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大伯,好舒服……大伯的鸡巴要插到弟媳的肚子里去了……”

柔软的床垫简直就是插穴的最好助力,大床不断将两人交叠律动的身体抛起又落下,每一次落下大屌都会插得更用力更深,卧室里男女的吟哦声和床垫弹簧的咯吱声交织,被压在男人身下的雪白少妇两颗奶子画着圈的弹跳,时不时喷出一股乳汁,颤抖的双股之间小穴含着一根粗黑的大驴屌,逼口被插得不停冒出白沫。

“今日大伯就好好治一治弟媳骚穴流水的毛病!”

江正初挥舞着大屌,额上青筋毕露,今日就放纵一回,什么事就暂且搁置了,就放开一切和弟媳共赴极乐!

卧室里的声音一直响到了太阳下山,其间秦珍甚至还给孩子喂了两次奶。

在接了大伯四次精水之后,狂热的性欲终于得到了缓解,江正初平躺在大床上,秦珍则依偎在大伯肩头,柔情蜜意的贴着大伯强壮的身体,回味着大伯干穴时每一寸肌肉里蕴含的爆发力量。

“大伯,我不想再和俊飞过日子了……”

秦珍眼眸含水儿,在和大伯多次鱼水之欢后,她也终于敢向大伯吐露一些真心话,“俊飞一直在滥赌,就算他这次还上了债,下次还是会再输出去,我真的怕他哪天会把我的孩子卖给人牙子,这一次若不是大伯出手相救,我和孩子说不定都已经不见踪影了……”

江正初叹息,大手搂住秦珍雪白肩头安慰,“俊飞不是个能过日子的人,我也绝对不会再把你交给他。”

“多谢大伯,弟媳以后一定好好报答大伯”,秦珍身子更加贴紧江正初,红着脸声音细如蚊呐:“只要大伯不嫌弃弟媳,弟媳愿意侍候在大伯身边,只要大伯需要……”

江正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没说。

他自然不是不心悦秦珍,只是此刻秦珍太快的推进这件事,让他身为大伯却偷吃弟媳的负罪感又涌了上来。

秦珍看出大伯的犹豫,她急忙转了口风,以退为进,“弟媳的意思是,若是以后弟媳没有找到相中的男人,那就只能全靠大伯养着……”

话没说完,江正初眉头就挑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向秦珍,“弟媳你,你还要相其它男人,你怎能这样……”

“始乱终弃”这四个字,被察觉到什么的江正初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幸好他没说出口,不然又要被这调皮的小妮子取笑。

果然秦珍正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他:“不是弟媳非要去找其它男人,而是怕大伯嫌弟媳跟在身边,耽误大伯再找其它美人……”

“怎么越说越没有章法了……”

江正初无奈之下,心思也逐渐清明了,他搂着秦珍的身子,大手怜惜的摸上被自己疼爱的白里透红的脸蛋:“不要去找其它男人,以后就让我来做你们娘俩的依靠,知根知底的大伯,总比那些外面的男人靠得住,不是吗?”

终于得到大伯的应允,秦珍心花怒放,双臂搂住江正初的脖颈:“以后大伯就是秦珍的丈夫了。”

江正初低头亲上秦珍的小嘴,两人气喘吁吁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秦珍的小脸已经红得快要熟透了。

大伯哥秋千架上干弟媳,被亲弟弟撞破捉奸

这下大伯和弟媳之间再无间隙,江正初是个靠得住的男人,第二天就找来了有经验的保姆帮助秦珍照顾婴儿,为了不惹人非议,两人干脆就以夫妻相称。

夜里江正初和秦珍来到父母亡妻的牌位处,郑重的跪下来,在请求亲人原谅的同时,也正式将秦珍作为了妻子。

江正初向秦珍承诺:“我打算拿出积蓄,就在这城里置办一个店,以后也能多陪在你们娘俩身边……”

这当头的幸福砸下来,秦珍晕晕乎乎的靠在大伯怀里,“那我以后就帮着大伯看店,养儿育女……”

大伯和弟媳甜甜蜜蜜,而另一边的正牌丈夫可急坏了。

本来把老婆送出去是为了套大伯的,可这下怎么老婆和大伯一起不见人影了。

江俊飞在大哥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出值钱的玩意儿,恼怒的他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他那个婆娘对着他一套,对着大哥又是一套,原来根本就没想着勾引大哥帮他捞钱还赌债,而是借着这个机会远走高飞了。

正气得踢椅子拍桌子的时候,债主又跑来催债了。

江俊飞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求饶,债主横眉竖眼的给他指了条明路:“去城里找你大哥要钱去!”

本来无望的江俊飞瞬间又有了一条明路,原来大哥在城里还有一栋房子。

他立刻拿着地址往城里跑,因为名声太差,连个脚蹬车都借不到,只能徒步,从日落西山一直走到了天黑。

而此刻他的老婆和大哥,正在小洋楼里用完晚餐,逗弄着半大婴儿。

“妈妈……叫妈妈……”

秦珍晃着摇篮,不停的教着孩子说话。

江正初将玩具绑在摇篮上,顺着秦珍也开始说:“叫爸爸……爸爸……”

说完了之后,两人才察觉到不对,但秦珍却觉得这样正好,孩子不记事,把江正初认作父亲才是好事,大伯可不就亲如生父吗?

“这是爸爸……”秦珍也教起了孩子。

保姆在厨房忙活完之后,抱着孩子去婴儿房哄睡,江正初和秦珍来到了院子里,秦珍坐在了秋千上,“大伯,在我心里,你就是孩子的父亲,孩子现在不记事,就让他认你做父亲,不再提俊飞了好不好?”

“好”,江正初一口应下,“以后我就是孩子的父亲,你的丈夫。”

江正初如此果决的态度,让秦珍心里安稳极了,她看着月光下江正初轮廓深邃的脸,心脏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不是当初被江俊飞花言巧语哄骗的忐忑,而是对男人切切实实的心动,秦珍忍不住唤了一声:“大伯……”

秦珍的小脸在月光下更显皎洁如画,江正初俯身吻了上来,大手托着秦珍的小脸,炽热的舌探进她的口腔,裹着她的丁香小舌吸舔索取,而秦珍也早已打开贝齿,迎接大伯的进入,动情的用舌尖回应大伯的感情,两截藕臂搂住大伯的脖颈,和他交颈热吻。

两人吻得呼吸急促,气喘吁吁,秦珍的奶子又胀痛了起来,她红着脸在江正初的注视下,解开旗袍的盘扣,被束缚的大奶子立刻带着奶香弹跳出来:“大伯,弟媳的身子,总是被你碰一碰就受不了,这两颗奶子又涨又痒,大伯快帮弟媳吸一吸吧!”

江正初立刻笑纳,两手托住沉甸甸的乳肉,红着眼睛把奶头裹紧嘴里尽情的又吸又咬,将弟媳甘甜的乳汁全都吞入腹中。

秦珍仰起脖颈,两手紧紧攥着秋千绳,身子被大伯吸得软如春水,只有紧紧抓着秋千藤才没有摔下来:“啊……大伯,大伯吸得弟媳好舒服,弟媳的这对骚奶子……一见到大伯,就总是涨起来……”

江正初呼哧呼哧喘气,吐出被吸得红肿的奶头,转而含住另一只:“那大伯以后就天天为弟媳通一通这对骚奶子,好好治一治弟媳这被鸡巴肏坏的身子!”

男人不止用嘴吸,两只粗糙的大手更是抓着乳肉各种按揉,弄得秦珍眼角沁出泪水,两腿之间的嫩穴更是簌簌的向外冒水儿:“……就怕,怕大伯越是这样吸,弟媳的身子就越是敏感,真的被大伯弄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大伯的这根驴屌,难道还能让你寂寞了不成?”

江正初吐出奶头,额角青筋直跳,胡乱的撩起秦珍的裙底,掏出裤裆里勃起的硬物就抵在了少妇双腿之间的馒头穴上,秦珍又穿上了适合被男人打开腿就肏的蕾丝底裤,这大龟头一戳上来,就磨在了她敏感的肉唇上,秦珍立刻娇吟的厉害:“唔,大伯……大伯就在这儿插进来吧……大肉棒磨得小穴好舒服……”