是没将陈父放在眼里,陈泽早就十八岁,有自由志愿决定该如何自处,他只当那小孩不敢面对,做好了陈父找上门来的准备。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陈父倒是真的没再找上门来,陈泽的高考志愿填报了本地最好的大学,没有报名学校住宿,仍然是住在庄云生家里。庄云烟圆了自己的设计愿望,报了外地一所设计院校。

陈泽带着录取通知书去学校报道的前一天晚上,被恶趣味的庄云生要求穿着高中校服进行调教内容,男孩儿乖顺地跪在他面前,学着怎么给男人口交,学着怎么舔怎么收牙齿,什么时候该吸,忍耐着如何做深喉。

第一次深喉嗓子眼都是肿的,嘴角干裂破皮,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哭着呜咽。第二次能含进去半根,被射进嘴里的时候还被呛住,仍旧是哭。第三次男人强迫他把射进去的东西咽下去,他已经能迅速地从中获取快感,男人释放时他的性器也在半勃着流水。

陈山说庄云生就好这口,庄云生从不反驳,能让一张白纸变成没你就射不出来,不好么?

emmmmm我感觉我要变成缘更作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