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就是清亮的月光,院子里花团锦簇,光线影影绰绰,比在卧室的床上更有刺激感。

江正初一个挺腰,滚烫的驴屌入了弟媳的穴,为了配合男人的高度,秋千被推的向后,刚好适合大屌插在嫩逼里,每一次抽动江正初都不必耸腰,只要将秋千略微推高,弟媳的骚屄就会主动弹回来,吞下他的大屌,撞得啪啪响。

秦珍娇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两手紧紧抓着秋千藤,小穴一阵阵紧缩:“啊哈……好刺激……大伯,你,你怎么这样插人家?啊啊……”

“这样才能更有效的堵住弟媳流水的骚穴”,江正初将秋千越推越高,每一次再撞击回来,他的鸡巴就会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处,隐隐约约顶到了底儿似的,有个圆的弹性的东西阻碍着他更近一步。

秦珍高亢的呻吟:“大伯的驴屌,快干进弟媳的子宫里了……呜呜……大伯你快停下……”

“弟媳的穴儿怎么这么浅,连大伯的鸡巴都吃不完吗?”江正初浑身肌肉隆起,额上滚滚热汗而落,丝毫没有把鸡巴往外拔出的意思,反而每次都干得越来越狠,“今天大伯就帮弟媳好好用鸡巴开一下穴,以后弟媳的小穴适应了大伯的尺寸,说不定就不会天天流水了……”

秦珍被这根顶天立地的大驴屌插得双眼泛白:“啊啊,大伯……啊哈,魂儿都被大伯的屌插飞了……”

可怜的江俊飞,走了几个小时,终于来到城里,好不容易找到了大哥的地址,漂亮的小洋楼就在眼前,远门却紧紧关着,围墙上爬满了各种藤蔓花簇,这么好的房子看得江俊飞眼红,这次说什么都得在大哥身上大捞一笔。

他小心翼翼的爬上墙头,想试一试能不能先看到他那个没良心的媳妇儿,结果头刚探出来,就看到了让他肝胆欲裂的一幕。

他的老婆坐在秋千上坦胸漏乳,双腿大张高高抬起,叫得又娇又淫,两条大白腿崩的直直的,双腿中间他的好大哥正挺着一根粗黑的驴屌噗呲噗呲的奸着秦珍的骚屄,两人玩得花样百出,秋千起起落落,大屌和骚屄分分合合,淫汁飞溅在旁边的花朵上,两人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光是看到自己那个骚老婆脸上春情泛滥的模样,江俊飞就知道这个小骚逼被他大哥肏得有多爽!

原来他的老婆早就勾搭上了大哥,这是背着他和大哥一起私奔了!

江俊飞怒发冲冠,这一刻什么赌债,什么钱都不管了,这个骚货竟然背着他勾引大哥,吃大哥的屌吃成这幅便宜模样,难道他江俊飞在日逼这件事上还不能满足这个骚屄吗?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江俊飞怒吼一声,跳进了院子里:“好啊,我的好大哥背着我偷奸我的媳妇儿,你俩还私奔了,你们太不要脸了!”

捉奸的声音划破长空,惹得周围邻居都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

而正肏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秦珍和江正初,更是震惊到搂在一起看向声音的来处,看到自己的赌鬼丈夫,秦珍顿时吓得直往江正初怀里躲。瑟瑟发抖的求助:“大伯,他怎么会找上来,这怎么办啊?大伯……”

秦珍这幅样子,更是让江俊飞怒火中烧:“你这个骚货,我让你勾引大哥要钱给我换赌债,可我没想到你爬床爬到那么快那么开心,大哥的那根屌可把你肏爽了吧你这个淫妇,我早就应该知道,你就是个该千刀万剐的荡妇,爱吃鸡巴的贱货!”

大伯和娇弟媳远走高飞【结局】

秦珍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果然江俊飞气急败坏之下,就全朝着她身上泼脏水。

“不是的,大伯,我没有……我可以解释……”

江俊飞指着秦珍的鼻子怒骂,而且故意骂的越来越大声:“你和谁解释?你最应该解释的是你的逼里不含着你老公的鸡巴,改吃大哥的鸡巴了,还说你不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前几日还被我压在桌上干,现在就张开大腿勾引大哥干你的骚逼,世界上还有比你更贱的女人嘛?娶了你真是我倒霉!你这个荡妇,败坏我江家的门楣!”

一些已经熄了灯的窗户,又亮了起来,窗户多了影影绰绰的人头,都打开窗朝着这一户望了过来,连正陪着孩子睡觉的保姆都被惊动了。

秦珍哭得快断气:“不是的,我没有……不是那样的……”

江正初的震惊的看了看秦珍,又看了看江俊飞:“他真让你勾引我,再拿钱还赌债?”

秦珍不知该作何解释,大伯的这一问,仿佛是一巴掌抽打在了她的脸上,秦珍哭着捂着胸口的衣服跑进了房子里,耳边还听见江俊飞在骂骂咧咧:“大哥,别管这个挑拨我们兄弟关系的贱人了,我告诉你这个贱人不守妇道许久了,你也就是没见过多少女人,才被她勾得没了魂儿,这样的女人就该被我卖到窑子里,保管她那张骚屄吃得开心!”

“好了,我知道了。”全天(出文.机器]人1*10*

江正初拿了一点钱给江俊飞,“你先去找个旅馆住下,这几日你也找人找得累了吧,去吃顿好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江俊飞看见钱,立刻嬉皮笑脸,觉得这次是真能从大哥身上拿到油水,他欢天喜地的拿着钱去喝酒了。

而江正初则疾步走到屋里,找到了正趴在床上哭得肩膀抽动的秦珍。

他叹了口气,上前坐在秦珍旁边,拍了拍她单薄的肩背:“弟媳,别再伤心了。”

“大伯,我真没有蓄意勾引,更没有要拿你的钱给丈夫填窟窿……我和俊飞结婚以来,从无二心……”秦珍哭得声音哽咽,“那日是俊飞逼着我,让我勾引大伯,不然就把我和孩子卖了还赌债……我是真心属意大伯,才会和大伯在一起,若是大伯不信我,那就把我交给俊飞,原本这就是我的命……是我识人不清,嫁了个赌鬼……”

江正初搂着秦珍的肩膀,把人抱在了怀里,“弟媳,我已经在父母面前认了你做妻,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俊飞是个什么东西我这个做大哥的一清二楚,谁会去相信一个赌鬼?”

秦珍泪眼朦胧的抬头望向江正初。

江正初解释:“他在庭院里吵吵嚷嚷,闹得快人尽皆知了,我只是为了安抚他,让他尽快离开,是我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那些房高利贷的人肯把钱借给俊飞,就是指望我这个做大哥的还,就算是俊飞找不到城里,那些债主也会让他来的!”

“那我们怎么办?”秦珍听到大伯没有不信任自己,她立刻又自责了起来,“都怪我,让大伯名誉受损,现在又被闹得邻里皆知……”

“弟媳,如果你不怕舟车劳顿,我们一起去最南方吧!”

江正初没有丝毫责怪秦珍的意思,反而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他握住秦珍的双手,“我在那边有个朋友,能帮我过去,那边做生意也更加简单赚钱,而且时局稳定,只是实在是路远……”

“我愿意”,秦珍没等大伯把话说完,就迫不及待的点头,“只要和大伯在一起,去哪儿我都愿意。”

江正初又把秦珍搂在怀里,“好,那我明天就去买车票,这栋房子急售出去,我就再为这个弟弟还最后一次赌债,从此以后我们远走高飞,再也没人能跑来威胁你,欺负你,让你哭……”

秦珍感动的无以复加,从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踏实感,此刻全在大伯一个人身上补偿了回来。

从此以后,不管时移世易,她终于有了能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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