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明天见。”
网课给孩子上傻了,我想每个人手机里应该都有一个该死的打卡签到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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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以为自己会一直失眠到深夜,结果是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得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打开手机发现已经十一点了。他顿时羞愧地脸都烧了起来,慢吞吞地穿好衣服磨蹭了出去。
“看你睡得很好就帮你把闹钟掐了,好不容易结束了高考,好好睡会儿。”庄云生正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看他出来了于是站起身去端给他的预留的早饭。
吃完饭陈泽自觉地自己洗掉了盘子,从厨房过来得时候不由自主地停下去看窗外的阳光,外面绿油油的树叶子中站着几只麻雀,小鸟一扑棱翅膀,树枝就抖两下。他被太阳晒得舒服地眯起眼睛,头发仿佛也泛着金黄色的暖光。
“天气真好。”庄云生扭头看着他,也笑起来:“那你要出去转转吗?”
陈泽想了想摇摇头,走到他脚边坐下,把头靠在了他的大腿上。靠了一会儿似乎是猛地想起来什么:“主人,我可以这样做吗?”
老实说庄云生是想要借此小罚他的,但是由于男孩儿心情很好,认错也快,乖乖地靠着不多说话,他也就小放过陈泽了。
“下午的时候要陪我妹妹出去吃个饭。”陈泽本来微眯的双眼缓慢地睁开,点了点头复又把头靠回来。
陈泽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心地放空过自己了,为了生活为了前途他一丝一毫也不敢懈怠,没有人能稍微替他分担一些来自生活的压力。他渴望一条小狗链儿,一条牵引绳,一个囚笼或者别的什么都好,让他明白他的归属,让他有该去的地方。
身上痛了,心里就放松了。
庄云生许久没有体验过家中有小宠物在等的感觉,出门的时候总想着陈泽在家干什么,据他所知那个小孩儿游戏也不玩,也没什么朋友,忘了和他说自己的书房柜子上的书可以借给他了。
庄云生吃了饭就匆匆往家里赶,打开门发现陈泽从自己的卧室卷来了一张小羊毛毯,不大不小刚好够男孩儿蜷缩在上面睡着。夏天倒是不担心他感冒,就是这幅样子实在像等主人回家的黏人小狗儿。
“您回来了?”在他愣神之际,陈泽已经从地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想要接过庄云生脱下的外套和包。周晔当时也是如此,进入情景中会是听话顺从的奴隶,但是做恋人实在太锋芒外露不让人放心。一边被他的开朗明媚吸引,却又因为同样的原因生气,连他自己都觉得,周晔离开他再正常不过了。
庄云生把蟹黄馄饨递给陈泽,揉揉他的发顶:“去吃,吃完之后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去房间。”
待男孩儿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等,庄云生慢条斯理地整理羊皮手套的边缘,翘起的二郎腿让那尖头皮鞋被不加掩饰地展示在陈泽面前,一下一下慢悠悠地晃着彰显存在感。
他想起“跪天跪地跪父母”,想起了政治书上关于“人的尊严”,一瞬间因为大脑的联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过了一遍,但是他是如此渴望跪在这个男人面前,向强者低头,成为他的附属品,被他锁在不被外人所知的地方,一辈子像藤蔓一样依傍别人生存。
他想起同男人的四次遇见,几乎每一次都如同神祗一般出现在他面前,拯救他挽回他……他想起庄云生就是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告诉他这具身体所产生的反应不是错误的下贱的。
像是有神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从泥沼中拉他一把,擦干净他脸上的泥污把世界缺他的光洒在他身上。为了这在庄云生眼中微不足道的几件事,他就甘愿做他的拥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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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是这样教你的吗?”男人站起身按住他的肩膀,用脚轻踢他的膝盖:“腿,分开。”
又去揽他的腰:“胸挺起来。”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自己盯着,十分钟。”
皮鞋在木质地板上所踏出的声音和陈泽的心跳混在了一起,他不敢乱动,只能盯着那秒针一圈一圈地转。男人的脚步停了,隔了十几秒,有鞭子破开空气,带着凌厉的声响。
陈泽轻轻闭眼,心尖都跟着空气轻颤。
他听到鞭柄放在桌子上的声音,紧接着有了下一个,男人像是在挑选什么趁手的兵器一样慎重,反复对比了七根鞭子,敲定下来走到沙发旁坐下。
陈泽稍微偏头用余光去看他,男人正低垂着眉眼打量鞭子,他看了没几眼,庄云生用手敲了敲旁边的桌子:“专心,谁允许你乱动?”
“主人,十分钟到了。”
庄云生站起身,抻了抻手上黑色的皮鞭,手掌抚上他颤抖的背,矮身温柔道:“刚才动了几次?”陈泽本就如同浆糊的脑袋更加迷蒙,他想了想试探性地问了句:“三次?”
“不许撒谎。”鞭柄抵上他的腰间,在凹陷下的腰窝处轻轻摩擦着,男孩儿因为痒弹起身子想要躲避,又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十下,报数。”他来不及去有别的反应,脑子一瞬间空白,待反应过来,自肩胛骨以下有了火辣辣的麻感,不算太痛,足够让他惊叫出声。
“一。”他惊喘着报数,和疼痛一并而来的,还有心理上的快感,欢愉也攀上了他的身体。
“啊!”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是背部对称的一鞭子,男人清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不许叫,不许躲,说谢谢主人。”
“是……”性器兴奋到流水,在胯下聚集了一小滩,见男孩忍不住要往地上栽,庄云生把他扶正,自背后绕至身前。
“三,谢谢主人……”下一鞭子落在了他的乳头上,一道红痕立刻横贯胸口,然后是对称的左胸,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如此敏感,此刻只能陷在男人制造的欢快游戏中。
……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禁了呢。”男人用脚踢了踢那精神的物件儿,引得男孩儿一阵颤抖,陈泽小腹紧绷,说白了只差最后一下大刺激。
“那就满足你。”最后一鞭子抽在了极为敏感的顶端,虽然庄云生的力道已是最轻,但仍然给了男孩灭顶样的刺激,似有一道惊雷劈在他的神经上,让他四肢百骸都充斥着释放的快感。
他张开嘴巴无声的尖叫,陷入在对方给的无尽快感中,跪倒在了男人皮鞋旁,眼睛大睁却涣散,过了不知多久,庄云生踢了踢他的小腿,撂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缓过来了?缓过来躺到皮桌上等我。”
他这才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待对方再次回来,手上拿着一根软管和一个瓶子。
“背对我,侧躺,腿曲起来。”
他感觉到男人带着手套的手指正在对那已经清洗过的穴口进行开拓,肠肉温顺地贴上来,男人似乎是愉快的,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手指撤出,软管缓慢地深入,然后他感觉有什么液体被注入了身体,刚开始还能忍,后来小腹逐渐充盈,他不适地扭动身子,想要躲避这样的刺激。
“乱动一下加十毫升。”陈泽听见这话只能捧着肚子,闭眼忍耐,痛楚逐渐袭上来,让他连小腿肚都在轻微打颤。终于停止了,男人用一个肛塞堵住了液体,揉揉他的发顶:“做得很好。”
因为这句夸奖,他勉强地笑:“谢谢主人。”男人轻轻抚摸他的赤裸的肩膀,到了小腹处却变成了揉和按压,那处像是怀着孩子一样隆起。
“痛……不要……”陈泽激地眼圈一红,庄云生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有你说不要的权利吗?”
他随即加大力道,男孩因为想要排泄的痛苦迟迟无法宣泄而轻微抽泣起来,痛苦之余不忘道歉。他不知道要忍多长时间,一直在急促地喘气,最后终于忍不住扯了扯庄云生的袖子:“主人我真的忍不住了……让我泄吧……”
庄云生大发善心地拿掉了他的肛塞,液体争先恐后地从那艳红的穴口流出,似是失禁了般还喷洒了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