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是一个信号,黑狼开始耸动身子用自己勃发的兽茎狠狠奸淫少年软嫩娇软的穴。一开始还很艰涩的肉道很快被他插开了,充盈的水液被兽茎挤得迸溅出来,腥甜气味蔓延开。

有那么一瞬间,黑狼简直不知道是应该继续操干少年的穴,还是埋头去舔那些水液。

可苦恼只很短暂的时间,他的兽茎根本无法从紧窄的嫩穴里抽出来。虽然少年哭得难过又崩溃,可他无法停下来,他只能跟随本能疯狂耸动下肢,操得少年的身体被撞出啪啪声响。

少年伸手来打他,他的动作也不受影响。他像是被交配的欲望支配了,双瞳汹涌燃烧,喉咙里不断挤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难以说清是满足还是根本不足够。

等到那双手垂下去,他便伸出舌头去舔,动作像是在讨好,但下身的动作一点不带减缓的。

宋恩河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黑狼将兽茎插进他的小屄里,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弄得坏掉了。从未被打开过的小屄很顺利的吃着那柄狰狞的肉刃,虽然 一开始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可现实是他根本没有受伤。

他为自己有如此贪吃的穴而羞耻,可黑狼紧跟着的动作又很快将他带入难堪的情欲里。

刚被开苞的嫩屄直接被大开大合的操,紧涩的穴根本没有哪怕一秒的时候能够休息合拢,只能被迫含着粗长的狼茎被操得肚皮反复鼓起。穴里的嫩肉被粗硬的鬃毛戳刺磨蹭,合着敏感点被撞击碾压的尖锐快感,弄得宋恩河连尖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近乎是要被操得窒息了,身子在缺氧的那刹那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不仅是阴茎喷发出来,小屄也绞紧了吐出大股的淫水。

高潮这样轻易就到了,宋恩河进入更深的恐慌之中。被黑狼奸淫操干的羞耻始终笼罩着他,但这样迅速到来的高潮让他毫不怀疑如果任由黑狼这样下去,自己绝对会被玩坏掉。

于是就算黑狼操得又快又狠,但宋恩河仍旧在哭泣呻吟的间隙求着黑狼赶紧射出来。他是强忍着羞耻在说这话,说完之后哭了许久,才又颤声补充,说是射进他的小屄里也可以。

他是实在受不了了,敏感娇嫩的阴道被操得滚烫发热,里头层层叠叠的淫肉还不听话地含着雄兽的生殖器在咂弄吮吸,加之有粗硬的鬃毛刮蹭软嫩的内壁,让他被快感折磨得热汗淋漓。

可就算宋恩河这样哀求,黑狼的动作依旧不受影响。他像是有自己的计划,一边舔着少年白软的身体,一边狠狠奸淫初次被进入的嫩屄。他看不见两瓣饱满的阴唇已经被他胯下的毛发给扎得泛红了,加之他猛力的撞击,那两瓣本就肥厚的阴唇变得更是肿胀,被他进入的时候已经像是阴道的延长一般,能够含着他的生殖器。

有这样柔嫩滑腻的一口穴的侍弄,但黑狼依旧觉得不足够。他潜意识便觉得自己应该插得更深更狠,应该进到少年的身子最里面,他要在最深处射精,让里头那张小嘴紧闭着含着他的东西。

让少年被他操大肚子,最后给他生一窝小狼崽。

想到会有那么一天,黑狼的动作明显更为不受控制。他喘着粗气打桩一般往里狠狠凿弄,肉冠终于叩开尽头的小嘴那一刹那,身下少年已经被操得不知道第几次高潮。

“不、不要……呜呜呜余境……”

宋恩河被操得近乎要失神,子宫被打开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终于是坏掉了。热汗和眼泪一起没入发根,他身子发着颤,在子宫被进入的过程中被迫延长高潮,狼茎深入到他最里面,鬃毛卡在宫口的感觉让他双腿发着颤,最后难堪的尿液从女穴的尿道一点一点漏出来。

那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宋恩河羞极了,他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子宫被黑狼的兽茎插入,他抽噎不止,一想到黑狼要射到自己那里面就只有咬着自己的手才能忍耐着不崩溃大哭。

可黑狼远不止要射精那么简单。

本就粗硕异常的肉茎,前段进到他子宫里,竟然是再度膨大了。圆硕的肉冠像是吃了他子宫里的骚水那般一点一点涨大,撑得那只娇嫩矜贵的肉袋子都跟着涨大,弄得宋恩河终于忍不住,崩溃至极地哭出了声。

“你不要、呜呜呜余境……我要死掉了,我真的会死掉的……”

莫大的恐慌笼罩着宋恩河,可黑狼同样焦躁极了。他像是知道自己的变化让少年很难承受,可膨大的肉冠严丝合缝卡在肉袋子里无法拔出,让他也无措地呜呜直叫。

少年的哭声让黑狼难受极了,他焦躁地跺脚,但肉茎确实是无法拔出来。甚至在他跺脚的时候会牵连着兽茎抽动,让少年被子宫会叫兽茎拖出阴道的错觉吓得呜呜直哭,赶忙抬高身体顺从着他的动静。

射精的冲动在变得明显,逐渐无法克制,可少年难过至极的哭声像是针扎在黑狼的神经上,让他只能垂着脑袋反复地舔舐少年潮热的颤抖的身体。

可到了这个地步,事情已经无法停止了。

原本生涩娇嫩的子宫被里头的肉冠撑大了,连带着宋恩河的肚皮也被撑得鼓着个小包。黑狼的兽茎卡在里头无法动弹,下身被迫与少年紧紧相连,已经到了一寸都退不得的程度。

这场黑暗中的交媾彻底被兽性支配,明明被压在地上的还是人类少年,可人类与黑狼相连的生殖器让一切带着诡谲的情色的色彩。

直到房门被打开,咔哒一声,顶上的灯亮了起来。

满室的狼藉暴露在眼前,那一瞬间,盛铭几乎要窒息了。他咬紧了后槽牙,看着被黑狼压在身下浑身赤裸哭得崩溃的少年,那一身他无比熟悉的细嫩皮肉泛着情欲的潮红,原本生涩稚嫩的奶包被舔得破皮红肿。

而黑狼下肢伏低了,他不消细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狼的兽茎在少年的子宫里成结了,就算是他进去,也无法分开,如果用强的,只有他喜欢的人会受伤。

不得不忍受着这一幕,反手把后面的宿舍门拉住了,盛铭冷声命令,“别出来,柳叶。”

接下来的一切都在盛铭眼皮子底下发生,但宋恩河已经无法察觉了。他感觉眼前像是有无数白光炸开了,被撑到极限的子宫让他不甚清醒,只黑狼热烫的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让他双腿都绷紧了攀上漫长的高潮。

可黑狼的精液量远超人类,那些腥浓灼热的精水灌得他的肚皮大起来。原本白软平坦的肚皮终于是被内射出了圆润的弧度,让本就被折腾得情色无比的身子更是平添出一分叫人眼热的色气。

整个过程,盛铭就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少年被黑狼内射得身子痉挛,细白的皮肉绷紧了发颤,漂亮脸蛋在高潮中变得十足淫乱,涎水与眼泪一并往外流。直到肮脏的东西从晕过去的少年的穴里退出来,那畜生还欺在少年身侧伸出舌头反复舔舐那双已经紧闭的眸子。

他眼睛发热,攥紧的拳头指节乱响,看着少年被射得鼓起来的白软肚皮,咬紧牙关一转头,对上了应凭川的视线。

“你知道他不安分,还不看好他。”

和队长同住,清理被艹坏的嫩屄/太可怕了,居然有人想白嫖队长

老旧的居民楼,只有两侧的公共浴室还能顺利出水了。盛铭带着宋恩河进去,里头水声响了很久。

昏暗的灯光勉强将狭窄逼仄的浴室照亮,盛铭低头,可以看见自己的影子都落在宋恩河赤裸的身子上。他有一瞬间是屏住呼吸的,只视线在白皙却满是痕迹的身子上游移,从被舔到略有些破皮的奶尖滑到已经软趴趴的小鸡巴,然后视线接着往里,顺着被撞得通红的饱满阴阜钻入里头被操得合不拢的穴。

余境没有意识,全凭本能动作,于是那口穴被操得红肿外翻,不仅是肥厚的阴唇彻底张开露出里头红嫩的屄缝来,本应被包皮掩藏的阴蒂也彻底裸露。紧窄生涩的嫩穴这时候还张着小嘴,在宋恩河呼吸间缓慢朝外吐些浓白的精水。

散发着腥咸气的东西缓慢从那口嫩屄里涌出来,但盛铭僵硬许久,还是没有看见宋恩河的肚皮恢复,他便明白过来流出来的都是黑狼最后射在阴道里的那些,更多的被里面那张小嘴含着了,恐怕是不用外力出不来。

但宋恩河至今没能睁眼,躺在他怀里,还不时抽抽着哭。他无法,只得强压下硬生生将那些东西掏出来的冲动,调了温热的水流,用手沾了水细致地将被过度蹂躏的穴擦洗干净了。

被笼罩在手心的穴还是盛铭记忆中的模样,柔软饱满,肥厚的阴唇和挺出淫荡弧度的阴阜天生有种能够让人情动的骚气。于是就算感觉到被操得可怜的穴都已经泛着异样的热度了,盛铭依旧硬得一塌糊涂。

但他和旁的人不一样,他惯会忍耐,于是只用指腹细细擦洗那口穴。可怀里人就算睡过去,也不够安稳,被他摸到屄缝和穴口的软肉,还会呜咽着颤抖。7﹕10%5﹑885%9<0﹐日更

盛铭无法,只得像以往那般亲吻宋恩河的面颊,“恩河?你会睡个好觉的,好么?”

这话说的像是在跟昏睡的人商量,但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像是带着种魔力,不出半分钟,怀里人真就乖乖睡过去,只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仍旧一手抓着他的衣襟没有松开。

不过这下就算是被他的手指插入嫩屄里,也不再呜呜咽咽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