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谁准你抓我了!”

脚腕被一手擒住了,宋恩河感觉到危险下意识想要后退,可只踉跄了一瞬,没能成功将脚从江御手里抽出来。好不容易稳住身子,他拧紧了眉头瞪着江御,心里为江御手心滚烫的温度而困惑不已,可面上只满是不耐烦,“快点松开,你自己愿意被我踩着的!现在又是做什么呢!”

“我勃起了。”

江御声音依旧是冷淡的,整个人像是毫无波动,只有仔细去听,才能发现那声音是紧绷的。可宋恩河向来不是细心的人,他睁了睁眼睛,大脑能够意识到这好像是句下流话,可又无法将这话和此时被他踩在脚底的面无表情的男生联系在一起,于是只干巴巴的挤出个疑问的音节,“啊……?”

“我说勃起了,我的阴茎。”

不知道宋恩河只是不愿意接受现实,江御还以为宋恩河是真的不明白,于是用更为直白的话说明了自己的情况。

而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面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只耳朵尖沾了点很浅的粉色,漆黑的眸子也像是因为羞涩而有些闪烁。

原本总踩在自己头顶的混蛋冰块男突然变成一副纯情男高的模样,宋恩河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这人怎么能用这幅纯情男高的模样说那种变态话。他下意识想要跑路,可脚腕还被变态擒着,于是只踩在软垫上的那只脚慌张后退了一步,还因为过于急切而踉跄着倒在垫子上。

“混蛋!快点松开!”

自己都跌倒了,江御还擒着自己的脚腕不松手,宋恩河急得用另一只脚去踹江御的脸,结果刚刚碰到便被江御另一手擒住了。

这下两只脚腕都被江御握住了,宋恩河一肘支着身子无法坐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御起身,擒着他的脚往运动裤裆部压,“我真的勃起了。”

“!”

柔软的脚底真的隔着薄薄的运动裤踩在了一团热硬的肉物上,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宋恩河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要炸开了,“这种情况!你还能发情!你是什么禽兽吗!”

不会伤害你,只是蹭一下/蹭蹭还是摸摸,怎么有这么难的选择题

宋恩河怎么都想不明白,江御怎么会突然发情。他双肘支着软垫,竭尽全力撑着身子没有直接仰躺下去,可腰腹肌肉被卷着,已经传来让他无法忍受的酸疼了。

“你先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嘴上说的是“好好说”,宋恩河实际已经急得想咬人了。他根本不明白江御是哪儿受了刺激,现在双脚被江御扣着压在裆部的突起上,只模糊感觉到那东西的粗长,他已经有了空前的危机感。

毕竟之前输了,最多也只是脸面不好看。可现在脚底下实打实的踩着根勃起的鸡巴,他还得担心自己的屁股或者小屄会不会被这发情的混蛋残害。

是的,宋恩河无比确信,真要发生点什么,那就是残害无疑了。

可面对着的是江御,他又实在是不想露怯,于是梗着脖子冲江御呛声,“你想被开除吗?!”

江御本人肯定是不想被开除的,毕竟军校创办人之一就是他爷爷,他们江家的人,几乎都是从军校毕业的。万一他在三年级就被开除,回家会被父母打断腿也说不定。

可糟糕的是江御已经没有什么心思思考那些问题了,他眼里只有宋恩河那双赤裸的脚。他更用力的将那双脚压在自己胯下突起的位置,阴茎上传来的压迫感让他爽得闷哼出声,跌倒在软垫上的少年的挣扎也叫他有些兴奋。

“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

江御根本不知道自己这话没有丁点可信度,尤抓着宋恩河的脚腕直勾勾地朝着宋恩河看过去。刚刚宋恩河将他摔翻在软垫上了,他的黑发凌乱得下垂了一些,让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只隐约从额发的缝隙间露出来,才得以将里头的贪婪掩饰一点。

“你只要帮帮我就好了,宋恩河。结束之后,我也会好好帮你训练的。”

宋恩河惊恐,没懂江御怎么能把这种事情归类于“帮助”。他更为羞恼了,不管不顾朝着江御一脚踹过去,试图得到能够起身的机会,可江御本来就占了上风,敏捷度也依旧可观,顺势擒着他的脚腕朝着旁侧拉开些,紧跟着便跻身进他双腿之间来,跪在软垫上朝他膝行过来。

“我只是有点难受,需要你帮我一下。”

江御双臂直接撑在宋恩河腰侧,宋恩河无法起身,否则就不得不面临着和人呼吸交汇的尴尬局面了。他仰面躺在软垫上,一臂伸长了抵着江御的肩膀阻止了江御的靠进,“我没有答应要帮你!”

他看不得江御用那张性冷淡的脸说出变态一样的混蛋话来,天知道一直以来视为对手的人突然对着他勃起了于他而言是多大的冲击,对方还那么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你觉得我们可能是互帮互助的关系吗!我们可是对手!”

“可是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们是对手。”

宋恩河愣怔一瞬,待到反应过来江御是说了什么,登时气得睁大了眸子,“所以我还不配是吧!”

眼看着宋恩河气得眼睛都红了,张牙舞爪看起来像是要吃人,江御却只微微红了脸。他一手稳稳擒着宋恩河的腰肢,没给人分毫挣扎的机会,可和严实牢靠的桎梏不一样,他说话的时候眸光还有些闪烁羞涩,“我是想等毕业了……毕业之后再追求你的。”

“……”

宋恩河两眼一黑,属实是气极反笑了,“好好好,你现在是发情了,什么胡话都说得出口了。”

他冲着江御咬牙切齿地狞笑,“那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拒绝你!毕业了你也不用追求我,我是瞎了眼才会、唔!别!别捏!江御!”

撒气的话才说到一半,宋恩河便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人一手擒住握紧了。他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等到面无表情的江御收紧手,捏得他小腿后面酸疼的肌肉泛起更为严重的疼意来,他终于反应过来这混蛋是生气了,“快点松手!呜……你不要……”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人受了刺激像是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那两瓣淡粉的唇也终于说不出叫人受伤的难听话来了,只柔软的哼唧呻吟间或伴随着自己的名字从中出来。江御眼睛微微一眯,瞧着宋恩河挣扎时露出来的一截细韧的腰身,一直没能软下去的阴茎便在裤裆里跳动了一瞬,让他低声出着长气,复又抓紧宋恩河的脚腕将人拖到身下来。

“我说了不会伤害你。”

刚刚还擒着人家酸疼的小腿狠狠攥紧了,现在江御说这话的时候还很是诚恳。他像是已经认定了宋恩河刚刚只是在说气话,努力将那一茬抛之脑后,重新拉开宋恩河的双腿,跻身进去便捞着宋恩河的腿往自己腰上盘。

“你让我蹭一下,之后我可以帮你制定训练计划。你自己胡来,是很伤身体的。”

宋恩河刚刚被弄得眼睛都湿红了,这会儿抬眼瞪着江御已经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紧张极了,反手抓着身下的软垫,冲着江御骂骂咧咧,“让个发情的禽兽蹭就不会伤身体吗!”

被骂了,但江御并没有觉得气恼,反倒是面上的红更为明显。他先是小声回答说“应该不会”,最后嘴里囫囵着,还是没有跟宋恩河坦白说他做的春梦里,宋恩河从来没有受伤过。

梦里的宋恩河也挣扎,也会跟他闹,但每次被他剥得干净了压在身下蹭蹭穴,就会软得只能哼哼唧唧的哭,最后一边流水一边被他顶弄,抓得他胳膊脊背上全是痕迹,但宋恩河是一点事都没有的。

“……”

晕过去应该也不叫什么事,江御抿着唇远目,反正会醒过来呢。

可视线落回到宋恩河身上,江御又发现宋恩河较之他,身形确实要更为清瘦一些。他有些为难,最后不得不退步,轻声补充,“我今天轻轻地蹭。”

不会像梦里那样莽撞的。

听出来江御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板上钉钉了,宋恩河简直欲哭无泪。他控诉江御根本不讲道理,江御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脚腕往上摸索,“下次吧……”

“下次我一定讲……”说着说着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没给下次的自己留余地,江御又补充,“下次我尽量。”

“谁他妈还要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