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将感官无限放大,又将危险掩埋大半。宋恩河对黑狼的身体变化一无所知,只被舔得穴心酥软,一手抓着黑狼的皮毛崩溃地哭叫,“你是狗吗!你去舔川哥不好吗……!”

话说到这个地步,也就是万幸黑狼没有什么人的意识。他只知道那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已经焦躁的低声吼叫,不管不顾地一爪子拨弄得少年趴在地上了,露出两瓣白软臀肉,他就一爪子按了上去。

一边软肉朝着旁侧了,中间的臀缝和穴眼便自然而然张开些。上午才被狠狠奸淫过的嫩屁眼像是带着不正常的热度,黑狼凑近了,先是用嘴贴着少年因为紧张而陡然绷着的臀肉轻蹭,待到迷上那种柔软滑腻,便再度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舌面滑过肥软的臀,终于顺势进到臀缝里。少年呜咽的声音都陡然僵住了,直到他将舌头插进紧窄的小嘴里,那声音才再度出来,但多了些羞耻到极点的哭意。

“余、余境!你要发疯是不是!”

宋恩河身子发软,根本没力气挣扎,只一手胡乱伸开挥舞的时候碰到了旁边的铁笼子,冷硬的触感让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攥紧了被那凉意弄得一激灵,这才又抽噎着接着骂,“我要把你的舌头拔、唔!呜呜呜你不要插进去……混蛋……”

可无论他怎么哭,身后黑狼的动作根本不受影响。本应柔软的舌头绷紧伸长了插进他的屁眼里,沿着穴口的褶皱狠狠舔舐一圈,便不管不顾往里插进去。

上午被柳叶的大鸡巴插过,肠道这时候都还有些异物感,黑狼的舌头伸进去的瞬间明显是满足了些什么,可宋恩河羞耻得实在受不住,哭得前所未有的难过。

但糟糕的是他太过紧张,身子便更是敏感。他清楚感觉到粗粝的舌头在自己肠道里舔舐抽插,那灵活的东西占满他的后穴,硬生生将他的肠道都舔舐出清晰的水声,羞得他恨不得就此晕过去。

什么都不知道,反而要更好一些。

可原本胆子很小的人,这次倒是硬生生坚持了过来。他被迫感受着黑狼的舌头在自己屁眼里进出,粗粝的舌面滑过细嫩滑腻的肠道黏膜,羞耻之中愈发浓重的快感激得他双腿打摆子,前端的阴茎很快就射在了地上。

就是射精的这瞬间,宋恩河觉得自己像是也变成了野兽。他难以承受自己在趴在地上被黑狼舔屁眼到射精的地步,这种荒淫下流的事情让他感觉灵魂像是要脱离自己潮热悸动的身体了。

可他没有,他保持着清醒感受着这一切,虽然身子潮热,汗液从皮肉上蜿蜒而下的感觉都依旧清晰。甚至黑狼的舌头在他屁眼里进出抽插,完全是雄性的兽靠着本能在动作。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宋恩河连大声呼救都不敢了。他怕被人看见自己趴在地上被黑狼舔屁眼,一想到这一幕会被盛铭他们几个看见,他就羞得像是要死掉了。

他只能无措地哭,为了不惊动人,甚至声音都不得不压低了,“余境?你、你不能不舔了吗?呜呜呜我都要掉层皮了……”

狼的舌头不像猫科动物会有倒刺,但宋恩河还是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舔破皮了。黑狼舔得又快又狠,活像他是什么美味可口的食物,透着股要吃了他的凶狠和贪婪。

穴口有些疼了,甚至黑狼的舌头抽出去的那一瞬间,也无法原模原样地合拢。感觉到自己屁股张着小嘴在欢迎黑狼的舌头进来,宋恩河崩溃,“狗东西!唔等、等你回来,我要……”

声音一顿,“我要”后面根本接不住下文。宋恩河羞恼,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威胁余境的。

难道他要说等余境回来,也弄坏余境的屁股。

而就在宋恩河纠结的半分钟里,黑狼已经不再满足于只有舌头能够插入少年的身体。他胯下粗涨的肉茎沉甸甸的垂着,可腺液滴出来拉长了只落在地上,没能落在少年的身体上。

愈发严重的急躁笼罩着他,粗大的兽茎显然是已经勃发到了极点。他呼哧呼哧喘着气,舌头从紧窄的肠道里抽出来时带出黏腻清透的肠液来,可他还不知满足,舌头伸长了去舔前面的嫩穴,直到舌尖碰到另一张小嘴。

那处更为柔软,水液也更多。明明迄今为止他都舔得是后面的穴,前面的小嘴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吐出不少腥甜水液来,糊在少年腿根散发着腥甜香气,勾得他连着那一片的皮肉都狠狠舔舐过一遭,这才收着指甲用爪子重新将少年翻得平躺在地上。

这一次,宋恩河的衣裳也被撕扯开了。他糟心的感受着黑狼顺着他的阴阜舔上去,湿漉漉的舌头滑过他平坦紧窄的小腹,口水直接滴在他身上,而后粗糙的舌头从他细腻滑嫩的下方乳肉狠狠朝上舔舐,抵着只稍微隆起些弧度的小奶子,经由漫长的时间舔过硬如石榴籽的奶尖,最后舌尖与乳头分离,他甚至有种自己的奶肉在颤抖的荒唐错觉。

确实是太荒唐了,宋恩河羞耻得身子发颤,感觉自己是被这头色狼给弄坏了。他的乳肉根本不会发颤,毕竟只那么一点软肉,就算黑狼舔得狠,也不可能像女性的乳肉一样泛出漂亮的肉波。

他只能是被弄坏了,于是羞恼地骂骂咧咧。可能够说出口的也无非是那些重话,什么拔舌头拔指甲,真要到了那时候,没一个他能敢做的。

可对于宋恩河来说,能够说这些狠话还全因为对方是余境。他大着胆子骂骂咧咧,心里止不住的埋怨余境,做人的时候欺负他,现在变成狼,还是本性不改。

直到粗硬滚烫的东西滴在腿心的穴,怪异的触感,但他完全能够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于是他陡然收了声儿,细长的颈子绷直了,小巧的喉结滑动一瞬,颤颤巍巍道:“余境、余境你不要……我给你找一个……”

不明白黑狼为什么会发情,但宋恩河话说到一半开始犯愁。他下意识想说给黑狼找一头小母狼来,可很快他就意识到那对于他来说难度太大了,还很危险,于是又改口,“我给你找一个小母狗,你不要插我、唔……!”

陷入发情状态的黑狼疯狂想要交配,少年叨叨半天,他什么也没能听进去,就听见一个小母狗。

这个词从身下少年嘴里说出来,他潜意识里便觉得是受到了非常强的冲击。那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刺激得他的兽茎在空气中发抖,是想要交配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那个刹那,先前的焦躁都像是被冲散了,迷雾散开,他无比清晰地看见身下躺着的少年的模样。

月色从身后的窗进入,他的身影被放大拉长,甚至到了将少年笼罩在其中的程度。他对此满意极了,就算是兽形,心里仍旧感到熨帖。

但按不妨碍他将膨大的狼茎往少年腿心里怼。

他知道,就是那张会吐些腥甜汁水的小嘴能够容纳他的性器,吃下他的积蓄许久的蓬勃的精。

粗粝的舌头反复从胸脯软肉舔舐过去,那一片白腻的皮肉很快被舔得热烫了,涎水湿黏的感觉让宋恩河羞得不知所措。他终于意识到黑狼是真的把他当做一块香甜的小蛋糕了,舔他的动作这样狠,也是真的想要吃了他。

但宋恩河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能够发生的事情,他双腿被撑开了,可已经能够感觉到在腿心戳刺的兽茎有多硕大。一想到自己生涩的还未开苞的小嫩屄居然是要吃下那么大的东西,他就止不住地哭,“我不要,余境……呜呜呜你绝对会插坏我的!你想弄死我吗……”

他伸手抓住黑狼后颈的皮毛,可他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黑狼的动作。粗糙的舌头依旧舔着他的小奶子,硕大狰狞的肉刃挤开他的阴唇往里进入,就算是先前被黑狼舔过穴,但他依旧觉得难捱极了。

双性人的女穴本来就生得小,就算是与人性交也得要十足的耐心,遑论现在欺在他身上的是一头狼。

狼自然是没有人类的意识,只全凭着本能动作,万幸是身下少年哭泣的模样叫他知道自己的动作得轻缓一些,否则脆弱的不堪弄的人类恐怕真的会死在他身下。

可无论他怎么小心翼翼,生涩的小嘴要吃下尺寸那样可怖的性器依旧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好不容易挤进去一个硕大的肉冠,冠状沟底下粗硬的鬃毛扎在穴口,少年便哀哀的淫叫着,嫩穴咬得愈发紧了。

宋恩河没有看过黑狼的兽茎,当鬃毛扎在穴口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要吃下那根东西还不只是两个性器巨大的尺寸差距带来的困难。他紧紧抓着黑狼的皮毛,因为嫩穴被撑开而仰着脖子难捱地喘息,热气像是直接从肺部里挤了出来,经由绷直的喉咙突破咽喉,带出掺杂着疼意的呻吟。

他是真的从未吃过这种苦,嫩穴被撑得像是要裂开,可鬃毛扎在穴口又带来叫人眼热的痒意。直到黑狼终于按捺不住继续往他身体里进发,冠状沟一圈的鬃毛得以挤进他身体里,可就算被淫水打湿,粗硬的一缕一缕的鬃毛依旧逼得他快要疯了。

“余境、哈啊!你滚出去……!”

宋恩河哭得可怜极了,但显然黑狼不会听他的话。肉冠与那一圈鬃毛都得以进到他穴里,而后茎身进入的过程便不再缓慢克制,他被插得尖喘一声,白嫩的身子都因为那莫大的刺激而弹动一瞬,等到脱力跌回到地面,他恍惚觉得自己是要被插死了。

黑狼粗长壮硕的兽茎完全进到了他穴里,紧窄娇嫩的阴道被撑开到极限,穴口一圈的软肉有种稍不留神便会破裂流血的紧绷感。宋恩河一时之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虽然他唇瓣张着,可已经被插得出气比进气多,窒息的那几秒里他的神智突然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能够感觉到黑狼的兽茎全根没入了,那东西是什么形状,鬃毛挤到了多深的地方,甚至肚皮已经被操得鼓起,他全部都清清楚楚。

就是因为清楚,等到缓过劲来,宋恩河登时就哭了出来。

他毫不怀疑自己是真的被插坏了,虽然穴口不像是流血了,可那样狰狞的东西,他感觉自己一定是被弄坏了,于是抓着黑狼的皮毛呜呜咽咽的哭,边哭边骂,说是明后天就要扒了黑狼的皮。

可黑狼根本不知道这是威胁,他已经满心只余下交配的欲望了。这是他头一次,粗硕的兽茎被软嫩的小嘴严丝合缝地含着,嫩肉蠕动挤着他的东西,爽得他骑在少年身上发出很低的吼叫声。

因为快感,黑狼的尾巴都垂了下去,他伸长了舌头舔舐着少年的面颊和双唇,又急不可耐地舔着绷紧的颈子处的细嫩皮肉。但无论如何,他总要舔到挺翘软嫩的双乳,两只小奶包被他舔出黏黏糊糊的水声,少年的阴道也开始细密地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